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好。”

“...”

江禹骂了一句自己为什么非得给自己找不痛快,非要嘴贱找严峥聊天。

按了几天,严峥的手逐渐偏离本来该按压的腰部,而开始富有情色意味地揉弄起江禹的股间。

“严峥你他妈大概真不是人,连病患都想下手。”江禹忍无可忍地阻止他。

但其实他就快禁欲满一个礼拜,此时鸡巴已经直直戳到小腹。

严峥没戳穿他,帮他翻过身,往他的腰下垫了个枕头。

“嘘,只要你别叫得太响,”严峥不可能白伺候江禹一个礼拜,冷冷道,“这样我还忍得住。”

他往手心倒了点润滑剂,蘸了点到指尖,浅浅地在江禹穴口画圈。

江禹身体僵了几秒,然后顺从似地放松下来,脸上表情换上嘲讽,一种意思很不明确而又狂野的神色出现在他眼睛里,好像掌握主动权的是他。

的确,一直渴望的只是严峥。他渴望把阴茎捅进江禹浅色的的后穴,渴望看他射精时穴肉绞紧,贪婪地吞吐,嫩肉被阴茎操得翻出来一截,渴望听他射精时发出的,难以自制的压抑的呻吟,也渴望让那对黑色的眼睛永远注视自己,瞳孔写满严峥。

严峥舔了舔嘴唇,遏制住心底涌现出的瘙痒。

严峥用黑色布条蒙住江禹的双眼,阴茎慢慢挺入后穴。江禹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内壁被逐渐撑开,龟头蹭过的时候勾起一阵麻痒。

严峥怕伤到他,性器浅浅地戳弄,不敢太用力。

“动啊。”江禹发出一声沙哑的干笑。

“不要发骚。”

“你他妈....呃.....总爱放什么屁,”江禹不耐烦地回击。他最受不了别人拿这种词形容他。

“你喜欢。”严峥舔上他的耳廓,舌尖探入耳孔,湿漉漉的水声像响在江禹脑海中,“....你最爱这样,不是吗?”

严峥用来绑住他双手的布条松了。江禹用力挣开之后用手扯去蒙在眼前的黑布,眼睛发红,一字一顿地吐字:“傻逼。”

严峥低头吮去他眼角因为快感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江禹的眼睛被迫再次闭上,睫毛震颤。同时严峥右手向下滑,套住他的阴茎,没有任何技巧,只是粗暴的上下撸动。江禹吃痛地咬上严峥的肩侧,但其实夹杂着痛觉的快感让他的阴茎更加硬得发疼。

“轻点,”严峥用温和的语气说,“你后面咬得太紧了。”

“妈的骚话真多,”江禹不屑地笑了一声,“真有本事就干死我。”

他兴致盎然地观察着严峥对这句话的反应,发现他虽然依旧表情漠然,但显然瞳孔正因兴奋而张大,眼中流露出浓重的情欲。

此时严峥的阴茎正被江禹的臀肉夹在中间,显得格外粗长,前端粘着润滑液的水光。他仔细欣赏这淫秽的场景,竭力保持理智,但心脏跳动的轰鸣声仍然聒噪。他深刻明白自制力在江禹面前不值一提。

严峥开始发狠地操弄他,龟头一下下碾过前列腺,剧烈的快感令江禹隐忍的呻吟被顶得支离破碎,嘴唇张开喘息。

严峥趁机把舌头伸入他嘴里,勾住他的舌尖粗暴地搅动,分开的时候唾液被扯出一根线,慢慢滴落在江禹胸口。

“妈的.....嗯!.......”江禹急促地吸气,小幅度地把臀部向后靠,迎合严峥插入的动作,“会不会做爱......干过这么多人还不知道男人前列腺长哪里吗.......”

“别急。”严峥低低笑了一声,表情带着嘲弄,性器用力碾过前列腺。

江禹低低的呻吟没有断过,那一瞬间他什么都没想,脑中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快感像电流一样窜过他全身,最后聚集到敏感的后穴。

“.....我快射了......你他妈干用力点.....”江禹盯着严峥,眼神依旧凶狠,脸上染上即将高潮的潮红。

像蟒一样,严峥叹气,眩目的花纹和令人神往的力量感,江禹永远没有自觉。

他扶着江禹的腰猛地往前一顶,粗砺的指腹在他的冠状沟来回磨蹭打圈,

操.....!别停下。

江禹微微张开嘴,眼神失焦,发出一句无声的呻吟,射在了严峥手里。

严峥捏住他的臀肉,毫不留情地往里顶了最后几下,在江禹因快感而痉挛的后穴中射精了。

他沉默地盯着江禹,江禹给他一个眼神,代表疑惑。

“没什么,睡吧。”严峥用掌心覆上他的双眼。江禹的视线被遮挡,颇感奇怪地眨了眨眼。

严峥关上灯,独自站到阳台上。外面一片漆黑,他点起一根烟,盯着鲜红的火光。他想着江禹鲜活的表情,觉得他比自己有生命力得多。

江禹是幻觉。

而幻觉的面孔是花。

严峥一直觉得自己体内沉寂着一辆永远不动的火车,他对感情一直很理智且克制,从不嫉妒、吃醋、也不够关心。爱情最好只是简单工整,他对一份扭曲丑陋的、强烈的感情冲动避之不及。

但爱情没有理想模板,不可能是一本教科书。有时它很肮脏下流,有时又令人毛骨悚然,甚至有时会让人痛不欲生。他应该知道,就像他该知道自己身体里的火车从来不可避免不可穷尽的疯癫。

他预见到明天早上它会错轨,将自己周身那些零碎的感情聚拢在一起,连同自己那一直暮气沉沉的心灵,义无反顾地奔向自愿沉溺的命运。

群?4164?整理221-4-11 :1:24

表白了?

严峥搓了一把脸,没在江禹家留宿,连夜回了自己家。他推出摩托,拧下油门,飞驰而出,鼓噪的心跳需要被引擎的轰鸣声盖过去。

即使是夏天,凌晨的风也带上一点寒意,路在十米远处就凝成无限延伸的黑暗,轮胎即将失去抓力的摩擦声令他肌肉紧绷,血管在太阳穴处突突跳动。

江禹。

他缓缓呼出一口气,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窗外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摩托车引擎声,江禹问候了几句傻逼飙车族的父母,翻了个身,用枕头捂住耳朵。他放在床头柜充电的手机响了起来,发出嗡嗡的震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