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育被刺激得眼睛都红了,被一个贱人随意臆测他,最重要的是还被说中了!

刘育看着脚下的月事带,心底泛起一阵恶心,让他莫名想起礼吟在他肚兜上题字时的触感,又痒又恶心,像几条活生生的蛆在身上爬。

他觉得自己要晕了,脑袋发热又发麻,却是逞强的讥诮道,“怎么可能?你拿这个回来是你自己想穿吧?不是在南风馆卖屁股吗,什么破廉耻的东西没穿过?”

“我知道了,你又想继续卖屁股赚钱了是不是?恶心!”

“你……”秋雪脸上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死死盯了刘育一会,眼中闪过显而易见的痛苦神色,旋即又化为了自嘲。

他咬着牙,“我是下贱,所以才卖身做娼,从小学习怎么勾引客人,讨客人开心,比泥还低贱。 ”说完,他的气息已经紊乱,紧盯着刘育,“我们都交合过这么多次,你为什么还不懂……”

他的过往太肮脏,经历了饥饿、抛弃、买卖,调教。

从他被娘卖进勾栏起,他就不再奢望亲情,在他开苞夜被刘育喂药玩弄后,他连爱也不再奢望了。

即便会种地,会女红,会做首饰耳佩,可到最后最值钱的却是他学会的一堆床技,以美色侍人,为客人服务,供人做乐。

本以为赎完身后就是一个新的开始,可男妓这个身份却一直重复的被提起,环绕他,无法摆脱。楚尤思便是拿着这个说他装清高,不过这个花花公子的话他并不在乎,只觉得如蝇声一样烦人。

他的自尊早就没了,但刘育的话却让他觉得十分刺耳,甚至刺痛他的心。

秋雪眼中甚至有湿润的星点微光,他控制好泪意,再看向刘育时,眼中包含了太多东西,刘育看不懂,却警惕的察觉出大事不妙。

他悄悄后退了一点,“什么不懂?”

秋雪已经站了起来,耳垂赧然的绯色还未褪,声音有些颤,“你知不知道,我从前在你身上学来了许多花样,只不过一直没对你用过。”

喉咙像梗了根鱼刺,刘育惨白了脸发不出声音,只能望着秋雪,可这话里的意思让他手指脚趾已经不自主的蜷起。

床事上,他以往并不把小倌当人看,只管用能够满足自己性癖的方法泄欲,看见身下的人露出扭曲而痛苦的表情,他会刮对方耳光,嫌对方表情丑,非要对方勉强的挤出献媚讨好的笑。

刘育有喜欢往人屁股小溲的性癖,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么对过秋雪。

他只知道,如果秋雪敢这么对他,那他不如死了算了。

秋雪将月事带放在长凳上,手指勾着腰封,下眼睫闪着盈盈水光,眼里像有黑色的暗流,“你从前玩得很开心,是做起来很舒服吧,我也想试试。”

他又说,“待会哪里学错了或者忘了,你要教我。”

刘育隔着桌探过身去捉他的袖子,目光变得凶狠,气咻咻道,“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他从前可是花银子来肏像秋雪这样的卖肉的,又不是白嫖,哪里有对不起他?

想到秋雪曾经还是个给钱就让骑的烂货,这些天,夜夜被这个烂屁眼的插入,下面滋润到动一下就有撞水声,刘育胃里的酸水开始翻滚起来,仿佛回到了厌食的那段日子,一阵反胃。

秋雪看着他,并不说话。

很快他就被恶从胆边生的刘育用碗砸了下巴,碗底十分粗糙,把他的下巴擦破皮了,沁出点点血。

啪的一声碎响,碗里的糕点屑也溅得门内一块到处都是。

“你、你自愿出来卖,我花钱上你,你凭什么怨我!”

秋雪眼睫扑闪几下,在刘育举起第二个碗时将碗截下,还绕过桌子把刘育捉住了,刘育甩着手臂,嘴巴里又冒出粗鄙之语。

刘育好长一段时间没说过这种不入耳的话了 ,因为他之前被文官锁着,要是忍不住说了这种刺耳的话,他会被“小小惩戒”。

听到“烂货”一词时,秋雪轻声说,“我原本不想这样对你的。”

第51章 章五十

秋雪在出了一次精后,从枕下摸出一枚悬玉环,刘育看见后就知道他要做什么,捂住肚子的手连忙下移,捂好自己要遭殃的小蘑菇。

可松开手后,直面自己肚皮一凸一凸被顶起的画面又让刘育惊恐万分,总感觉待会秋雪用力来一下,自己肚子就会破掉,然后死在床上。

刘育像一只待宰的小猪,现下怕极了,秋雪低喘着气低头来寻他的小嘴时,刘育的视线还在乱飘,一会看肚子,一会看秋雪手里的玉环,飘忽不定。

“我、我不要用这个……”刘育不想面对接下来的事,打了一下秋雪捏着玉环的那只手。

“这个是给我用的。”秋雪捏了捏刘育的胸骨边的软肉,锁精后可以做更久,也许刘育明日都不能下得了床。

秋雪退出来后,艰难的将玉环慢慢套住下身,咬唇锁着眉一点一点推到根部。

细白的藕臂缠住刘育,青丝垂落几缕在眉前,他咬红的唇瓣在刘育脸蛋边磨蹭,决心要给刘育一次久到难忘的体验。

哭声里夹着痛哼,秋雪又拿出一面帕子给刘育擦鼻涕。

……

半夜里,秋雪甚至抱着刘育去小溲,等刘育尿完再回床上,不过刘育小溲时一直抱着自己的肚子,分明一滴都没了还说自己没尿完。

路过桌边看见了地上的月事带,他快把自己气死了。

秋雪出第三次精时,身上比起第一次多了许多牙印,又几块地方被尖尖的虎牙刺破了,在雪肤上红得分外的妖。

刘育这时已经没有力气咬人了,甚至思绪也变得迟钝又混乱。

“如果有丹穴的话,我一定进去了……”秋雪按了按刘育鼓鼓的小腹,轻轻一下便发出淫糜的挤压黏液声。

刘育被肏得耳边只剩嗡嗡响,没有听见秋雪痴迷间的话,冰凉的玉已经变得温暖起来,抵在他的穴口进不去。

秋雪并不打算强入,目光粗略丈量了一下刘育的小肚,想到肯定塞不下了,玉茎在小肚子里顶出一个微倾的弧度,与他的一掌同长,刘育已经是一副要断气了的样子,用嘴巴喘息,脸上是受尽折磨的崩溃。

微湿的吻落在刘育的嘴上,秋雪捏住他的下颚骨,嫣红丰润的笑唇沾了刘育的口水,将刘育的脸捏近自己,“你之前说过我的唇又软又好看,可是我每次亲你,你都不乐意。”

泪水把睫毛沾成一绺一绺的,尖儿挂着细闪,刘育抱着肚子看秋雪的脸,下巴汇坠下一颗泪水,他一转头就被纠正回来。

秋雪目光直白的看着刘育哭惨的样子,颤抖的腿根,还有“小孕肚”,他握住刘育的腰,扶正刘育稍微坐歪的屁屁,他说,“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们还有很久呢。”

刘育听得不甚清晰,却不适时的想起他不应该还记得的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