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有花纹吗?”

谢槐仍在状态外。

“没有。”沈阙飞咳了咳。

几秒钟后,沈阙飞脸色又变了。

“哪来的香味?”

沈阙飞是八阶异能者,五感远超常人。他那么说,谢槐很诧异:“味道?哪里有味道?”

谢槐没有往肉树身上联想,因为肉树看着恶心,但触手和黏液都没有一丁点味道。

沈阙飞没再管香味,而是望着他,视线黏在了他放松时敞开的衣领和漂亮的锁骨处。谢槐体温偏低,无论什么季节都喜欢将自己整个裹起来,所以哪怕经常负责外出任务,肤色依然在基因加成下显白,比健康的小麦色稍浅些。身形矫健,骨架却偏小,身高不到一米八,比起其他五大三粗的同僚,总显得更干净清爽,换上常装,是能被人认成普通大学生的类型。

当初沈阙飞就是尤其青睐他这一点。是杀手,但不那么像杀手,很适合伪装任务。

如今沈阙飞还发现了另一个值得他青睐的方面。他突然想掐住眼前这个比他瘦弱太多的青年的脖颈,看对方在他完全的压制下拼命挣扎时会是什么模样。

沈阙飞退到门口,吩咐下属:“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他看向不明就里的谢槐,喉结滚动:“……你小子,是不是处男?”

谢槐摇摇头。他都几岁了,当然和女人睡过。

“算了,管你是不是处男。”沈阙飞的表情变得凶狠和兴奋。舔了舔干涩的唇,他道:“反正你都要死了,不如我们来爽一爽。”

抠qu﹑n23灵ˇ二ˇ39﹀六〃

2.清道夫

被异能滞留了全部声音的隔离间内,谢槐正以双手铐在背后的姿态被沈阙飞扣住腰。他褪下了全部衣服,肌肉曲线流畅有力的身躯此时除了狰狞伤疤,还覆上了星星点点暧昧的吻痕。顶头上司掐着他的脖子,让他像狗一样跪趴在狭窄的单人床上,顶着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干他。衬衫扣子仅仅松了喉结处的,下半身就解开了皮带,粗大阳具却深深嵌入他的内里,极粗鲁地操弄。

第一次被开苞的穴一开始是疼的,后来被奸磨久了,也产生了快感,用力吮着上司的肉棒高潮,在高频率的痉挛中涌出大股清液,让沈阙飞沙哑着声音调笑他原来身体这么淫荡。

谢槐确实被快感逼得思维浑噩,刺激出的眼泪口水汗水混着往下滴,脚趾紧紧蜷缩,被肉棒操到最深处还会无意识地翻着白眼浑身发抖,看着就十分可怜。然而他还留存有一丝理智,在这满室淫靡的肉体交合声、他自己不受控制的呻吟声,还有沈阙飞的粗喘声中硬生生察觉出某些不对劲。

因为失力而支撑不住腰身时,沈阙飞将他翻了过来,正面压上去。谢槐的腿被抓着往外拽,这姿势一下子进得更深。他咳了好几声,伸手攀住沈阙飞的胳膊,断断续续地说:“沈哥……等一下……”

沈阙飞俯下身情意绵绵地吻住他,舌头探进他的口腔刮弄舔舐,根本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几次挣扎都以失败告终后,谢槐彻底没了力气,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在床上,任由上司翻来覆去操弄。

等到沈阙飞终于餍足,外面的日光也消失殆尽,融成昏冷的夜色。

谢槐被他射得肚子都微微涨大,躺在他怀里有力无气:“你这是……多久没做了……”

沈阙飞把玩着他被自己咬肿的乳珠,懒洋洋地说:“确实是挺久,个把月了吧。”

“对了,你之前想说什么?”

谢槐摸了摸股间的黏液,似乎陷入了沉思:“你操其他男人的时候,他们的屁眼也会分泌液体吗?”

沈阙飞舒缓的思绪微顿,他也慢慢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我没操过别的男人……我不知道……”

等一下,既然他对男人并没有特殊的偏好,他怎么会突然情欲上头和平日里很看重的心腹下属做爱?退一万步来说,谢槐现在是疑似感染的身份,虽说他比谢槐还强一级,但是能直接感染七阶异能者的变异种,谁知道能不能感染八阶异能者?他怎么会如此冒失地选择这个时候和谢槐进行肢体接触?

“操。”沈阙飞的大脑终于从朦胧的情欲中摆脱,彻底变得清醒。

“这液体有问题。”

“啊,不出意外的话,和我在那怪物触手上接触到的黏液一模一样。”

“……”

他们面面相觑。

谢槐坐直后站起来,往浴室走,很无辜地说:“不关我事。老板,你自己非要和我做。如果我没感染,你要记得给我涨赏金。这是我第一次卖屁股。”

守在门口的人看见沈阙飞出来,喊了一声:“沈队。”

然后他就发现在隔离间和谢槐从下午呆到晚上的上司脸色微妙,衣服看似整洁实则不然,有些地方留着奇怪的皱巴巴的抓痕。不过他没空多想,向对方用眼神示意另一位不速之客的方位。

沈阙飞一出来就看见江烛那张脸,心里的火气更甚。江烛倒还是往常那副冷漠的表情,用公事公办的语气道:“沈先生,您超时了。按照规矩,谢槐目前应该由我们清道夫负责监管。每个人探视时间不超过两小时。”

“是你来迟了。再者,那规矩是用在普通情况下的。我和我的下属之间有要事沟通,无需向你申请。”

擦肩而过时,沈阙飞嘲讽地说:“派八阶异能者来看管他,我这位不过七阶的下属真是承蒙清道夫抬爱。”

江烛沉默以对。等到沈阙飞带人离开,他终于能推门走进去,看一眼那个实力曾和他不相上下的杀手。

然而刚进去他就皱起眉头:室内弥漫着浓浓的情欲味道。像是不久前才有人在这里翻云覆雨。

谢槐背对他盘腿坐在床上,衣服好好穿着,但头发是湿的,肩上还搭着浴巾,显然刚经过沐浴。江烛往内再走一步,对方侧过身,赫然露出被掐得青紫一片的脖颈。

又扫一眼破了点皮的微肿嘴唇,傻子都知道发生过什么。

“基地派过来的清道夫是你?”谢槐问。

声音果然也哑了。

……想必是在那个男人身下叫了许久吧?

江烛从没想过他和沈阙飞之间还有这一层关系。说不上是鄙夷还是轻蔑什么的,他冷冷地说:“死到临头了就只想着承欢?沈阙飞还真是物尽其用。”

谢槐知道他的上司和自己的上司有矛盾,但没想过矛盾会延伸到他们这些打工人身上来。所幸他是很平和的性子,并没有生气,只是说:“先别管那个了,我这里有扑克牌,叫你门口的兄弟一起进来玩吧。”

江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