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下,力气更重,声音更大,位置拍打在臀中间,两瓣都妥帖地照顾到。这回受了刺激的是艰难吞咽着龟头的微张穴口,伴随主人轻轻的吸气音略微加快了翕张。

因为谢槐尽力抬高了屁股,从游鹤登的角度能轻松一窥收缩中若隐若现的穴肉,于是谢槐也能听到身后男人加快了的呼吸声。不止游鹤登借助镜子查看谢槐的反应,谢槐亦是如此。他不过抬眸扫一眼,就知道游鹤登在看他身下的哪个位置。对方本就偾张的龟头甚至兴奋地弹了弹,趁他放松的间隙又插进去一些。

第五下开始是连续的、频度统一的掌掴。本来是清晰指印的红黏连成一片,随着在不同位置落下的大掌蔓延谢槐的整个臀尖。谢槐被他抽打得嵴骨一抖一抖,缩着肩头像是想抗拒但又默默包容,用软肉碾磨着龟头的穴倒是再忍不住,哆嗦着浇出几股清液,淋湿腿间。

在身形的摇晃中,谢槐的乳肉也反复被推挤着,有时身子往前摔,乳头就被迫抵在粗糙的毛巾上面摩擦。敏感的乳孔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等到谢槐被游鹤登抓着腰拽回来,重新解了束缚的小孔当即颤颤巍巍地喷溅出奶水。

就这么被打了几下巴掌,能情动到上下一起流水,这副场景任谁看了也要感慨一句这具身体的淫荡。饶是游鹤登再有耐心,也被勾出急躁,闷着声用性器不住地往谢槐的穴里捣。

又插进去小半截,掌掴就不止是调情的手段,还是催情的工具。

被游鹤登这么一边抽打着屁股一边朝深处开拓,谢槐终于不得不开口说些什么好转移注意力放松身体:“你在哪学的?”

之前不还是只懂埋头苦干?而且游鹤登总怕伤着他,除了身下的撞击猛烈,其他地方总是收敛着力气把玩,这让多少习惯了被粗暴对待的谢槐乍一下还不太适应。

“桂烟给了我一些性爱影片。我有在学习取悦你。”

谢槐闭了闭眼,阴茎在体内的深入软了他说话的腔调:“……你俩关系真好。”

如果谢槐是在床下说这句话,游鹤登不会多想。但此刻他们的肉体亲密地相连着,灵魂也理应相互纠缠。谢槐冷不丁冒出这句话,一下子把他们间的浓情蜜意都驱散了不少,好像他们的关系哪怕在眼下也轻飘飘似的。

游鹤登不悦地抿抿唇:“也没有。我想跟你更好。”

谢槐听罢笑了笑,觉得这话怪孩子气的,他不过随口一说。但游鹤登是诚心诚意的,见他不买账,悄悄卯着巧劲操他湿热的肉壁,压低声音耐心地重复了一遍,还加上了示好的问号:“能不能跟你更好?”

“有些话不用问我,你自己决定。”谢槐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他反过来扯开话题,带了点玩笑意味地问:“所以……里面比平时热吗?”

该怎么说?确实热了些,而被游鹤登屡次拍打的屁股也是泛红的,热乎乎的时不时撞到他的腹部。后穴在温柔的顶弄下是越操越开的,清液也泛滥起来,水声跟着肉棒的插入作响,在潮湿的室内与拍打声混在一起淫靡地回荡。

但见谢槐还游刃有余地说话,游鹤登反思了一下自己。

“是比平时热,也比平时好进去。”

这一下的劲儿把谢槐抽得两眼发直,声音掐断在喉咙中,滚落成无力的哼叫。双腿的打颤太过明显,游鹤登从腹部往下一摸,谢槐的性器也硬挺了不少。

手指蹭着对方的根部和囊袋揉捏,谢槐就自动自觉地把被抽打到红肿的屁股抬得更高,怼上游鹤登的下腹,让阴茎顺势在潮湿温热的穴内更进一步。这下是快将游鹤登的性器整根吞完了,被龟头卡着绞紧收缩的穴心,他好像变得很满足,呻吟破得细碎,乳肉在手臂的绷紧中摇晃着两抹透红。

