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话很多,”江潮生按住我放在他小腹上的手,坚定道:“我马上就要有新工作了,这节骨眼不能怀孕。齐哥,麻烦你帮我找盒避孕药…”
齐墨点头暂离,他早就想跑了,我的ALPHA信息素给他带来了巨大的挑衅与压力,他不突然暴起狂揍我一顿,都是他在军中做过信息素抵抗训练的功劳。
几乎就在他踏出卧房的那一刻,我就扯开了江潮生的短裤,只留一条黑色的三角内裤,将湿漉漉的裆部往旁边一推,接着我就掐住他肉感的腿根挺进了紧致的后穴。
“啊!”江潮生猛地一颤,两条腿被拉开至最大,他只能微微挺起上身,眼睁睁地看着我的茎头将肛穴顶得凹陷,然后强势地破开,缓慢而沉重地往里顶。
“啊……慢点,慢点…这里不是、不是…”他瞬间出了一身冷汗,灰色的瞳子都在颤抖,薄唇张张合合终于吐出了几个字,“不是…逼,不能这么进。”
“呼…没事,我在车上…不是玩了好久你的后面吗?可以的,”我松开他的双腿,一手撸动他的阴茎,一手给他扣逼,“来,自己掰屄,老公给你扣到喷。”
他两只手绕过腿根摸到下身,一左一右捏住湿滑的小阴唇往两边扯开,露出幽深的一口小洞。我并拢两指摸进去,这口屄湿得彻底,虽然特别紧但是入两指没什么问题,我指腹向上温柔地扣,大拇指则抵住阴蒂包皮左右揉搓,两手并用地把江潮生淫玩得又喘又叫。
“啊…哈……再、再进来点,啊!不是进后面!”他仰头惊喘,因为我的阴茎已经劈开了紧致的肛穴,借着肠液与前穴淌出的汁水往里挺入了半根茎身,原来小小的一点肛口此刻红艳艳地被撑得大开,咕啾咕啾地勉强吞吃着硬热的性器。
“哦?那你可得说明白啊,”我喘息着不停转动手指,想要赶紧让他进入状态。
扣逼是有讲究的,不能一开始就去刺激阴蒂腺体,这处神经敏感又不禁挑逗,刚开始就玩得太厉害的话,后续江潮生可能会很难通过阴道性交高潮。
于是我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阴蒂包皮,看那颗红豆子激动地挺出来,再逐渐加快手上的动作,像在抚弄一只脆弱敏感的软体动物般扣挖叩击阴道内侧,把这口穴摸得又热又湿。
“呃…”江潮生的手指都要被自己流出的水弄湿了,他都快按不住那两片湿漉漉的小阴唇了,细细密密的快感化成了春雨,沿着我的手指流淌出来。
被淫水浸透了的内裤缩成了窄窄的一条什么都遮不住,我从他的阴穴里拔出手指,带出一手淋漓的水液,然后忽的扯过他的内裤开始干他,借着他自己流出的淫水操他的后穴。
“啊!啊!”这两下挺地格外凶暴,他终于撑不住了,两条手臂无力地搁在床上,被我摁住砰砰砰往后穴里干,阴穴“咕”地吐出一汪水,顺着穴尾淌进股缝,再滑上我的茎身,大大助长了这处的气焰,让我插得尤为顺滑。
与此同时唐禹琛侧卧着看向我们,与我们的迷乱疯狂不同,他的眸子清明如星,只有陷没于臀瓣中的两根手指能窥到一丝隐秘的欲望。
但BETA的后面是真的干涩,他扩张地又不紧不慢的,我就带着满手的淫水摸进他的后面,带动着他的两根手指在穴里进进出出。同时下体驰骋在江潮生的后穴里,他的后穴被操狠了就会泛起朱砂似的艳红,不像唐禹琛惨白的一圈肛口,OMEGA果然太擅长在淫欲里获得乐趣。
“哈…老婆,太紧了,放松放松…”我迷迷糊糊地都忘了说得清楚点,只感觉下身和手指受到的压力都小了些。
“好乖…”我压在他们身上胡乱地吻他们,将唐禹琛的衣领弄得凌乱不堪,着迷地咬上他修长的颈子。
“嘶…”唐禹琛吃痛,应激性地挣动了两下,不知道踢到了哪个开关,只见天花板蓦地响起齿轮运转的轻响,然后转动着露出里面藏着的一面巨大的银镜!
