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供香天女?他在供什么香,又在等待着谁的供奉?
单烽心里的狂暴欲念已无法压制了,恨不能一把将谢泓衣拖抱进怀中,破开身体,使对方在睡梦中痛楚地转醒,看清自己连小腹都凸起来的样子。可他的念头越是恶劣下流,胸腔里一把毒火就越是攻心,男子的情欲便如火啸一般,一对眼珠子就知道彼此起的什么混账心思。连他都起了凌虐之欲,更何况旁人。可唯他能染指,去他妈的旁人!仿佛凶兽叼在嘴里不舍得吞下的一片儿蚌肉,翻来覆去想了无数遍鲜甜滋味,连脑髓都为之颤抖,却忽地一松口坠下去了。在短短的一刹那间,他就想象到了无数蜂拥而来的猎狗,虽然尚未看见它们夹着尾巴大快朵颐的样子,却猜到它们惨绿的眼珠,嗅到了那恶心而下作的口水味儿。
不论谢泓衣等待的是谁杀了他,杀了他们!
天火长春宫外的巨幅供香天女夜游图在识海中一闪而没,仿佛裹挟着滔天的烈火而来,无数眼睛从四面八方窥探着画中人,紧锁着他,甚至舔舐着他……只要一想到将有所谓善男信女挑帘而入,向谢泓衣顶礼膜拜,抚摸他垂落的璎珞,用那鬼鬼祟祟的下流目光扯开他的丝衣单烽心里就涌起一股空前的戾气,恨不能将这绸缎一把火全烧尽了,凡敢注目者的眼珠子统统挖出来,噼碎香案掀翻庙宇,使那三界之内唯独剩下他这一炷香,将气息从头缠裹住谢泓衣!
“谢霓!”单烽单膝砸在地上,抓着他双腕,逼问道,“你看我,我是谁?”
谢泓衣被他抓得眉头紧锁,很轻地呻吟了一声。
这反应却令单烽满脑子翻涌的毒火微微一凝,捕捉到了一丝异样。太真实了,仿佛谢泓衣是真切地因他的动作而有所反应。不是幻象,是只对着他。
谢泓衣双目微睁,似醒非醒地,很轻地道:“烽夜……”
那一刹那,单烽如遭雷击,嵴索突突直跳的同时,一股难以名状的酣畅狂喜直冲胸臆,仅仅两个字就扫清了此前一切猜疑阴霾,差点儿让他精关一松,迸发出来。与此同时,谢泓衣长腿微舒,虚空中如有白蛇蛇影一闪,环着单烽的后背,将他拖入了莲座中,撞入了柔凉如水的衣裳里,那湿淋淋的牡丹香泼面而来,如眼前人的长发千丝万缕萦绕着他,几乎将他溺毙当场。
一个拥抱。谢泓衣主动搂住了他。
操!一念之间,天上地下,我方才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差点儿将好好一场春梦,翻作肝胆俱裂的惨事。
单烽心里头砰砰直跳,还不敢相信老天竟有如此眷恋,接着逼问道:“霓霓,你在等我?你梦到我了?只有我?”
谢泓衣几乎被逼问得烦了,从微微湿润的睫毛底下掠了他一眼,忽而松开手臂,一脚将单烽踢翻在地上。
体修也毫不反抗,人已稀里糊涂地从刀剑化作铁水了。
谢泓衣倚在莲座里,居高临下,腰上是层层叠叠的宝蓝色绉纱下裳,天水蓝的帛带一束,佩饰极繁琐,褶皱却无不轻薄如蝉翼,水波般朦胧摇荡的青蓝颜色里,还能透出腰腹的雪色,和紧紧绞缠的大腿轮廓,当真是熏笼的里一尾白蛇。
丝帛荡漾,是腿根在发抖。最底下的薄纱被打湿了,正一层层渗出胭脂淡红来。
单烽额角渗寒,腰腹一麻,浑身肌肉都紧绷到了极致,抬手便抓他小腿,体修骨节粗硬的手掌,能轻而易举地捏碎他骨骼,谢泓衣却只轻轻地踩着他腰腹,漫不经心点动,像白蛇不耐地甩动着尾尖。㈢㈢01㈢9'49'㈢群日更H
雪白赤裸足背上系着赤金细链,一端系在趾上,随着小腿的厮磨,从下裳底下发出细微的铃声。
叮叮当当。
单烽腰腹肌肉都贲突如铁石一般了,过于炽盛的欲望简直活活揭下了他的皮肤,让每一寸赤条条的鲜红肌肉,都暴露在针扎般的刺激之下,谢泓衣的任何一丝气息,只要吹拂在他身上,都能使得两囊狰狞地震颤起来,硬痛得快要爆裂了,他喉结格格作响,无比痛苦地闻到了火灵根爆体而亡前的硝石气息。
“霓霓,”单烽道,声音因极度的压抑,如钝刀拖曳于喉管,“别招我。”
回应他的,却是莹白蛇尾的虚影,铺天盖地缠绕着他,鳞片缝隙里失禁一般的深红色黏液,湿淋淋地浇在体修精悍的肌肉轮廓上,使他整个人如从饴糖里捞出来的一般,谢泓衣就在蛇影里垂首而望,花冠倒斜,湿透的黑发亦如游曳的群蛇,从四面八方洒落到单烽身上,那双眼睛就像牡丹花蕊深处的一盏暗灯,面色素白,双唇却嫣红得惊人,庄严与妩媚,沉静与放荡,摇摇荡荡,皆滴沥在单烽身上。
单烽一把抓着他足踝,抵在已勃发如铁杵的性器上,极重地冲撞,只三两下,就撞得足心通红,连雪白脚趾都蜷缩起来,要想再抽回已绝无可能了。
单某人真的很好哄,蛇蛇霓一踩就开始摇尾巴,所以马上要翻大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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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蚌藏赤蕊
一些隐晦的双星车车,体修抠蛇蛇,不能吃的宝宝注意闪避(? ̄? ??  ̄??)