他的乳汁太过汹涌,到最后变成游鹤登每拍一下他的屁股,乳孔就喷出一小股,流满了他青紫的胸膛,打湿毛巾,有些还要溅到镜子上。甚至到了光滑的镜面,水珠子因为重力要下跌时,瞧着也像从他布满红晕的脸颊淌下来一般。

甜的、可爱的。游鹤登脑子里浮现出这几个形容词。他紧紧贴上谢槐的臀部,攥着人家的胯骨往自己身上猛压,抵着谢槐的穴心打转,把谢槐的嘴巴都顶开,让热气涌过舌面偷跑出去带走嘶嘶的气音。他之所以那么迫切地贴上来,只是为了伸手摸上一把谢槐的胸,再用舌头把渗进指缝的奶水全数舔干净。

其实是心理作用的甜。游鹤登舔着这些奶水,却感觉自己在舔着谢槐整个人。作为哺育生命长大的产物,它们恰似谢槐生命之源的分支,品尝它们正如亲吻谢槐本身。

游鹤登开始抽插时,谢槐的脚也跟着发抖。他看起来很像是在不安,赤裸的双足反复踮起又踩下,如同被逼奸着,想逃又逃不开。他脸上迷茫,身体却配合,身后的穴吞吐着撑开他的巨物,胯间的阴茎也抽搐着溢出星点白浊。被抽红的屁股压在游鹤登坚硬的身躯上时带来了丝丝刺痛,但反而是另类的调情剂,使他主动对施暴者摇晃起红肿的屁股。

“呜……”

谢槐面朝着镜中被操干的自己,湿热的肉壁紧紧绞在游鹤登的阴茎上,吮吸描摹那里每一处纹路起伏的形状。他本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就这么被操弄到高潮,但游鹤登改变角度把他的腹部顶出肉棒的凸起时,他忽然间应激了,像是怀孕的雌兽受到挑衅,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他整个人瞬间变得紧绷,借助支撑物反应极大地弓起了背,挣扎着将被操软的穴肉带离了一点本来填满他的肉棒。

可是他没什么力气,所以很快就跌了回去,又被重新插进来的阴茎猛一下狠狠剐过敏感点顶到穴心。

扶着台面,谢槐的双眼往上翻了翻,然后他抖着肩膀干呕起来。

是孕吐(坚信

91.变动

有尿失禁

谢槐很快捂住嘴,抑制了上涌到喉咙里的呕吐欲。游鹤登发现他的异常,误以为是自己太过用力,立刻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将他扶起来抱进怀里,轻柔地替他按摩腹部。

谢槐潮湿的发尾浸染了游鹤登胸前的布料。他大腿根止不住地痉挛着,完全依靠身后男人的双臂与深埋穴内的肉棒才没摔下去。镜子里倒映出他急促起伏的胸腔上两抹充血的红,它们正细微地收缩小孔,渗出星星点点的奶水。

一瞬间,被侵犯内腔的不适、对身后人的敌意、以及眼见乳汁白白流出的焦躁纠缠在一起,使谢槐的情绪中浮现出了突兀的攻击性。但他比疯狂的念头先一步反应过来,硬生生将本来要刺向游鹤登的指甲收拢进掌心,把脸上一闪而过的暴戾克制成了平静。

游鹤登在他耳旁问:“……还好么?”

