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意识去吞咽的唾液不断地从张开的双唇间溢出,游景澄抽噎着承受不知道第几次来临的高潮。他根本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能保有意识,只觉得自己即将被另一个人所给予的快感溺死。
空气中满是性液、汗液和尿液混合的淫靡味道,游景澄感受着又一股精液射进自己的小腹,整个人都有点意识不清。
“这一觉可能要睡很久,”可偏偏身后的人还要按着他的腰把他扶起来,亲昵地亲一亲他的嘴角,“先吃点东西再睡……乖。”
连奥尼恩斯是从哪里拿出食物的都没有精力去关注,游景澄只是机械地张开口,吃下被对方喂到嘴边的东西只要他的反应稍微慢一点,这个人就会直接将其送到自己嘴里,再压着他的唇渡过来,强迫着他咽下去,再狠狠地攫取一番他的唇舌。
在这个过程中,游景澄又被干得泄了两次。就像是担心游景澄的肚子真的被里面的精液给撑破似的,每当他抵达高潮的时候,奥尼恩斯就会按着他的小腹,借着他的淫水往外排出里面射进去的东西,那种诡异的、微妙的、甚至让人无法分辨究竟是舒爽还是难受的感觉,逼得游景澄浑身都在发抖,连哭都哭不出声音。
当那根插在他体内的东西终于拔出去的时候,他甚至感受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径直让失去了支撑的身体倒在了满是性液味道的床铺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在被神智被彻底地拽入黑暗的最后一秒,游景澄似乎觉得有什么东西轻柔地碰了一下自己的唇角。带着无限的爱欲与深情。
……这这么可能。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游景澄只觉得自己睡前的感觉无比离谱。
奥尼恩斯可是知道他在身体没有恢复的时候,被艾克斯做到发烧,都不会在他醒过来之前,擅自做出处罚的人没有哪种深情,能做到这样的理智。
所以,果然是和贺宇洲之间的条件没有谈妥吧?
拧着眉头在被子里拱了拱,游景澄有些意外地睁开了眼睛。
明明做得那么狠……他居然不觉得特别难受?
果然,既然拥有天生异能的“圣子”,神殿的教宗不可能一点特殊的手段都没有。
……要不然当初游景澄成人礼上要求把对象定为瘟疫病患的时候,那个家伙也不可能那么轻易地就答应。之后更是说出他后悔可以改主意的话来。
张嘴打了个小小地哈欠,游景澄看了一圈,没能找到能够穿的衣服,索性就那么光着下了床。
手上缠绕着的锁链已经解开,转而扣在了脚踝,随着迈步的动作发出清脆的金属相击声,桌上摆放着的是符合游景澄口味的一些清淡食物有些还在微微冒着热气。
看起来,他得在这里待上一阵子了。
60骚逼插着假鸡巴被下药放置play主动口交
外界的状况并不会因为游景澄的经历而有所改变,奥尼恩斯需要处理莱纳城里的瘟疫的事情依旧没有改变,是以自然不可能和之前在神殿里那样,整天整夜的都和游景澄待在一起。
不知道是出于不想看到游景澄反抗的心里,还是什么其他特殊的性癖,每一回做的时候,奥尼恩斯总喜欢把他的手捆住,或者按在头顶,或者扭在身后,又或者直接挂在自己的脖子上,让他根本无法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而在只剩下游景澄一个人的时候,他的双手反倒基本上不会被束缚,像是对方一点儿都不担心他逃跑。
但也并不是没有例外。
公众,号婆。婆推‘文舍)
就比如现在。
游景澄躺在床上,两只手和第一天一样被扭到身后绑起,用力并紧蜷起的双腿间,露出一口被白色玉器撑开的艳红肉鲍,几片绵软娇嫩的肉唇堆叠着贴在那坚硬光滑的表面,随着穴口的张合细微地颤抖蠕动,一点点地推着那根覆着一层厚厚淫水的玉具往外滑出。怎么都止不住的骚水顺着玉器的柱身滑落,游景澄下身压着的床单已经被浸湿了大半,稍微动一动,就能从内里压挤出水来,潮黏湿腻得一塌糊涂。那根挺翘的玉茎也被红色的绸绳绑起,被装点得靡艳而情色,令人移不开目光。
“混蛋、呜……”夹着玉具的肉穴猛地抽搐两下,吐出一小股骚黏的热液,游景澄哭喘着,忍不住咒骂出声。
他的身体本来就是经不住撩拨的淫贱,奥尼恩斯居然还在给他上药的时候,混进了能够提高敏感程度和放大感官的成分,拿那根一直能插到子宫口的东西一起塞了进去然后就这么放着不管了。
连自己动手都做不到,游景澄只能躺在床上,胡乱地扭动挣扎,可那根插在体内的东西却光滑得连一点多余的纹路都没有,带起的快感非但没能缓解他体内的饥渴空虚,反倒让他更加难耐更想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插入捣干。
