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云倾舔着他的阴茎,好不单纯地抬眸看他,解释道,“我好像被你肏得又发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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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看的人越来越少了……是不是我没写好?我感觉写起来是有点力不从心,唉呀……
家人们可以多多评论吗!?
没关系
云倾从韩允城那处离开,连夜奔波两日,好不容易到达了目的地,莫风却迟迟未归,似乎还在外出任务,于是只好先在庄内与竹尘下棋打发时间。
无情道人在修炼时没有任何娱乐活动,云倾本对下棋一窍不通,但竹尘棋艺高超,因受伤修养时不愿理莫风,每日便是云倾陪他下棋,等到后来离开这里时,云倾已然成为一把下棋好手。
那小童搬了个高凳子,津津有味地坐在旁边看他俩对弈,不时叫道:“道长哥哥,你这子怎么下在那里?你下这儿啊!”
云倾被这扑朔迷离的棋局弄得头疼,不知道该走哪条路子才能反击,似乎没有获胜方法,便凭着感觉下,下完听到小童这话,他执起黑子不理,犟道:“小屁孩别吵,我就要下在这儿。”
竹尘莞尔一笑,落子后默默看着云倾,只有在云倾落子后才会稍稍偏移开视线,观察棋面,显然游刃有余得很。
小童本想喊竹尘别让着云倾了,几步杀他个措手不及,可转头一见竹尘落在云倾身上那道简直能牵出丝的目光,心里“咦”了声,自知无望地转开头去看云倾。
云倾低头专注棋局,微微蹙眉思索着,对其它事物都浑然不觉,真是好一副多情总被无情恼的场景。
小童叹了口气又去看竹尘,竹尘注意到他那只转来转去的头,微笑回看他,略微歪了歪头,意思是“怎么了?”。
小童同情地看他一眼,决定助他一把,道:“下棋好无聊……公子,你和道长哥哥一起弹琴吧……”
云倾听到这话,拦道:“等我下完。”
这其实是个必败的棋局,可总让他隐隐约约感到一线生机,愿意为了获胜全身心地投入其中。竹尘见他态度坚决,和他继续下。
竹尘棋艺远胜于他,只是为了让云倾能与他多待会儿便一直放水,营造出势均力敌的样子。现下见云倾如此专注,竹尘不忍让他输棋,于是将一子下在最错误的地方。
“嗯?”
这子刚下完,云倾便抬头盯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那小童急得站起,立在凳腿上叉腰大叫:“公子你干嘛?怎么下在这里了?”
竹尘言语不得,此刻恍然如梦初醒般,抱歉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又看向了窗外,再对云倾笑笑,意思是自己刚刚不小心走神了,伸手去取那颗白子,准备将其收回来重新下。
“哎,等等。”
云倾伸手拦住他的手,从他指尖把棋子拿回来,放到原位,有些高兴地笑了,“棋场如战场,哪有走神了就可以悔棋的道理?继续。”
小童气道:“好哇,你又欺负公子!”
云倾看向竹尘,可怜道:“公子,我欺负你了吗?”
竹尘摸住那只被握过的手,笑着摇摇头。
小童“呸”了一声坐回去,简直没眼再看这两人。
因那一棋和竹尘后面不时的偷偷放水,云倾历经千辛万苦终成赢家,他浑身舒爽站了起来,笑道:“险胜。公子真会逗我开心,下次我要靠实力胜你。”
竹尘的小把戏果然被发现,他望着云倾笑,云倾高兴了便走到他身后主动推他去院中,让小童去取琴。
院中景色宜人,让人颇有话可讲,竹尘微微张唇,喉间却颤动不能,半点声音都发不出,若是强行说话,只怕声音恐怖。
他低头忍不住又将手捂到脖间,神情恍惚不知在想什么,云倾注意到他的动作,将人推至院内亭子下后开始解起他脖间缠绕起的白布。
竹尘后颈刚被触到就全身一颤,回过头抓住云倾的手,摇头。
云倾安抚他道:“都十几年了,这伤早好了,别怕。”
竹尘还是拦着他,张唇无声道:“难看。”
云倾看懂意思,笑道:“我又不是没见过,哪里难看?伤疤罢了。你兄长连脸上都有一道,还满背都是呢。”
猛然听到这话,竹尘如同被烫到了般,瞳孔收缩,不晓得动弹了。云倾趁机低首解去了他脖间白布,露出那道骇然的疤痕。
做完此事后云倾笑着抬眼去看竹尘,正欲说话,却见竹尘失神地看着他,不知道又在想什么。
“公子?”
云倾见竹尘伤神如此,还以为是自己莽撞拆了白布,勾起他伤心事,准备道歉重新为他系上的,竹尘却挡住他伸来的手,摇头躲开了。
竹尘无声道“没关系”,勉强勾唇朝他笑了笑。
其实云倾与莫风之间的事他早就知道……只是强迫着自己不去想这些罢了。
小童将琴摆好,竹尘看一眼琴,又看着云倾笑,示意让云倾先来弹。
当年伤病期间竹尘无聊时经常会抚琴,见云倾守在身旁,便干脆默默教起了云倾。云倾半点不会,他就手把手牵着他弹,等他伤好时云倾已经弹得好几首曲子。
他本以为自己伤好之后云倾便要离开这里继续云游修道,两人此生再难相见,黯然心伤了许久,没想到云倾后来每隔几个月就会重回山庄一次,待个三四天左右,只不过每次都是为了莫风罢了。
“好久没弹,快手生了……”云倾挑了曲最难的,一曲毕后抬头看竹尘,笑问,“如何?”
竹尘自从不能言语后经常不自觉地陷入沉思回忆之中,刚刚却也听到云倾弹的有一两处错音,他笑着点头,将琴移到自己身前,将手抚在琴弦上,弹起云倾刚刚那曲。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云倾才会将眼神投射到自己身上。
他心想,如若自己不是残疾之躯,也许他早已向云倾表明心意,可就现在这副模样,他甚至远远不及莫风,是怎么也没有机会的。
也是在这种时候,便难免从心里生出一丝怨恨,明明他当年无意于江湖之事,为何那些人却找到了他的头上……
少年时他偶然遇见莫风,那时莫风初入江湖,许是得罪了什么人,伤痕累累闯躲进了他家府邸。竹尘还是个少见世面的贵府公子,见人受重伤,偷偷命人将其救下,等莫风醒来后还给了他些许盘缠碎银。
后来在朝廷纷争中他家族受到牵连,莫风赶来将他救走,给他换了个身份,从此两人结为义兄弟,隐姓埋名于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