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凌鲛不是人类,但忽略那条尾巴的话,外表跟人没什么不同,亲眼目睹它咬断鱼头的血腥一幕,饶是叶清河见惯了大场面,还是有阵阵凉意从脚底窜起。
就喜欢看叶清河惊惧的样子,凌鲛朝他呲了呲牙,露出一口雪白的尖牙,“看什么看,信不信……我把你当鱼吃了。”
叶清河强装镇定,越过凌鲛看向身后的秦牧,他能看出凌鲛很听秦牧的话,“我觉得你有必要管好你的宠物,要是我死了,你们还能逃到哪里去?”
秦牧只把凌鲛刚才的言行当成小朋友的恶作剧,扯了扯嘴角:“放心,在你还有利用价值之前,我们是不会弄死你的。”
叶清河:“……”
接下来逃亡生活,秦牧一直在各种荒郊野岭穿梭,饿了就去附近的农户那儿买吃的,他名下的账户都被冻结了,身上现金也是越花越少。
好在凌鲛是个捕鱼小能手,每次下河抓鱼都收货满满,秦牧就用新鲜的鱼跟农户换吃的,洗澡也是在农村的那种需要烧柴的大铁锅上洗的。
一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
这一天,凌鲛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洗了头发,还往尾巴上打了好几遍肥皂,确保自己全身上下都香喷喷的,才凑到秦牧耳边,小声道:“老婆,我们……好久没做了。”
热气喷在耳廓,难言的酥麻顺着耳朵流窜至全身,秦牧脸一红,许久没有得到抚慰的骚穴生出一丝熟悉的瘙痒。
这些天他精神一直绷得很紧,压根没想过这事儿,现在听凌鲛这么一说,他也挺想要的,只是
瞥了眼车上的人质,秦牧朝凌鲛摇摇头,“不行。”
凌鲛已经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发情骚味,知道老婆又在口是心非了,二话不说蹲在秦牧的腿间,就要用爪子把碍眼的裤子撕开,用舌头好好舔一下那口嫩穴。
秦牧慌得抓住了凌鲛的头发,压低声音道:“别这样。”
他压根就没有带换洗的衣服,这身衣服坏了就没得穿了。
无视头皮传来的拉扯感,凌鲛跟条闻到肉味的小狗狗一样,鼻子紧贴在秦牧的腿间,不断轻嗅着,还用高挺的鼻尖胡乱顶弄隐藏在内裤里的那条屄缝。
秦牧羞耻的满脸通红,一手扯着凌鲛的头发,一手难耐地抓着车垫,骚穴饥渴地抽搐着,淫水不断从甬道里流出,很快就把内裤打湿了。
他下意识看了眼叶清河的后脑勺,叶清河头靠着车窗,似乎是睡着了,但车子就这么一点空间,很容易把人吵醒,秦牧可没有现场直播的癖好。
奈何这条小色鱼缠人得紧,甚至伸出舌头,隔着裤子舔他的屄缝,骚水源源不断地从屄里溢出,内裤湿哒哒的,被凌鲛的舌头顶进了屄缝,嫩穴被内裤磨得瘙痒不堪,甬道深处袭来阵阵空虚。
秦牧羞耻的都快晕过去,挣扎的幅度却在慢慢变小,理智告诉他不能继续下去,可骚穴真的好痒,隔靴搔痒的舔弄让他难受不已,恨不得把裤子全部脱光,主动把嫩穴送到凌鲛的嘴边。
实在是受不了欲望的折磨,秦牧只能妥协,摁下挡板的开关,使得驾驶位跟后车厢隔开。
为了让凌鲛在车里坐的舒服些,车厢极为宽敞,车椅放下不亚于一张小型单人床,秦牧一边脱裤子,一边自欺欺人地想,车子隔音很好,就算叶清河醒了也不会发现他们在后面做什么。
?六龄七汣吧武依吧汣?
