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昨天赶了一天的路,但第二天学霸们还是十分自律地早起了,程允就是那个又菜又懒的,他睁开眼一瞧,旁边铺位早被叠得整整齐齐。
屋外一声接一声的喧闹从门窗溜进来,其中文若萱的一声声“学长”格外脆甜。伸了个懒腰,程允出门洗漱,一打眼就看见文若萱将众人指使得团团转,合着她叫学长是为了使唤人啊。
原来…当初周济也并不是某个例外,只是他的心被灰尘蒙蔽,差点将这么一个人畜无害的小姑娘当成假想敌。
地里插满了简易仪器,有人挖坑,有人取样,男生们在一声声甜甜的学长中渐渐迷失了自我,彻底沦为文若萱的锄地工具。
程允看乐了,打趣:“你这逢人就叫学长,你到底有几个学长?”
学长挖的坑文若萱不满意,使唤人换了个方位挖,顺便回程允:“比我年纪大的,都是我的学长啊。”
忘了文若萱年纪小智商高,估计这苦日子大家还要过个几年才够。身后的学姐见程允站着没事干,刚想招呼人过来,就见一向独来独往的周济将人拉走了。
那只手将程允的腕子捆住,把人拉到自己挖出的坑前,程允有些惊讶:“一个人都没来帮你吗?”他这边的冷清跟文若萱身旁的热闹简直是两个极端。
周济的眉动了一下,没解释。接着就成了周济一边教程允操作细则,一边回答他幼稚的发问。
程允逢物就指着周济问:“这是什么植物?”
周济看了眼,辨认出:“是紫苏。”
“这个呢?”
“车前草。”
“这个呢?”
“杂草。”
说着说着,两人踩进地里,程允抓住一把草根说:“我记得学校后山有这个。”
周济“嗯”了一声:“学院后山都是师兄师姐种的植株,养的动物,等到了大三,你也要开始准备了。”
“………”他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是学渣不配吗?
头顶的圆日升得又高又猛,很快就将强烈的紫外线投撒于大地,清晨还翠绿的野草如今都晒得蔫蔫的,如残烛般在热风中摇曳。
众人在凉棚下扇起了风,不禁感慨:“山上昼夜温差之大,果然名不虚传啊。”毕竟昨晚他们还凉得要盖被子度日。
等大师父做好的午饭端上来,众人又将炎热抛之脑后,投入干饭行列。程允刚啃了半个馒头,面前就多了一盘剥好的虾仁,他的筷子刚要夹起一个放进口中,便听旁边一句惊人的言语:
“学长,你们两个…是在谈恋爱吗?”
程允猝然转头,对上文若萱懵懂求知的眼神。不得不说,女人的直觉太他妈恐怖了。
“还没谈,我是在追……”程允连忙塞了一块虾肉进周济嘴里,制止住他即将出口的言论。周济嚼巴嚼巴咽了下去,瞥了眼文若萱,又看向程允:“再喂一个。”
那眼神好像在说如果不堵住我的嘴,我可不保证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于是周济剥好的虾仁有一半都进了他自己嘴里。
吃过午饭后,崔教授说要进山测水质。众人带好设备,背着登山包,爬了快一个小时的山,在路上遇到一行援村的医疗队,定睛一看,周尚知赫然在其列。
周济他哥不是个娇生惯养的富家少爷吗?居然吃得了这种苦?
没等程允细想,周尚知已发现了他们,原本严肃的面色陡然一皱,像看见亲人似的朝他们跑来:“弟弟啊,我终于找到你了。”说着,就把手里的医疗包递给周济,“帮我提一程吧,你哥我快累死了。”
……合着找周济就为了让他干苦力?这是亲哥么,这么欺负人,程允直接把周济拉走了:“哥,你都献身医疗事业了,怎么还搞特殊呢。路,要靠自己的双腿走出来才行。”
被丢弃在半路的周尚知满头问号:这俩人什么时候和好了?哎,不对,周济在他眼中是个什么形象?他不知道周济的体力堪比特种兵吗?
