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潮生的身体动了动,晕晕乎乎地睁开了灰色的眼睛,抬起头正好对上我的双眸,而我的手指还在扣他的逼。
“醒啦,感受到你老公澎湃的生命力了吗?”我说着猛地手上用力,江潮生浑身一颤,呻吟着软了身子,但还是不服气地张嘴一口咬住了我的颈项,骂道:“原来你是装的,骗我好玩吗?”
“嘶……不好玩、宝宝我错了,”我被他咬得生疼,但鸡巴却硬邦邦的,此刻我已经又揉又亲,哄着江潮生分开双腿吃下了我的阴茎。
“嗯……”江潮生还没太反应过来就被我插到了底,灰色的眼睛里满是迷茫的雾气,哼哼唧唧地在床铺上被顶得蹭动。
他的屄已经被干得绵软多汁,鸡巴一插就咕叽咕叽往外冒水,深处的精液则被我的龟头顶得更深,一路撞进宫口。
江潮生被我整个覆于身下,像是被雄虎按于爪下的羚羊,只能无力地蹬踹几下长腿。
“呜啊……”他抓挠我的脊背,带来轻微的刺痛,反而让我更加亢奋,皮肤中的神经像是有电流通过,爽得我只想疯狂耸动,在他的身上诉诸欲望。
我伸出舌尖舔舐过江潮生衔着泪珠的眼尾,又是几下凶猛的挺腰,皮肉相撞发出巨大的脆响,江潮生也被刺激地发出几声尖叫,腰肢挺起屄穴死命地绞紧,潮液都要从交合处喷溅出来。
“妈的,爽死了,宝宝好会吸…”我捧着江潮生的后颈吻他的嘴唇和下颌,眯着眼睛享受射精高潮与成结的极致快感。
江潮生浑身哆嗦着翻起了眼仁,被巨量的ALPHA信息素刺激得状似晕厥,好一会才在我的怀里缓过来。
我与他面颊相贴,用四指覆上他软烂喷精的屄穴,打着圈的揉弄,再在他耳边低沉带笑道:“宝宝现在还想改嫁吗?老公难道操得你不够爽……”
“没有!”江潮生立刻打断了我的前摇,眼神飘忽着急促道:“不改了、不改了,但是不许再做了!”
“好嘞,这可是你说的,”我达成了目的又操到了江潮生,心满意足地搂着他钻进被窝睡觉了。
*关于江潮生的婚戒:他有,但是不咋戴,毕竟是汽修工,老是会弄得脏兮兮的,就被他随手扔在抽屉里了。
第31章 彩蛋:保镖小哥与江潮生(无h,路人视角,日常,受四)
如您所见,我现在是一名私人保镖。过去曾是位军人,自退伍后经前长官齐墨的引荐下加入了集团安保部,并且撞大运了竟然被直接安排进了大老板的直属警务组。
我和领导说我有丰富的驾驶经验,不出意料地成为了老板的司机,刚想大展身手,就在上班的第一天把老板放在小桌板上的电脑反方向掀飞,当即被老板喊“靠边停车”。
我从倒后镜中看到了他冷肃的眸光,我吓了一跳,感觉后颈的汗毛都根根倒数,不敢再去捕捉这双深渊般的眼眸,便赶紧低眉顺眼地正襟危坐,颤颤巍巍勉强把这将近六米长的豪车停到路边,没有剐到任何一台车辆。
他问我都开过什么车,看来我的大老板是真的从没正眼瞧过我的简历,我只好恭敬道:“坦克。”
他沉默了一瞬,说:“你就是齐墨之前说的那个?”
想不到他还记得我!我赶紧点头哈腰地自报家门,结果他漠不关心地打断我说:“可以了,你出去,等齐墨来了再走。”
我心脏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是的,这份工作是我腆着个脸,朝我的前长官齐墨求来的。无他,我真的很需要钱……当时的齐墨看着我的眼睛,说我是那一届最优秀的军人,他会帮忙的。
我在家等了足足半个月,才得来面试的机会,以我老上级的性格,怕不是早已把我短短二十几年的人生挖了个底朝天,估计小时候掏鸟蛋被抽屁股这种事都扒出来了,但没关系,我也没什么好瞒的。
我双手互握立于大老板的车门外,在冷肃的寒风中等待,像一尊沉默的雕像。直到鼻腔与咽喉疼得像是要破裂溢血,手脚也发麻僵硬,齐墨才匆匆赶到。
他见了我也未发一言,而是赶紧上了车,时间又过去了许久,最后我守着的车门缓缓降下了窗子,露出了大老板那张俊逸华丽的面孔,他幽深的眸子此刻竟带了点兴味,对我说:“给你安排个好差事,干不干?”
