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大男人,赤身裸体挤在一个水池里洗澡。游鹤登一点不忌讳肢体接触,谢槐看他恨不能将自己圈怀里。如果是以前,谢槐万万不会多想一个字,但今非昔比,在这种场景下他不由触景生情,想起某些也很热衷于替他清理身体的男人。

当然都不是什么正经清洗,往往替他擦着擦着,那些男人就骑到他身上把性器插到他体内来。游鹤登的身形又恰恰和他们十分接近,谢槐一下子莫名觉得水汽太燥热了些。

“不必急着去考虑这个问题,我们的日子还很长。”游鹤登还在说着什么,嘴唇翕张,手臂撑在他身侧,离得越来越近。

……腹部好像也在发热。

来之前,谢槐想过寄生种的“进食”问题。当时的情况是,因为总有人在他感到“饿”之前就来喂饱他,他便不用额外去考虑。但出任务以后呢?【感染】根本没结束,他还是需要精液,然而此时肯定十天半个月不会再有人主动将“食物”送上来。

原本谢槐的计划是,在睡到游鹤登前随便找人解决。对,他想把游鹤登睡到手。这是他答应乌清露那个任务的另一层原因。他在原基地的【捕猎】已经结束了,需要寻找新的狩猎目标。为了确保能够对抗他身上的【那个东西】,他得拥有尽可能多的强者的助力。

只不过达成目的的手段常常使谢槐自己都怀疑,真的有必要这么做吗?他身上的这个纹身会不会就是单纯的淫纹?寄生种说不定也不是真的变异种,而是魅魔什么的。

总之,抛开一切实际需求不论,他的身体的确被调教得远比想象中敏感了。在这种并不美妙的社交距离下,谢槐居然能在感到危机感的同时,察觉到那个部位的深处开始变得和池水一样潮湿。

润滑的清液在分泌,不用他主动去思考哪里出了问题,身形矫健有力的游鹤登早已勾住了他这具身体的胃口,让他的后穴不自觉缩张起来。

谢槐默默移开了眼。不明就里的游鹤登被他流露出的逃避刺到,以为他抗拒自己,不由分说地更急切地将他圈进怀里,腿也挤到了他的双腿间。

“我没有骗你。等你休息好了,我会全盘托出。”

“重点不是那个。”谢槐不得不抵住他的肩膀,防止他再靠近,呼吸被热气熏得有些急促。

“……那重点是什么?”

谢槐开始站不稳。他的身体如今更接近普通人,灵木池效果又太好,泡不多时他就觉得腿软,腰身也跟着打颤。在想要开口回答游鹤登的前一秒,他突然失了力,身子往下滑,一屁股坐在游鹤登伸到他双腿间的大腿上。

游鹤登愣了愣,下意识曲高一点腿让他坐稳,伸手握住他的肩膀想将他扶起来,但被谢槐反手抓住了手腕倚着。紧紧贴在一起以后,他也慢慢察觉到谢槐身体某处发生的变化。

柔软的穴口压在他紧实的大腿肌肉上,正一缩一缩,就像在吮弄着他。

游鹤登和谢槐同时陷入了沉默。这沉默久到谢槐认为不能再这样下去,必须设法扭转一下局面。他直接抬手搂住游鹤登的臂膀,喘着气说:“我不懂你说的那些是什么,我穴里痒得厉害,你能插进来帮我磨一磨么?”

迎新小剧场:游哥视察小谢朋友圈(亲情版)

谢槐:这位貌似是我哥,游鹤登。

回合1

孟风遥:哟,大舅哥啊。(嬉皮笑脸)

游鹤登:。(令人不爽的男人)

回合2

江烛:…………(为什么要跟我介绍他?)

游鹤登:?(谁?)

回合3

曲千屿:你好。

游鹤登:你好。

回合4

沈阙飞:你再说一遍,谁是你哥?

