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尼恩斯腾出手,拂开游景澄额前汗湿的发丝,弯起唇角与他对视:“求我。”
“求、啊……求你……”显然已经没法进行顺畅的思考,游景澄立即就顺着奥尼恩斯的话开了口,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被泪水冲刷得软媚骚情,“……求你、呜……求……”
然而奥尼恩斯却只是轻抚他的眼角:“求我什么?”
“求……哈啊、求你……”满是情潮的双眼中浮现出些微迷茫,游景澄重复了几次,才勉强找出了回答,“进来、嗯……进来……哈……插进、来……嗯……”
扣(群二散(临六*酒二'三酒六]
“插进哪里?”奥尼恩斯慢条斯理地拿自己的性器顶了下那颗变得越发硬胀的肉蒂。
“骚逼里、呃……插进我的、骚穴……里面……啊……”游景澄浑身都在发颤,却还是抽噎着回答。
奥尼恩斯低笑一声,继续引诱:“拿什么插?”
“……呃啊……嗯、鸡巴……拿、鸡巴……呜……”游景澄几乎已经没法思考了,只知道本能地回答落入耳中的问题,“用、奥尼恩斯大人的……鸡巴、哈……插我的、嗯唔、骚逼……呃嗯……”
“求、嗯……你、求你……”下意识地,他在后面又跟上了一句。
“真乖,”奥尼恩斯从喉咙里溢出低笑,“……给你奖励。”
滚烫雄伟的屌具贴上湿软的穴口,简单地摩擦了两下,就对着穴心往里挤去。那无比雄厚的资本,只往里挤入了一个龟头的深度,就让游景澄满足地喟叹出来,饥渴极了的媚肉也热情洋溢地簇拥上来,淫浪地吸吮贴挤。
奥尼恩斯低喘了一声,挺胯来回地在那火热的肉道当中抽送,一点点地顶入那吃惯了男人鸡巴的花茎。
“……嗯……哈啊、好胀……呼……奥尼恩斯大人、呃、啊啊……”只觉得那粗勃硬挺的阳具有如一柄巨型的楔子,随着那一下一下的顶插不断地劈开紧窄的内壁深入,又好似滚烫的烙铁,简直要把自己濡湿的媚肉给操得化了,游景澄蹙着眉,从口鼻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喘吟,一副已然神智不清的模样。
一直将自己的性器插入游景澄肉道的最深处,奥尼恩斯按着他的膝盖,将他的两条腿打得更开,玄级没有任何停顿地挺摆下身,在那潮热紧致的肉蚌当中大力地奸干起来。
“哈啊好棒、嗯……好大、好粗、唔……全操进来了……啊啊、好舒服……嗯……”这个时候只剩下追寻快感的本能,游景澄吟叫着扭动腰臀,去迎合粗硕鸡巴的操弄,湿软的屄穴见满是软腻的媚肉被捣弄出来的咕啾水响,“奥尼恩斯大人、呜、奥尼恩斯大人……哈、啊嗯、啊啊啊”
被悬起太久才得到满足的快感太过激烈强劲,很快就将游景澄送上了顶峰,他尖叫着,蜷扣足趾,从屄穴中喷涌出一大股骚热的淫汁,一股脑儿地浇在了奥尼恩斯的身上。
59被堵尿道插逼到崩溃灌大肚子失禁被射尿标记
奥尼恩斯停下插顶的动作,安抚地按揉着游景澄的腿根和小腹,又用指腹去擦那颗熟红娇嫩的骚蒂,等他的身体放松下来,才扶着他侧过身,换了个姿势继续。
不似刚才那样快速而猛烈地进攻,奥尼恩斯这一回每一下都从屄口一路操到骚心,一下一下钉凿一般的深入发狠,撞得那个紧闭的小口一阵阵酸麻发胀,传来让游景澄快要发疯的潮涌快感。
可这个家伙一边这么干,一边还温柔地吻着他的眼尾和唇角,伸手去揉他在刚才被压得发麻的手,用那种舒缓的安抚更深地将他卷入无底的情欲当中。
当游景澄再次被插得喷潮的时候,他已经连哭都哭不出声了。这个人就仿佛将他的身体彻底地纳入了掌控一样,总能带起比其他人触碰还要强烈数倍的快感,每每在他以为自己已经到达极限的时候,无比强硬地将他又推向另一个令人崩溃的高峰,让他尖叫着几近崩毁,却又深陷沉沦无法逃离。
“不要了、呜……受不了、哈啊……要死了……呃嗯、啊啊啊……!”紧闭的子宫口被凶蛮地撞了开来,游景澄尖叫着又一次抵达了高潮,连眼前都有片刻的发白。
没有立即把自己的性器拔出,奥尼恩斯略微挺摆腰胯,拿自己的龟头在宫腔内壁上小幅度地碾磨顶蹭,贴在游景澄耳畔的双唇也开合着,吐出沙哑低沉的话音:“不要什么?”
“是这个……”他挺胯在子宫内顶了一下,又捏着尿道棒转了一圈,“……还是这个?”
被接连的玩弄逼得临近崩溃,游景澄抽噎着,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于是奥尼恩斯蹭了蹭他的耳朵,哄小孩似的放柔了声音:“想射吗?”
