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莱文在排卵中醒来,并且感到一阵非常恐怖的饥饿感。他几乎是哭着接受了几只虫族同时递过来的口器,一边吮吸,一边拼命吞咽,双腿间不断往下滑着虫卵。那些虫族热衷于把他喂饱,泛着荧光的蓝色食液滴到他的小腹上,沿着胯部往下滴。
他在这种进食和排卵中高潮了。他的身体习惯于这种待遇,而那些虫族几乎不会让他感到痛苦。他不断失禁,一边潮喷,一边往外排卵。一只虫族压在他的身上,布满肌肉的红色生殖器抵在他滑溜溜的小腹上,在排卵的间隙插入,帮助虫母更快地排出剩余的卵来。
卡莱文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和谁性交。他的大腿被足肢托了起来,露出后穴,从而可以更深地被插入。那只巨大蜘蛛的性器正在他的腿心中进出,卡莱文侧躺着,多毛的足肢和前螯搂着他,粗糙的刚毛不小心刷在脸颊上,传来一阵疼痛。
他身上很痛,腿心中又被进出,传来一阵难以克制的酥麻快感。随着多毛性器的抽插,卡莱文汩汩地往外喷水,很快就再次失禁了。他的下眼睑露出脆弱的粉色,整张面孔都被打湿,下颌湿透。青年脸半埋在地上,口涎连成一条水丝,顺着进出的力度而摇晃着。
淫乱的腿间沾满了粘丝,虫精连成片,粘在进出的生殖器上。
交配的间隙中,卡莱文短暂地恢复了一点神智。他费力地翻过身来,用手扒在地上,让自己往前挪。他的小臂颤抖,手肘用力,半面脸颊沾满了亮晶晶的粘液和菌丝。
地上太滑了。他睁不开眼睛,脸颊磨破了一点,侧脸贴在地上。有些地方的菌毯不够厚,下面造成一些不平整的凸起。青年挪到了边缘的地方,小腹上被划开了一道细细的血痕,渗出血珠来。
卡莱文的小腿颤抖着。他在黑暗中盲目地移动,听着那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潮水一样,围着他,随着他响。那些看不见的黑暗中,虫群渐变着形状,永远拥簇着他。无数只足肢从黑暗中伸出,探出来,像是伸向他索求的无数只手。
有什么东西先探了上来。它像是蛇一样爬行,缓慢,不发出任何声音。接着,卡莱文感觉有口器在吮吸他小腹侧面的血。那口器凸起出一圈尖牙,像是一种水蛭,但其中有滑腻的长舌。那些尖牙分内外六层,此时全部都收到了一起,像是没有放开的花苞。舌头从口器中伸出来,舔他的伤口。
卡莱文浑身颤抖着。他翻滚着,想把吸附在他身上的东西摘下来。那东西黏在他的小腹,后背,还有腿弯间,像是好多个贪婪的口舌。他把那东西扯下来,还在吮吸着的口器上往下滴着粘液,口器张大了开口处,舌头缠在他的手腕上,像是在滴滴答答地流口水。
卡莱文喘息中带着哭腔。他在地上打滚,把自己弄伤了。他的头撞到了石头,额角往下滴血,喘息着。虫群中传来一阵躁动,那些口器很快悄然无息地退了回去,发出粘腻的水声。卡莱文看不见了,青年只感觉到温热的血从眼眶边经过,唇上湿润一片,脸颊潮湿。
他一边抽泣,一边手臂发颤地抱住那块凸起的硬物。躁动的虫群已经涌了上来,青年紧紧抓着那块凸起。他试图往前挪,被扣着足踝往回拉,接着,更多的足肢将他翻了过来,一拥而上,窸窸窣窣地遮盖了卡莱文眼前一小块朦胧不清的昏暗视线。他被抓着手臂往回拉,那些足肢扣着他。卡莱文哀求,哭泣,绝望地挣扎,被拉回了菌毯的中心,无数虫族涌上来,一节一节的足肢在他的小腿,腹部,手肘,全身所有的地方胡乱地攀爬。
虫群的足肢爬动着。在一片足肢爬动声中,洞穴中响起了虫母高亢的尖叫声。
在尖叫之后,就是剧烈的喘息。这是一片由虫群构成的潮水,他是被吞吃的祭品。等到虫群散去之后,青年半脸埋在下面,一动不动,身体赤裸地露出来,一览无余地看见大腿内侧。
他的两腿之间一片狼藉,正在缓慢地往外叠出精液,只能从身体轻微的起伏中,才能判断出一点生命的迹象。黑暗的虫群退去,逐渐回复到黑暗本身,又变成了巨大虫巢的一部分。
