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大着胆子,絮絮叨叨,说午饭时吃到几个虾饺,他很喜欢,顺带还告了赵简的黑状,他不让他痛快地吃好吃的,实在很坏。
小傻子又说自己已经数清了,堆一层石塔要九枚石块,只是第二层还没数出来,因为他的手指不够用了。
他不知说了多久,说到自己口干舌燥。
赵寒雁认真听着,她看虞俭嗓子说得快冒烟,又给他倒了一杯茶水。
虞俭高兴接过,喝进嘴里才发现茶水是甜的。他乐滋滋地又要了一杯,听到母亲说茶里加了些蜂蜜,对嗓子很好。
“我们小俭喜欢止戈,还是阑起?”
赵寒雁也和他一起笑,抿着茶,似乎只是像位普通母亲似的,操心孩子的婚事。
“都很喜欢,哥哥们都对我很好。”
赵寒雁低垂眼帘,不知想了什么,看着紧握着茶杯眼神懵懂的少年,最后只是轻轻感叹一句。
“我们小俭都很喜欢,那怎么办呢?”
“只是家里的、或是外面的,最后总得选一个啊。”
作者的话:赵简(困惑.jpg):我甚至不是备选项吗?
39.意外
听侍女说,自己不在,虞俭也无半点不适应,赵简心里不是滋味。
他想自己和傻子置什么气呢,这傻子,有口吃的就得意忘形,即使傻了,也惯会到处勾引人,服侍他的婢女没有一个说他不好的。
真是的,幸好是藏在家里,放在外面不知要迷倒多少人。
但当这几天虞俭真的茶饭不思了,赵简又有点舍不得。他喂他虾仁蛋羹,吃不下;虾饺喷香晶莹剔透,也还是不喜欢。
前几天明明还吃得欢,口味变得也太快了。
“想吃什么就叫厨房做,又不缺你这口饭!”
无论赵简如何劝他,这傻子总是神色蔫蔫的,没什么精神,连堆石头也没什么兴致,整日蜷缩在软塌上,半步也不想挪动。
少年这段时日显得更丰腴了些,胸口像白馒头似的,从前还足以用掌心抓握,只是现在变成了小小的水袋,走路时不时晃荡几下。他腰也圆了些,像块雕琢成平安扣的羊脂白玉。
赵简把手伸进他内衫,小肚腩摸上去手感很好,连腰眼处也有了小肥肉,很有些弧度,像豆腐似的滑腻。
每天明明吃的这么少,怎么长的肉?
赵简见他食欲不振,要叫大夫,虞俭也不肯,明明之前看病是很配合的,现在小傻子的精神坏下去,连脾气也跟着坏下去,看着医箱就嘶声裂肺地叫,赵简实在拿他没办法。
孟阑起时不时会来,只是每次来时显得更憔悴了些。
他此前与家里闹得很僵,瀛洲想尽办法逼他回去,只是他不肯,找了许多借口。后来狐王狐后也厌烦了,只要他不惹出叫两族难堪的事,就懒得管他。
孟阑起还是与赵简相看两厌,只是赵简已单方面不把他视作对手即便死皮赖脸留下来,他又能留多久?
一年?两年?
总不能在这里留一辈子。
但虞俭不知道这些事,他只是很高兴有人陪自己玩。他算数不好,以为自己怎么也数不对石堆第二层的数目了,但是孟阑起很耐心教他。一双手不够,他就借了对方一双手,知道了搭到第二层需要十七块石头。
到了午睡的时候,他被孟阑起从竹院矮墙上抱起来,狐族世子常年穿着毛绒绒的宽阔大氅,于是小傻子把头埋进那些细软蓬松的绒毛里,咯吱咯吱的笑。
天气渐暖,他出门时都已经不用穿小袄,孟阑起比自己厉害多了,为何还需要这么厚的衣物御寒呢?
他问出口,但孟阑起看着他,笑了笑,细碎而虔诚地吻着他的唇。
“不用担心,我只是生病罢了。”
又是生病,母亲也生病
虞俭突然觉得,为何身边生病的人这么多呢?
恐怕大家的体质都不太好吧。
他哪里知道孟阑起独自忍着胎毒,毒素入体如寒针刺骨,狐族世子眼里侵蚀的金纹越发严重。
但每次孟阑起把虞俭放在床上,又总是温柔的。虞俭被他玩着小奶,乳头拉得长长的,却并不难受,只是咯咯地笑,说自己以前做的梦。
“我梦见哥哥变成一只大狐狸,把我抓到山洞里。”
孟阑起勃起的性器还插在他湿漉漉的小屄里,只是连抽插时也是温柔的,层叠的软肉传来酥麻痒意,少年觉得身子暖融融的,只是开口却又忍不住娇娇地叫出声来。
孟阑起一双狐耳微抖,失笑道:“嗯?狐狸抓你去山洞,不是要吃了你吗?”
“不会的,狐狸哥哥对我很好很温柔。它的肚皮很软很暖和,我就靠在上面睡觉。”小傻子脸颊泛红,只是声音甜甜的,不自觉撒着娇。
“它先帮我洗了澡,然后我们一起睡觉。我还梦到狐狸的嘴巴亲我的脸。”
虞俭扬起脸,圆润的脸颊包子似的鼓着,在对方脸上留下湿漉漉的吻。他的吻技已有进步,却还是把自己亲得眼睛红红,被人吸着软软的小舌不放。
孟阑起觉得自己进入的温柔乡更湿了,滑腻腻的水渍顺着翕动的阴唇流下来,滴在腿间被捏出的五指桃花印上。
“狐狸哥哥先是舔我的脖子和手,痒痒的让我直笑。然后它用粗糙的大舌头舔我的乳头……”说到这里,虞俭的脸更红了,声音也低了下去,“后来,狐狸哥哥用舌头舔我下面的地方,虽然有点痛……但、但也很舒服。”
“它的舌头那么长那么灵活,可以顶进我的小穴,我扭着屁股……”
他很是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不小心尿尿了,它就笑话我是小撒尿精。”
但现在身上的孟阑起也同样顶到虞俭很舒服的地方,他肥腻的大腿打着绞,胖得有些弧度的小腹也紧紧绷直,觉得尿意又要涌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