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俩也把她的情报扒了出来,好家伙,这小小的修车厂,不仅有个前特工和前军人,如今又多了个现役刑警。

“要不要把她赶走?”

前辈:“先不用,看看她带没带人。”

我俩监视了一阵子,直到安装在修车厂的窃听器完完本本地将江潮生的声音传递过来,“女士,你是警察吧。”

我:“………”坏了,他居然不傻。

前辈:“………得,行动吧。”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着,我和前辈最快乐的时光就是大老板说要亲自来接老婆下班的时候。

实话实说,大老板虽然城府深沉又冷漠矜傲,但对他老婆还是没话说的。这不,刚对我们还不苟言笑的他,一见了江潮生就笑得跟朵喇叭花似的。

我和前辈得了大老板“提前下班”的指示,立刻三叩九拜谢主隆恩地火速下班跑路,坐着的破车好似都化身成了阿斯顿马丁。

叮咚前辈的手机响了一声,他拿出来看,原本暮气沉沉的死人脸都展开了皮,“老板给咱打了奖金,走,喝酒去!”

“好嘞,”我戴上墨镜,迎着夕阳踩下了油门,在发动机的轰鸣声中载着前辈奔向了日落尽头的酒巷。

后续:是的没错,这俩货最后谈了,还结婚了。主攻对此表示大为震撼,然后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说:“好,太好了,以后好好干。”

第32章 二十八:生产后的二老婆饥渴想吃几把(中h,受二,电话sex)

严冬随着冰雪消融慢慢离去,春天的风吹绿了枝条、催开了花芽,天地间充着生的豪情与温柔写意。

橘睦月就在这样的暖春中生产,为我生下了个男性OMEGA小宝宝。他最开始知晓孩子性别时是惊惧的,连琥珀色的瞳仁里都闪动着自疚。但过了一会,等麻药劲过了,清醒的意识逐渐回笼,他又倏地眉开眼笑了,舒展的眉梢都铺满了幸福。

我自然不会掩饰我的喜悦,但看他这样,还是疑惑地问他这是怎么了,他在产床上虚弱地说:“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以为还在橘家,在那边,生下OMEGA可是会被认为是无能的。”

我脸上的笑容僵硬一瞬,又听他说:“我家有派人来吗?”问起这个时,他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慌乱,又有些期待。

“你大哥来了,在外面呢,要他进来见你吗?”

橘睦月一愣,似乎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变成橘弥生擎等着见的角色。

“不了吧…他估计想见的还是你,”橘睦月阖上眼睫,不再言语,没一会就又因为虚弱而睡着了,夹在指尖的血氧仪不断发出平稳的滴滴声。

我等他睡着才起身离开病房,会见了橘弥生。如今的橘家已经完全成为了我的附庸,从家主到族亲均唯我马首是瞻。以至于连带着樱井、井川、石上等几个家族也接连奉上了投名状。

橘弥生见了我,立刻起身鞠躬,连声给我道喜。我也不乐意和他多扯,应承了两句就用指节点了点他的心口,叫他多留意近期证交行的动静。

他的眼睛动了动,立刻明白了这是我给橘家投喂的饵食,当即心满意足地把腰杆子折得更低了,脸上的笑意又谄媚了几分。

我冷淡道:“睦月今天辛苦,不好见你,你先回去吧。”橘弥生连犹豫都没有,只是说了不少恭敬话,一瘸一拐地离去了。

数月前,橘弥生遭到极端O权组织的袭击,断了一条腿,又在冬季冰冷的地板上躺了好几个小时,这条腿自然落下了病根。

查出罪魁祸首后,橘家终于决定与我联手对付这个极端组织“浮生会”。但身为本国的能源寡头,我本来名声就不太好,这也不好明着和一个O权组织对着干。

于是我暗中选了个A权组织,输血式支援,这群人本就脑残,如今不差钱了,都不用我怎么指使,就颠颠地跑在浮生会眼皮子地下大放厥词,专干脑残事。我再通过黑市秘密输送了一批枪支弹药,静等他们争个鱼死网破。最后利用黑警把他们打包快递给警视厅,把那黑警乐得牙花子都龇出来了。