而我们在床上胡闹的景象,更是完完本本地倒映在了镜子里。江潮生被我干得只知道闭着眼睛叫床,而我又沉迷于性爱,注意到这一切的人只有唐禹琛。
他不可思议地看向天花板,看他的丈夫是如何在小老婆的身体里抽插操干。江潮生双腿呈M字分开,硬挺的阴茎与艳红的屄穴在镜子中时隐时现。他好看得没话说的脸满是潮红与泪痕,因为剧烈的刺激而微微拧着眉头,雾霭霭的灰眸一片失神,惑人至极。
而且他是真的在潮喷,没有容纳阴茎的阴道口痉挛着翕张,一抽一抽地往外喷水。
“啊啊啊!”江潮生射了,半白的精液就像是被ALPHA的鸡巴压着前列腺硬生生挤出来似的,不是快速地射出而是一小股一小股地从马眼里往外溢,再跟着性交的节奏摇摆着甩在ALPHA的高定外套上,给那绣着含蓄暗纹的黑西留下道道淫秽的透白色。
他从前穴喷出了很多水,这些水则被他的丈夫抹进唐禹琛的后穴,然后唐禹琛被一道宽阔的身影覆盖,接着就是后穴传来的恐怖压力与撕扯感。
“呃……”唐禹琛的眼镜歪斜在脸上,视线有些模糊,再加上身上ALPHA的遮挡,他只能曚曚地通过镜子看到自己苍白的一双腿,勾在男人的后腰,被一顶一顶,战栗如狂风骤雨中凋落的玉兰花。
江潮生躺在旁边轻轻喘息,他现在还能隐约感到后穴的异物感,就像是还有东西插在里面似的,于是他蜷起身子,手指作剪刀状分开自己的后穴去瞧,除了有些稀薄的前精外还算干净,看来ALPHA没有真的射在他的身体里。
砰门板关阖,齐墨回来了,身边还带着个橘睦月。江潮生勉强坐起来,看到他俩时无语到眼角都抽了两下。
齐墨居然也换了身衣服,大檐帽加一身笔挺的黑色军服,肩章袖章一应俱全,一掌宽的硬制腰带束出一把劲腰,连长筒军靴都穿得齐整。
他注意到了江潮生的目光,立刻不好意思地红了脸颊,欲盖弥彰地移开眼睛低咳一声,也不知道是被人喂了什么迷魂药,居然同意穿这套衣服。
而橘睦月这个OMEGA居然也盛装打扮了,他还穿了一件传统婚服“白无垢”!乌黑油亮的长发全部束在纯白色的圆形棉帽中,白皙的一张小脸,只有眼尾和唇珠染着抹冷艳的红。他手中拢着折扇,腰带上插了一柄短短的怀剑,白鸟似的纯洁无暇。
所以只有我穿了身地摊货……江潮生终于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穿得有点太没有仪式感了……
第61章 五十五:二老婆发骚主动骑几把求再来一次(高h,多p)
汗水顺着眉骨淌入眼眶,面前的一切都像是蒙上了层雾色的毛玻璃,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我的意识好像脱离了躯壳,只余下本能的牵引,亲吻、撕咬、挺腰,持续不断地将硬热的巨物塞入BETA窄小紧涩的后穴。唐禹琛的眼镜被卷进了被褥,他克制不住地阖眸仰颈,微张的唇里溢出低低的喘,两条手臂死死搂着我的肩背,修长手指根根绷得指骨爆起,将顺滑的衣服拧得皱巴巴一片。
他好面子,即使被我顶得再深,也不肯真的发出浪荡的淫叫,只是能忍就忍,将浅红的唇瓣抿得满是齿痕。我用手掌扳过他的下颌,侧过头去吸吮他的双唇,同时腰部猛地发力几下狠顶。
“呃……”他终于耐不住了,拧着满是细汗的眉头喘了一声,紧致的甬道榨得要命,我故意贴在他的耳边呻吟低喘,胡乱说些什么“老婆真会吸”“老婆真好操”之类的话。