谢槐:(无奈)你是我哥。

游鹤登:?(拔刀)

(然后扭打在一起)

74.不同长,腿老,阿姨后续]追更

这样说是不是太鲁莽了点?回过神来,谢槐陷入沉思。虽说既然是在拍卖会上作为【宠物狗】被贩卖的,身体被调教过也很合理,且“遭受侵犯后染上了性瘾”很适合作为引诱对方和自己上床的切入点,但这一切首先需要建立在一个前提下,那就是游鹤登会同情这种遭遇。如果游鹤登第一反应是觉得恶心,那相当于功亏一篑,将手里的好牌打烂了。

有些人天生就是欠缺同理心,会以别人受到某种侵害为耻。根据记录,游鹤登恰巧是个被评价为“冷漠”的男人,哪怕他做的事大多能达成一种符合普通人道德观的结局。不过谢槐暂时没看出他冷漠的这点来,他眼前的这个男人从初见起就完全被莫名的愧疚淹没了。

那么,究竟会不会是心疼他的概率大点?谢槐悄悄侧眸观察他的表情。

过一会儿,游鹤登终于说话了。他一开口,声音就嘶哑晦涩到让谢槐立刻明白他赌赢了的地步。

“不…不……我救你回来,不是为了对你做这种事。”

游鹤登紧紧地搂住他,如他所想的,彻底被他误导进这个方向里,话里话外都充满了扭曲的痛苦:“你是我弟弟,我最宝贝的弟弟。我不会对你做这种事,也绝不会让其他人这样对你。”

……等一下,发展成谢槐不愿意见到的局面了。他这样说的话,岂不是连可以使用“异香”的场景都不会出现了?谢槐本来跃跃欲试,想在游鹤登身上试一些新掌握的技能。

曲千屿没有白教他,他确实受对方异能运转的方式启发,成功通过模拟寄生种寄生路径的办法做到了【反向感染】,也就是【共鸣】。他也因而掌握了一部分控制寄生种的能力,比如控制感染的部位与程度,再比如,自由操控异香的分泌。换句话说,正是因为做到了这一步,他才判断自己可以离开基地。

但是异香只是能短暂影响八阶异能者的思维,对方迟早会恢复清醒。问题就在这,如果游鹤登觉得和他上床是种罪恶,认为他们是兄弟这是乱伦,等从异香中清醒过来时他就会知道不对劲。人不会自发合理化自己认为绝不会做的事情。所以异香只能作为助推的手段,谢槐想借用它快速达到目的而不使游鹤登起疑,就必须在使用前多少先勾起对方的一点欲望。

唔…居然算漏了这一点吗?让游鹤登误以为他有过那种经历,反倒可能使对方无法接受那些“其实是加深伤害”的行为。因为,他对所谓失散的弟弟,有着远超谢槐想象的爱意,以至于言行举止和“冷漠”根本不搭边。

不过已经到这地步了,谢槐想那就不如再刺激刺激对方。他附到游鹤登耳边轻声问:“那我还能做什么?大家都说,我有一具淫荡的身体,很适合伺候男人。他们把东西插进来的时候,一开始会很痛,但后来却会变得舒服,不断有水从我身下流出来……然后我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你的身体很温暖,没有面对那些人时会让我感到的不安。所以我愿意和你做,只要你想。”

游鹤登用力地摆了摆头。他起身将谢槐抱出水池,然后狼狈地拿出衣物给他们二人都披上。谢槐叹了口气,继续演:“我不够好对不对?”

他闭上眼睛再睁开,眼珠猩红一片。但此刻看起来如此危险的他却不敢望一眼谢槐的脸,表情躲闪地替谢槐擦干净身子和头发后,他将他抱进了一间屋子,伸出微颤的双手扶住谢槐的肩膀:“别再说那种话……我们是兄弟,哥哥一定不会让那些事情再发生。”

谢槐静静地看着他,用平稳的口吻说道:“我们不是兄弟。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所以江哥以为小谢不会演戏的想法是错的ww他的镇定从容和安静不会影响他的狡猾与为达目的的不择手段ww

以下是突发奇想小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