这个春季的我出奇地忙碌,除了那件事,工程师近期还在本国的北部平原发现了一座天然气田,预计的可开发储量高达上百亿立方尺!这么大的气田足够我们不眠不休日夜开采百年,我打算联合其他两个寡头公司合资成立联合作业公司,共同投资建设。

想也可知我和唐禹琛最近是有多忙,连带着齐墨也被带着脚不沾地地到处跑,脚后跟都要打着后脑勺。

橘睦月和江潮生没法被我带在身边,好在我的下属可以随时给我“现场直播”。

江潮生那边没什么好说的,他仰躺在被液压泵顶起的汽车下方,双手在底盘作业,不知道忙活着什么。从我这个视角,可以看到他自然曲起岔开的双腿,牛仔裤被绷得紧紧的,衬衣下摆被扯出裤腰,露出一线隐约的腹肌轮廓。

要是别人这么拍我老婆,我可要不乐意了,但是我这位下属好像是个纯正的AA恋,对OMEGA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是经常能找到一些很离谱的拍摄角度)。

我满意地截了个图关掉了视频。实际上江潮生并不需要我多么照顾,给他足够宽绰的空间和充裕的养分,他自然而然就会向上生长,再从满是棘刺的枝条上开出明艳的花。

紧接着我的平板上闪动着映出了橘睦月,他此刻正在春季的玻璃花房中晒太阳,身子靠卧于贵妃榻上,从鹅腹绒小被中伸出一只光裸的足,轻轻晃动着。他最近尚处于恢复期,但气色还算不错,白皙的脸颊上透着一点健康的血色,翘着唇角逗着怀中的幼子,看上去心情非常愉悦。

他的头发也长了些,乌黑缎子般柔顺披在肩头,滑落间露出了坠着金玉耳饰的一点玉白的耳垂,莹透而纯净。

时间似乎都放慢了脚步,不忍心惊扰这副美景。

我忍不住给他打了视频通话,铃声打破了宁静,只见榻上的橘睦月懒洋洋地拾起了手机,在看到来电显示后瞬间睁大了眼睛,琥珀色的眸子都亮晶晶的,脸上也浮现出笑容来。

“老婆,最近身体怎么样?花音还会吐奶吗?”花音是我与他孩子的名字。

“挺好的,花音也是,”橘睦月举高手机,给我看他怀中的婴儿,小小的奶团子似的,让我很想把手伸进屏幕摸一摸他的小脸蛋。

我的下属识趣地离开了花房,走之前还抱走了花音,留橘睦月单独和我说些悄悄话,我说了不少让人牙根子发酸的情话,逗得橘睦月耳朵发红,又舍不得叫我闭嘴。

“睦月,有没有想我,”我低声说:“这些天留你一人,辛苦你了。”

他浑身一僵,眼眶瞬间泛起了红,憋了许久的眼泪也从下睑扑簌簌地淌出,但他还是优雅地用衣袖点了点眼下,矜持道:“没事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看他这样我简直没法不心疼,于是我呼出一口气,酝酿了下措辞和他说了不少话,为了不让他担心或是难过,我故意拿腔作调的说了些滑稽话,想逗他开心。

但他沉默不语,脸颊倒是越来越红,抿着唇双腿也并得很紧。

我如遭雷击,突然意识道:“等等,睦月,你是不是………”我努力把喉咙里即将吐出的“发情”咽了下去。

他这下是真的傻掉了,然后脸蛋瞬间爆红,看得我忍不住笑了一声,继续道:“都这么久没做了,想要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不是,是你,你一直在……挑、挑逗我,”橘睦月羞愤地把眼睛都遮在了袖子里,嘴唇颤动着小小声地说:“声音太…太好听了。”

“?”他还是第一个说我说话好听的人,这倒是令我颇感意外,毕竟上一个评价我说话方式的人还是唐禹琛,他叫我“少放屁”。

这下我可来劲了,见四下无人就敞开了对他撩拨,把他说得脸蛋都红透了,双腿并紧打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