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笑了一下,道:“我梦见二哥很多回了,上一回情期就是想着二哥过的。”

他脑子里浮现那块青玉玉佩,好似又回味起温凉的玉摩挲茎身的快感,本就半硬起的东西全然硬了。萧元鹤那笑坦诚得过分,萧元悯不可控地想萧元鹤会想着他做什么事?咽了咽,眼中欲色更深。

萧元悯鬼使神差地开口问道:“上一回情期”

萧元鹤说:“就是我和你说风寒那一回,”他贴着萧元悯的阳物说的,湿热的呼吸都往那处钻,撩拨得萧元悯手背青筋凸起,念起萧元鹤口中的温热来想按着小鹤的嘴,让他低头将那东西吃进去。

下一刻,他就低声喘了出来。

萧元鹤如他所想的那般,两手把着那物,慢慢吞入口中。可那物尺寸过人,萧元鹤一个雏儿,自也是一下子吃不下去的,就有些烦躁,不管不顾地就想吞进喉咙,反而将自己噎得难受极了,眼角滚下泪,口中也发出含糊的喘,“二哥。”

他好像一个贪吃的孩子,噎着就叫人,可衬着这样的场面,只会让人愈发欲火中烧。萧元悯忍了又忍,才抬手按住了他的脑袋,慢慢将自己撤了出来,道:“够了。”

“当心弄伤自己。”

萧元鹤却有些不甘心地舔了舔他湿漉漉的茎物,他看着萧元悯,说:“二哥,我可以都吃进去的。”

他这股子执拗劲儿到了这种事上,萧元悯也有些招架不住,进退两难,哄不是,不让……好像,也不对。萧元悯早慧,从未有事难住过他,独独在萧元鹤身上七窍玲珑心都损了不知几窍,变得愚笨,不知所措。

突然,手腕间一软,却是萧元鹤吻了吻他的腕子,萧元鹤说:“二哥这颗痣生得真好看。”

萧元悯看着萧元鹤啄了啄他的手腕,又埋头去吃那话儿了,红的嘴唇,狰狞的茎物,伴随着咂吮的水声,刺激得萧元悯手不自觉攥了起来。萧元鹤太过驯顺,也太情色,萧元悯微微蹙着眉盯紧萧元鹤,看着他百般讨好自己,有那么一时片刻,竟想狠狠按住他,将那话儿插入他喉咙里,将他噎得涕泗横流,生出畏惧,好好地训诫这个不听话的弟弟一番,让他不敢再在天干面前如此放肆。

欲念翻腾。

萧元悯克制地闭了闭眼睛,抬手拉起萧元鹤,说:“好了,小鹤。”

萧元鹤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望着萧元悯,萧元悯看着他,心里突然一软,凑过去吻了吻萧元鹤的额头,“嘴不疼吗?”

他迟缓地眨了眨眼睛,做那样的事情都面不改色的萧元鹤,竟在这么一个蜻蜓点水的吻下,红了耳朵,他点了点头,又摇头,道:“我喜欢。”

萧元悯被喜欢二字捏得心头发酸,迟疑片刻,到底是吻上萧元鹤的嘴唇。萧元鹤微怔,急促地喘了声,蹭了蹭萧元悯的嘴唇,舌头就往他口中伸,含糊不清地说:“二哥,二哥……”

唇齿间是迸裂开的信香,冷冽混杂着沉静,交融之下竟让二人都有些无法自拔。他们越吻越深,底下茎物厮磨,倏而握在指掌间套弄犹不解瘾。萧元鹤喘得厉害,他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在萧元悯身上,最好能融为一体,彼此血肉不分。他心头烧着火,无论如何都浇不灭,焦躁不已,突然,抓了萧元悯的手探向自己臀缝间,道:“二哥,你摸摸我。”

他睁开眼看着萧元悯,说:“出水了。”

“哥哥,我想要你。”

番外三

14

怀中人眉梢眼角也好,信香也罢,无不在诉说着自己对萧元悯的渴求,指尖触碰着的臀肉光滑细腻,最让人无法忽视的是浸润指头的一点湿意。

当真是出水了,湿得厉害。

萧元悯失控地喘息了一声,指掌收紧握了满捧饱满的臀肉,掐得紧,萧元鹤忘情地呻吟了声,恍惚间竟发觉湿液喷溅在他腿间。他眨了下眼睛,目光下移,竟发觉射在他身上的是萧元悯的精。

萧元悯竟因着他那句话射了。

一念及此,萧元鹤心中快意不已,贴着萧元悯的脸颊厮磨亲吻,“哥哥,哥哥……”

他想,萧元悯是何等动情,又何等青涩,才会因着那么一句话而高潮。他的二哥持身端正,从未被人染指过,如今是他的,被他拽入情海欲潮里。他们兄弟相奸,悖逆人伦,萧元鹤想,即便是下地狱,他也认了。

