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祝你好运了,搭档。但愿我们下次见面不是在地狱里。

啊呀还有一章还是得等等!

小剧场~

曲千屿:这是怎么了各位?今天怎么这么安静?都不说话。对了今天的更新看了吗?没看我给大家念一遍,不重要的都略了,听这两句就好:“……出于尽可能保护对方的目的……”、“看来无论何时,雀鹰和楔尾雕都是共犯”……眼泪出来了。

*遭到围殴*

123.反制

至于技能牌背后“高阶文明”提出内鬼的目的,变异种与技能牌的关系,“内鬼”与肉树目标疑似重合的问题,肉树的计划等等,这些以后再讨论吧。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小心。

谢槐的沉思没有持续太久。在这个过程中,他始终紧盯着在眼前翻滚的血红色触手。它们的颜色越来越红,红得刺目,让人晕眩。这里似乎不再是草地,不再有苍翠的遮天巨树,而是融化成了血色的海洋。

明明没有闻到任何味道,谢槐还是萌生了怪异的呕吐欲。他低头,发现手已经紧握成拳,在轻微发颤。

……这是源自身体的恐惧。他感觉到了,这个场景,是……故意的。有东西在靠近。肉树,在靠近。

所以说有些事情反而必须在梦境里思考,不守着对方的巢,连对方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知道。

谢槐努力控制了一下自己飘散的思维。这时候,停滞的触手们再次有了动作。它们爬了过来,挤挤攘攘地凑到他脚边,黏乎乎地摩擦起他的靴子和小腿,让整个场景散发出诡异的依赖。

接着,里面最粗壮的一根摇摇晃晃地抬高了身体,将吸盘最密集的那面朝着谢槐的脸。谢槐动了动眼珠子,下意识望向它。

它好像为此高兴了起来,末端的细尖羞涩地卷了卷,往下密密麻麻的吸盘开始蠕动它们位于中央流淌着黏液的小孔。大片的小孔往外翻,最后每个都翻出一整圈锋利的牙齿。

谢槐用力眨了眨眼,心想,这种玩意的本体真的是“树”吗?触手就算了,发展到长出牙齿的地步是不是稍微有些离谱。

就在这时,细细的童声突兀地响了起来,飘荡在旷远的空间,像啼哭又像呼唤。

眼前的触手吐出了清晰的人言:

【妈妈,生下我吧。】

话落,谢槐还来不及惊讶这句话的完整流畅程度,所有的触手在刹那都像发了狂,疯狂纠缠住他的身体将他腾空架起。那股缠绕的力量不同寻常,不再像是分散而紊乱无律的亲近,而像是一只大手,一个凝聚的整体,熟练地将他整个包裹进掌心抓起来,又控制着每部分揉捏他的身体各处。黏液展现了超乎寻常的危险性,融化了牢牢隔开它们的衣服与面具。

失去了平衡的谢槐在一片昏暗的混乱中被缠住双腿拉开到极限,无数根柔软的条状物钻向他的身下,而最初发狂尖叫的触手收缩成纤细的形态顶入了他的后穴,然后膨胀。

【不不,先生下我!】

【先生下我!!妈妈,选我!】

【我才是第一个!】

嘈杂而尖细的童声交叠在一起,从其他触手身上传出,震得谢槐头皮发麻。没法挤进体内的触手哭嚎着攀爬到他的胸口,圈住他两边微鼓的乳肉,像渴求奶水的孩童急切地吮住了乳尖。谢槐只觉得双乳就像被塞入了功率过高的电动吸奶器,猛烈的刺痛夹杂微弱的快感以惊人的速度席卷而来,让他整个上半身都不得不随着它们的榨取而抽搐似的晃动。

有那么两三秒,他以为他几乎要忍不住喉咙里的呻吟。紧闭双唇倒不是出于被侵犯的抗拒,而是一旦张开嘴巴,口腔和喉咙也会被数不清的触手钻进来填满。谢槐试图为自己维持住一个阵地。

只可惜,除此之外,一切都沦陷得差不多了。急促起伏的饱满胸口上,短短几分钟内就被蹂躏到破皮出血的乳头已经肿大了快一倍,色泽透艳如浆果,却还在持续不断地遭受着触手的轮番凌虐。它们的吸盘吸力可怖,孔洞的大小随意变换,总能刚好将两个颤颤巍巍的肉珠全数包裹进去黏紧,为其施以密不透风的全面刺激。那些潜藏在深处的“牙齿”也派上了用场,探出细细的一根扎进肉里,配合着震动将他牢牢固定,保证他们之间不会脱离半分。

平常简单爱抚都会产生快感的地方,此刻落在严严实实的包围中被以过高的频率激烈地磨振吮弄,于是仅仅是被玩弄着乳头,谢槐就已经头昏眼花,浑身冒出混入血水的湿黏热汗,两腿大敞露出夹着触手的后穴哆嗦着喷出一股又一股水液。

体内那根触手却并不会因此心生怜惜或感激,它不间断的胀大已经缓慢撑开了未经开拓的狭窄甬道,谢槐就这样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第一次体验了从内到外进行的扩张。

凭借柔软而多变的形体,触手轻轻松松就填满了他的后穴,躯干狠狠碾过他的敏感点将末端塞到深处。与异族性交的恐怖之处正在于此,它很难弄清楚人类所谓的“耐受度”,它只是凭想象钻进去侵占它认为可以的全部,然后胀大,不断胀大,试图恢复最初的体型。对于谢槐来说,那却是十分过激的折磨,身体相当于以被贯穿的姿势满满胀胀地撑开,尽管速度不快,然而对于柔软而敏感的内壁而言,每一点变化都会如实反馈到绷紧的神经。糜烂的战栗压倒性地胜过了开拓的涩痛,无时无刻不在鞭笞着被撑成类异种生殖器形状的肉腔。

