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鲛忽然觉得有点渴,还有些饿,想要舔遍男人身上的每一滴水珠,更想咬一口,看口感是不是跟它想象中一样Q弹。

秦牧并不知道凌鲛心里所想,擦干头发后,躺到凌鲛身侧,伸长手臂关了灯,“睡吧。”

黑暗中,凌鲛的视线牢牢地黏在秦牧身上,用目光一寸寸舔舐着男人光滑的皮肤,从凸起的喉结到褐色的奶子,身体莫名其妙地发热,腰腹下被鳞片覆盖的某道裂隙窜起一丝灼热。

秦牧虽然闭着眼,但还是感受到了凌鲛宛如实质的目光,再加上房间的空调坏了,只有个电风扇呼啦呼啦地吹着,秦牧一时间觉得更热了,骚穴也袭来一丝骚动,难耐地翕张着。

察觉到有什么热热的液体从甬道里流出,秦牧浑身一僵,下意识夹紧双腿,想要背过身去。

这时,滑腻的鲛尾缠了上来,环住了他的腰,布满细鳞的尾巴跟皮肤相贴,冰冰凉凉的,不知不觉平息了体内的燥热。

秦牧悄然看了眼凌鲛,见它双眸紧闭,呼吸平缓,似乎是睡着了,没忍住,悄悄抚摸着腰上的鲛尾,用手臂轻蹭着那沁凉的鳞片,过足了手瘾,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舒服了,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男人是真累了,睡得很沉,连凌鲛把尾巴抽走都没发现。

凌鲛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鼻翼微动,轻嗅着那道若有若无的媚香,目光在男人周身游弋了片刻,最终落到了被浴巾包裹的下身。

虽然男人有着极具男性化的外表跟性感强健的体魄,但凌鲛嗅觉极为灵敏,从他身上闻到了雌性发情时才有的骚味,这让它有片刻的迷惑。

鲛人一生只有一个伴侣,从来不会出现什么日久生情,都是一眼定终身。

它在看到秦牧第一眼,就对他一见钟情,认定他会是它一生所爱,因而在秦牧问它愿不愿意跟他走时,它毫不犹豫就跟他走了。它喜欢他,可它好像对他一无所知,为什么他会出现在那片海滩,为什么是雄性身上却有雌性的气味。

不过没关系。

带着好奇跟求知欲,凌鲛伸出蹼爪在秦牧的腰间摸索了片刻,轻而易举就解开了浴巾,然后男人修长而笔直的双腿就印入它的眼底。

秦牧的腿型很好看,小腿比大腿略长,比例完美,走路时能隐约看到肌肉绷起的形状,而像现在这样放松时,腿部肌肉并不明显,线条极为流畅。他全无防备地仰睡着,两腿微微分开,只穿了一条黑色平角内裤。

凌鲛又嗅了一嗅,确定骚味是从秦牧的下体传来的,便将尾巴挤进腿间,隔着内裤缓慢摩擦。

【作家想说的话:】

咳咳咳短小了~

第121章 认为小受发情用长满倒刺的舌头舔穴/卷住腰让小受坐尾巴滑滑梯

尾鳍插进秦牧屁股底下,拱起的鲛尾先是触到了一团软物,凌鲛好奇地眨了眨眼,忍不住继续轻蹭那团物体。

鲛人跟人类的身体构造不同,性器平时是缩在下腹的裂隙里的,凌鲛初时没有意识到那是秦牧的男性生殖器官,还是隔着内裤摩擦了一阵,发现那团软物在慢慢勃起,空气中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雄性气味,才意识到那是什么。

一时间,凌鲛更迷惑了。

它干脆起身,趴到秦牧的腿间,抽动鼻子,重新闻了一遍。

随着距离的缩短,那股子骚味越来越浓重,有什么液体渗出,泅湿了内裤底部那块布料。

由于秦牧的鸡巴硬了,把内裤顶出了一个小帐篷,内裤的容量明显不够了,紧紧贴着嫩穴,清晰地勾勒出阴阜的轮廓,几根阴毛从里面钻了进来。

凌鲛不是笨蛋,猜到这底下藏着什么,莫名有些口干舌燥。

它又渴了。

唯一能解渴的水源就在眼前,凌鲛毫不犹豫,伸出蹼爪划开内裤。

下一秒,那口媚红的骚穴就袒露在空气里,肥嫩的阴唇往两边敞开,中间那道屄缝小幅度地蠕动着,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屄嘴又吐出了一小股骚水。

