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经百战的她怎么会不知道,如果不阻止,接下来面临的会是什么。她推开他的肩膀,喘息不定地试图挣脱:“够了。”

“怎么了?”他嗓音变得浓郁沙哑,碧如天青石的双眸沉沉向下敛视,修长白皙的手掌漫不经心在女人柔软的身体爱抚,熟稔撩动她周身敏感的部位:“医者同我说,您的病好得快差不多了。”

“但我们不行。”酥麻的软意,与炽热的火焰从他指尖轻拂之处徐缓升起。她的灵魂排斥他,肉体却早在此前无数次欢爱熟悉这触摸,轻颤着,渐渐在内里分泌润滑的液体。她掐紧手,用疼痛驱逐那快感,咬牙道:“不要这么无耻!俄瑞斯……”

“无耻也是您教会我的。”他轻声反驳,嘲弄地复述她曾说过的那句话:“这是您亲口说的:‘让我将你从男孩变成男人’。”

她想起来,脸骤然一红,呼吸急促地申辩:“因为我不知道你的身份。”

“但结果无法转变如果不是您唤醒我的情欲。”他将头埋到她微颤的双乳间,隔衣物轻嗅那处甜馥的暖香,缓声:“……我现在,不会如此焦躁地压在您身上,带着男人才会有的欲望。”

他强词夺理,她无从辩驳,只得恨恨闭紧唇,仰首不看他。

但触觉无法消失,她感受到他灼热的吐息拂到胸口,舔舐衣袍下的肌肤,顿时让她浑身上下绒毛倒竖。

腰带被轻巧挑开,形同虚设的衣袍立即往两边滑落,露出饱满浑圆的酥胸。他手滑到她腰下,向上一托,绵软的乳肉瞬间摇摇晃晃滚到唇边,一只被他掌着反复揉捏,另一只被他肆意吸舔吞咽。

安静的卧房开始回荡湿黏缠绵的吮吸声,无可抵挡地传入她耳中。同样无法忽视的还有胸口滑动的舌尖,不断吮吸的口腔、大力抓揉的手掌,以及烧在肌肤上的、他灼热的呼吸。她咬紧唇,竭力控制喉间攀爬滚动的呻吟,恨他的同时,也开始痛恨自己软弱不堪的肉身

她的乳尖开始在反复不断的舔吸中胀硬发痒,期待他更深重的吮嘬;腿脚开始发麻,想环在他紧窄的腰身前后蹭动。

当然,最要命的还是渗出湿热的腿心,犹如蚁行虫啮的瘙痒从深处逼上来,空虚而饥渴地汩汩流水,无疑期待如往常被他胯下的硬物塞满捣弄。

她无法容忍,自己的身体居然不由己控,于是用指甲死死掐着掌心,蹙眉忍耐,尝试抑制身体此起彼伏的躁动。

他察出端倪,轻喘着从她软绵汗湿的乳间抬头,不动声色挪动手指,沿着她小腹向下,挤入紧绞的双腿之间,到那汁水四溢的蜜地中去。

“唔!……”软湿的缝隙忽被粗糙的指腹碾过,用力按压藏匿其中的蒂珠,强烈的酸软快感直击小腹,霎时打破她苦苦维持的理智。

她难以忍受这欲望的侵扰,伸手抓住他在腿间轻摆的精瘦手臂,泪眼朦胧望向他:“不!不要!”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母亲。”他顺势从她腿间撤出湿淋淋的白皙指尖,将上面晶莹黏腻的爱液呈现在她眼前,怜悯地轻叹一声。

“您也在渴望乱伦。”

0104 溃败,与耻辱(H)

暗示她情动的证据近在眼前,克丽特咬唇,别过头不看他那根淫水闪烁的手指。

他毫不介意收回手,将那抹亮晶晶的爱液抹在她被吸得通红的乳尖。她又感到屈辱,埋首到柔软枕间,看也不看他一眼。

可更令她气恼的是,她枕错了他的枕头,他清澈的气息取代了容颜,飘绕在她鼻间。而他的指骨回到了原处,细致描绘她花蕊,轻轻摩挲着花瓣,到挺立出来的花珠,又带来那种让她嗓子发痒的感觉。

