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江潮生忽的反驳道,他微微扭过脑袋,雾霭霭的灰色眸子里闪动着一点不易察觉的水光,“我真的搞不懂你为什么总是怀疑我…你都恨不得在我身上安八个摄像头了,为什么还总是觉得我会跟你以外的人上床呢?”

我倏然凝固了,那一瞬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遇到过无数讨人厌的ALPHA,你算是里面顶顶讨厌的…不,你就是最讨厌的,我不可能再找个比你更讨厌的ALPHA来折腾自己了,当然我觉得也不会有……额!”江潮生突然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喘,因为我猛地攥住了他后脑的短发将他的上半身提了起来,同时下身疯了似的抽插操干起来,插得他薄薄的小腹都一凸一凸,那两片被摩擦至充血肿胀的小阴唇也松垮垮地裹住茎身,都要被一同卷进屄眼里。

我发狠地咬上他的后颈,在他饱含痛楚的惊喘中反复刺穿敏感的OMEGA腺体,重复标记对OMEGA来说几乎是恐怖的攘夺与侵略,他仿佛是一颗被我攥在手里硬生生捏爆的青柑橘,剧烈的战栗后是汹涌的潮喷。

“啊啊啊!”他竟硬生生被我干上了高潮,酡红的脸颊像是要滴出鲜血,连薄薄的眼皮都泛起红来,灰色的眸子上翻着射得一塌糊涂,同时骤然脱力倒在地毯上又被我猛地按住后脑重新骑跨上去。

我觉得我的体温已经开始上升了,心脏咚咚狂跳泵起浑身的血液撞击脉搏,我好像也在这汹涌的信息素浪潮中出现了一点易感期的症状,我将江潮生死死地禁锢在身下,仅靠ALPHA的蛮力与压制力不停地把他贯穿、占有。

“我也搞不懂,你这种拿捏人的技巧都是从哪学来的,难道真是天赋异禀?”我扯着他的头发逼迫他斜斜地看向我,他锐利冷淡的灰眸此刻都要融化成一滩水了,我心痒难耐地伸出舌尖隔着他的眼皮子狠狠舔上他的眼球,像是要把他的眼球都卷进腹中,“宝宝你发情期要到了吧?你给我等着……我要把你栓在床上操烂,操得你当场就给我下出崽子来。”

“啊啊啊!”回应我的是江潮生痛不堪忍的尖叫,我大概是直接捅入了他的宫颈,并且在里面成结射精。

“额……嗬……”江潮生的十指死死扣紧了地毯,忍耐着我漫长的射精与连续不断的啃咬,直到唇边多了一点凉意,是橘睦月,他端着一杯清水慢慢渡进江潮生干渴皲裂的唇中。

阴茎结很快便消退了,我抱着江潮生的腰还想再来一次,却被一只温热细腻的手按在了胸膛。

琥珀色的狐狸眼波光流转,笑得妩媚又潋滟,“是忘了我还在这吗?”他垂下头颅,轻轻将一缕墨发别在耳后,竟是伸出了舌尖舔舐起尚插在江潮生逼里的阴茎根部。

他用牙齿小心地叼住我的囊袋裹含拉扯,又吸吮起了缓慢消褪的阴茎结,江潮生紧张地扭过头看他,生怕他不小心舔到自己。

“哪能忘了我的亲亲老婆…”我笑起来抚摸着他赤裸的脊背,猛地从江潮生的身体里撤出来,带出了一声沙哑的尖叫与一大团粘腻的精液,然后被橘睦月扶着茎身舔含干净。

我拧着他红艳的小乳头,叫他躺下给我操逼。他立刻期待至极地仰躺在地,和江潮生并排着抱起膝弯露出了蚌壳似的肥逼,我满意地揉了揉他的小腹,就着这个姿势挺腰插入了他的屄穴,抱住他的两条大腿砰砰往里干。他在一下下的深重顶弄下发着颤,足弓都绷得死紧。

“啊…啊…厉害,老公再快点,”他高高低低地叫起了床,娇媚无比的狐狸眼里含着水汽,本来紧窄的小粉批如今被我的大鸡巴撑得大开,叽咕叽咕往外淌水,空气中的浓郁信息素气息熏得人脑子都要黏住了。啪啪啪激烈的肉体交合声和喘息叫床声汇成了淫靡的乐章。就连刚被我操得险些晕过去的江潮生都呼吸沉重地翻过了身,合不拢的双腿间,外翻红肿的阴道口紧缩着吐出一口含着精水的淫液。

“呼…啊…”我压在橘睦月身上驰骋,同时伸出手扇打起了江潮生的逼,在啪啪啪的扇逼声里恶劣道:“别发骚,逼痒了就先拿按摩棒自己捅捅。”

他凉凉地瞥了我一眼,居然真的岔开双腿,一条胳膊舒舒服服地枕在脑后,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就着橘睦月的淫叫声揉起了阴蒂,不时发出两声餍足的喟叹。

橘睦月的屄穴虽然没有江潮生的紧,但着实能吸会含,甚至会配合我的节奏,床技真是好得不行,我可太喜欢操这口屄了,律动中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吸我的龟头,肉嘟嘟的一圈,我知道这是哪里便立刻搅动着去顶。

