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沅槿见他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红着脸抬起手往后方摸,轻轻将其扯下。

诃子落下的那一瞬,陆镇暗暗吞了?两口唾沫,他小心翼翼地慢慢凑近,轻轻吻上一侧,继而学?着梦里的自己衔住一颗。

他的左手安抚另外一侧,腹下越发得胀。

“沅娘真美。”陆镇唤一侧衔的时候都不忘抓住机会夸赞她?。

沈沅槿被他缠得低寅连连,施了?布料。

陆镇按照书中所言手往下压,待指尖触到布料润处,尽量温柔地褪去?那层布料。

微风贴在肌肤上,沈沅槿下意识地弯煺去?挡,陆镇轻松移开她?的手,安慰她?不必害羞,他很喜欢,随后便?在沈沅槿羞赧的眼?神中埋首吻住。

这副身子还?不曾有过这样的体验,沈沅槿没多大会儿?便?开始灿钭,整个人仿佛置身与云端,就连脑子都是轻飘飘的。

陆镇克制着体内的火种侍奉沈沅槿,直到她?充分水灵,他才去?解腰上的蹀躞金带。

哐当?一声,金带坠地,里裤很快被他扯坏,胡乱扔到地上。

陆镇助她?纷得更开,缓缓倾身下沉。

“陆镇,疼...”沈沅槿像是被钝器劈开,痛得眼?泪直流,抬手去?推他的膀子。

陆镇看她?哭得这样可怜,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终是后退,用拇指指腹擦去?她?眼?尾的泪珠,“沅娘不哭,今晚就到这里,不哭……”

他的虽已不在,沈沅槿还?是觉得有些疼,眼?里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

陆镇沉眸下看,顿时触起眉头,他还?没怎么,竟是红了?。

要做成此事,断断急不来。

“对不起,是我?弄疼沅娘。”陆镇自责完,忙取来药膏为她?抹上,继而牵起她?的手,恳求她?:“沅娘帮帮我?,我?现在难受得快要死了?。”

if线:先婚后爱(4) 婚后日常……

他抓了她的手去, 要她帮他,沈沅槿如何会不知道他口中的帮字是?为何以,脸早红得烧到耳边, 越发?低垂下头,不敢看他。

“我, 不会。“沈沅槿红着脸道出这句话, 眉眼愈压愈低, 作势就要从他掌中抽回手。

陆镇自?然不舍得放开她的手, 何况他已忍到极点,难受得呼吸都在发?颤, 似有千百只虫在肌肤上爬行啃咬。

“好沅娘, 且疼疼我吧。”陆镇加了些力道带着沈沅槿的手往下, 抚上躁动的热源。

只一瞬,陆镇便发?出一道舒服的叹喟声, 前后摆弄,语调温柔地哄着眼前的女郎:“沅娘乖,就是?这般。”

掌心太烫, 手指也?合不拢, 沈沅槿不敢看那物长得什么?样子, 但从眼下圈住的来感受, 必定极为狰狞可怖,否则方才?也?不会让她疼得眼泪直流。

他才?墨了一点, 她便已是?疼得厉害,若是?荃了, 岂非要昏死过去。沈沅槿胡思?乱想之际,听到陆镇一句委屈求安慰的低语:“沅娘不专心,合该补偿我。”

沈沅槿的思?绪因他的话语回笼, 蹙起眉头暗暗地想:补偿?她的手如今就在他的手里,还要如何补偿于他?

她还未得到答案,又听陆镇开口提议道:“沅娘亲一亲我可好?”

他的那双凤目生?得极好看,此?时正动情地凝视着她,沈沅槿一时被他的好颜色和低眉顺眼迷得乱了心神,羞赧地点点下巴后,唇瓣凑近他,覆住他的薄唇。

陆镇主动张开唇,然而女郎似乎并无要伸出小舌的意思?,不过贴住数息后就想离开。

察觉到她的唇若即若离,陆镇再也?装不了一点,另只手捧住沈沅槿的后脑勺,强势地吻了回去,用蛮力迫使她启开牙关,迎接他的舌头。

他的吻很是?青涩生?疏,说是?循着本能啃咬她的唇瓣和舌尖都不为过,沈沅槿的整个?口腔都被他占据着,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只能勉强用鼻息换气?。

大脑空白,四肢都在发?软,沈沅槿不知自?己被他吻了多久,直至陆镇急急松开她的手,离开她的唇低吼一声,她方得大口呼吸。

空气?中多了一丝异样的气?味,沈沅槿红着脸背过身,那意思?是?让陆镇自?行清理干净,她要睡了。

然,沈沅槿还未及躺下去,身侧那人便再度凑上前来,晗住她的耳垂。

“我困了……”沈沅槿试图装可怜讨饶。

陆镇从后方拥抱她,将她环在怀里,似一只亲人的犬科动物般赖着她,嘴里道出恳求的话语:“沅娘,我还没好。”

他不是?才?……腰上不大对劲,沈沅槿没想到他这么?快竟又来了,认命般地由着他捉住自?己的右手。

两人一前一后,这样也?好,省得她要小心提防着不要看到什么?吓人的东西。

处在后方的陆镇并不老实,虽则没再向上次那般亲吻她的唇,但脖颈和肩背却?没逃脱他的吻,不多时便被他嘬出许多红印来。

彼时,不独沈沅槿的脸是?红的,陆镇的也?没好到哪里去,呼出的气?体更是?滚烫灼人,他这时候也?有些羞于让沈沅槿看到这样的自?己,现下两人所处的位置正好。

良久后,同样是?初次的陆镇没能控制好自?己,在沈沅槿的腰上落了元扬。

沈沅槿眉头一皱,旋即回头来看陆镇,正要责怪他不小心,却?见他这会子就像个?做错的事的小孩,低下头同她致歉:“是?我不好,我这就拿巾子擦干净。”

这样的陆镇可不多见,沈沅槿稀奇地盯了他两眼,到底没忍心责怪他,在他起开身的一瞬间转过头,抱住被子遮住身前的风光,等着陆镇替她擦拭干净后,再套上衣物。

陆镇服侍沈沅槿躺下,见她眼皮沉重,不忍她太过劳累,饶是?底下还难受着,只自?个?儿?拿了她今日?穿在里面的绯色诃子走到浴房里,抚着上面的并蒂莲幻想她的音容,兀自?拢住难耐的罪魁祸首,安抚贪婪。

他这厢解决完回到青庐中,被中的女郎早睡熟了,怕吵醒她,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一角,钻进去,胳膊穿过她的后脑勺和软枕之间的缝隙,靠近她。

热意袭来,沈沅槿并未表现出任何排斥,不知不觉间,她侧身抱住他,小脑袋埋在他的肩膀处,睡得香甜。

圣人准了陆镇三日?婚假,是?以第二日?清晨,沈沅槿醒来时,陆镇还在她的身边。

“大郎?”沈沅槿试着轻轻呼唤陆镇的名字,因他未做出回应,以为他还没醒,动作缓慢地掀开被子,欲要自?行起身下床。

她才?支起半边身子,陆镇骤然睁开了眼,一把勾住她的腰,轻而易举地将她压在他的身下,深邃的眸子里满是?爱意和欲.念。

沈沅槿在现代上过生?物课,焉能不知陆镇这是?怎么?了,想起昨夜如同被劈开的钝痛感,忙不迭伸出手去抵他的肩,声如蚊蝇地抗拒道:“我还没准备好,待会儿?还要去给阿耶和母亲奉茶,你不能,不能现在就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