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槐嘴里咬得越狠,腿根就颤抖得越厉害。最后他先一步扛不住,松了嘴,被曲千屿双手从下往上推挤着高高挺立的乳肉,硬逼得乳孔溅出星点乳汁来。

被快感折磨得眼神再度濒临溃散的青年断续着说:“……恋爱脑,不可取……”

曲千屿小幅度点点头,如痴如醉地埋在他胸口,心道死在他身上是最好的结局。

大家中秋快乐!哎呦喂赶上了赶上了。

话说居然收到了闭站短信,头一次诶,有点不知所措⊙︿⊙

53.矛盾

“噢噢,原来是那样啊!”面对眼前喋喋不休的男人,迟星扬着恰到好处的甜蜜笑容。他看似热情地回应对方的话,心里却在走神,早已飘到最近发生的事情去了。

最近孟风遥和江烛都不太对劲。

怎么说呢?他们两个,不约而同显出了一种焦躁感。

孟风遥还没那么明显,江烛那边可是吓哭了好几个临时队友。江大队长平日里一张臭脸本就凶狠得不行,此刻又多了怒气加成,信箱都快装不下他的投诉信了。

迟星一开始以为他是每月固定的狂躁症发作,没当回事,结果转头发现孟风遥也有类似症状。对方脸上仍是惯常挂着笑容的,但迟星跟他跟了有段时间,自认多少会看些他的脸色,很快就读出他眉眼间潜藏的厌烦。

奇了怪了,一个两个都……难道外面的浓雾加重也会影响人的心情吗?问题是迟星自己没觉得有什么异常,辖地的其他人也是。

直到他想起谢槐。

喂喂,不会吧,有爱得那么深吗?迟星表示怀疑。而且他还记得孟风遥结束早会那天轻蔑从容的笑,以及那句:“姑且还给他一段时间。”

谢槐离开东七区的时间应该远没有到让对方重新动怒的地步。再着是江烛,迟星摸不清他阴沉的脸上的想法,对方看起来也不是特别在意谢槐的离开。

迟星好奇死了。他之所以成为一个消息灵通的人,百分之九十得益于他是个好奇心特别重的人,所以他几乎没怎么犹豫,就决定来东十九区探探虚实习以为常的,利用他无害又甜美的外貌与嗓音,和一些巧妙的人脉。

“真厉害啊!”听到对方提起自己的事迹,迟星立刻轻轻鼓了几次掌,满脸笑容地夸赞道。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男人反倒不好意思起来。

“你这么厉害,想来你们家沈队长肯定也很强啊。”

“……确实。”

迟星捕捉到了他眼里转瞬即逝的惧意。和迟星自己了解到的情况大差不差,拥有“魔王”美誉的沈阙飞哪怕是在自己的地盘里风评也有点微妙。后续追更

“其实我之前远远见过他一面。他的风姿真是令人心驰神往呢。”用上仰慕的语气,迟星摆出了一副星星眼。

“……小朋友,听我一句劝,他,呃呃呃,他,呃呃呃呃呃一点都不适合你……我的意思是,他很好,你也很好,但你俩绝对不合适!”

迟星噗嗤笑了:“小哥,你就帮帮我嘛,我真的蛮喜欢他的,我就求你一件事,外面的人说他对那个被他不辞辛劳救出来的下属有特殊的情愫,这传言是真是假呀?我好在意。”

男人摸了摸自己的鼻梁。意料之外的,他没有迟星想象中的那么缺心眼,竟反问道:“嗯……那外面的人盛传你们东七区的孟队长钟情那位执行者,才在大会上为他与我们沈哥起了争执这件事,是真的吗?”

“你问我没有用的呀,我连那位执行者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呢。我只是个五阶异能者,哪里有机会见到疑似感染者?小哥,我也惜命得很呢。只是愿意为了来之不易的动心拼一把嘛。”

对方彻底败在迟星的笑容下,迷迷糊糊觉得眼前的少年不过是个被爱情冲昏了头的小孩,便含糊道:“……传言是不是真的……我当然也不知道了……我是觉得……那人又不是什么绝世美人,何至于此?但是……沈哥他确实……最近挺喜欢去拜访那位的……我不太理解。”

“是吗。”迟星做出了黯淡的表情,心下惊道:怎么沈阙飞也?!

有毒吧!!!

“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公事呢?”

男人摇摇头:“恐怕不是……实不相瞒我在那里的门口值过班,他每次出来心情都显得很好。”

我当然知道。迟星偷偷扮了个鬼脸。监视谢槐的轮岗执行者名单可是他费了点劲才拿到的。也亏了乌清露同意把其中一个位置安排给沈阙飞的人,不然想打探他们俩的信息,他得跑两趟。

“看来我们没有缘分。”迟星感慨完,犹豫着又问了一句:“我能不能去见一面那个执行者,哪怕是一次也好?我想看看我究竟输在……”

他停了下来,因为男人的脸色突然间变得僵硬和悚然。他呆愣了一会儿,屏住呼吸转过身,面孔俊美却也邪气四溢的高大男人正站在他身后不远,居高临下用冷漠和傲慢的眼神扫视着他。

对方与江烛一样,气场极具压迫感,但和江烛不同的是,江烛的冷与凶狠是摆在明面上的,是不加掩饰地在身边圈出一片生人勿近的真空地带,而这个男人的杀气是阴森潮湿、难以揣测的,更像渐渐迫近的毒气,蔓延着不知不觉间就让人感到窒息的惊惧。

被对方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迟星就像在江烛面前感到了腿软。在对方眼里,他的伪装与谎言是不堪一击的,他几乎是瞬间意识到这点。

不妙啊。

面上还摆着微笑,实则额角已经流下冷汗的迟星想。

在东十九区的街道胡言乱语时偶遇这个地方的最高管理者是什么惊天彩票。

和他闲聊的执行者恭恭敬敬开口道:“队长。”

“你想见谁?”

沈阙飞略过对方直接朝迟星问道:“我的下属?”

迟星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他喜欢用浮夸轻率的方式说话,身边的大部分人也因为他的年纪和长相包容他。可如果碰到江烛和沈阙飞这种毫不留情面的类型,他就哑口无言了。他知道他那点小把戏根本不够看。

然而他说不出话,他身后的执行者忽然间对接上了他刚刚的脑回路,以为他碰到心上人害羞了,于是脱口而出:“不是的队长,他是想见你……”

沈阙飞嘴角平了下来。迟星脸色都变了,慌张地转身想示意执行者闭嘴,结果回过神的对方下一秒结巴着吐出更令他绝望的解释:“他,呃,不是的,我是说,他很仰慕你……呃,总之就是想再见你一次!您千万别介意!”

沈阙飞皱起了眉头。迟星太弱了,弱到他对这件事迅速丧失了兴趣,抛下一句:“无聊。”就越过他们打算离开。

走了几步,他顿住,微微偏头,说:“收好你的小心思,再有下次,我让孟风遥亲自来把你的脑袋提回去。”

迟星当场被吓得脸色惨白,身形摇摇欲坠。不等身边的执行者发话,他转身就擒着眼泪跑了。

执行者感到一阵愧疚:其实刚才说给迟星的话,他自己半句都不信。因为他们老大是直男啊!喜欢谢槐?什么鬼!绝无可能,看看他不过是提了一嘴迟星仰慕对方,对方就嫌恶到要出口威胁的地步,说明什么,说明这世上简直没有比他们老大更恐同的直男了。所以他这么说完全是为了劝退迟星罢了。也还好劝退了,看迟星那副梦想破碎的表情,回去估计要因为失恋好好哭一顿呢。

算了,没关系,长痛不如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