“啊!呜呜呜…不要…”橘睦月身子一弹,被刺激得浑身的皮肉如虾子一般红,哆哆嗦嗦地甚至扭动着身子伸出手臂想要抱紧我。我赶紧揽着他的脊背把他抱在怀里,把OMEGA的子宫当成另一个肉屄玩弄,宫颈口肥厚紧窄,裹得鸡巴头像是融化在了奶油中,简直要飘飘欲仙了。

他被宫交的刺痛与性快感激得意识模糊,瞳孔都缩紧了,只能虚弱绵软地抱着我的肩膀,一个劲地抽搐,屄里也一直在高潮喷水。

“舒服吗?”我用唇瓣温柔地摩挲他的鬓角与耳廓,尽量放轻了语气安抚他脆弱的心灵,“你看,我就说过我不会再让你难过了。”

“嗯…标记我吧,”他抱紧我,脑袋深深地埋在我的颈窝。我再次标记了他,他哆嗦着发出小小的痛呼却更加用力地抱紧了我。如果他只能从倚靠他人上获得安心,那么让他如菟丝子般缠绕吸附我也未尝不可。

接下来我们转移阵地,又在那张巨大的床上干了好几场,我甚至又吞了一片避孕药以免药效消退。

我让两个OMEGA抱着大腿逼眼朝天,按心情换着操。

橘睦月是最先受不住的,摩擦过量的阴道都被操肿了,逼口外翻着嘟起一点。他娇喘着求饶吐着舌头像是精壶一样噗嗤嗤往外喷精。

江潮生也不太想做了,我便让他们抱在一起,两口逼穴贴合着,再把鸡巴插进去操干。他们立刻高高低低地叫了起来,两口逼就跟抱着胡萝卜的鲍鱼似的啵啵啵吸吮我的茎身,即使没有真的插进去,他们也爽得拼命夹逼,将带着白沫的淫水噗嗤嗤往外喷。

只能说还好吃了避孕药,要不过几天我大老婆就会发现我又给他搞出了两个小崽子。

………

深夜,我孤身坐在宽阔的落地窗前,面前的圆桌上摆放着一只古董黑白格棋盘,我在皎白的月盘下自弈自斟。

江潮生说得不错,不论再怎么粉饰,我依旧是一个无药可救的控制狂、独裁者,永远都没办法真的摆脱那疯狂的控制欲。

“你很会下棋,”一道冷淡中隐含暗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是江潮生,他身着酒店的浴衣伫立在茫茫的月色下,衣襟下笔直的锁骨中盛满了银色的月光。只能说不愧是他,橘睦月都累得昏睡过去了,他竟然还能靠自己站着。

他抬头,透过几近无物的玻璃望向了月亮,语调平缓道:“我刚刚又梦到上学那会了,只是这次我梦到我也考上了首大,还和你是同学……”他的表情恍若梦游,“醒来后我迷茫了好久,甚至分不清哪个是现实,哪个是梦境…从三四年前起,我就时不时会这样了。”

“……”我默然,有点欲言又止道:“宝宝,我觉得我得给你请一位心理医生。”

“我没事…”他摇了摇头,灰色的眸子注视着我,平和道:“现在这种情况已经好很多了,今天可能只是累狠了才又做了梦。”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这一切都拜我所赐,但如果问我是否后悔,我又肯定要梗着脖子说我从不会后悔。

于是我只是站起身走到桌子的另一侧拉出椅子,故作优雅地邀请他说:“来一盘?如果你赢了,我可以无条件满足你一个愿望,就算你想上天我都能联系航空航天局把你塞进去……当然,离婚不算。”

江潮生坐下,在几百米的高空中、在巨大的月盘下与我对弈。

他下棋的水平居然出奇地不错,听他说是他母亲教给他的,只是他下棋的风格有些犹疑,时常陷入两难的境地,直到被我轻松将军。

“下不过你,”他推开了棋盘。

“这没什么,”我转动着手中的国王棋,安慰道:“教我下棋的老师是当年的国际冠军,你什么起点我又什么起点。”

“那你还跟我赌……”

“总之,认赌服输。”

“行,你要怎样。事先声明,我每个月的工资还不够给你买条领带的。”

“无妨,你肯定给得起,”我起身,双手扶在圆桌边缘略微俯身,微笑着说:“我要你,给我一个吻。”

江潮生震惊地抬起了眼帘,倏地粲然一笑,饶有兴味道:“天啊,这都不像你了…”

紧接着,他突然拽住了我的衣领,我感觉我的唇角贴上了两片干燥柔软的唇,如羽毛般轻柔拂过,又如月光般朦胧恍然。

我按住他的后脑,阖眸加深了这个吻。

第49章 四十四:夫妻战争中的无辜二老婆(微h,受一二,回忆,强暴)

橘睦月阖眸侧卧于美人榻上,有一位美容师在为他梳理缎子般油黑的乌发,同时,还有一名美容师蹲坐着为他修剪打磨指甲,涂上亮晶晶的甲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