滴答,滴答。远处,有水声传来。卡莱文的眼睛半闭,眼睫毛打湿了,盖着眼睛。透过那一点朦胧的缝隙,他无神的眼睛似乎在看着什么东西。
他感觉自己在小声地抽泣。黑暗似乎颠倒了过来,卡莱文从地面到了一个怀抱里,对方的臂弯贴着他的肩膀和后背。刀臂摩擦地面的金属声响起,卡莱文半阖着眼睛,眼眶通红,神经质地颤抖着,赤裸着全部身体。
【“嘘嘘... ...""】他的耳中听到一个安慰的声音,【“嘘嘘...""】
对方的手臂摩挲着虫母光裸颤抖的脊背。卡莱文倒在他的怀里,时不时地肌肉痉挛一下,短暂地窒住呼吸。对方吻他,亲他摔破的额头。那里的伤口,在之前已经被其他虫族处理过,没有流血了,但青年的面颊还是湿漉漉,冷冰冰,不断在浅昏迷中瑟缩着。
可怜的妈妈。虫族的心中充满怜爱,只有他被虫母养大,被用人类的方式对待,所以他贪婪地学习了很多关于人类的知识。他甚至舍弃了更便于战斗的强壮身体,将自己成年最后的形态拟成了人形。
他还是幼虫时,常常假装受惊。幼虫胡乱挥舞着那些细细的蓝色小脚,卡莱文把他用被子抿着,枕在他的旁边,‘嘘’,‘嘘’地悄声哄他。
“别怕,”青年喃喃地说,“我们会离开这里的。我们会一起离开这里的,别怕,别怕。”
第十四章节 战争
虫群为虫母铸造了新的巢穴。卡莱文一直在半昏迷的高潮和产卵过程中挣扎,时而绝望地喃喃低语,时而哭泣。有时在睡梦中青年也会抽泣,虫群围绕着他,伸探着足肢。
那些口器窸窸窣窣地无声开合,像是想要表达什么。卡莱文用手捂着自己的脸,跪在地上,匍匐着。黑暗在他身后,在他身边。青年把湿透的脸颊紧紧贴在地面上,像是借此可以汲取一些安慰和勇气。
地面上传来远方的震动声,有时候是交战的双方在剧烈对抗,或者是单方面的一场屠杀。那些声音透过遥远的钢架结构,荒废的地下基地,地下水,破损的水管,往下传递,渗透进黑暗巢穴的地底。卡莱文听见这些他并不期待的声音,更加悲伤地哭泣起来。
有时候他会尖叫。高亢的尖叫声回响在最深处的地底,像是从地狱中传来的痛苦呻吟。青年捂住耳朵,在地上打滚,手肘上沾满了滑溜溜的粘液。虫群簇拥在母亲的身边,躁动着,像是涌动的黑色潮水。
那些战争的声音让卡莱文发狂。他有时候无法抑制地干呕,虫肢揽着他的肩膀,虫母的整具身体都在颤抖着。青年前额汗湿,脊背上的粘液沾满了肋骨,随着呼吸起伏而剧烈凸起,连成触目惊心的线条。
他不断地消瘦下去。卡莱文吃不下东西,虫群殷勤地围绕着他,无数根口器凸出,送到他的唇面上。那些口器的边缘不断往下滴着液体,闪着蓝莹莹的光晕。青年在虫群的怀里哭泣。他哭累了,就靠在虫甲上面,慢慢睡去。
可怜的母亲。卡莱文的肚子又大了起来,再次生育。虫群安抚着他,用足肢和口器摩擦,发声器交叠,制造出窸窸窣窣的响声。在翅膀鼓励的震颤声中,青年呻吟着张开大腿,诞下一个又一个后代。
口器在吮吸青年湿漉漉的背部。它们不断地清理虫母,保持卡莱文身体舒适,双腿间足够润滑。负责交配的虫族在旁边等候已久,在清理结束后覆到虫母身上来,找寻着让虫母快乐的源泉。
有时候卡莱文会因为快乐而尖叫。他喃喃地抽泣呻吟着,面颊潮湿。红晕从青年的颈部向下蔓延开来,一直到他颤抖着的大腿之间。虫母湿漉漉的身体被无数足肢和口器抚摸,生殖器插动着,一根带着粘液抽出来,很快换上另外一根。
生育虫卵也变成了快乐之一。那些滑溜溜的卵从他腿间‘噗噗’地挤出来,溅射出成股的体液。卡莱文的身体抽搐,用尿把自己打湿了,在虫卵,虫精,黏液,他自己的尿水和精液中,因为快感而不断痉挛。
那些虫精把他打湿了。乳白色的虫精透着荧蓝,叠在青年失神的面孔上。虫精从他的股沟里缓缓流出,穴口已经合不拢了,往外抽搐着张开。
他一边喷卵,虫族一边跟他交配。
虫巢之中,传来一个青年梦呓一样的低语声。他全身赤裸,不着一物地蜷缩在地面上,单薄脊背上一节一节的脊椎骨隐约可见,肋骨随着呼吸起伏。他的身体苍白,小腹上蔓延着黑色的纹路,仿佛已经和虫巢融为一体。
他不断地喃喃低语着什么。巨大的虫足在他身边爬行,不远处,诡异的虫翅在巢穴顶端微微开合。由骨刺和薄薄的肉膜构成的翅膀摩擦间发出声音,无数的虫肢爬动着,口器发出‘嘶嘶’的响声。