谢槐缓缓回答:“……没事,你刚刚,那一下顶得太用力了……”

他的嗓音透着失力的沙哑,以及令人怜惜的颤音,短短一句话被气喘吁吁的吞咽切割成好几段,就像是被插得受不了后挤出了几句虚弱的呜咽。游鹤登怜爱地吻了吻他的耳垂,低语道:“抱歉,我会注意的。”

虽然对方是出于纯粹的好心替他按揉肚子,但被肉棒整根插着的谢槐只觉得那双手带来了更超出的刺激,肚皮好像一下子变薄许多,随着挤压力道与位置的改变宛如换了种方法让他被阴茎碾磨穴肉也可能是他敏感起来了,毕竟游鹤登几乎没什么大动作。

所以,究竟是什么情况呢?

从快要沦陷进温柔抚慰的快感里,谢槐抽出了一点思绪考虑这个问题。已知,他没有在孟风遥和江烛那里体会过这种陌生的应激情绪,曲千屿情况特殊暂且不论,沈阙飞那边则和游鹤登相仿。那么,为什么排斥感只冲着后面两个人?这两个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结合几个月来腹部的异样,还有关于月魔的某些习性记载,谢槐生出了微妙的不甚美妙的猜测。既然【异香】描述吻合,【捕食间隔】同频,该不会【产卵】也包括在里面吧?因为身体被异化,又在前两个人那里被灌入了足够多的精液,所以具备了【怀孕】的条件?

那他抵触沈阙飞和游鹤登似乎就有合乎情理的原因了:【它】怕伤到【孩子】......?或者是,【孩子】在反抗父体之外的人的入侵?

谢槐绷紧了牙关。游鹤登一手揉捏着他龟头上的敏感带,一手握住他的半边乳肉挤压,同时用性器轻轻操弄着他。上下都被控制着弱点的谢槐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席卷全身,抵触的意志不免松动许多,连发散出去的思维都被情欲拉扯回来。

他的呻吟变回了舒服的轻哼,游鹤登达到了安抚他的目的,双手均搭上了他的胸口,然后略带粗暴地掐高了他的乳肉。乳孔理所应当地喷溅出乳汁,阴茎少了爱抚,情热却没有减退分毫,而是颤颤巍巍地也跟着吐出黏稠的白浊。

谢槐几乎没有一点能站直身体的力气,游鹤登的肉棒就一直维持着插在极深位置的状态,无论是对方轻轻抽送,还是谢槐自己稍微抬抬腿,都能带来十分强烈的被完全填满的快感。

......好像一场永远没办法逃离的侵犯。谢槐抬起手背捂了捂嘴,然后失神地仰起头。视线所能触及到的地方,是游鹤登情动的双眸。

在游鹤登眼里,就是被掐着双乳操穴的谢槐抬头缱绻地望了他一眼,眉眼盈满了湿漉漉的满足。再粗暴地捏一捏对方水光淋漓的乳肉,谢槐就绞紧后穴达到了高潮,温热潮湿的软肉紧紧攀附上来,用比舔舐更重一些的力道反复仔细地抚弄过柱身的每一处起伏,挤压敏感的龟头再淌出咕嗞涌流的水液。

与此同时,淅淅沥沥的清液见缝插针地滴出来,湿了二人的腿间。游鹤登感受着下半身的潮湿,又看到镜中自己的双手流满了谢槐分泌的奶水,顿时只觉得阴茎更硬了几分。

处在不应期的穴肉被硬邦邦的肉棒磋磨着,让谢槐缓了好一会儿才找回点理智。当他回想起最初的那个决定,不由暗叹也许一切都在命运的预料之中,所作所为最终导向了注定的结局。

一开始,谢槐其实不应该使用“谢槐”这个名字的。执行者们虽然常以代号登记任务,各基地间的通讯也并不发达,但只要游鹤登的人里有那么几个能混入沈阙飞的地盘,调查沈阙飞的下属,就不会不知道这个名字。刚好同名的情况很罕见,哪怕谢槐谎称自己来自裂谷东区以外零散分布的小型驻地群中的某一个,也不过是能拖延一阵子游鹤登的背景调查,对方迟早会把目光转向裂谷东区。

这是谢槐对游鹤登做出认真判断以后,流露的“真心”,是场符合他口味的赌局,亦是他为赢面准备的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