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睦月忽的扯下了江潮生的内裤,让湿漉漉的布料挂在肉感的腿根,露出两口被干得湿红微肿的穴。
“?”江潮生吓了一跳,被手指奸开的屄眼慌张地缩紧,但无论如何都无法合拢,只要放松肌肉就会张开约莫一枚指甲盖大小的洞。屄眼处一圈湿红软肉肥嘟嘟的,挂着粘白的淫水。但最抢眼的还是臀瓣里藏着的那口肛穴,红艳艳的小口水光粼粼,有稀薄的前精从红肿的穴眼淌出粘在臀缝中。
橘睦月两指并拢横向抹过那点前精,阻止它们滑入OMEGA合不拢的前穴。然后两手抚上他的大阴唇,用了点力撑开,将还在不停收缩蠕动的骚红嫩逼袒露于空气中。最后他俏皮地吐出舌尖,朝我说道:“老公,来~”
我的脑门轰然一炸,竟是被撩拨地直接在唐禹琛的穴里出了精,硕大的龟头与大量的精液让他薄薄的小腹微微凸起了一个弧度。
唐禹琛累得要命,他贫瘠的身体不足以让他承受更多的性快感,幸好橘睦月及时救场,这个OMEGA还穿着那身白无垢婚服,他温和绵软的信息素就像一张细到仿若无物的蛛丝网,妄图用最为柔弱的丝线反过来支配他的支配者。
他本来相当谦让地想让江潮生先爽一次,但江潮生回过味来后大呼上当,说什么都不干了,还拍开他的手往床下爬。
橘睦月拦不住他只得先上,他思索了半晌,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起身攀附于我的怀中,粘着我的耳朵轻声低语,“家主大人,今夜便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了,不来陪陪我吗?”接着他执起我的右手,引着我摸向自己的腿根,微红着脸偏头羞涩到:“我…我还是雏子身,这处还没人碰过。我的第一次,只想给您…我的家主大人…”
他的脸蛋乃至颈项都透着湿热的绯红,也不知道是因为情欲的熏染还是羞于说这种献媚的话。
白袍被提起,露出粉嫩细腻的腿根,原来他今日连内裤都没有穿,OMEGA阴茎半勃着,穴里应该是又塞了香膏,连肥厚的大阴唇都透着亮晶晶的粉红。
若是平日里的我肯定会戏精发作地陪他玩一次新婚play。但深陷易感期的我根本思考不了那么多,甚至相当不配合。
“这么湿,真的是第一次?”我恶劣地歪头冷笑,干脆半靠于床头,一手扣住唐禹琛的窄腰,另一手拧住他的阴蒂,牵引着他往我身上爬,松开他后又迅速拉过江潮生,左拥右抱着错乱道:“什么第一次不第一次的,是我老婆就来骑我的鸡巴啊……”
“啊…是,”在混乱暴躁又压迫感十足的ALPHA信息素中,橘睦月瞳仁涣散浑身发颤,乖顺地岔开腿跨坐在我的胯间。他早就湿了,前端的阴茎翘起淌着水,鲍穴流出一道半白的水线黏连在暗色的织物上,暴露了这个OMEGA深重的渴望。他两指分开这口馋得淌水的前穴,一手握住那根滚烫的巨物并将龟头对准嫩穴缓缓坐下。
“啊哈……”他红舌吐出半截,满脸迷乱地往下吞吃阴茎,柔韧的穴道被寸寸破开,含着的温热水液打在龟头上,舒服得我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橘睦月吃鸡巴的技术好到能吊打十个唐禹琛,只见他深吸一口气缓缓下坐,还在左右摆动腰肢让鸡巴在自己的穴里搅动,好让紧致的阴道更加松软,然后他努力吸气放松甬道,单手柔弄阴蒂的同时扭着肥屁股一点点往下坐,阴道因为阴蒂刺激而不断吸吮抽搐,就这么短短的一会入穴前戏,就吸得我额角青筋爆起。
哈,还说要玩新婚play…这也太娴熟了,我被他夹得鸡巴硬挺如铁,脑袋靠在床头不住摆动。太爽了…易感期让我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我感觉我随便两下就要射出来。
“啊…进来了,好大…我会、我会好好伺候的,”橘睦月美轮美奂的面孔上露出一个沉醉的笑容,他已经完全吃下了整根阴茎,耻骨紧贴我的下体,这恐怖的深度换成江潮生早叫个不停了,他却舒服到要高潮了似的,浑身战栗着抬起屁股,缓缓吐出半根阴茎后再忽的下坐,噗嗤一声汁水四溅。
“啊!”
