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发现,这个地方,玩真的,而且很有经验。
杀鸡儆猴向来有用,调教师握起鞭子的时候,至少有一半人将头低下,承认自己是奴隶,并“自愿”带上项圈,艾德蒙看见对面的人站在了他面前,他还是抬起头:“那什么。”
“嗯?小奴隶怎么了?”调教师开口,艾德蒙听别人跟叫小动物似的叫他觉得有点好笑。
“不太想当性奴怎么办?”他问的很俏皮:“也找人把我屁眼操了?”
对方回答的也很俏皮:“那可能不太行,或许我们会把你打到服。你该庆幸你是去烈马区而不是香槟,客人不想用你的后面,他们看上了你的大几把。”
调教师抬起脚,抬了抬他胯下一团的巨物。
“挺有眼光啊。”艾德蒙耸耸肩:“但我不是很喜欢跪着操人,他妈的老子喜欢操姑娘是真的,但也不能真的当男妓你说是不是。”
“你可能有点误会,男妓是靠卖身赚钱,你是免费的;男妓可以自己选择接客或者不接,但性奴隶必须完全服从主人的要求,他让你张开腿你就得张开,让你伺候谁你就得伺候谁。”调教师还很平和:“他会接管你所有的一切,甚至排泄和呼吸,他让你当狗你就不能做人,所以,这事儿好像不太能商量。”
“谁他妈预定的我啊。”艾德蒙觉得这人有点讨厌:“他还喜欢专门训练个人来操他呢?”
“哦对了,你的主人不介意我告诉你他的名字。”调教师笑了,说出了一个艾德蒙能刻在骨子里的名字:“阿杜拉比。”
那是个老头。
带着他的手下跟他们的部队对抗至今,也是杀掉他兄弟的幕后主使。
“那不好意思了。”艾德蒙嘿嘿笑了:“是美女还能商量,跪他怕是不可能。”
艾德蒙站了起来,守卫试图揣在他的膝盖上继续让他跪下,没想到他灵活的闪开,长腿一抬踩在了调教师的肚子上,一个绞剪将人的脖子给压住。
“把我手铐解开,慢一点儿他命就没了。”艾德蒙的身上带着杀气,没想到调教师丝毫没有慌张,举起双手示意别人给他解开手铐:“开门,让他跑。告诉全岛,不要抓他。”
艾德蒙就这么坦荡的走出了地牢,但很快他知道为什么对方完全不拦他了。
他跑不出去。
这里是个海岛,四面环海,周围巡逻的士兵所持的武器比他用过的还好,海面上航行的船只居然配有重武器,远处的山峰里头,肯定藏着什么了不起的东西。
这是一个驻扎着精密部队的海岛,跟所谓的恐怖组织天壤之别。
此刻正是清晨,海岛上空无一人,他站在沙滩上。
海平面一望无际,远处的大洋望不到尽头。
他思考了将近一个小时,发现自己的确没有任何可以逃跑的办法,他唯一的路,只剩下了自杀。
行吧,虽然跳海太难受,他实在讨厌水,但事到如今没什么可挑剔的了。
可就在他往海里冲的第一步,他感觉一针扎在了自己背上。
“妈的。”这是他昏睡过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被抓了回来,这次没那么好命,是被捆着的。
他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项圈,锁骨下面纹上了一行数字。
A172816
“16号,以后这就是你的名字了。”对方拍了拍他带着口塞的嘴,然后给他了一个屏幕。
让他看着自己背后的纹身被一点点烧掉。
“你的身体以后都属于你的主人,如果他喜欢,会给你新的纹身。”调教师看着他:“忘掉过去吧,你以后只是个性奴隶了。”
艾德蒙觉得调教师简直是在开玩笑,他觉得如果那个阿杜拉比欠操,完全可以喊他过去,他不介意用真枪把他的屁眼捅穿,用不着这么麻烦。但调教师说出了初衷:“其实把人训练成狗是很不错的泄愤方式,当你看到你恨了一辈子的仇人跪在你面前求饶,将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出来给自己看时,那种感觉真的不错。”
“你他妈也有这个变态爱好?”艾德蒙被取下口枷率先问了一句。
调教师甩了他一个耳光,艾德蒙看着他笑:“你以为打能让我听话?”
“那我们可以试试看嘛。”调教师开口。
艾德蒙被关在一个简单的牢房里,他的双手时刻被绑缚在身后,全身赤裸,两条腿被分腿器给打开无法并拢。
他全身的毛发被除的一干二净,辛辛苦苦留的络腮胡被剃光。他每天被人用一针安眠药给弄睡着,醒来之后就被掉在了一个房间当中,调教师拿着一根沾了盐水的鞭子抽在他的身上,让他承认自己是奴隶,表达感谢,以及报数。
“数十下我们就结束。”调教师开口。
“老子不会数数。”艾德蒙皱紧眉头。
他在战场上受过不少伤,从小到大挨过不少揍,并不会为这种小事屈服。
但那个鞭子比他想象的还要疼。
只要他没有低头,鞭打就无休无止,仿佛看不到尽头的地狱。
第十天,他有点恍惚了,斜靠在地牢的地上,全身新伤叠旧伤疼的他连呼吸都在抽痛。有守卫走进来给他喂食,他起初不愿意吃,在被鼻饲管捅进胃里灌了两天流食之后终于张嘴,这么硬扛着没用。
他们似乎有一切办法让他低头。
二十多天,他疼到眼前看着任何人都十分恍惚,心跳声像鼓一样在他耳边敲响,他依旧垂在天花板上,被吊着鞭打了整整一日,白天喝的又是粥,现在膀胱里全是尿液。
“要尿就直接尿,奴隶配不上用厕所。”调教师轻轻的笑着,一鞭子抽在他的性器上。
他的疼的痉挛,发出不受控制的喊叫。
他失禁了。
尿液落下来,溅在地板上。
那是他第一次哭,第一次无力的挣扎,他看着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有些地方已经开始化脓,他终究是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