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出过精才能算轮完一个人,所以抱着刘育的那个小倌再不舍也只得把人还回去,同时催促道,“你快些……”

刘育本来都夹好小倌的腰了,眼巴巴的,就等着人来给他挠痒痒,结果没一会,就给扒拉了下来,还给了刚刚肏过他的那个小倌。

刘育被还过去时,眼睛都睁大了。被肏过他的小倌抱到了怀里时,嘴还撅着,好像又要哭了。

小倌重新把阴/茎插进刘育的穴里,打了一下他的嫩屁股,说,“大人嫌弃映月?”

刘育这回闭着嘴哭,哭几下就抽下噎,这回小倌肏得不重,所以刘育挨了会肏后,就又把腿夹到小倌腰上。

小倌没想到刘育居然这么乖,便忍不住用怜爱地力度在刘育屁股里抽/插起来。

噗啾噗啾的交/合声响了很久,刘育觉得自己被肏得很舒服,就依赖地抱住了小倌,眨巴眼睛呻吟起来,“呜……哈啊哈啊……”

“大人叫起来竟然软绵绵的……”

这声实在好听,没想到,有朝一日,那个品性恶劣,猥琐又好色的刘大人,会被他压在身下,还会叫得这样诱人。

小倌抱着细皮嫩肉的刘育,边动着下/身,边看他的眉眼,越看越好看。

等小倌出精了,该换人了,刘育都还抱着他不肯撒手。

小倌见刘育舍不得他,就亲了亲他的嘴,这回刘育没有咬他了,还伸出舌头舔了他一口。

他忍着再来一回的冲动,把位置让给了其他小倌,其他小倌方才看了一场活春宫,早就忍得难受了。

下一个上床的小倌,一上来便直接埋进了刘育湿热的小/穴里,同他身体交缠。

刘大人的滋味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

刘育抱着小倌,软软地叫着,猫儿眼迷蒙了,里头是水雾天,小倌亲他的嘴,他就张开了嘴,伸出小舌,舔他的唇,这场面把刚肏完刘育的小倌给看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分明,第一次亲他时,还不给人亲呢。

…………

大人的小肚子装满了,要抱他去排精才能继续。

刘育被小倌用把尿的姿势抱着,白精不断从他的小/穴里掉出来。

排一会,就有小倌摸摸又按按他的肚皮,道,“还要一会。”

刘育在被做的时候,他的小蘑菇泄了几回,现在又立起来了。

小蘑菇被小倌给含进了口中,刘育就呻吟起来,刘育一叫,小倌们都受不了了,精快排完,就开始日他。

所有人都只日一回,是不够的,尝过这么美妙的滋味后,若非要人浅尝辄止,也太折磨了。

做过的人,就要重新往后去排。

“大人的乳珠好可爱……”

小倌们都忍着轻轻肏他,因为人太多了,如果谁都放肆地对他,刘育一定坚持不了多久就要不行了。

咕噗的声音在绮丽而混乱的交媾中响声不断。

刘育的意识回笼了一点,身体在颠簸时,他迷迷糊糊地回想起来,自己身处在哪。

刘育不知道是谁在插他的小/穴,他的床伴太多了,他可不会记得一个小倌,但他却知道对方是小倌,而且是南风馆里的小倌,他认得那里边房间的布置。

有小倌在他小/穴里出精了,而且出了很多,很久,射得刘育又小声呻吟起来。

刘育以为是小倌尿在他里头了,开始骂他,“你尿本大人,本大人要、要啊啊……剪你的鸟……”

在出精的小倌,把他的阴/茎插得更深了,射到更深处去,喘息着说,“大人,这是秋雪的精,不是尿……”

刘育被深挺一下,软哼了一声,小倌说的话,他似懂非懂,就委屈地朝他说,“不可以尿尿……”

小倌回答他,“不会尿进去的。”

又换了一个小倌来肏刘育,越往后排的小倌,因为憋的久,动作就越急,他一上床,抱着刘育,对准小/穴把他的玉茎一捅,就边快速地挺动下/身在刘育屁屁里抽/插,边吃他的乳珠。

乳珠被他吃得酥酥麻麻的,小/穴也被捅得舒服,刘育又软成了一滩小水袋,呻吟也媚了很多。

“咿呀……不要、呜……要飞起来了……”

软肉被频繁地撞击,刘育被刺激得痉挛起来,小/穴收缩不止,把小倌的精都绞出来了。

不过每换一个人,都是一插进来就抽动得很快,也不能怪他们,他们已经憋红眼了,刘育仰起脸,被爽哭了,等小倌慢下来了,刘育就张着小嘴大口呼吸,呼吸几口,便又被唇堵住嘴。

…………

上回他排精时是安静乖巧的,这回却是哭着排的,因为刘育意识又回笼了一点,好像知道自己正在被一群人肏了。

因为他哭得一抽一抽的,弄得在排精的小/穴也排得不太顺利,断断续续的,所以还是要一个小倌替他揉鼓起来的肚子和紧张的后/穴来助排。

小倌揉了好一会,肿红的穴/口终于又有了动静,浓稠的白精一小股一小股地被吐出去。

刘育被小倌们围起来,看着他排精,恍惚间,他滑稽地觉得,自己就像个被一群产婆围起来的难产产妇。

刘育的小/穴很娇气,每次吐精只肯吐一小口,所以这回的排精排了很久都没排完,在刘育的穴/口又一次张开吐了精后,准备闭上时,有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刘育“咿呀”一声,有些不安地看向突然插他的小倌,但那个小倌正在看他的小/穴,小/穴紧紧地咬住了他的手指,小倌朝刘育的小/穴吹了口气,引得刘育颤了颤,全身都是情潮的粉红。

小倌的那两只手指又往里插了些,开始施力,撑开他紧闭的穴/口,刘育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呼吸一下急促了起来,抓住了把着他腿弯的小倌的手臂,羞耻地别过头。

穴肉被强硬地分开,含在里头的浓精顺畅地流了出来,粘连地掉落在床单上,流了一大滩。

没多久,刘育鼓鼓的肚子就扁了下去,等他排完了精,就又要被小倌们接着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