“呃……”
我们两个同时呻吟出声,又因为我手劲太大,捏痛了唐禹琛和江潮生,他们两个也小小地惊呼了一下。
橘睦月爽到腰都要直不起来了,但还是倔强地用手柱在我的腹肌上,扭动着腰臀上下起伏吞吃阴茎,内里的湿红软肉争先恐后地扑上我的东西,极尽谄媚地又吸又裹,三轻一重,又摇又插,紫红的巨物就跟狰狞的肉虫般在粉白的馒头逼里进出蠕动,带出了此起彼伏的浪荡呻吟与带着白沫的淫水。
“啊…老公,继续干我,好喜欢…”他隔着衣物胡乱抚摸我的腹肌,用烂熟的屄肉快速起伏吞吐我的鸡巴,湿软的甬道一刻不停地将青筋贲发的阴茎吸吮包裹。
偶尔他会起身后仰,当着我的面吐出半截,再用双腿支撑着摇晃腰臀,带动着茎身在穴里左摇右摆。尤其是带愣的龟头,几乎是凶狠的在穴心里转动剐磨,爽得他眼仁上翻大腿打颤,屄水从穴潺潺流出,沿着柱身一路流上囊袋。等实在支撑不住了,才“啊”地一声再坐回去,咕啾咕啾地吃到底,循环的进进出出肉体相交发出了淫荡至极的清脆拍打声。
与此同时唐禹琛被我摸着小腹昏昏欲睡,他不受信息素影响又刚被射了一肚子,不立刻睡过去都是因为操逼声太响了。但江潮生可是个OMEGA,清醒时旁观我俩的活春宫让他相当难耐,想偷偷爬走又会被我扣住逼指奸。是的,我的手指一直没在江潮生的两口穴中,只要他往门口的方向看一眼我就要扣得他尖叫着潮吹,我的指腹都要被他的淫水泡皱了。
“啊…啊!老公…看看我嘛,”橘睦月突然拉过我的衣角,他琥珀色的眸子氤氲着蒙蒙的雾气,雪白的棉帽在颠簸中滑落,露出被簪子松散束起的墨云似的发,散发一缕缕黏在他的鬓角与额头,如同白玉上缠绕的藤蔓,凄美动人。这样冷艳优雅的美人,却撒着娇,还在发情似的在我的胯间起伏,起身时带楞的龟头刮出嫩肉又在坐下时被猛地带回,“啊啊啊!”他纤细的身子极力后仰,含在逼里的鸡巴都被整个带出露在外面甩动两下,同时逼眼里喷出一股清亮透明的水液,噗嗤嗤的沾湿了我的西服。
但这还没结束,我还没射,橘睦月竟挣扎着再度攥住我的性器,不顾高潮后的不应期,强行用屄穴吃进了整根,哼哼唧唧地在我的阴阜处蹭屄,将两片软乎乎的小阴唇蹭得东倒西歪,也伺候得我欲仙欲死,手上扣逼的动作都停了。
也许是我俩的交合太过骚浪疯狂,江潮生全程都把脑袋埋在我的颈窝,红着耳垂不敢多看。至于为什么埋在我的怀里,当然是因为他要是敢往别处看我就要拧他的阴蒂扣他的屁眼了。
橘睦月晃腰摆臀,累得趴在我的怀里软着嗓音撒娇,“老公,舒服吗…呜啊,睦月的里面,很软很湿,让我怀孕也可以…我……”
“不可以…”一直假寐装死的唐禹琛竟忽的睁开了眸子,肃然道:“剖腹产后三年内不能再度妊娠,你要是没吃避孕药等会儿我会看着你吃。”
“……是,”橘睦月瞬间蔫了,弱弱道:“其实我吃过了……”
其实他们说了什么我都没听清,剧烈的易感期真的让我成了唐禹琛口中“吞噬欲望的沼泽”,我就像一口无底洞,永远得不到真正的满足。
好在橘睦月非常擅长使用自己的信息素,他几乎在用把腺体掏空的架势释放着自己的OMEGA信息素,倾尽所有不顾一切。按理说正常的ALPHA在易感期中不至于这么痛苦,但我的易感期真的非常混乱,一年最多也就一次,还次次都像是火山爆发宇宙爆炸。
橘睦月虽然擅长应付我的易感期,可惜他的体力实在是太过糟糕,不过一会就彻底动弹不得了,急得在我怀里抽抽搭搭。我竭力控制住将他扑倒疯狂抽插泄欲的念头,掀开眼皮子用一种毫无情感起伏的语调缓慢说:“睦月,你先起来,让齐哥……”
