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不去?”
“……”江烛说:“都是男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吗?”
疯了,真疯了。
他们对视,眼神里流露出不加掩饰的赤裸裸的敌意,看来没有人想让对方独占脚下的猎物:一个难得虚弱无比,无法反抗的谢槐。
7.强迫
边打架边do,所以肉有点疼
谢槐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外界的声音听不真切,所以也不知道身旁这两人在对峙什么,又在什么的刺激下达成一致。他只感觉两道呼吸声拉进了距离。
有人从背后将他扶了起来,有人在身前扣住了他的手腕,手伸进衣服里抚摸他的身体。乳珠被搓揉时他的喉咙忍不住泄出几声呻吟。他呆呆地睁大眼睛,发现孟风遥的脸近在咫尺。
孟风遥分开了他的双腿,把他的衣服彻底拉起来。同时后面那个人解开了他的皮带,嘴巴贴在他后颈上,柔软的舌头来回舔舐那里的肌肤,滚落的吐息热乎乎的。
谢槐混乱的思绪短暂陷入了沉思,他开始思考眼前处境的深层意义。为什么这两个人要抱着他,脱他的衣服?他有点搞不懂。
身后的人随即做出了更让他无法理解的举动。布满疤痕与茧的粗糙大手插进了几根手指在他的口腔搅弄,激得他浑身颤了颤。他无意识仰起头,被头顶的灯光眩晕了一瞬。
他勉强吐出一个名字:“江烛?”
身后的人低低应了一声,一边用手指在他的嘴里抽插,一边凑到他耳边问:“知道我们现在在干什么吗?”
孟风遥掐着他的乳肉,低头含住了他的乳尖。对方用力的吮吸与锋利牙齿偶尔的碾磨让谢槐皱起眉头。他颤抖着手拽住面前孟风遥的头发,脑袋一低一低的,含糊而断续的声音却还像是留存着点清醒:“咕……在做什么?呃……奇怪……”
孟风遥松了嘴,伸舌狠狠舔了一口被他咬肿的乳珠,笑吟吟地说:“还用问?当然是在侵犯你。”
谢槐一听到这个充满攻击性的词,大脑直接四舍五入将它等同于袭击,肌肉率先做出反应,猛地朝前狠狠挥出一拳。孟风遥全凭本能堪堪躲过,还没来得及惊愕,谢槐就挣开了江烛的束缚扑上来揍他,将他整个人扑倒在地骑在他腰上。
猝不及防侧脸和身上都挨了几拳,孟风遥脑子当场嗡嗡响。他回过神,抬臂挡住谢槐的又一击,朝旁边吐了口血沫,冷笑道:“操,谢槐,你可真有种!”
江烛钳住谢槐的手臂反拧到后面才将人控制住。他掏出手铐干脆利落将谢槐双手拷上,拽着后衣领将对方从孟风遥身上拉起来。
他睨了一眼狼狈坐起来的孟风遥,很不客气地嗤笑出声。他高兴太早了,忘了谢槐并不如他们以为的那样完全没有反抗之力,所以他走神的下一秒就被对方抬高的膝盖用力顶中了腹部。谢槐的身体顺势撞过来,竟将没防备的他又压倒了下去。
场面乱成一团,仍受热潮影响的谢槐自然不是终于警惕起来的两人的对手,最后还是被按倒在地板上。
江烛骂道:“你清高!你和沈阙飞能上床,偏偏就上不了我江烛的床?”
孟风遥本来就火大,听到这话更是恨得眼睛通红咬牙切齿:“老子今天非得干废你。”
谢槐咳了咳,大汗淋漓,十分虚弱:“我不反抗难道等你们俩杀了我?”
三个人气喘吁吁,各说各的,总之牛头不对马嘴。
孟风遥凶狠地拽着谢槐的头发将他往屋内拖,谢槐挣扎无效,被提拎着脖子扔到床上。江烛紧随其后,像头恶狼撕咬上来把他的衣服全部破坏殆尽,然后两人重新一前一后地将他夹在中间。
谢槐双手被铐在背后,其实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两人制服他的过程中下了狠手,折了他的手臂和一条腿,加上肩膀和腹部也挨了好几下,现在淤青一片。
分不清谁的手指探进穴里时他绷紧了腰肢,因身上的疼痛而无意识缩着肩膀低下头。孟风遥将他湿漉漉的眼角看得清楚,抬起他的下巴迫使那双水光微闪满是迷茫的眼睛和自己对视:“早一点这么乖,哪至于这样受苦?”