触手恢复到体型的三分之一,谢槐已经到达了极限,被不断挤压操弄的敏感点本就濒临满溢的崩溃,新长出的吸盘贴上去轻轻一吸,他的大脑立刻被毁天灭地的快感冲击得断了线。整具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后穴陷入了失控的高潮,肉壁不断进行徒劳的绞紧,但连汹涌分泌的水液也流不出来了,全都被填满他的触手卡在了里面,再经由蠕动的表皮挤回深处,撑起薄薄的小腹。

想要继续长大的触手很快发现,含弄着它的人类虽然还在不停发颤,可那实则是肢体自发的应激。主人的意识已空白一片,就像过热后电路烧毁的机器。它既无法真正理解覆在乳头和插入后穴并同时施加强烈而不间断的刺激对于人类究竟意味着什么,也无法真正理解人类被肉体快感泯灭精神思维的底层逻辑。它只是模仿,模仿截取到的记忆中其他人类的行为,再混入自己的“习性”,送给谢槐。

谢槐“喜欢”吗?“喜欢”是什么,触手也不太确定,但它觉得他是喜欢的。因为谢槐像记忆中被其他人类弄出来的那样,用特意避开的性器射出了精液。因为谢槐也用柔软的身体内部“温柔”地吮吸它。还因为谢槐终于松开了紧闭的嘴,露出了另一处湿润的内腔。

经验告诉触手,当它的“同伴”翻起白眼吐出舌头浑身战栗,就代表他特别舒服。它确定那信号代表的是“舒服”、“愉快”之类的东西,而且必须是三者一起出现。

是时候了。它觉得这个时候的谢槐会“同意”它的,嗯,请求。

谢槐回神后就知道已经迟了。触手爬进了嘴里将他塞满,锲而不舍地把黏液灌了进来。他的眼眶在天翻地覆的脱力中潮湿一片,脸颊布满被刺激出的泪珠,它们也凑过去缱绻地舔舐。

体内的触手则停止了膨胀,开始新一轮的缩小。最终它蜷缩化形成圆润的卵,和着黏液沉甸甸地埋在肚皮下。谢槐不受控制地夹紧穴肉,会清楚地感受到泡在水液里的卵的形状,品味到它表层的质感以及温度。卵还在跳动,一下一下撞在他湿滑的肉壁上。

但那其实只是开始。在它腾出空间以后,第二根紧随其后,以同样的体型撑开仍处在高频收缩喷水中的穴口,并最终挨在第一颗卵旁边化成第二颗。

重复着这样的操作,肚子慢慢被顶了起来。好几次谢槐眨眼,都会看见腹部弧度鲜明的变化。并且它们每钻进来一次,身体就要遭受与之前类似的贯穿一次,痉挛的穴肉完全得不到休息,掌控着汹涌快感的开关被不断反复按压。

然而他连被快感碾碎的呻吟都发不出来。他的嘴一直是第二个可供抽插泄欲的穴,但凡被撬开,就会沦为和底下那个差不多的下场。触手入侵的力道甚至带得他往后仰起头,摸索极限的深入已经引起了严重的咽反射,咽肌收缩,强烈抵抗异物的进入,却无济于事,对触手而言只像下半身的穴那般是差不多温柔的含吮回应。

他的手也使不上劲,它们像拉拽着他的腿一样缠起他的双臂防止他反抗。就以这副完全被打开的姿态,大量的触手在他的身体上游走流连,同时用暴力的手段搓揉他的乳头,在他上下两个入口猛烈抽插。

在这之外,还有已经回归的肉树的“视线”。

肉树在默默看着他。谢槐感觉得到。被不存在的眼睛黏稠地凝视,灼烧感诞生的部位就从皮肤变成了大脑皮层。

卵越来越多,挤在甬道里,满溢到穴口的位置。最后一颗一半卡在体内,一半露出体外,摇摇欲坠。卵的外表不像触手那样鲜红刺眼,也不像紧箍着它的穴肉被玩弄出的熟红,反而散发着细腻洁白的光辉。尽管谢槐看不见身下的情况,那种毛骨悚然并不会因此减轻分毫。卵始终是生命力旺盛而活跃的卵,比调到最大档的跳蛋还癫狂,满满当当抵在撑成的肉腔上肆虐,用牵连的黏液涂满每一寸肉褶,再随重力从他身下坠出大片透明的淫水。

无法反抗、无法逃离。如果在往常遭到这样遍布全身持续不断的亵玩,早就该因力竭而昏迷过去。但谢槐没有,一直没有。灭顶的快感盘旋着,几乎搅碎了他的理智,使他连拼凑信息的能力也丧失,只能麻木地承受恍若无穷无尽的侵犯。

这具身体尽在它们的掌控中。胸部在强压下终于被它们吮出了久违的乳汁,吸盘稍稍挪位,就反过来喷了谢槐满身。它们似乎不再在乎这种浪费,将他的双臂缠到了身后,勾着他的脖子往后压,让他挺胸,在卵的刺激下尽情释放新鲜的奶水。他的腰身和乳尖不得不一起剧烈颤抖着,喷涌出的奶水甚至流到了他的下体,淋在被撑成卵圆状的痉挛着的穴口上。

【妈妈,生下我呀。】

软乎乎的嗓音又开始说话。

【快点,快点。】

【紫色眼睛的人类,坏。不要他给的宝宝好不好?】

【呜呜,营养不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