看着湿漉漉的嫩穴,凌鲛喉咙一紧,幽蓝的双眸闪过一丝暗色,它掰开男人的大腿,俯下身,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下嫩屄。

这是凌鲛第一次尝雌性的淫水,跟它想象中一样骚甜可口,它控制不住地伸长舌头,不断去戳蠕动的屄穴,舌尖抵着穴口浅浅戳刺,好让嫩屄分泌更多的骚水给它喝。

因为秦牧的花穴太嫩了,凌鲛在极度口渴的情况下,也没忘了收起尖牙,不弄伤他。

可它忘了,它的舌头上长有倒刺,触感比较接近猫的舌头,是可以承受的程度,然而秦牧的骚逼太敏感了,被这么一根舌头玩弄,骚穴袭来强烈的快感,让他无意识发出一声骚浪的吟哦:“呃啊……”

那喑哑颤抖的呻吟传入凌鲛耳中,仿佛是一种鼓励,蹼爪把嫩屄掰得更开,舌头自下而上舔舐屄缝,不断吞咽骚水。

秦牧仍没醒,眼皮下的眼球来回转动,身体在舌头的玩弄下微微颤抖,当阴蒂不经意被舌面舔过,尖锐的快感过电般席卷全身,秦牧大腿根狠狠抖了一抖,红晕爬上了英俊的脸庞,胸膛起伏越发剧烈。

凌鲛观察着秦牧的反应,眸色纯真,它还是只未成年鲛人,性欲还没激活,舌头却淫猥地舔弄着那粒从包皮里凸起的肉蒂,给与持续的刺激。

秦牧很快就受不了了,闭着眼呜咽着,上半身拱了起来,下身被蹼爪跟鲛尾强势分开,被舌头肆意玩弄,阴蒂都不需要被吸入口腔,只要那充满倒刺的舌面抵着肉蒂狂震,就能够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

泪水沿着眼尾流出,无声地汇入了发际中,秦牧身体一直在震颤,原本放松垂在身侧的两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他要高潮了。

骚穴在阴蒂的刺激下,开始疯狂绞缩,层层叠叠的媚肉涌了上来,拼命夹着空气中不存在的肉屌,丝绒般的内壁相互挤压,间接摩擦到了g点,而那条不属于人类的舌头还在舔他阴蒂,激爽的快意层层累积,马上就要达到巅峰了。

身体仍处于半梦半醒中,秦牧知道怎么让自己更快到达高潮,用力夹紧骚逼,继续用内壁挤压g点,大腿死死地夹住了凌鲛的头,不让它的舌头离开。

就这样夹紧再夹紧,轰地一下,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流窜到四肢百骸,无数电流爬上了皮肤,秦牧脑海一片空白,高高挺起胸膛,一直压抑的声音再次从喉间溢出:“嗯啊啊啊啊……”

他闭着眼,长长地浪叫出声,当最后一个尾音落下,他无力地躺回床上,下身抽搐着喷出一小摊蜜液。

凌鲛早就嗷嗷待哺,用嘴堵住穴口,一滴不漏尽数咽下,瓷白的脸上漫上红霞。

等到喝完了,它发现男人还在失控地挺动下身,湿媚的花穴贴着它的嘴乱蹭,凌鲛乖乖不动,任由男人发情一样继续磨它的嘴,蓝眸微抬,对上了秦牧半睁开的充斥着水雾的黑眸。

秦牧恍惚间以为自己身在梦中,他控制不住自己,高潮后的骚穴不停乱拱,嫩屄跟嘴唇摩擦,带来一阵酥麻,没有真正得到满足的甬道里也生出了一丝瘙痒。

他怎么会做这样淫乱的梦?

可是真的好爽啊,他好久没有这样痛快淋漓的高潮过了,秦牧满脸迷乱,忍不住发骚,继续用嫩屄肏凌鲛的嘴,好一阵厮磨后,高潮的余韵才渐渐褪去。他全身发软,无力地躺在床上,黑眸半阖,有些昏昏欲睡。

凌鲛抬起脸,用舌头卷去嘴角残余的淫水,鼻翼抽动,嗅着空气中越来越甜腻的淫香。

虽然它还没有分化出性别,但有责任满足雌性的性欲,尤其是处于发情期的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