一个人长大的孩子,没有被大人教导过的孩子,只能不断效仿身边人的习性,如果程父身上好的多,那程允的根不会太歪;可惜程父花心又多情,于是程允也长成个烂人。不过这个“烂”,或许对其他人来说是弊端,但对于周济,刚刚好。
别人讨不讨厌程允没关系,反正他爱的不是常规意义上的好人或烂人,他爱的只是程允。
程允没懂周济什么意思:“什么叫你很庆幸?”
周济解释:“如果你是一个很好的人,没等我遇见你,你就对别人死心塌地了。正因为你品行太恶劣,到现在也没有归宿,直到遇见我都还是一个人。所以,我不该庆幸吗?”
听着像谬论,可程允却无从反驳:“可我,是真的很渣…”
渣男怎么会说自己是渣男,程允在某方面也真是诚实得可爱。周济点头:“我知道。”
“我还脚踏多条船。”
“我知道。”
“我虽然也给女孩子花钱,但也坑过不少人,可以说是烂到根上了,就这,你也喜欢?”程允真怀疑周济的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
“嗯,”周济说,“喜欢。”
…周济跟别人相比,到底有什么不同,为什么他胸里明明是空心的,却还是任其从孔缝中钻了进来。
眼中的泪花被周济揩掉,周济低头贴了贴程允的额头:“我生火,把衣服烤一下,别发烧。”
之前野营的时候,周济的技能就多不胜数,现今虽然空气有些湿,但生火不算什么难事。
火苗从柴火堆里一蹿而起,程允有些扭捏地把湿衣服脱给他。不一会儿,两人就脱光了衣服依偎在草垛里取暖。
这行为好奇怪。程允跟周济什么亲密的姿势都做过了,肌肤相贴也是常事,可这样安安静静贴在一起坐着,倒是少见。
程允不自在地向前挪了挪屁股,正闭目养神的周济察觉他的动作,搂着腰把人往回拖:“睡袋就这么大,你要坐进草堆里吗?”
包里就带了一个睡袋,周济把袋子铺平,盖在草堆上,这样只容一人的空间就变得能承担起两个人的重量。
“宁愿让干草扎你的屁股,也不想跟我抱在一块儿取暖?程允,你就这么讨厌我啊。”周济以一种幽怨的语气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奈何程允还是背对着他不发一言。
周济心觉古怪,掌心托住程允的下巴把他的脸掰到自己面前。只见一向张扬恣意的花花公子,红着眼咬唇低泣,周济喉头一紧,指腹滑上他的脸颊:“怎么了,眼里进沙子了?”
他是在哭好不好,这人有没有眼力见儿?程允将口水咽下去,喑哑地“嗯”了一声:“对,进沙子了。”
是怎么吻到一起的呢。程允也说不明白,只记得周济忽然靠过来,堵住他干涩的喉舌,湿热的肉舌撬开牙关,探入口腔内搜刮。程允憋得难受,湿红的眼尾划下一道生理性眼泪:“呃唔。”
周济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光裸的胯在温热中相撞。山洞里阴冷潮湿,可与周济肌肤相贴的胸前却温暖交加,两条缠绕不分的舌头更是擦出炽热的火花。
顾不得那么多了,程允环抱住周济的脖子,一肚子的不安都化为交融的水乳,吻得难舍难分。
一道闪电从天际越过,相依的唇齿之间留出一道缝隙,呼吸与热气在两唇的距离中融汇,程允低喘着说:“内裤应该晒干了。”
“刚好,我也带套了。”
风马牛不相及的两句话。可谁管说的是什么,此时的他们只知道向对方索取,只想和彼此紧紧交缠,深深相拥。
登山包的外皮被雨水浇湿未干,连带着里头的避孕套盒子也受了难。
还好每个套都是独立包装,周济拿手撕,太滑没撕开,正想着换根干燥的手指试试,第三只手从他腕下穿过去,将套子勾走。
周济视线顺着那根骨节泛红的手,一路从两具赤裸的肉体上滑过去,落在被咬得湿肿的、程允的粉唇上。蚌肉般粉嫩的嘴唇一张,将避孕套的袋口叼住,很细微的一声刺啦后,两排牙齿把套子咬了出来。
程允用两根手指将套子抽出,低头套进周济腰前那个高挺了许久的粗黑性器上。程允动作不算重,可硬挺的东西还是在他手中弹跳了两下,像是某种欲求不满的宣告。
等程允抬起头,发现周济的目光等候已久:“看我做什么?”