谢槐眼角往下垂,鼻尖发红,唇瓣颤抖,看起来活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狗,嗓子时不时挤出一些破碎的呜咽。江烛和孟风遥一人抬着他的一条腿,分得极开,属于两个人的手指反复插进来捣弄他的穴肉,敏感点很容易被摩挲到,叫谢槐不由自主加快了呼吸,饱满胸肌上两粒充血的乳珠惹眼地晃动。
扎根在谢槐腹部上的花纹诡异绮丽,衬得满身伤疤、肌肉紧实漂亮的青年无端多出了股淫靡的气息。他的手臂因骨折而姿势扭曲,手腕时不时在过大的刺激下抽搐着碰撞手铐发出声响,留下反复叠加的深红色勒痕。
但另两个人十分欣赏他这样的狼狈不堪,吻着他的脖颈和肩胛,低声讨论说他的穴真是又湿又紧,很适合承欢男人身下。然而谢槐对这些羞辱他的话没有产生愤恨或可耻,反倒是抓住了重中之重的重点:他的屁眼又在冒形似肉树的黏液了!
那混杂粘稠水声的抽插声,总不是这两个连润滑油都没带的人凭空弄出来的。谢槐着急了,张嘴咬在了孟风遥肩膀上。孟风遥却没感觉到疼痛,对方与其说在咬他不如说在含着他,跟撒娇似的,舌头软绵绵地抵着。视线再一往下,谢槐的胸腹剧烈地起伏着,一直垂软的性器有了抬头的趋势,连带裹着他和江烛手指的穴口也在收缩吮夹,似乎是全然屈服了在讨好他们,撩拨得孟风遥兴致大涨。
于是谢槐费力咬了半天都没能让孟风遥因为疼痛甩开他。眼见他投怀送抱的江烛深感被冷落,气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后颈。江烛可不像他这样没力气,牙齿没进肉里很快溢出血丝,谢槐就硬生生被他扯开了一点。
目的达成江烛就松了嘴,无声地舔舐着他血淋淋的后颈。
孟风遥十分不痛快:“你咬这么狠做什么?”
江烛不甘示弱反呛:“你一拳把他砸到下巴脱臼的时候怎么不问一下小肚鸡肠的自己?”
孟风遥声音低了点:“我不是给他复位了吗……”他自知理亏。虽说是抱了让对方安分点的想法加之一时气血上涌,谢槐脑袋歪到一边嘴巴见红时他还是心软了。
“你就不能安分一点?和谁上床不是上床,难不成你还想说你和沈阙飞是两情相悦?我看他的炮友能绕基地一圈。”
孟风遥没好气地说道。见谢槐微闭眼睛,睫毛无助地发颤,孟风遥一愣,心里缓缓萌生一个不可置信的猜测。
江烛低声说:“你要钱,我有的是,你听话点,想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臀部被托着腾空了点,粗大异物挤进来时,谢槐头往后仰,艰难地吞咽了一声,肩膀缩起来抵住了江烛胸膛,凸起的乳粒摩擦的却是紧紧压过来的孟风遥的身躯。
“操,谢槐,你里面怎么这么热?”江烛用力地掐着他的腰,声音爽得发抖。谢槐的穴里不知何时盈满水液,汩汩往外淌,所以哪怕这地方再紧致,肉棒来回多捅几下就能慢慢拓开。一路深入时,柱身还会被一颤一颤的湿热穴肉紧紧夹裹着吮吸。江烛很快丢盔弃甲,顾不上一开始想的慢慢来,直接发狠地顶到最深处。
谢槐再也受不了,像被破处似的发出一声变了调的惊叫。揽着他的肩背埋在他胸前津津有味舔奶的孟风遥听了,怪不爽的,抬头衔住他的唇又吸又咬将它弄破皮,底下粗涨偾张的阴茎操着谢槐淤青的小腹,重重摩擦过对方的性器。
唇瓣牵扯着银丝分离时孟风遥低头,然后忽地笑了。江烛操谢槐倒是操得卖劲儿,殊不知谢槐的性器又软了下来,估计是根本没得到多少快感,嘴里的呻吟多半是疼的。
但他看着谢槐张张合合被肉棒满撑、流满亮晶晶淫液的穴口,手指还是不自觉探过去,从他们的交合处挖开条肉缝伸进去磨。
谢槐被江烛抱着一颠一颠,阴茎拔出又插进,臀肉被撞得啪啪响。他整个人也晕头转向,嘴巴都合不拢,溢出的津液流了满脖子,甚至有几丝淌下来打湿了自己的乳头。
他察觉到了在勾挖他的手指,却不知道孟风遥想干什么。孟风遥拿龟头在他穴口附近顶弄时还是江烛先反应过来,眉毛蹙得极低:“你要干什么?”
“我觉得他能含两根。”孟风遥扬扬眉,露出了他的无耻嘴脸。
这回谢槐听得十分清楚,他无力地摆摆头,沙哑的声音让他听起来像带了哭腔和几丝哀求:“不行的……我做不到……”
“不试试怎么知道。”
孟风遥把谢槐往后推,果真江烛对这个提议动摇了,顺势躺下,捏住谢槐的两条大腿分开。手铐硌人,江烛干脆解开,谢槐也确实抬不起来,手臂直直顺着江烛的身体下滑散开到两侧,软绵绵地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