他扯着内裤的松紧带,屁股微微一抬,把沾满淫水的内裤的脱了,然后在凌鲛炽热目光的注视下,一点点分开腿,将湿漉漉的骚穴暴露在它的眼底。
肥嫩的阴唇往两边敞开,露出中间那道柔媚的屄缝,骚穴微微翕张,蠕动着吐出透明的淫水,浓密的阴毛被淫水浸润的乌黑发亮。
凌鲛喉头一紧,口干舌燥地咽了咽口水,哑着嗓子道:“老婆,我……渴了。”
说着,它急不可耐地俯下身,探出殷红的长舌,在水淋淋的屄口狂乱地搅弄一番,贪婪地汲取着骚甜的淫汁。
强烈的快感自下体袭来,秦牧身体一软,呻吟有些压抑:“嗯啊……轻点……”
虽然知道叶清河听不到,但秦牧还是很羞耻,就好像是被人偷听了,秦牧一时放不开,身体却更加敏感,等到粗糙的舌面一寸寸碾过肉壁,尖锐的快意从甬道袭来,秦牧绷不住浪叫出声:“啊啊啊……插进来了……”
沙哑颤抖的浪叫甫一出口,秦牧又想起叶清河还在车里,忙隐忍地咬住下唇。
凌鲛不喜欢秦牧压抑自己,绷着舌头长驱直入,狠狠捣进了软嫩的花心,在男人猝然溢出闷哼声中,模仿性交的动作,狂肆地在湿软的甬道里进出。
每一次舌头都尽根插入,直捣花心,密密麻麻的倒刺全方位刮磨着丝绒般的内壁,把内壁搔刮的剧烈抽搐。
激爽的泪水从秦牧的眼里渗出,原先还想忍住不叫,可是舌头抽送的频率太快了,快到只能看到进出的残影,秦牧被奸得魂飞魄散,再也忍不住放浪地呻吟:“呃啊啊……好爽,哦……用力……骚逼爽死了……”
第149章 车震/被舌奸到潮喷/不想被“围观”试图叫停被小攻强制宫交
算上凌鲛躲海里的时间,秦牧禁欲了快一个月了,骚穴被长满倒刺的舌头全方位摩擦,酸痒的快感自内里袭来,他一时忘了叶清河还在车里,每次凌鲛把舌头重重插进来时,他就会献媚一般主动将湿滑软嫩的骚穴迎上去,好让舌头捣得更深。
男人背靠车窗,两腿大敞,英挺俊朗的脸庞布满了迷乱的神色,漆黑的瞳仁一片水雾,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随着舌头狂猛有力的侵犯,大腿内侧无规律地抽搐着,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
到后来,他忘情地用大腿夹住凌鲛的头,绷紧腰腹,使得屁股悬空,骚穴剧烈绞缩着体内的软舌。
湿媚的嫩肉从四面八方涌了上来,贪婪地吞吃长舌,那条能硬能软的舌头如蛇般在甬道里自由穿梭,搅得内壁不断痉挛,屄口外翻,淫水淋漓地喷溅而出,浇灌着腿心那朵软烂靡艳的淫花。
凌鲛爱极了秦牧这样淫荡的反应,愈发凶狠地抽送舌头,打着旋儿地勾挑卷吸甜蜜的淫汁,源源不断的淫水沿着舌头流入嘴里,来不及咽下的蜜液则顺着嘴角淌过下巴,最后滑进了胸口。
深嗅着越来越浓郁的发情味道,犹如微醺,凌鲛淡淡的红晕自瓷白的脸上蔓延开来,湖水般澄澈的双眸一片暗红,舌头在男人的甬道里尽情搔刮,很快就摩擦到了最能让秦牧发疯的那一处骚点。
霎时间,本就被奸得又酸又痒的花穴,开始失控地痉挛,秦牧又爽又难捱,噙着泪雾高高仰起脖子,声线嘶哑地尖叫:“啊啊啊……不要戳我g点,嗯啊……不……”
牢记老婆说不要就是要,凌鲛鸡巴高翘,猩红着眼对着软烂的骚穴狂插烂捅。
略微粗糙的舌面每次都狠狠压上g点,细密的倒刺全部刺进了那一点,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而来,秦牧受不了了,无助地扭动下体,试图从那根要插坏他的舌头上逃离。
凌鲛当即捧住秦牧的大骚屁股,尾巴分成两尾,分别缠住男人的两腿,把笔直修长的腿往他的头顶压,将秦牧的身体对折,这个姿势使得骚穴高高抬起,几乎跟水平面平行。
水淋淋的嫩穴在凌鲛火热的注视下可怜地翕张着,媚肉推挤间,又是一泡透明的骚水从屄里吐出,它舔了舔嫣红的唇瓣,舌头对准骚穴垂直凿入,走火入魔般疯狂奸淫着快要达到高潮的骚屄。
一低头就能看到凌鲛在舌奸他,激狂的快意在体内到处流窜,视觉上的冲击跟生理上的极致快感,让秦牧绷不住哭出了声:“啊啊啊……我不要了,呜呜……快停下……”
他喜欢层层递进水到渠成的高潮,偏偏他的g点很浅,轻易就能顶到,凌鲛肏过秦牧好几次了,大致知道怎么让他爽,变着花样地刺激g点,还用舌尖抵着g点画圈圈。
秦牧只觉得小屄越来越酸,越来越酸,有什么要从花心深处喷出来了,他对高潮的前兆并不陌生,捂着同样在抽搐的小腹,崩溃哭喊:“不啊啊……我要喷了,凌鲛不要……救救我……不啊啊啊……”
急促颤抖带着哭腔的哭求,换不来凌鲛任何的怜惜,他专心用舌头侵犯那口湿漉漉的嫩屄,不断吞咽着骚甜的蜜液,最后对准g点猛捅了几十下,在秦牧高亢的淫叫声中,如愿以偿地喝到了大量丰沛的花液。
水穴宛如一口喷泉,一股又一股蜜液涌入凌鲛的口中,它大口大口地喝着,等到潮喷过了它还没喝够,干脆把嘴堵在泉眼,用力收缩脸颊,吸嗦着穴内残余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