高潮了两次,却觉得更加崩溃难受,游景澄终于学乖了,挑了个牵动最少的姿势,蜷着不动了。但那明显由奥尼恩斯特意挑选的玉质玩意儿太过光滑,甚至连呼吸带起的细微牵扯,都能让它在屄道内滑动,顺着逼水往外挤挪偏偏那过长的尺寸没有办法那么容易全部滑出,在往外滑出一截之后,就那样卡在了那里,在穴口处来回地摩擦滑动,带起令骨髓都颤栗的酥痒,让游景澄无法自制地流着眼泪,被送上一个个小小的高潮,宛若被玩坏的性爱玩具一样不停地往外流水。
太过磨人的快感将时间延长了无数倍,当那扇紧闭的铁门被打开的时候,游景澄整个人都快陷入了崩溃当中。
“乖,我还有些事要处理,”然而,对他施加了这种折磨的人却在亲了一下他的眼角之后,就直起了身,“再等一等。”
看着奥尼恩斯说完之后,真的走到桌边坐了下来,低头看起了手上带过来的一些文册,游景澄克制不住地哭出了声:“奥尼恩斯大人……”
“奥尼恩斯大人……呜、给我……哈啊……求你、呜……奥尼恩斯大人……”他软软地哭叫哀求,可那边的人就像是完全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一样,连头都没抬一下。
游景澄仰颈又捱过了一次堆叠快感的高潮,有些迷迷糊糊的大脑忽地意识到了自己双腿没有被禁锢住的原因。
支着自己阵阵发软发麻的身体站了起来,游景澄抬起自己打着颤的腿,跌跌撞撞地来到了奥尼恩斯的身前。骚穴里插着的东西随着他的动作滑出了大半,却硬是留着一截卡在里面,怎么晃都不彻底掉落然后又在他跌坐在地上的时候被顶入了一大段
“怎么了?”仿佛这时候才注意到游景澄,奥尼恩斯低下头,伸手贴上他满是泪痕的面颊。
游景澄小小地抽噎了一声,没有说话,只是张开口,将奥尼恩斯的手指含入了口中,用舌头卷裹舔舐,动作间满是狎昵的讨好与请求。
奥尼恩斯没有阻止,却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低着头,看着这个逐渐展露出与最初时的无垢截然不同的模样。
还不够。
只一瞬间,游景澄就理解了奥尼恩斯的想法。
他漂亮的眼睛眨了一下,滚落大颗的泪珠,滑入张开的双唇之间,又被那根轻微地勾碾的手指给涂抹开来,将那一丝细微的咸涩滋味扩散开来。
……死变态。
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游景澄将嘴里被口水涂抹得水亮的手指推出,仰起头叼住了奥尼恩斯的腰带。
并非是那种正式场合才会穿的华丽礼服,奥尼恩斯的衣服并不难脱,但牙齿和舌头到底是比不上双手灵活而那根往外滑出了更多的东西卡在屄穴里,随着稍显急迫的动作来回地磨蹭转动,游景澄双膝紧紧地并在一起抵在地上,才勉强支撑住自己的身体,没有直接往一边栽倒下去。
当他终于把奥尼恩斯那根粗勃滚烫的东西从衣服里释放出来的时候,游景澄只觉得自己的整个下身都被流出的骚水给弄湿了,稍微动一下就会生出粘腻的触感。那根仿造阴茎外形的玉具也终于滑到了顶端,只剩下最上面的一个圆头勾着穴口,在那无意识地推挤和吞吐下,细微地摩擦滑动,让游景澄的腰肢一阵阵地发抖。
根本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去给奥尼恩斯口交,游景澄只觉得那根近在咫尺的性器上的味道,在口鼻唇齿之间放大了无数倍,刺激着他被逼至悬崖的感官,身下的骚穴往外流水流得更加厉害,竟然就那样被玉器的那一个小小的顶端给磨得喷了水。
体内的力气一口气被抽离了大半,游景澄整个人都往前扑进了奥尼恩斯的怀里,满是泪痕的脸颊贴着滚烫的肉器压在了对方的小腹上,被柱身缠绕的虬扎阴茎一下下的勃动给刺激得发麻。
“奥尼恩斯大人……呜、拿出去……哈啊……骚穴里的、嗯……唔啊……”抵在地面的膝盖胡乱地挣动了两下,非但没能支撑起自己绵软的身体,反倒带得那根卡在屄穴里的器具大幅度地转动,游景澄颤抖着哭出声来,讨好似的去亲奥尼恩斯的小腹和鸡巴,“拿出去、嗯……不要、那个……哈……奥尼恩斯大人……”
可分明那根象征性欲的东西已经烫热坚硬到不行,面前的人脸上,却依旧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唇角温和的笑意中甚至还带上了一点无奈和宠溺。
“是这个吗?”俯下身,将游景澄揽进自己的怀里,奥尼恩斯捏住对方腿间几乎已经完全掉出的玉具,轻轻地往里推入一点。顿时,怀里的人就呜咽着仰起头,更紧地夹住了花穴,打着颤吐出更多骚液,顺着玉柱的表面滑落,很快就打湿了奥尼恩斯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