“行了…蠢东西,继续做你该做的…嗯……”他眼尾绯红,在情欲的颠簸中懒洋洋地抬手扇过我的侧颊,一派傲慢嚣张的姿态,但实际上两条长腿都软到挂不住我的腰了。
我的脑袋被扇得微微一偏,立刻回味似地用舌尖顶了顶腮帮,唐禹琛没用力,但我却莫名感觉被触碰的脸颊火辣无比。于是我再次压了上去,巨大的力度将唐禹琛的身体顶得在床上往前滑动。
“啊!嗯啊!别…”唐禹琛眼瞅着那根青筋贲发带着粘腻发白的淫水精丝从穴里滑出半根。他拼命从床上撑起上身,想当然地伸手攥住了阴茎根部把它往外扯,嗓音带着点刻意压过的颤,“出去,我受不了你这么折腾……”
但意识混乱的我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我只觉得“老婆给我握鸡巴了,真爽。”
于是我抱住他的腿根往下一拽,发白鼓起的一圈肛口瞬间被鸡巴破开,皮肉紧贴入到了底。唐禹琛叫得像是被我揪着头发揍了,但其实是我的茎头操进了他紧闭的生殖腔,还在把那狭小的内腔当成鸡巴套顶。酸涩胀麻的奇妙感受从下体窜入脊髓,唐禹琛终于失了骂人的气势,只是半昏迷似地瘫在床上,微张着唇瓣压抑地喘息,理好的背头彻底散乱。
“哈啊……”我都要爽疯了,这种状态下的我真的很难注意到床伴的感受,自然没有注意到我另外几个老婆在做什么,只是胡乱地用手往旁边摸,摸到了江潮生的屁股便拽着他的内裤把他往我这边拉。
他的穴刚被狠操过,自然受不得内裤的摩擦,“呜”地一声就被我拽到了手边,啪啪地拍在了臀尖,把蜜色的屁股拍得红彤彤的。
“嗯?”江潮生一愣,挺无措地抬起眼帘看向坐在床沿的橘睦月和齐墨。齐墨腰背挺得笔直如尺,还在懊恼自己怎么就听了橘睦月的鬼话穿了这么一身,自然没法回应他的求助。倒是橘睦月冷艳惑人的眉眼弯弯,抬起唇角用染着淡粉的指甲撩过江潮生汗湿的额发,温和地说:“别怕,只要疏导得当,ALPHA的易感期也没有那么恐怖……甚至,会给我们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等下我会教你怎么做…”江潮生冷淡的眸子落在他身上,点了点头,他很信任橘睦月,也是真的是每天上一当,当当不一样。
于是他跟随着橘睦月的指导趴在床上,尝试着榻下腰翘起臀部,用大腿的力量支撑住身子。但也就止步于此了,要知道他过去几乎就没在清醒的状态下与ALPHA度过易感期,能主动做到这步实属不易。
“唉…算了,我来吧,”橘睦月无奈地扶额叹息,提着曳地白袍侧身而上,像一朵含苞的百合花苞攀上了江潮生的身子。
江潮生浑身都僵硬了,他扭过头来看向橘睦月,灰色的眸子剔透无暇,带着点显而易见的慌乱与紧张。
他们的互动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一面将唐禹琛按在胯下操,一面抬眸望向他们,这个时候的我已经很难从纷杂的思绪中提取有用的信息。
橘睦月靠坐于江潮生身侧,柔软的身子包裹于纯白的织物中,他的信息素如山涧的溪流,还有那清冽柔和的嗓音,都在向我传递着一道讯息,“这里是你的领地,我们都是你的配偶,请不要匆惶,留给你的时间还很长。”
他从青春期开始就跟着母亲学习侍奉ALPHA的技巧,在这方面可以称得上是专家。我感觉我焦躁不安的心神被熨斗似的信息素寸寸铺开展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