周济蹭了蹭他的唇:“有点后悔。”
程允正想抬腿将粗棒夹进臀里,周济边往程允口中伸着舌,边掐住他的腿肉。
两条舌头露在唇外缠弄,程允含糊不清地问:“后悔什么?”
“后悔那么晚才睡你。”
手臂缚在程允后腰上,往自己的方向一束,程允便惯性般向他倾倒,微抬的膝盖跪了下去,那根凶器骤然横进自己臀沟,啪地鞭了一下:“嗯呃。”
还没插进去,只是在穴口蹭了蹭,程允就感受到一阵酥麻轻微滑动。周济掰着他的屁股,压着挺立的肉端将穴眼用力顶开,又拽住程允的腰往下一坐,性器狠狠戳立进去。
“呃啊,鸡巴插进来了呃。”周济的东西太大了,刚进去就将他的肉道填满,口中真情流露出一句骚话。
程允跨坐在周济腿上,两瓣屁股被一根挺动的柱体分开,尾端甩动一下,程允的腰就跟着扭,同时抱着周济的脖子夸:“鸡巴怎么这么大,要把人插死了呃。”
周济托着程允的臀,挥舞性器上下抽插,没一会儿,肠子里就咕噜咕噜搅出水,浇在茎干上,于挺撞间加快了热量摄入。
“呃,好烫。”程允的身体在周济腿上抖动,自个儿也抬着屁股往肉棍上撞,硬柱在肠洞里狠戳,爽得程允翻着眼白喊舒服,“呃呃小穴要被鸡巴烫坏了。”
周济捏住程允的屁股,腰急速一掀,热腾腾的肉柱便捣进湿肠里拍打:“床上别说骚话。”
程允躺在周济颈窝,眼皮一掀,就瞥见周济羞红的耳垂。他伸长手臂,圈住周济的颈:“床上不说,什么时候说合适。”
唇抿成一条线,周济居然无言以对。
真是个闷骚男,别人一主动他就怂了,程允弯唇一笑,凑上前去在周济脸上亲了一口。周济很快扭过头来,咬住他欲擒故纵的唇肉,用呼吸和粗舌将挑逗回应过去。
“呃,呃嗯,鸡巴插得好深,啊呃。”
程允的后穴不断遭受撞击,周济的性器越捅越急,凶悍强壮,很快,就连一句骚话都说不全了,只能用断断续续的呻吟回应愈发猛烈的挺击。
“啊,不行,呃嗯慢点,呃呃。”
粗柱坚硬如铁,轻轻拍打时尚有酥痒在体下蔓延,更遑论这失去理智、骤如暴雨的凿撞。程允的穴很快湿淋淋一片,抱着周济的脖子哭求他慢一点,却还是被硬生生打得浑身筛抖,后穴抽搐高潮,自动将肉道里的巨物含紧。
“哈啊,好快呃嗯。”绕是爽到潮喷了,周济的动作仍旧没停,而是将程允的大腿架开,肉器朝上方的肉穴剧烈侵犯。触电般的酥爽向脊背疯狂传输,程允的屁股都失去了被拍打的痛觉,只剩不断吞吐粗棒的快感。性器凶猛侵入,程允后庭爽得发麻,头脑混乱,无意识将双腿缠在周济腰上,嗯啊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