才这点儿肉腥气,远不足以止渴,单烽一双眼睛还死死盯着谢泓衣的面孔,对方任何一点微妙的表情变化,都足可钩扯起他体内排山倒海的快意。
与此同时,另一手则勾着赤金细链,粗暴地沿谢泓衣小腿往上摸去,那皮肤冰凉而湿黏,颤抖不止,像是忍受着极度的煎熬。单烽一寸寸摸索到了细链的尽头,指节刚一发力,另一头便传来一股柔中带韧的绞缠力,蟒腹一般死咬着不放。倒是谢泓衣“啊”地痛叫了一声,脖颈猛地绷直了,一股温热黏液失禁一般浇了体修满手。
他看起来难受得要命,无论如何不肯将此刻的神态示于人前,脸孔深埋进绸缎莲座里,黑发裹身,却掩不住嵴骨剧烈起伏的线条,一足用力蹬在单烽掌心里,连足弓都在发抖。
空气中弥漫起更浓郁的牡丹腥甜,淡红黏液沿着小腿滴落。
啪嗒。
带着初生小蛇般的绵软滑腻,一股股岔开,钻进单烽指缝里。
单烽脑中嗡地响了一声,还没意识到这是什么,眼睛里已透出一股狰狞的血色,五指死死掐入大腿软肉里,把湿透的下裳都生生顶出了手背的轮廓,也就是僵持一瞬的工夫,他竟被一道暴怒的蛇影掀翻了下去。
“滚!”从齿缝里挤出来的,湿气弥漫的声音,“别碰我!”
谢泓衣蜷起双腿,整个人深陷在衣裳堆里,被白蛇影挡得严严实实,独自对抗着下腹那一阵接着一阵的剧烈痉挛,已全然不打算搭理他了。
单烽翻身而起,那白蛇只是虚影,能偶尔掀出些风浪便不错了,在他存心欺近的时候,毫无阻拦之力,只能发怒扇击他的嵴背,激起一阵阵如飞瀑冲击般的钝痛,那鳞片里渗出的黏液却令他遍体炽烫难言,几乎寸寸胀裂开来。
“你受伤了?”他哑声道,单手攥着对方下身薄裳,用力一掀,“躲什么?”
撕拉!
手指失控的力度,直接将下裳撕碎了。映入眼帘的景象,几乎给了单烽当头一锤,本就直冲太阳穴的热血几欲爆裂,眉骨上的热汗发疯一般蜇向他两眼,喉咙里头咯咯作响的,是根本无法吞咽的唾液,即便此刻拿锥尖顶着他眼珠子,他都记不起该怎么眨眼
这是……
怎么可能?哪怕在他最下流的梦境里,也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象。
关于牝云蛇那点儿流言,乱哄哄地向他本就不堪重负的识海中挤去。雌雄共体……淫荡成性……情热时狂涌而出的牝云泉……与精壮男子群起媾和,紧紧缠绕不放,榨空精元后便抛在一边,任由洞穴里堆满骷髅……交媾之时甚至会不断产下蛇卵,却毫无怜爱之意,任由它们被情夫捣碎……凡此恐怖而妖异的传闻,笼罩在谢泓衣身上,足可令他呼吸骤停!
那个因饱受凌虐,而粉红鼓胀的地方,甚至还含吮着一条湿淋淋的金链,它实在太稚嫩了,也不知怎么把这淫具吃进去的,以至于撑得几欲涨破,单烽方才那粗暴一扯,使得金链生生翻出来一截,里头鸽卵大小的晶莹明珠露出了个头,牝云蛇的淡红黏液丝丝缕缕地往外淌,看起来狼藉得要命。
单烽颊侧被齿关生生顶起了一块。
雄性最原始的冲动已抹去了他最后一点儿隐忍,脑中轰隆隆作响的,唯有一个声音。
把这玩意儿扯出来,然后用上浑身力气,把胯下硬得快爆炸的东西撞进去,一直贯到底为止!
谢泓衣感受到他目光可怕的力度,挣扎着从被衾间抬起头来,喘息数息后,用力合拢双腿,却被体修单手钳握住了,拇指朝着腿根一抵,深海中负痛含沙的珠蚌,被迫一寸寸展开了隐秘的蚌肉。铁铸一般的指节顶着珠身重重一撞,将痉挛的缝隙硬是撬开了一线。只是整片皮肤都嫣红肿胀成一片,只拼命紧箍挤压着他的指头,任他怎么屈伸都难以推进,越来越多的深红色黏液沿着体修的手腕一股股往下淌,谢泓衣裸露的皮肤上已沁出惊人的血色来,长腿屈起又被单烽的侧腰牢牢抵住,被迫生受着越来越粗暴的抠挖,齿关紧咬间,整片侧脸都被冷汗打湿了,苍白得几乎要消融在满殿绯光里。
滚烫的喘息,一阵阵喷在谢泓衣胸口。
若单烽此刻还有一点儿神智,便能看清他那一瞬间恶心欲吐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