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没用了,侍奉不好陛下……明明学过伺候男人的方法,进宫第一次侍寝时却一点也派不上用场,自己捏着乳尖、硬着阳具发了骚……叫陛下按着弄了几下就去得不成样子。
林昭辉立着上半身,亲眼清晰地看到了夏瑞是怎么一点点高潮的。
不同于那种突然一下子达到顶峰,夏瑞的身子先是猛地抽动了一下,硬邦邦的阴茎在自己手中涌出几股白浊,全身随之缓慢地软了下去,穴里头像是脉搏跳动一般,抵着阴茎雷霆鼓动个不停。
他的眼睛逐渐失神,微微上翻,嘴巴一点点地张开,被操痴了一般从嘴角缓缓淌出唾液,和眼角渗出的眼泪混在一处。
偏他两只手还留在乳头上保持着用力向上揪起的状态,再加上大开着腿被插满的姿势……活像个被男人弄坏了的玩具。
林昭辉手里握着这具软绵绵的肉体,不知道克制得多辛苦才没在对方不应期就继续猛干,而是俯下身子挪开夏瑞的双手,代替他揉弄了几下肿胀的小奶头。
在夏瑞抖着身子从喉咙里发出不成样的气音时,林昭辉亲了亲他的嘴角。
“怎么这么容易被操傻了……?一个两个都这样。我都不敢卖力了。”
林昭辉无奈地嘀咕了一声。他这第三个老婆好像也是个不耐操的……
夏瑞还没回神,恍惚之间好像感觉到陛下亲了他,脑子里拼命想着“得赶紧清醒过来伺候陛下”,但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软塌塌地瘫在床上。
“陛、下……”
林昭辉听着夏瑞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气音,愣了一下,连忙凑近了去听:“怎么了?”
夏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淌着眼泪胆怯道:“陛下……奴……定好好服侍您……别、别送奴走……”
林昭辉听清了他的话,顿时心里一酸。夏瑞失了意识,又变回了原来的自称。
当初原主用完后就将人丢出去的行为到底给他带来了多大的心理阴影……
“怎么可能送你走呢?今天定会留你在这睡的,明天我亲自送你回去……下次,就去你宫里陪你,好吗?”林昭辉亲了亲夏瑞的额角。
夏瑞呜了一声,也不知道听没听懂。
林昭辉趁他迷糊着,将他的双手搂上自己的脖子。若是刚刚夏瑞定会惊惧拒绝,但现在他一点反抗意识也没有,乖乖地挂上了林昭辉的身体,被他抱着坐起来,就着下半身相连的姿势深深地坐了下去。
“……!”
夏瑞剧烈地抖了一下,竟然还没回神。
林昭辉呼了口气,他还没射呢。等了数十秒,见夏瑞一直不回神,他终于按耐不住,开始一下下地向上开始继续操穴。
夏瑞软在他身上,脑袋靠在肩窝里,眼泪倒是止住了,但还是合不拢嘴,艳红的舌头递在薄唇外,被干得配合着林昭辉的频率,低声抽噎。
被这幅姿态刺激得强烈掌控欲席卷全身,林昭辉就这么连干了数十下,不等夏瑞回神就埋着射在了肉穴深处。
他喘息了一会儿,晃了晃夏瑞,见他还无力地软在自己怀里没回过神来,忍不住握着自己的阴茎根部纠结起来。
后面也想操……
林昭辉抱着软绵绵的夏瑞,手指第一个关节滑入他的后穴。润滑过的屁股穴眼紧致,但毫无抗拒地任其亵玩。
夏瑞抖了抖身子,失神地从喉咙里“呃啊”了一声。
等他清醒了,定是又要为失神多时拼命赔礼道歉了。林昭辉知道一时半会儿没办法扭转夏瑞这种卑微的宫侍身份认知,只能慢慢地让他适应新生活了。
林昭辉亲了亲他的侧脸,将自己仅是半软的阴茎滑出花穴。夏瑞的女穴颤了颤,咕嘟地随着龟头退出掉出一大滩混着骚水的白精来。
他就着这自己射出来的液体润了润龟头,在夏瑞被干得外翻的小瓣阴唇上挤着磨蹭,将两片薄薄的淫肉拨弄得软烂泛红。
待把自己弄得再一次迅速硬起后,林昭辉抿了抿嘴唇,咬着夏瑞的耳垂,将他提起一些就着一模一样的姿势,只是往后挪了两寸,抵着那还尚未经历人事的后穴缓慢的顶了进去。
“……!啊……呃啊……哈、啊……?”
夏瑞原本软绵的身体再次几不可查地发起抖,喉咙里传出一阵急促的喘息。林昭辉这就知道,他是被屁股开苞给操清醒了,定然十分混乱。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也只能继续往里插,手指捏着夏瑞的腰在他耳边厮磨,先斩后奏道:“后面也让我用一次罢。”
夏瑞刚才一直晕乎乎的,意识回来后竟发现林昭辉已经在自己的女穴里赏过一次精了,外阴和穴口间黏糊糊的,全是白浊的体液。他慌乱之余又发现陛下的龙根竟不知何时插进了自己的后穴,往里进着……
夏瑞一时迷惘,本能地呆呆点头道:“陛下、陛下请随意……使用奴……唔……呃啊……!”
林昭辉按着他的腰,将自己的肉刃猛地破开肠肉,楔子般嵌进肉道深处。
“呜……”
夏瑞痴痴地呜咽叫了一声,喉咙里“咕”地吞了口唾液,全身脱力地垂下,像个鸡巴套子似的任林昭辉摆布,初被开苞的后穴就这么吃进了一整根阴茎,乖顺得要命。
他被翻牌来侍寝时只当自己是两位公子不便时泄欲的备用器具,或许口舌侍奉过就结束了。完全没想到过会一晚上就叫陛下亲昵地抱着,把身上三个洞都操了个遍。
夏瑞并不擅长思考复杂的事情,他只想着或许是当年那日太子心情不好,欲望不高,所以对自己的服侍格外随便。而今日陛下兴致很不错,所以又愿意幸他了吧……
林昭辉不知夏瑞脑子里在想什么,双手用力捏着他的两瓣臀肉,将不太丰润的屁股肉挤得溢出指间,狠狠往下一掼。
“啊啊啊!呜、呜嗯!”
夏瑞仰着头叫着,这来得太猛烈了,他的后穴仿佛被顶进了一根炙热的铁柱,烫得他全身发抖。
他终于彻底清醒,慌乱地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大不敬地死死搂着陛下的脖子不撒手,慌乱开口:“陛下……啊、奴……”
林昭辉搂着夏瑞的后腰把他往自己身上贴,抬头咬着他的嘴唇提醒道:“怎么又自称上‘奴’了?你不是我的才人嘛?”
他一边责问,一遍慢条斯理地往上顶。
夏瑞抽着气,屁股被毫不留情地掼到了底,处子穴眼被干得一下子翻开,绽得像朵肉花,他从身子到血肉都发抖着道歉:“唔……!呜……臣侍,臣侍说错了,陛下您罚我罢……”
“啧。你真是……换个人来,真的就给你操坏了啊!”
林昭辉狠狠说着,轻咬上夏瑞的肩头,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