当地的带路大叔在前方打了个手势,队伍停了下来,原地安营扎寨。崔教授给众人分配了一下任务,就撒手不管了,主打一个自食其力。
照理说周济、文若萱应该各分两方带队,但周济明显跟崔教授一样当起了甩手掌柜,拉着程允就顺着溪流把众人甩到了身后。
程允也是个心大的,走出好远去才意识到周围没人了,而周济此时一本正经地蹲在流动的小溪边,先拿PH试纸测了测酸碱度,又舀了一试管留作备用。程允凑过去看了眼:“这水还挺干净的。”
尤其是在日光照耀下,清泉顺着斜坡向下坠落,摔开一道道水光,石头都被冲刷得洁净明亮。
程允往四周看了看,确定无人,将上衣从头顶撸下来,又把腰带解开裤子扔到石头下,双脚踩进水中:“嘶,有点凉。”只有上头那一层是温的。
周济刚把背包放好,回头就瞧见这一幕,视线不由自主落在那对肉色的翘臀上,喉结滚了滚,明知故问:“下水干什么?”
程允的小腿已经没入溪中,正朝周济招手:“下来洗个澡。”
他的笑容与林荫间投射的阴翳于暖阳下交融。浅蜜色的身体,鼓突的胸肌,两颗散发着红泽的奶头,一截晃动的腰,两瓣圆臀微微张着缝,在泉水的撒落中,铺上一层晶莹的光泽。周济的胯前一点点鼓起,原本他只想把程允带到人少的地方,避开人搂着亲一会儿,可现在,只亲吻好像已经不够了。
脱了衣服,周济趟进水里。彼时程允正弯着腰掬起一把清水,瞧着是想照身上淋一淋,可还没等他抬起身,后腰多了一道重量。周济按住他的胯,用手指将微张的臀缝掰开,如愿看到里头那口粉穴后,将鼓胀的肉端戳在程允的肛门处。
挣扎间,程允打了个水扑:“喂,你别动不动就发情,我只是叫你下来洗个澡,没叫你下来弄我。”靠,他现在真是有嘴也说不清,谁知道周济这人性欲旺盛到这种地步,他到底为什么要嘴欠说那句话?
程允挣扎得幅度很大,性器从臀沟滑了出去,周济便分别捏住程允的屁股两边,胯朝前一顶,硬生生将肉茎怼了进去。边顶边解释:“我戴套了。”
他怎么上哪都带着套?不是,他戴套这是什么很光荣的事情吗?程允把偏离的思绪拉回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屁股里的东西便加快了抽打的速度,胯抬得又急又高,力度大得差点没把他掀翻。偏偏这个姿势不好用力,程允一时竟然找不到时机反抗,眼睁睁感受着后穴里那根凶器越捅越深。
“呃。”肉柱向肠道一顶,程允的穴酥得渗出股黏液,他自个儿也差点漏了音。那根插进穴里的东西渐入佳境,淹过膝盖的溪水在下体的晃动中摇起一圈又一圈水花。
“呃嗯,不要,不要顶那,啊呃。”程允虽然玩的花,内心却很传统,性爱这么私密的事本就不该摆在明面上,可自从跟周济搞上,他们几乎连什么地方都滚过了。而最重要的是,程允嘴上说着拒绝,可内心竟隐隐觉得刺激,他的后穴慌张地缩紧,又被壮硕的肉柱粗暴捅开,对着肉穴深处发出剧烈的凿击,让身体在汹涌的快感中失控。
顶得太激烈,程允都要站不稳了,周济便从后方搂着程允的腰,几乎是半强制地调换方向,胯与臀深度相连,于走动间泛起卷曲的波浪。好不容易把人压到岸边半人多高的大石头上,刚撞了一下,性器往外抽,便带出淅淅沥沥的一泡骚水,再看那对屁股,正含着一根黑而粗的肉茎喷水抽搐。
周济捏了捏程允屁股上的软肉,普通的肉色在强硬的撞击下泛着两大团高原红:“怎么爽射了?我刚刚有操你吗?”
程允的双手撑在石头上,后颈弯着,腾地通红一片,他瓮声瓮气地嘟囔:“你下次走路就好好走路,不要边顶边走呃。”
说话间,那根凶巴巴的粗大肉器又挺进肉洞,程允刚在水中站稳的双脚差点离地,下意识用肘部撑住身体,屁股却于无意中向后翘起,将凶硬的肉棒吞进肉穴:“呃,轻点。”
只是一声随口的抱怨,却引得周济将程允的脸掰过来,张嘴含住他的唇肉,舌头强势探入程允口中,缠住里头那截滑嫩的粉舌,胯下一提一入,捣进后穴中翻动。唇齿间呼吸加重,烫意攀升,更有呻吟一声接一声地往外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