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了瞅泛青的利爪,又瞅了瞅下腹被鳞片挡住的空空如也的裂隙,凌鲛最终把目光落到了身下的长尾,脸上闪过若有所思的神色。

它记得,男人很喜欢它的尾巴。

秦牧上下眼皮打着架,眼看就要跟周公会面了,忽然被认定他发情的凌鲛给弄醒了,那条他喜爱的尾巴伸了过来,卷住了他的腰,冰冰凉凉的鳞片摩擦着他腰间的皮肤,触感太过真实,秦牧一个激灵睁开了眼。

下一刻,他的身体被那条鲛尾卷了起来。

鲛尾具有伸缩性,最长可以伸展到三米多,凌鲛两手撑在身后,尾巴环住男人的腰,毫无费力地将人举到半空中。

突来的失重感,让秦牧下意识地挣扎,瞌睡虫都吓跑了,瞪大黑眸道:“放我下来!”

秦牧一米八五的个头,愣是脚尖离地将近一米,这种现实生活中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让他不免有些慌乱。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凌鲛是种杀伤力极强的猛兽,捏死他像捏死只蚂蚁那么容易。

凌鲛眨了下眼,听话地把秦牧放了下来,不过不是放回床上,而是直接让他坐在了它的尾巴上。

才高潮一次的嫩屄从被撕成开裆裤的内裤里探出,严丝合缝地贴在细鳞上,两片阴唇柔柔地吸附着尾巴,冰凉的温度激得骚穴缩了一缩,抽搐愈发剧烈。

秦牧猛地涨红了脸,这才意识到刚才不是梦,这还没分化的兔崽子居然趁他睡着猥亵他!

而他刚才做了什么?

一想到自己不知羞耻用屄磨凌鲛的嘴,秦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虽然他知道迟早会跟凌鲛发生关系,但凌鲛还是未成年,还没分化,他们怎么能……

陷入自责中的秦牧没有察觉到目前的处境,直到凌鲛卷着他的腰,开始一前一后移动,骚穴被迫在鲛尾上滑滑梯,秦牧才意识到凌鲛在干嘛,一时羞耻的差点晕过去,“唔啊……不要,哦……停下……快停下……”

实在是太不堪了。

秦牧一手扶着尾巴,一手逃避般捂住了眼睛,不肯去看眼前淫糜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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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蓝色的鲛尾用手摸时触感极好,滑腻Q弹,但对娇嫩的骚穴来说还是略微有些粗糙。

坚硬的细鳞不断刮蹭着嫩屄,尤其是凸起的阴蒂,被鳞片来回搔刮,阴蒂乃至整个阴户都酥酥麻麻一片,前面那根鸡巴更是高高翘起,马眼怒张。

秦牧坐在尾巴上,无助地摇头,嘴角流淌着一丝透明的涎水,近乎破碎呻吟断断续续嘴里溢出,“呜……别这样……”

那颤抖的身体,跟带着哭腔的呜咽,无不表明这个雌性很痛苦,似是不能承受。

可是

凌鲛嗅了嗅空气中越来越浓重的骚媚香气,有些疑惑,秦牧勃起的男性生殖器在空中淫荡地弹晃,蓄势待发,底下的雌性花穴也在不断淌水,都弄湿了它的尾巴,这些元素都是发情的象征,为什么秦牧不要呢?

凌鲛很不理解。

它应该把秦牧放下的,可是看着男人湿润的黑眸、潮红的脸庞、以及颤抖的嘴唇,有点不想放开他。

想着再试一次看看,凌鲛放慢了速度,鲛尾轻柔缓慢地蹭着秦牧的骚穴,同时暗中观察秦牧的反应,要是他不喜欢,它就停下。

温柔的厮磨让秦牧羞耻之余,更加难耐,甬道空虚地蠕动着,阴蒂更是酥痒不堪,其实刚才那种频率刚刚好,现在慢下来反而是一种折磨,任凭秦牧怎么夹紧骚穴,阴蒂总是差那么一点才能高潮。

