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年轻又柔软的虫母眼眶通红,实在太累了,皱着眉难受得直啜泣,无力地伏在臂弯里直摇头。最后它们为他弄来了那只小八音盒;这个能发出声音来的铁东西,能让它们的虫母减少一些痛苦。
但现在那个东西碎了。是谁...是谁胆敢闯入它们母亲的巢穴?!
见到青年哭了,好几个虫族都开始窸窸窣窣想上前来;有些正在笨拙掰弄着已经摔成四分五裂的八音盒,动作小心翼翼,想要送回母亲面前去。
与这只虫族难得的沉稳不同,其他的虫族们无一例外,皆是无比的愤怒。有几只太年轻,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成虫,甚至开始残暴地对着尸体泄愤起来。
如果不是因为青年在这个时候恰好醒了过来...它们会在完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被偷走自己的母亲!这样的念头让每一只虫族都无法抑制自己暴怒的杀欲,一时间翅骨,口器,鞘肢都纷纷摩擦出声,杀气腾腾。
尸体被粗暴咀嚼或撕碎的粘腻声不断响起,让青年抖得更厉害了。这场磁暴带来的沉睡并不太久,但它们的母亲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或者说,青年弄混淆了黑色的梦境和现实,错误地将很久以前发生的事情回忆了起来。
他记起来了什么?到底是怎么样的记忆,才会让他露出这样的神情?
“不,不要..."",恐惧和绝望吞没了一切。可怜的虫母终于低低啜泣出声,断断续续哽咽起来。
""...家,我想回家...""
他肚子里还有几枚卵。磁暴来得很突然,这些卵在他腹腔里也暂时停止了发育。
在陷入磁暴沉睡之前,正好是一次虫巢发情期。青年被交配器灌了满满一肚子的精,粗大的交配器‘啵滋’一声拔出来时便淅淅沥沥往外喷,沾满粘液的大腿还在剧烈痉挛发抖。等到再往里面射的时侯,青年会被烫得带着哭腔哀哀叫唤,摇头求饶,连连崩溃吸气。
实在涨得难受,他只能用手勉强捧着,颤巍巍的熟胀孕肚里装满了精液,还在往外顺着通红大腿不住流;双腿间也被舌器舔舐得高潮了太多次,变得像是小猫发情时露出的一节红色小头,肿红到碰都不能碰,滑得直往下滴粘液。
虫卵并不是每次都是同样的;有时候这些虫卵鼓鼓囊囊地吸饱了淫液,把柔软内腹撑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甚至连内脏都甜蜜地异了位,涨得青年直哭,但稍微动一动就会在腹中轻晃,最后才像是粘稠的青团一样被十分艰难地生产出来;而有时的虫卵却会发育成高尔夫球大小的半硬卵蛋,一连二三十几个在腹中压着,把柔软肚肉硬生生凸成起伏不平的诡异形状,等到生产的时侯,就会双腿大开一边痉挛一边潮喷,不受控制地排出一颗颗的莹白虫卵。
但青年最怕的,是另外一种个头更大的卵。这种虫卵一次只有三或四个,但每个都十分坚硬,像是鸵鸟蛋一样一头略尖,但中间是饱满球体;这种卵每次的生产都非常困难,就连时间也是最长的,有时候甚至会卡在中间;如果身边的虫族看到他没有力气了,甚至会硬生生用口器或者舌器帮他直接取出来。
虫巢的发情期很长,往往是生产之后很快又被重新射满肚子,小腹弄得再次高高涨起,继续下一轮的生产。这个时候连青年的两只乳头也会被吮吸咬坏了,肿得颤巍巍的,一直充血;甚至有时候他的整个身体都被裹在舌器里吃吞,颤抖的臀肉都被裹上一层晶莹的粘液,淫靡无比。
剩余的卵大概只有两三枚,还未成熟,藏在很里面;从外面看不出来什么,柔软的小腹还算平坦。
虫族的颚勾终于收了回去;但它的交配器很快从体内伸了出来。青年刚刚一被放开就试图翻身往外爬,小声抽泣着想要离远一点。
当他的两只大腿被勾住并且强行往两边分开的时候,虫母终于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小声尖叫。几根黑色肢钩把大腿内侧夹得陷下去,湿淋淋的雪白臀肉被扯得分开,直接露出一只嫣红的后穴。