……她快被折磨疯了。

她宁愿他施加酷刑,或者一场只有痛苦毫无享受的强暴,她能为尊严做到抵死不屈,却不想臣服于乱伦的渴望与淫欲之下。

她始终没有放弃抵抗,哪怕那根作乱撩拨的指节抵在穴口,试图插入柔软湿润的阴道,她也紧紧绷着身子,不让他进入分毫。

“母亲。”拿她没有办法的青年俯下身,精壮赤裸的胸膛抵上她的后背,又烫又硬,他低声诱哄:“放轻松。”

他这么说的同时,手指又回到阴蒂打圈捏按,汩汩淫液背叛意志涌出,她的话语依然将他拒之门外:“不。”

“想做就做,何必装模做样。”

他在她身后低笑一声:“不,我不想弄疼您。”

这话令她瞥见一丝光明,她转过头,水光潋滟的翠眸希冀望着他:“那不做了。”

他又笑了,放柔语调,说出来的话却残忍至极:“不行。”

她深感烦躁,继续埋头违抗,觉察他的手握住她一边脚踝,将她一条腿搭在肩上。

她敛藏于腿间的花户就这样暴露在光下,被他沉暗的目光扫过,两瓣肥美的花唇紧紧夹着中间一条细缝,使花户饱满如桃,形状诱人,覆着湿亮的汁水。

她的心跳骤然一停,还没来得及出言阻止,腿根忽然被他浓密的发丝缕缕侵袭,感到某个湿润柔软之物贴到紧阖的缝隙上,开始轻而细致地舔舐。

他的唇舌技艺也受教于她,那徐缓的快感如潮水淹没过她的下身,叫她头皮发麻,失神一瞬,不过她立即反应过来,腿脚发力意欲挣脱。

他捏住她脚踝的力度瞬间变重,白皙手背上青筋微绽,死死按住她的脚踝贴到臀边,舌尖更加深入舔开了嫣红湿亮的穴缝,游鱼一般往她小穴里面钻;嘴唇则抵上了翘立的花珠,缓慢厮磨,将这娇小可爱的蕊尖弄得肿大。

抵触的话语临到嘴边,停滞着吐不出去,变成细细密密的娇喘,她腰肢酸胀酥麻,鼻息加速,全身上下浸入到难以抑制的甜美欢愉里,如同酒神溺于美酒,勇士惑于咒语,失去清醒的神智。

在这汹涌的、猛烈的刺激中,她精力耗尽,迅速溃败,绝望于肉体无法克服的欲望。他不停快速地用舌在她敏感收缩的花蕊处来回挑弄,时不时用力嘬弄那跳动的花珠,引发爱液泛滥如洪,引发她忍无可忍的数声尖叫。

那紧闭的穴口终如熟透花朵怦然绽开,随花唇抽动一起一伏开阖着,似乎在等待外来者采撷。

她的双腿绵软到不再需要他的桎梏,他抬首,手指在她膨胀充血的花蒂上猛按数下,忽然捏住一拧,她崩溃地高潮了,晶亮的液体喷了他满手。而他甚至衣袍都没有松脱,仅有嘴唇湿润,双颊微红。

纾解后的她神思昏沉,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败,只能受辱般用手挡着脸,听他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母亲。”他又唤她。

她下意识抬眼看去,他已经褪去衣袍,修韧的躯体线条漂亮至极,肌肉在明灭的烛火中起伏涌动,漾着蜜一样的色彩。

不论是他皎洁明亮的容颜,还是矫健青春的身体,都无限趋近于神明。唯一打破完美与和谐的是他毛发间那雄伟耸立的狰狞性器,状若树茎,密集浮凸的青筋隐隐透紫,犹如根系延伸到他分明的下腹

她怔怔望着那曾令她登顶极乐数次的器官,它无比熟悉,曾属于她宠爱的琴师,现在却高高立在她仇人与儿子的腿间。

他问:“现在想要了吗?”

她这才回过神,冷脸转头:“不想。”

“是吗?”他靠过来,洁净修长的指节没有受到任何阻碍,轻松探入粘腻湿红的花蕊。等覆满晶莹的爱液,他手指轻动,翻搅出淫荡的水声:“不想这里还这么湿?”

女人不答话,潮红的面颊仍然埋在浓密如浪的乌发间,执拗倔强如故。只是她底下那湿濡的小穴不像她那顽固的嘴,热情、柔软地缠绵在他指尖,迎接他手指的闯入。

这是她身体唯一愿意接纳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