绝大多数的时候,虫巢中保持着绝对的安静。虫母需要静谧的空间来休息。那些尖锐嘶叫着破壳而出的幼虫,很快就被工虫照料,为它们清洁,并且搬运到专门的育儿房去。
一切都井然有序,遵循着绝对的秩序。负责捕猎的猎兵带来新鲜食物,工虫负责筑巢,保持巢穴的清洁,并且检查通风,温度,管理食物的储存,处理死去的虫卫尸体。
虫母的禁卫队时刻警戒着,负责守卫着它们的母亲。它们会时常为虫母清理身体,喂母亲流状的食液,检查他的身体。卡莱文的身体并不是非常健康,有时候虫卫会将他抱到更加通风的地方去,或者在地下泉水的附近,建立额外的卧房。
虫巢的规模不断地扩大着。卡莱文不断生下新的虫卵,那些卵很快变成了一代代的幼虫。暂时没有孵化的卵被储存在一个个新建的育儿室里,等待虫群找到更加合适的居住地后,再进一步扩大。
卡莱文在不断受精,怀孕,产卵的过程中一直哭着,偶尔在睡梦中哽咽,虫卫用口器触碰他湿漉漉的脸颊。它们都有着无比锋利的足肢,可怕的体型,和复杂的口器,全身上下,几乎每一个部分都是坚硬的。有时候卡莱文胡乱地抓些什么,像是期望有人会来救他似的,一边哭一边往前挪着。那些禁卫队的虫卫小心翼翼地用前肢把他移动到较为柔软的菌毯上,口器交叠着摩擦,似乎在互相交流。
孕期中,青年隆起的小腹让他行动困难。他稍微动一动,有可能就会失禁。他的阴茎软着,但肉穴却大咧咧地张开,晶莹的穴口往外努着,像一张软软的小口。嫣红的嫩肉被卵撑开,透明的黏液顺着青年的大腿往下流,偶尔还会混合着一点血水。
卡莱文在清醒的时候产过几次卵。他一边扭头,一边倒吸气,一边发出短促的哭音。他在庞大虫卫的前肢里流水和失禁,一只虫卫将口器的弯勾抵进了他的穴里,试图把那枚发育得过于大的卵给钩出来。过于恐怖的现实让卡莱文失去了表达能力,他有时候颤抖得像是癫痫病人,雄虫伏在他的身体上,将生殖器深深地插入他的子宫里。
青年的小腹里装满了虫精。有时候卡莱文被撑得受不了,会求着虫卫给他少一点。他绝望地喃喃低语,啜泣,低微地祈求着,虫卫围着他,用口器捧着他的脸,似乎在尝试着理解他的话语。更多的时候卡莱文说不出话来,湿漉漉的脸颊泛着高烧似的潮红,转过头来,用手无力地搭在虫族的腹甲上,试图让对方粗大的生殖器往外拔出来一点。
有些虫卫射得太深了。卡莱文不断地哭着,但有些虫族和他交尾时,会让青年发出细微的甜蜜呻吟。它们专门变异出了取悦虫母的器具,或者是旋转的吮吸状口器,会高速震动的腹部发声器,又或者是布满肌肉凸起的中空管状物。那些海葵样的管状物能吮吸虫母的阴茎,也可以填到后穴里去。它们非常柔韧有力地挤压着,青年很快被榨出了稀薄的精水,然后是汩汩的尿液。
那些会震动的发声器,碾在青年往外绽开的穴口上,压得扁平。会吮吸的有力口器最开始会让虫母呻吟,之后那些呻吟会变得越来越高亢,发颤,然后变成尖叫声。最开始的温柔总是让青年贪恋,他喜欢那些柔软的抚摸,口器亲吻着他的小腹,摩擦着卡莱文的后背。青年脸颊通红,喘着气,用鼻音发出颤抖的哼声。
虫群围绕着他,取悦着他。这种爱抚仿佛没完没了,他射过一次了,很快又再来,对阴蒂的吮吸和舔舐也无休无止,发声器又开始新一轮的高速震动了。很快,青年最开始的甜蜜叫声,会变成带着长长呻吟的啜泣。他发着颤急促地哼叫着,过了一会儿带着哭腔淫叫,或者哭起来,有时候尖叫一两声。到最后他只会尖叫了,又或者上气不接下气一样地哭。
青年的大腿痉挛发颤着。频率极高的震动声还在响着,卡莱文像是要背过气去一样,喉咙里短暂地响。等到虫群终于把他放下来,虫母两腿战战,小腿湿漉漉的,已经尿了自己一身。
等到雄虫再来抱他的时候,他会非常温顺地接受雄虫的插入。偶尔,青年短暂抽泣一两声,但尾音都透着甜意。他的整个下身都被快感润透了,像是化掉了一样,双腿无力。虫卫有力的抽插让虫母甜蜜地哭泣起来,偶尔耸起肩膀,发着颤高潮一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