这只虫族体型巨大,交配器也异常狰狞吓人。这只生殖器整体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橡胶质地,通体漆黑,几乎有青年大腿的一半那么粗,完全勃起之后还会肿胀得更大。通常来说,每次都是在青年艰难排完了一肚子泡在精水里的卵之后,这只虫族才会跟他交配;而这只异常恐怖的巨大交配器能把他空下来的柔软小腹再次完全顶满。
这种顶入不仅仅是顶出一个龟头前段而已;他的整个肚子都会被撑起来,红软的宫腔口也被彻底打开,宫口肿肿地箍在坚硬的性器上,娇嫩的内腔被撑得再次往外张开,像是又被立刻灌入了一肚子虫卵。
甚至不需要多么用力的顶入,只是这个可怖的体积都能让青年的舌尖都吐出来,腹部直往下坠,被抻得变成薄薄软软的通红肚皮;每一次顶入和抽出都在虫母的痉挛中往外溅精,失禁的液体淅淅沥沥,浓稠的体液在拔出来的瞬间就往外喷,小穴甚至被肏干得往外脱出来一节,吞吐不停。
如果是按照惯例,艰难生产完的小虫母应该被熨帖一下肚腹。而在磁暴来临之前,青年的确是在生产;但是他睡了这些时间,被卵抻开的小穴已经完全收拢回去,肉腔之间贴得紧紧的,把那几颗还未成熟的卵牢牢锁在了身体最深的地方。
巨大的性/器慢慢磨着虫母的湿滑臀缝,发出粘腻的体液声。被这么大的东西给顶着磨弄着,青年虽然是跪趴,不能看见身后,但仍被这种能够撕裂身体的恐惧给占据了全部心神。
“...不,不要,救命... ...""
青年拼命挣扎。他眼泪直往下砸,湿漉漉的眼眶通红,怕得直发抖。
虽然害怕,但身体熟悉的快感却很快被唤起:那根巨大的漆黑阳具重重地顶在他的股缝中,把穴口都压得往里陷下去一点,‘滋滋’‘滋滋’地发出缓慢粘腻声。青年一边小声抽泣,浑身发抖,一边忍不住往后坐着,在那根凸凹不平的阴茎上不断蹭磨。
他的大腿发抖,双股之间不断往下滴水,那根形状好看的阴茎也在小腹前颤巍巍地翘起来,沾满了透明体液;甚至有好几根水丝被得长长的,最后才滴下来。
青年脸上还挂着泪,双腿往两侧跪趴,一下一下往后坐着。他实在舍不得这种难得温吞的快感;每次蹭磨都能让他浑身轻颤,更有时身后的虫族会骤然用力,让坚硬的交配器直接打在他湿滑的小穴上,把整片会阴都拍得通红,或者是直接压陷到双股间细长的嫣红嫩缝里。过了一会儿青年直接坐在那根巨大交配器上高潮了一小回。
接着,虫族用钩肢按住青年的削瘦肩膀,把他固定住,骤然突兀地往后按去;可怜的虫母立刻发出一声充满恐惧的哽咽声,没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小穴还在不断痉挛,就被骤然撑开了。
那根交配器实在太大了。青年哭得直抖,不住地倒吸气,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他的双股间都被压得往里陷,但那根巨大的阴茎竟然连头端都无法顶入。
虫族慢慢往前顶了一会儿。‘滋滋’的滑腻声不断响起。被牢牢钳制住之后,身后传来的这种沉默的力度实在太可怕了...可怜的年轻虫母无法挣扎,只是浑身不断发抖,显然是已经被彻底吓坏了。
他还没有被肏开,小穴里肉壁紧紧贴合,连一根手指硬插进去都会很困难。那只虫族稍微换了换角度,但很快就意识到,目前它还无法与对方交配。
它们的虫母必须先把肚子里的卵排干净才行。
第三章节 恶兆
还未发育完全的虫卵需要更多精液。很快,青年就从跪趴的姿势被翻了过来。他完全不能自主。下一刻,青年颤抖的手腕被什么东西抓住了:
那是一只苍白,修长,骨节突出的手。
更多的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足踝。尽管这些手十分类似人类的生理结构,但任何一个人都能轻易看出其中的不协调之处:这绝不是属于人类的身体。这些肢体的结构似乎经过了改良,不仅仅只是骨骼上的改变,更是另外一种更加生物感的设计。数个修长的苍白身躯围在青年身边,或握着青年的小臂,或抓着他纤细的手腕。这些都是虫母所产下的‘后代'...它们舍弃了更巨大坚硬的外壳,从而生成了一副融合了人类基因的身体。
