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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云倾卧在床内侧,果然睡不着。他作为修道者没有睡一整晚的习惯,再加上心神不宁,只能在床上辗转反侧。
莫风被云倾拉着同眠,他睡眠浅,已经被云倾弄醒了许多回,此刻见云倾背对着他,呼吸不稳,明显还没有睡,于是强撑精神侧身抱住他半边身子,埋在他颈侧,道:“别乱动。”
“……”这个赫赫有名的杀手刺客能毫无防备地拥着他入睡,看来确实是困极了。
云倾终于没乱动。身后之人的心脏隔着薄薄的躯壳沉稳有力地跳动,因两人身体紧靠,慢慢将云倾也感染,静下来了许多。
……华景。
不能想这个人的名字。
他将神识放出,去感应另外两个分身的举动,却只听到自己分身的心声。
“又来巡逻了?”妖界分身被人蒙着眼睛,不知道在和别人玩什么花把戏,发现云倾神识后安抚道,“想那么多干什么,先把挡路的都杀了,再去想别的。”
云倾:“……杀掉了他,我要多久才能不恨?几百年吗?我活不了这么久。”
妖界分身笑:“所以你不想杀他?你想想他都做了什么。”
“……我会杀他。”云倾说不清自己的想法,又发现自己探不到人界分身的神识,问,“怎么那边是一片空白?”
分身道:“筑基修为的身体被你那样用,肯定是睡了,你就别再折腾了,也别打扰我,好好休息。”说罢切了神识。
他两个分身修为都一般,本体可以随意夺取身体控制权,但若是强硬夺取,对分身神识有损。云倾上次在浴池中就伤过人界神识一次,此次便没有打扰,颅内安静下来。
他去找华景时两个分身定然是不会参与的,省得误事,这件事外人也不好掺和,他得一个人赶往妖界处理好所有事情,确实还是休息一番为好。
华景……
他强甩开脑中再次冒出的这个名字,闭紧了眼,不知过了多久,恍惚间好像睡了过去,再睁眼时是被环住他身躯的手勒醒的。
“莫风?”云倾去掰他的手,摸到的却不是那只经脉稍凸的粗糙手背,反而触感柔嫩微凉,顿时让他清醒过来,背生冷汗。
以他的修为,他竟没有察觉到自己身边换了一个人?!
云倾来不及细想,当下攥住了那只手,可往后蹬出一腿时却居然使不出劲,双腿仿佛不受他的控制。
“谁?”云倾喝道,他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连眼前景象都看不清,宛如在梦中。
身后之人没有说话,手却往他脸上探去,指尖在他侧脸上抚摸,好像在哄人般,云倾因这样熟悉的举动而心头大震,浑身颤抖到连瞳孔都控制不住地收缩,不可置信道:“怎么是你?”
周围这些东西,他终于辨认出来了一些,这里分明就是……!
“嘘……”脸侧的手蒙住他双唇,云倾已然不知动弹,只能在那人怀中发颤。
“乖孩子,别闹。”华景吻在他的肩边,轻声哄道,“今天做得很好,为师会奖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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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精彩才刚刚开始……终于写到我的醋了,包饺子包到现在(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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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哭
……什么?
云倾根本不明白事情怎么突然发展了这样,他浑身无力,华景的躯体与他靠得太近,令他生出反胃感,却挣脱不得……这样的身体状况,就好像……
华景的灵流环绕四周,云倾睁大了眼,看着自己的灵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无比顺合地同华景的灵流交融在一起。两人灵流交合本是双修之道,可若是一方完全处于劣势,连灵流都无法操控的话,那就只是在使用炉鼎罢了。
他怎么又变成炉鼎之躯了……
云倾在心中闪过一阵惊惧,没等他反应,胸腔中道心如同寸寸崩裂般掀起剧痛,牵动人全身经脉。
心口处的皮肉都仿佛在抽搐,云倾发出闷哼声,咬紧了牙,忍不住想要蜷缩起身体,脸颊却突然被掰了过去,瞳孔正对上那张含笑的脸。
华景注视着他,俯首吻他的眼睫,问:“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云倾视线模糊,华景脸上如同被蒙了一层纱,怎么也看不清。他道心崩裂开,喉腔中上涌血腥气,也不敢再看华景的脸,只想先弄清这是什么情况。
“在怕我吗……”华景抚摸他紧闭的眼和蹙起的眉,如视珍宝般欣赏着云倾此刻的表情,即使云倾闭上了眼,都能感受到那道炙热的目光在他脸上舔舐。
“不能怕啊,不然无情道可就守不住了。”
华景说罢勾唇,将头低下,含吻云倾的唇面,云倾死死咬着牙,心脏跳动得激烈,他卖力不去理会华景的所作所为,越来越觉得现在的场景古怪又熟悉。
他胸前微凉,似乎已经没有衣物遮盖,腿根处传来被人用手摩挲的酥麻感,云倾身体僵住,从鼻腔中发出违背自己意愿的哼声,耳边马上便听见华景低沉的轻笑。
有东西探在了他下身的穴口处……
一时间云倾心中反抗欲强烈到快要脱体而出,他想竭力挣脱开华景的桎梏,可身体怎么也动不了,就连发出的嘶吼声都微不可闻,完全是任人摆布的姿态。
华景叹道:“又不听话了,照着师尊说的做,你的道心不就不会坏了吗?
“听说你今天还哭了?真傻……”
男人的性器猛然挺进他的身体,云倾瞳孔张大,已经濒临崩溃,他的牙关在肌肉抽搐中松开,不住地往里倒吸着气,喉底发出哭一般的声音,听来简直让驯驭者发狂。
华景颇为享受云倾现下的状态,大发善心想去抹云倾眼角的泪,却没有触到冰凉的液体,下瞥眼眸时才发现云倾只是气极,没有哭。
“……咬得我那么紧……乖孩子,幸好你刚刚没哭。”华景牵起唇角,露出的明明是是愉悦的神情,动作却暴戾了几倍,掐紧了云倾脖子,悍然挺腰,“……不然可不就是在招人肏你嘛,骚货。”
云倾喘气不均,无力地想要掰开华景掐在他脖子上的手,他眼睫掀开一道缝,还是看不清眼前景物。
华景说的这些话,他以前便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