身体迟迟得不到满足,秦牧被欲望折磨得神志不清,抛却羞耻,沦为了发情的母兽,掌心贴着尾巴,撅着臀坐在尾巴上前后滑蹭起来。

水淋淋的嫩穴紧贴着细鳞,像是在用嫩屄给鲛尾洗澡,淫水淌湿了那一截尾巴,有了淫水的润滑,秦牧滑动起来更加顺遂,隐约还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

快感源源不断从下体袭来,秦牧彻底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机械地坐在凌鲛的尾巴上前后移动,仰着头,嘴里不断发出急促的喘息。

男人的迎合给了凌鲛信心,知道秦牧是喜欢的,凌鲛放下心来,卷住他的腰,稍稍加快了频率。

过于强烈的刺激,令秦牧很快就受不了,翻着白眼胡乱求饶,这一次凌鲛没有减缓速度,它觉得它的雌性口是心非,自动将他的不要理解成要,更加狂乱地卷住他的腰肢,迫使他用嫩屄“洗”它的尾巴。

“呜……我不行了,呃啊……小屄受不了了……”

【作家想说的话:】

秦牧:不要~

小鲛:好的!

爽到胡言乱语求小攻不要停/标记领地舔遍全身/决定分化为雄性 章节编号:6814069

骚穴在急剧的摩擦下开始痉挛抽搐,阴蒂都被鳞片磨肿了,激狂的酥麻自一点传遍全身,秦牧眼泪都流出来了,仰起脖子,无助地任由那条鳞尾箍着他的腰,带动身体在尾巴上前后移动。

柔嫩的阴户全方位无死角地挨蹭着上面的细鳞,淫水如同涓涓细流把鱼尾打得不能再湿,淫水沿着尾巴边沿一滴滴往下淌。

秦牧起先害怕掉下来,两手一直撑在粗硕的尾巴表面,后来淫水太多手都打滑了,再加上快感越来越密集,让他喘不过气,他彻底失神,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呜咽着被鲛尾肆意玩弄,口水从嘴角滑落都不知道。

敏感的肉蒂被鳞片反复搔刮,尖锐的快感再一次如潮水般涌来,就差一点了,他要到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呃啊啊……要高潮了,哦……快一点再快一点……不要停……”

“嗯啊……磨我阴蒂,呜啊……骚逼好爽,啊啊啊……要喷了……肏我肏我……”

那急促沙哑带着哭腔的浪叫,如同催情药侵蚀着鲛人的理智,下腹还未分化的某处裂隙一阵阵发烫。

凌鲛清澈的蓝眸暗了下来,干脆圈住秦牧的腰,将他的身体固定在半空中,随后摆动鳞尾,疯狂摩擦男人那口软烂艳红的嫩穴。

幻想着尾巴就是生殖器,它在肏秦牧的雌穴,凌鲛皮肤底下的血液流动速度加快,常年温凉的身体热了起来。

深蓝色的鱼尾时而前后,时而左右,毫无规律地蹂躏着嫩屄,振动频率快到惊人,宽大的尾鳍如同情人的手,擦去男人嘴角的口水,随后来到男人的胸口,放轻力道,羽毛般撩拨着挺翘的奶子。

两颗奶子在尾鳍的轻扫下,很快肿了起来,镶嵌在光滑饱满的蜜色胸肌上,像极了硬硬的石榴籽,看上去又嫩又Q弹。

凌鲛舔了舔嘴唇,很想咬一口,尝尝是什么味道。

秦牧并没有发现凌鲛在玩他的奶子,骚逼在鱼尾狂肆的奸弄下,不受控制痉挛着,他彻底不清醒了,放浪地把腿打开,主动迎合着屁股下那条巨蟒的侵犯,等到快感层层累积到达顶峰,他猝然仰起头,翻着白眼长长地浪叫出声:“呃啊啊啊啊……”

叫的比刚才还要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