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瑞的逼肉和他人一样乖巧听话,掼着屁股干了几下就出水,不多不少,正巧够林昭辉顺畅打桩。
他最里头的穴肉倒是有些害羞,属于穴口松软,里面越进得深越紧致的类型。这是口难得的好穴,一来阴茎好进出不说,干深了还能被层层软肉包裹着龟头挤压,刺激非常。
林昭辉心想不愧是尚寝局层层选出来送给太子的初夜宫侍,看着没什么特别,插一插才知道,这穴简直生来就是叫人操烂的。
他舒爽地喘了一声,兴致勃发地舔了舔嘴唇,退出到穴口,又一次整根撞进去,听着夏瑞发出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的“呜”声,强硬地将深处的嫩肉挤开,把自己塞到最深处。
“啊啊、呃啊……唔嗯……!”
夏瑞被干得太深了,喘得浑身发抖,下意识便要去咬嘴唇,但想到林昭辉让他叫出来,又颤颤巍巍地松了牙,扬着脑袋暴露出脆弱的喉结。
林昭辉看着他纤细的脖子,想到自己插在他女穴里的阴茎不久前竟然干到了喉咙那处过,顿时硬涨得更大。
“嗯……?啊、啊……”长′腿>老阿′姨<后<续追更
夏瑞惊恐地瞥了眼下半身,下意识地用手摸上了小腹。他不理解为什么今天皇上的兴致这么高涨,和数年前简直判若两人。
林昭辉呼吸霎时粗重了两分:他是想要温柔些疼爱夏瑞的。可是不知为何,对方的种种表现都让人很想狠狠欺负他……
小小地欺负一下,应该没关系吧?
这么想着,他伸手扣住夏瑞的胯,在对方毫无预兆的情况下猛地一用力,贯穿开了层层叠叠的嫩肉直插到了底,干在那包裹在穴眼儿深处的隐秘骚点上。
“啊啊嗯!呜!呜嗯嗯”
夏瑞被撞得蹭着床褥的后背滑出一寸,腰部高高挺起又摔落在床上。
他的皮肤滚烫,甬道几乎一瞬间痉挛地推拒起来,但在反应过来这是皇上的龙根后,那口雌穴还是听话地一股股往外吐出了淫液,讨饶地让硕大的龟头可以更好地操平它的每一寸皱褶。
林昭辉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这倒省了他把穴里操开的功夫了……他把夏瑞的屁股抬高,形成一个特别好插的角度,接下来便卯着劲儿一下下撞在骚处那点其实不太好找,多亏了他技术不错又善于发现……
这下夏瑞彻底溃不成军,眼里蒙了层水雾,两腿发颤个不停,被一连串毫不留情的猛操撞得只能吐出断断续续的浪叫。
“啊……啊啊……呜、啊……
“呜呜……哈啊、哈……
“呜、唔嗯……!啊啊啊啊”
“腾不出手来……哈、也太好操了吧……?呼……你自己玩玩乳头,嗯?”林昭辉舒爽地低吟着,见夏瑞两只手空空垂放在耳边,便叫他自己照顾照顾那两颗小小的寂寞乳粒。
夏瑞嗫嚅一声,哪敢不从,立刻伸手毫不怜惜地捏住自己胸前的两颗乳头,为了取悦林昭辉,卖力地将它们拉高揪长了。那两颗没怎么被调教的乳尖很快就高高竖立起来,被拼命揉搓得发硬发红,鼓起的奶缝淫靡外翻。
可怜的两只奶头泛着暖情膏的光泽,被自己的主人只为取悦另一个男人大力蹂躏着。
林昭辉这边可是大饱眼福。
夏瑞在床上也太乖巧,逼肉不用费心就敞着任干,让他出声就低着一声声骚叫,让他自摸就使劲掐奶……被操狠了眼角还会泛红,溢出眼泪来,一个字的委屈都不喊,心甘情愿地被鸡巴顶得抽噎。
感受到穴里头越插越湿,逼口被翻着红肉干出了“咕啾”的水音,林昭辉便知道夏瑞也很舒服这说明自己的技术还是在线的嘛。
“哈啊……啊啊啊……唔、呜……”
夏瑞视线模糊,他声音抖着,哑了嗓子发不出太多声音。
他自知自己这是被陛下的龙根和视奸玩乳的视线上下一齐弄得发了骚……
夏瑞脑子晕乎乎的,下意识地惊恐万分,不知该如何是好。
还记得几年前的初次侍奉时,他虽身子僵硬,但全程都很清晰地记着自己是在伺候太子殿下,只是一件供其泄欲用的物品……然而此时此刻,夏瑞却发现自己的身子竟起了反应。
不光是叫陛下舒爽用的那口肉穴,也不仅仅是拧给陛下欣赏的那对乳头……就连他那没用的阴茎也在没被碰触的情况下逐渐硬了起来。
夏瑞对于这种蚀骨的陌生情欲惶恐不已,拼命扭着身子,想要把硬挺的阴茎藏起来。
只是在这样大敞着腿被插牢的姿势下,他自然藏不到哪里去。
林昭辉正干得舒爽,被夏瑞这么一扭只觉得头皮发麻,爽得后腰一阵阵酸涩,连忙伸手“啪啪”地拍打他的臀:“怎么乱扭起来了……?舒服?”
夏瑞一惊,胡乱摇头,顿时又不敢动弹了。只是眼睛一直往身前那根屈服于情欲、不听使唤的阴茎瞥,希望它能听话地软下去。
林昭辉低头看向夏瑞余光的方向
“哦你硬了啊……怎么了?躲什么?很可爱啊。”
他说着,伸手一把握上了茎身。
夏瑞的这根东西尺寸不大,一手就能握尽。它勃起时颜色粉嫩泛红,龟头圆润小巧,和主人一样可怜可爱得很。
“唔嗯嗯嗯!陛下……!啊、啊啊、呃嗯……恕罪……请您……恕罪啊啊……呜!呃呜!”
夏瑞被林昭辉这么一握脑子都炸开了。他扯着嗓子拼命求饶,可即便这么惶恐他也不敢说出一个“不”字,只是哆哆嗦嗦地求林昭辉大发慈悲原谅他。
“别怕啊,我喜欢的。”林昭辉附下身子,张口含着夏瑞热烫的耳垂,含糊地安抚他。
夏瑞呆滞地抽了口气,脑袋仿佛成了一团浆糊陛下……这是在说什么呢?
“唔嗯!哈啊……呃……!陛下……哈……!啊、啊啊!”
“嗯?唤我什么事?怎么了?”林昭辉明知故问道。
他捏着夏瑞的阴茎根部快速撸动,另一只手按着他的细腰,又一次将鸡巴戳上肉穴里头的骚点碾压。
夏瑞跑又跑不掉,拧着身子也躲不开,被毫不留情地顶着那处折磨半天,他再也抑制不住身体内部传来的酸胀感,大张着嘴猛地抽搐了一下,丢盔卸甲地前后一起去了。
“呜呜……陛下……!哈啊!……咳、咳咳……!呜、嗯呜……陛下……哈、呃啊啊!”
夏瑞的呻吟声都碎了,被干得喘不过气、断断续续咳嗽着,眼泪珠串似的从眼角掉下来,最终失了魂似的迷乱哭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