*
于是我就这样获得了这份工作,和一个三十出头的前特工共同负责老板小老婆的人身安全。
这位前特工也是将才走马上任,按年龄看,他倒是称得上是我的前辈。
我俩接了指令,蹲守在维亚修车厂外面,面面相觑风中凌乱。说好了是大老板新娶的小老婆呢?说好了是大老板当成眼珠子疼的小宝贝呢?为什么不在豪宅在汽修厂?!
最糟心的是,上面给的目标信息少的可怜,我俩上班第一天居然搁那狂找老板的小老婆。
“有了有了,60度方向,黑夹克棕色工装裤。是他,江潮生。”前辈端着个望远镜,已经确定了目标,我大惊,问他这是怎么看出来的,上面给咱的资料照片都是打了马赛克的。
“长成这样……还有手腕上戴的酒桶形机械表,RM定制款,八位数。”他干巴巴地说。
我赶紧调了倍数去看那人的手腕,不是就这?看上去只是一块有点潮的腕表啊,还没我的表好看。
事实证明军人就是不如特工有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
*
自此我和他便过上了每天睁眼闭眼只想着同一个OMEGA的日子,连上厕所和吃饭都得轮流换着去。
我坐在车子里,注意着修车厂里的动静。
江潮生是一个性子很独的人,他似乎狂热地钟爱于机械运作的咔哒轻响,我只能说老板你很会送礼物,他确实喜欢那块手表,就是大概率没有查过它的价格,导致它经常被主人扔进工具箱,和一大堆同样被他宝贝的工具亲密摩擦。
但是江潮生是个OMEGA,即使他被ALPHA标记了,依旧有大胆的ALPHA来找他的麻烦。
那个家伙被修车厂的老板推搡了出来,老板指着他的鼻子说:“朋友,离那个OMEGA远点,这是为你好。”但ALPHA这种自大的生物怎么可能信这种话,还翘着脑袋朝修车厂里吹了个流氓哨,跟个混混似的调戏道:“宝贝,下班我来载你,给你看看哥的大跑车。”然后在老板铁青的脸色中大笑着走了。
很显然这ALPHA根本就没有跑车,我跟了他一路,找到机会从后面拍了拍他的肩头,他疑惑地转过身,结果被我塞了一叠钞票。
“这是?”他诧异地低头看向纸钞,直到我的铁拳呼啸着挨上他的鼻梢。我敢肯定他被我揍得根本看不清我的脸,因为他哀嚎着尿了一裤裆,令人作呕的味道与ALPHA信息素冲击着我的鼻腔。
旧区生活的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智慧与关系网络,这样的事情多来几次,所有人都知道江潮生碰不得了。我想江潮生也逐渐发现了周围人态度的转变,但他似乎也不放在心上,让我们松了口气。
我和前辈能保护他,能让危险绕着他走,但没办法逼着别人和他做朋友,也不可能突然蹦出来和他打招呼:“嗨,我们是你老公派来的工具人,有兴趣认识一下吗?”。
我的大老板没事就要我们给他直播江潮生的工作现场,每到这时我都抖得和那什么似的,但好在他真的只是看看,偶尔命令我赶走修车厂门口的小摊贩。
我正撸袖子打算给那可怜的摊主一点颜色看看,前辈就打电话将其举报给了城管队,不愧是职场老油条。
我的前辈,大抵过了太久不如意的日子,他下班酗酒,上班醒酒,我不知道他身上发生过什么,也不准备去问。
特工最讨厌被人打探情报,我只知道他孑然一身,要不也不至于天天酗酒。但即使这样,他的眼神依旧敏锐如鹰隼,有一日他突然碰了碰我的手肘说:“嘿,留意那个女人,她有点问题。”
我立刻转动目光聚焦于那个栗色长卷发的女人,她个头特别高,露在T恤外的小臂覆着层流畅紧实的肌肉,大概率是个女性ALPHA。
“确实,她看都没看别人,直奔江潮生,是冲着他来的。”我的神经都绷紧了,但奇怪的是,那个家伙并没有做什么特殊的事,只是偶尔会出现和江潮生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