“不行!”想不到橘睦月竟攥紧双拳骤然出声,接着又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把脸颊埋在我的胸膛中,咬了咬唇瓣压抑住想哭的念头,最后粗重地喘息道:“抱歉…我好抱歉,但是拜托了,这次还是让我来可以吗…就这一次就好……我从来、从来没有想过和大家争抢…但这次我真的…呜呜呜…”他终于忍不住哭了,琥珀色眸子中包裹的水团破了,泪珠顺着眼角一颗颗滑了出来。
“你、你怎么了?”江潮生这种直脑筋没有办法很快理解他纤弱的心思,但还是凑到他面前,用浑身上下唯一干净的手帕纸给他擦起了脸,却不小心擦糊了他漂亮的眼妆,让橘睦月的眼睛更像是志怪小说中所描写的狐狸化成的精怪了。
“你不必想这些,因为我们并非竞争关系,”一直沉默着的唐禹琛抬起漆黑无波的眸子,瞥了眼身侧几乎失去意识拼命闭眼与本能做斗争的ALPHA,难得尖锐地说:“橘睦月,你不必把橘家的那套东西带到我们几个身上。我也好、齐墨也罢,还有江潮生,我们都不是失了情爱就变得空洞失魂的人偶……至于你想成为怎样的存在,我们没资格说教你,你可以自己决定。”
橘睦月怔愣地望着他,只见这位效率至上的“女王大人”竟朝齐墨勾勾手,然后指了指橘睦月说:“你来帮帮他。”
*后面就是三老婆帮助二老婆脐橙主攻的play,算是弥补了这两个老婆没有双飞篇章。
第62章 彩蛋:决战渣攻之癫 (无h,日常,主攻篇)
我的母亲为了避我,选择了离群索居,在他那座隐世府邸中,偶尔能遇上我的胞弟。
他长得与我有三四分像,唐禹琛遇上他还抬眼多瞅了两眼。要是我老婆这么看别人我可要受不了了,但是是这货……我便无所谓地笑笑,揽住他的侧腰带他在园林中漫步,心机地和他说起了些自己的往事。
我与弟弟的关系很是一般、甚至算得上恶劣。身为坚定的基因论拥护者,我深信人身上的某些特质来源于其夫母。
那我只能说我弟弟运气不好,只遗传了父亲的傲慢与轻信,还有母亲的美貌与独断。
他比我小两岁,也是个ALPHA,但家里没什么人重视他,如果说我在家族里的地位是永远发光发热的恒星,那他就是围着我转的某颗卫星,不是被我完全遮挡就是被我的自然公转撞得粉身碎骨。
实际上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注意过他,我那时太年轻,才十来岁,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每天要做的事、上的课一张行程表都排不过来,哪有时间在意别的。
很久之后我才知道这小子心里早就不平许久了,再加上常年的资源分配不均,他终于成长为了我刻板印象里的沙币二世祖。
呃……他倒也不是败家,我跟唐禹琛解释,实际上这个家里没人比我更败家,我视金钱如粪土的同时又花钱如流水,在花钱这方面十个他绑起来都追不上我……
他只是有些危险的爱好,比方说极限运动、深夜飙车、再加上喜欢些高危性行为什么的……我当年还帮他处理过这些破事。
我只是随口一提,想不到唐禹琛竟对此表示出了一定的兴趣,这个向来不露真情的BETA若是听到自己感兴趣的内容,就会微微转动眼仁瞥向我,黯淡的眸光蜻蜓点水般在我的心尖上荡起涟漪。
……对不住了老弟,你嫂子爱听你的糗事,我真的要开始说了。
他十五岁左右就是乱交派对的明星选手了,兴奋剂、酒精、性爱与濒死感都是他最为钟爱的事物。也许我们俩兄弟天生都是欲望的黑洞,只是比起我,他更加不可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