指尖轻轻地抵着尿道棒的顶端,小幅度地拨弄,让那些插进阴茎的部分变换着角度在里面戳蹭摩擦,奥尼恩斯稍显急促地喘了两声,顶开大力抽绞的肉壁,把自己的肉棒整根都插了进去。
“想、啊……嗯……想射、哈啊……”从双唇间吐出的话语带着颤抖的哭音,游景澄死死地夹着插入体内的肉具,小腹和腿根一阵抑制不住的细微抽搐,“让我、射……嗯……求、让我……哈……射呜……求你……”
“学得真快。”奖励似的亲了亲游景澄的耳尖,奥尼恩斯拔出自己的性器,再“噗嗤”一声狠狠地捅插进去,撞得游景澄出口的媚叫又拉高了几分,双眼的焦距也变得涣散,一副被肏得失神的模样。
两根手指捏着那尿道棒轻轻地转了转,奥尼恩斯一只手轻轻地抚摩着游景澄不住痉挛的腰腹然后蓦地用力,将那根几乎要插到尿道尽头的细棒一口气拔了出来。
猝不及防的快感以最为直白的方式在脑中轰响,游景澄张着嘴,连自己又潮喷了都不知道。那根憋得涨红的肉棒在奥尼恩斯的手掌的帮助下,小口小口地往外排干净细小的精支,然后又跟没拧紧的水龙头一样,开始滴滴答答地往外淌出尿液,落在奥尼恩斯的手上,又随着他套弄的动作,在柱身上涂抹开来。连空气里都带上了一抹细微的腥臊尿味。
“既然我帮你射了出来……也尿了出来,”用指腹抹过游景澄被蹂躏得发麻胀疼的铃口,惹得这个人又是一阵轻颤和呜咽,奥尼恩斯轻蹭他的唇瓣,“景澄也该帮我做到一样的事才行,”他再次摸上游景澄的阴户,揉抚拨弄着那颗骚嫩的肉豆,“……不是吗?”
“怎么……帮……?”游景澄还没有回过神来,在抽噎的间隙吐出软哑的字音。
“用骚穴帮我吸出来,再吃进去,”奥尼恩斯的说法无比淫秽下流,声音却依旧斯斯文文的,像在进行什么再平常不过的说明,“全部装进肚子里去……嗯?”
微微上挑的尾音带着勾人的性感,让游景澄全身一麻,根本没法给出除了点头之外的回答。
然后那根鸡巴就再次在他的屄穴里鞭插耸动起来,干得他的身体都不住地摇晃发颤,每一寸皮肤都被泌出的汗水弄湿,显露出一种水淋淋的情色。
就仿若在故意折磨人似的,奥尼恩斯每猛烈地插干一番,就会在游景澄即将到达顶点时停下来,对着他内壁上的骚点媚肉细微地勾磨碾蹭,将本该窜过界限的快感强制地拉细延长,逼得游景澄不停地哭喘扭动,哀求对方能够快一点。
当那黏热的精柱击打内壁上的时候,游景澄甚至感受到了一种舒了口气般的满足与舒爽。而那随后射进来的、灌满了他的肚子的尿液,更是让他有种被彻底占有标记的错觉,舒服得他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鼓起来了。”暖热的手掌贴上游景澄的小腹,轻轻地抚过那里微微隆起的弧度,落入耳中的低哑嗓音带着几分别样的深意。
奥尼恩斯响起这个人曾经说过,想要怀上自己孩子的话要是这一回他真的跟贺宇洲走了,今后有可能出现在肚子里的那个小东西,也就只可能和那个家伙有关了吧?
贴着薄软肚皮的手指微微用力,奥尼恩斯听到身下的人发出的承受不住似的泣音,低下头在他光洁的脊背上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听到游景澄说那些话的当时,奥尼恩斯确实觉得无有不可,但现在
毫不怜惜地在游景澄的背上留下一个明显的齿印,奥尼恩斯低笑出声。
即便这个人肚子里真的装了和他血脉相连的东西,他也一定会直接拿掉。
“你是我的,”缓缓地拔出自己的肉具,在顶端的冠头即将离开那湿热的屄道时停下,奥尼恩斯感受着那圈绵热的软肉抽颤着张合,夹着自己的性器夹吮嘬吸,一收一缩地从中吐出性液和尿液的混合物,浇在那根越发滚烫的肉柱上,只觉得胸口的某种东西胀热得几乎要满溢出来,“……哪里都是。”
差不多整根拔出的粗硬肉棒没有任何留情地破开肉道长驱直入,“噗嗤”一声一捅到底,撞得游景澄不受控制地往前滑动,从口中发出不成调的尖叫,被强硬撑开的肉穴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泛着骚味的浑浊水液,将两人交合的下身和已然乱七八糟的床铺弄得更加脏污狼藉。
太深了……
肚子感觉要被撑坏了。
太过强烈的快感让游景澄的脑中一片空白,连自己到底在叫喊着什么都不知道,只一次一次被强硬地推着一重又一重的高潮,到最后连精液都射不出来,只能和那被操烂了似的屄穴一起,坏掉的水龙头似的不停地往外滴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