萧元悯似乎也没想到自己竟会对那么一句话反应这样大,他有些不自在,可萧元鹤却像得意欢喜极了,不住地亲他,以这再直白不过的方式表达着内心的喜爱,小兽一般。萧元悯心中微动,有些复杂,可还未理清个所以然,萧元鹤已经岔开两条腿跪坐在他身上,极为淫荡露骨的姿势,他一只手探入自己的股间,一边低下头来亲他,那东西还硬着,勃勃然赤红的模样,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溢出的前精滴在他小腹上。

萧元悯喉结滚动,直勾勾地盯着他动作的手腕,萧元鹤手指瘦长,握剑时极为有力,砍杀时更是狠戾。剑是君子器,萧元悯曾有意教他出剑不必杀气重重,可萧元鹤对着除了他以外的人拔剑就是冲着要人命去的,杀意敛都敛不住。如今萧元鹤做起这等事,竟也透着股子粗暴,丝毫不顾及会弄疼自己,好像迫不及待地想拓开身体将他吃下去。

萧元悯下头那话儿顿时就又硬了起来。

萧元鹤自是发觉了,抬起眼睛看着萧元悯,有意拿湿润翕动的穴口抵着阴茎蹭磨,眯起眼睛喘息道:“看来哥哥很喜欢我……”他笑了声,道,“又硬了。”

萧元悯忍无可忍地扣住他的腰,重重顶了他一下,低声说:“小鹤,你真是”

那一下顶得重,擦着穴口而过,萧元鹤颤了颤,说:“哥哥,进来。”

萧元悯掌心汗津津的,他并未莽撞地插进去,犹自拿手指插入穴口。那口穴骚极了,也乖,简直和坤泽的一般无二,淫水潺潺,指头一入穴内就绞紧了要往里吞,足见他有多喜欢。萧元鹤虽略有失望,可萧元悯用手指插他那处儿他也喜欢,他二哥那双手,既可提笔挥墨,亦可沙场点兵,如今被他吞吃着,虽有些不适,可那点不爽利他半点也不在意,兀自摇着臀想将萧元悯的手指吃得再深些。2#长#褪咾啊﹁作!

萧元悯被他缠得满头大汗,抬手在他屁股上掐了把,道:“不许浪。”

萧元鹤呆了下,垂着眼睛看着萧元悯,萧元悯也看着他,神情一贯的温和沉静,可微红的眼角却透着欲,昭示着他的情动。

萧元鹤轻声说:“二哥可以对我粗暴些。”

“你对我愈温柔,我便愈忍耐不住,想将二哥占为己有,将二哥吃下去。”

如他所说的那般,萧元悯的手指不过插了几个来回,里头就湿润得过分,萧元悯顿了顿,挤入穴内的手指再克制不住地重重插了几记,萧元鹤登时就失声叫了出来。

萧元悯抽出手,他看着萧元鹤,道:“不是想要吗?”

他说:“想要就自己取用吧。”

萧元鹤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颧骨飞红,整张脸都艳极了,他热切地磨蹭着天干的茎物,当即扶着那话晃着自己的臀当真想将那东西吃下去。他动作虽急躁贪婪,可却透出几分笨拙,到底是个雏儿。

萧元悯看着萧元鹤动情不已的模样,这是他第一次面对这样直白的喜爱,玉州人内敛,纵有坤泽于他有意,那也是含蓄的,从未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只有萧元鹤,坦诚着自己的喜欢,自己的占有欲,他的喜欢不是温软的流水,而是海上的汹涌浪潮,带着毁灭欲。

萧元悯喜欢出海,更喜欢船只纵横穿行在海浪中的惊险刺激,鲜有人知道,外人眼前淡泊恬静的信王府二公子,骨子里是一个追逐刺激,贪念生死一线的惊险的赌徒。

萧元悯任由自己的亲弟弟骑在他身上,蹙着眉,缓缓吞下他的阴茎的那一刻,他伸手攥住萧元鹤的腰,挺身将剑拔弩张的阴茎直接掼了进去。萧元鹤毫无防备,仰着头叫了声,双腿止不住地打哆嗦,“……好深。”

萧元悯说:“这不是小鹤想要的吗?”

他还未等萧元鹤缓和过来,就把着他的腰抽插起来,他是天干,又是习武之人,腰杆劲瘦有力,毫不费力就能顶得萧元鹤上下颠动,阴茎乱颤,失了章法,“二哥……等等,二哥!”

萧元悯动作稍慢,自下而上看着萧元鹤,萧元鹤这才缓上一口气,眼角竟沁了水珠,他虚虚地撑着萧元悯的胸膛,哑声道:“我来。”

萧元鹤骑跨在萧元悯身上,摆动着腰吞着天干的硬物,屋子里已经尽是二人交融的信香,熏得二人都已忘却了人伦,只有再鲜活不过的情欲,爱欲。萧元鹤不是完整的天干,也算不上坤泽,突然,不知撞着何处他腿软着下坐,将整根硬物都吃了进去,这一下太深,顶得萧元鹤情不自禁地呜咽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