这样的外形,能够让它们的虫母更好地接受它们。不仅如此,它们的精神力尤其强大,以至于青年往往都无法承受它们对自己那种无时不刻都不会停止的迷恋。
很多双手在抚摸他。青年无力地转过头去,泪水从眼眶往下,打湿了脸颊。很快就有异种低头下来,温柔地吻掉了那些泪痕。
耳边传来咫尺间的冰冷呼吸声。异种的头颅几乎紧贴上青年的耳边,紧接着,对方猥亵般轻咬住青年白皙的耳垂,另外一些则开始吮吸他的侧颈,甚至连喉间颤抖的凸起喉结都被尖牙轻轻咬噬。
两只异形在同时玩弄着青年两边的耳孔,往里暧昧吹气,舌尖也很快钻了进去,舔舐和轻碰着敏感的耳道。它们的舌与人类完全不同,轻而易举就能往里钻进去,无论是完全粗暴的舔舐,或只是用舌尖的一点点轻触,都让人完全难以忍耐。
青年不住轻微地扭动着,发出一些声音,似乎想要躲避这些带给他过分刺激的触碰似的。这些酥麻的快感从脑中丝丝缕缕往外扩散,像是一串串从背部经过的电流。对方冰凉的唇抵住了他湿漉漉的脸颊,但却不真正吻他,只是若有若无地轻轻碰着。另外一只异种撩开他的头发,将青年的耳朵尖露出来,轻轻地从后靠近他,在敏感的耳后根处似有似无地流连。
这种淫邪的亲吻和触碰轻抚着他,青年颤抖着闭紧了眼睛,又瞳孔湿润而无助地睁开。呼气被轻轻吹进他的耳孔里,侵袭颤抖着的脖颈,或者是毫无防备的敏感耳垂。麻痒的触感让他的下腹部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那些敏感区中的微小刺激一直往外扩散,甚至传到青年双腿上,一直扩散到他伸长又缩紧的修长指尖。
很快,他的指尖也被人抓住了。接着,青年的下颌被掰了过来;对方的指尖微微施力,让他不得不松开下颚,被强迫着接受对方低头下来的这个深吻。与目前为止的那些轻缓爱抚不同,这些吻是极其具有侵略性的;这种侵犯一样的接吻是轮流着来的;一只异种暂时结束,湿漉漉的长舌还在青年已经合不拢的下颌迷恋流连,另外一只异种就再次占有了他敏感的口腔黏膜。青年的舌被挤在狭小空间,对方显得巨大的蛇舌甚至在他腮边顶起一些起伏活动的凸起,淫乱交缠着,就连唾液也被尽情吸取。
巨大的舌在他双唇间来回抽插,把晶莹涎水都插得从嘴角往外溢。这种侵犯让青年有一些轻微的缺氧,四肢变得软绵绵,只能随着对方的动作发出轻微的‘唔’,‘唔’声。等到那只异种终于从他的口腔中退出来的时候,它们的虫母还在微微地喘着气,但白皙的身体已经像是要化了一样变得更加柔软。
...
青年于迷茫中终于勉强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在半失去意识间喘息很久了。有什么东西正在和他交配 -- 他双股之间夹着一根狰狞的暗红性器,已经插进去了一半,之前一直都在小幅度地操着他;肉穴往外绽开,被操得连连往外又往里陷去,不断被挤出粘腻的透明体液,偶尔还有一两个小泡沫。
他还在睡的时候,对方的动作显然更轻些,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肏他,让那些高热而甜蜜的快感顺着脊椎往上蔓延;之后这种温柔的操弄稍微加重了一点,像是知道他快要醒了,引来青年的一些半无知觉的急促鼻音。他细碎地呻吟着,发出那种小猫被揉弄肚子的声音,又闭着眼睛在哭,眼泪从眼尾不断往下滑,把通红的脸颊都打湿了。
现在,对方又不动了。他的下身被什么东西卡住了,腿根湿得一塌糊涂,就像是被金属死死固定住一样,根本动不了哪怕是一点。青年脸颊潮红,不断发抖。好黑,他什么都看不见...年轻的虫母发出一声抽泣,试图动了一下,接着什么东西却猝不及防重重往他身体里顶了一下 -- 他的体内发出一些甜蜜的粘稠声,肚腹上有什么东西甚至被隐隐约约顶出了形状,看上去像是几个正在发育的卵。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