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墨斯从小顽劣不堪,神明的外表下寄存着邪恶的本质,向来是诸神的异类。他奉宙斯之命教育他,教他履行职责,没想到变成了他恶作剧的首要对象。

为了防止今天又碰见赫尔墨斯,他将圣泉放到王后寝宫,准备晚上再过来取。

夜晚秋凉渐生,火光耀目的铜灯台穿过羊毛帷幕落在地上,他推开门,走入王后寝宫,温暖如春的空气立刻涌了过来,带着幽香。

房里有男女交欢的声音,他到时候会把它清除。

圣泉置放在窗台角落,他轻手轻脚走到窗边,拿起准备离开,未曾想到床上金帐被拉到一边,赫尔墨斯从中探出头来,身披宽松的长袍,露出漂亮汗湿的胸腹肌肉。

他揽着红晕满面的女人,轻笑着对她说:“你看,阿波罗来了。”

赫尔墨斯又动坏心思,他早习以为常,但奇怪的是,望着他怀里那个浑身赤裸的女人,他喉部一阵阵干涸发紧,视线无法移开。

这几个月时不时扰乱他感官的,也是她这样情动娇柔的姿态。他的唇感受过她披散在肩头的头发,深吻过她湿亮的嘴唇,以及激情过后她慵懈无力的洁白脊骨。

然后,他们又做了一次,他深深将狂躁的欲念埋在她温软馨香的肉体,却在即将释放之际,理智回归,驱走了她唾手可得的幻影。

从出生开始,他就心向至高的真与善,除此以外,别无他物。以至于卑劣的情欲来袭时,他毫无准备,只能苦苦压抑。但随着它袭击的次数越来越多,他恐慌地发现自己再无控制能力。

他深深懊悔,不该把自己的一部分感知放在双蛇杖上。

赫尔墨斯注意到他定定望向她的目光,不禁唇角微勾,带上诱惑的微笑:“怎么,你也想试试?”

阿波罗顿时回过神来,冰冷的金瞳扫向他,压抑着怒意。

“赫尔墨斯,不要胡闹。”他轻斥:“我并不想参与你们的淫乱。”

“噢。”赫尔墨斯耸了耸肩,视线挪向她:“你呢,你怎么想?”

她被他问得微微一愣,别过脸来,继续望向阿波罗。

阿波罗和她那双莹绿的翠眸对视数天以前她亲吻他的雕像时,也是这样的目光,像野猫盯着麻雀,流露出嗜血的贪婪、毫不遮掩的野心与征服欲。

他屏住呼吸,躁动数次的渴望再一次因她苏醒,他看着她随手披了件羊毛袍子,从床上灵活地溜下来,走近他。

他维持一种诡异的平静,看她越走越近,不再是间接的影像,而是鲜活的、香气袭人的女性肉体。

他甚至看到她半敞的袍间美丽的乳房,上面有赫尔墨斯留下的印记。共通的感觉中,他也曾吮吸过这里。

这景象令他浑身发麻,脊背起了一身冰凉的虚汗,将金袍打湿。他艰难地窒着气,用仅存的理智往后退了几步。

他打算离开,却被身后凭空出现的赫尔墨斯用力一推脊背,身躯猛地向前倾

寂静中一声闷响。

女人柔软的胴体扑入他怀中,乌发瞬间如波浪弹到他鼻间,让他闻到那熟悉的情欲幽香。她贴紧他的胸口,饱满的酥乳轻轻压蹭他躁动不安的身体。

他生平头一次如此慌乱,瞳孔紧缩,身躯绷得僵硬,仿佛石像,即将再被女人亵渎一次。

猎物落网,她非常高兴,和赫尔墨斯交换了个胜利的眼神,垂头吮吻阿波罗微颤的喉结,再解开他绣满纯金桂叶的腰带。

“相信我。”她在他脸边暧昧地呢喃:“您会很快乐的,我的光明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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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5 诱奸,或合奸(兄弟3p)

赫尔墨斯兴味盎然看着阿波罗被克丽特推到在床榻上。所幸这床十分宽大,他掀开帐子走了进去,胸膛赤裸着坐在床头,津津有味观赏两人的活春宫。

他忽然瞥到阿波罗染上薄红的双颊,银发神明被她用温软的胸乳蹭脸,发出一声粗沉的喘息,终于难以自抑伸出一只手,在她软凹的腰肢上轻轻抚摸。

这场诱奸迅速变成了合奸。光明神终于低下高贵的头颅,埋在女人白腻乳间轻嗅她情欲的甜香,大口大口开始吮吸,脸上仿佛薄冰涣散,哪还有一丝平日严肃的样子。

啧,众神中地位崇高的阿波罗神也有今天。

赫尔墨斯烦透了他淡漠优雅的风度,烦透了他高高在上的姿态,更烦透了那些自以为是的教诲。

想撕毁他,玷污他,再也没有凌驾于他之上的权力与资格。

他饶有兴趣看着她从阿波罗身上坐起,眼角晕着淡淡的粉色,柔软丰盈的臀部压在男人胯部扭动,带着胸前两只乳也开始软绵绵摇晃。

还有下面他无比熟悉的饱满私处,毛发和花唇都沾满淫液,变得湿滑晶亮,紧密地和男人勃起的粗大性器贴紧,在缓慢而湿润的磨蹭中发出叽叽咕咕的淫靡水声。

看着她诱人的肉身,赫尔墨斯喉咙一窒,伸手覆盖在女人浑圆高挺的乳房上揉捏,凑过去吻住了她湿润的红唇,吸吮那片绵软的甜美。

两人就这样当着他的面肆意交缠湿吻,阿波罗看着他那只修长的手不停在自己吮过的两只乳房上来来回回地轮流揉弄,指缝间露出靡白绵软的乳肉,不禁抿紧唇,金眸染上冷意。

他起身,揽过女人的腰,将她从赫尔墨斯怀里夺回,又俯身把她压倒在床榻。

身下,她娇软汗湿的身躯令他眼眶发热,血流加速,他重新占据她胸前那片雪白山峦,一手掌住一只揉捏,另一只则用唇舌覆盖舔弄,不给旁人任何可趁之机。

赫尔墨斯皱紧眉,不悦地看着阿波罗独享她。

呵,没有他,他能上这座床?

他不甘示弱挤过去,垂头拨开她额前汗湿的乌发,继续和她接吻。

她在两个男人的撩拨爱抚下,下体很快全然湿透,鼻间挤出低软的喘息,双腿环上阿波罗精瘦的窄腰,难耐地前后擦蹭。

赫尔墨斯对她情动空虚的模样再熟悉不过,知道她此时焦渴极了,亟需男人的插入填满。

但光是想象阿波罗进入她的画面,他胸口像被棉花堵塞,一种前所未有的不适和酸意浮上脑海。

他松开她的唇,有些失神,为什么会这样?他不是最想看阿波罗堕落吗?

他胡思乱想着,阿波罗正好此时从她身上起来,拉开她雪白的双腿,凭借共感的记忆,慢慢沉腰将性器挤入女人潮湿多水的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