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在床上恶劣的很,说自己的精/液也同他一样金贵,每每射进他们屁股里,也不让洗掉,还说明日他会来检查。

但其实他从来没检查过,因为在他床上的人,每日都不一样。

不仅如此,但凡在做的过程里,若他想小溲,便会直接尿进小倌们的屁股里,他不能射得他们肚皮隆起,但可以尿得他们肚皮鼓胀起来。

这性癖当真让人难受。

但刘大人财大气粗,给了钱,再难忍也要受着。

“要我们……对刘大人……这……”

“妈妈说……点我们的那姑娘告诉她,刘大人的爹已经失势了,让我们不必担心……”

虽是这么说,可刘育给他们的印象,实在是可怕,让他们依旧不敢上前。

小倌们还在踌躇着,帐里的刘育就醒了,一醒来,就哭了。

“呜呜……左莲去哪里了……”

刘育撅着嘴哭,脸蛋儿上的婴儿肥就明显了些。

哭着哭着,刘育就抱住了被子,用脸蛋蹭它,“左莲左莲……呜……”

“妈妈说……大人被喂过药了。”

如今的刘育,看着十分诱人,让人想要虐待他,又想要宠死他。

又一阵犹豫不决,看着刘育一直用脸蛋蹭被单,听着他软软地叫它左莲左莲的,小倌们喉结滚动了几下,觉得刘大人让人的心好痒。

不知是谁先开始的,小倌们把刘育的深衣解开了,往后褪去,露出一对小巧的肩头,半穿着。

刘大人瘦了以后,可人多了,从前觉得他像头肥白猪,没想到,刘大人的身体原来生得这么精致,肩头是粉的,乳珠是粉的,小蘑菇是粉的,把大人的腿打开后,一抬,露出浑圆间的小/穴,也是粉/嫩嫩的。

一个小倌说,“刘大人生的居然是双圆圆的猫儿眼。”

那双猫儿眼还看着他,春水浸过的,含春含媚。

那小倌上床去了,摸了摸刘育,刘育还会蹭他,爬去他的身上。

手摸到底下,是湿的,而且他刚摸到,刘育就开始哼哼,抱着他的脖颈,脸也往他怀里埋。

手指摸索进去,开始给刘育做扩张。

小倌的手,十指如青葱,又细又好看,他的动作也小心,不过他扩张了一会,刘育就哭出声了。

小倌的手停了下来,问怀里的刘育,“大人怎么哭了……”

刘育不愿意把脸从他怀里移开,抓着他的衣,小倌们一起哄他,刘育不哭了后才自己抬脸,小脸上都是泪痕,还流了鼻涕。

…………

“呜……痒痒……”

刘育朝正在肏他的小倌伸手,湿乎乎的圆眼睛可怜巴巴地瞧着他,一副要他抱抱的模样,十分讨人怜惜,那小倌见了,心神一晃,不由自主地去托起他的后腰,顺着刘育的意,把他给抱了起来。

刘育从躺着挨肏变成了坐着挨肏。

软软的屁股坐在小倌的阴/茎上,让阴/茎更深地捅到深处去。

刘育抱住小倌的脖子,两条腿缠上小倌的细腰,难耐地扭了扭屁股,朝小倌央求道,“……痒痒……要抓抓里面……”

刘育的话里没有一个荤词,却把在场的小倌们听得下/身涨痛不已,甚至阴/茎都激得跳了几下,都纷纷盼着快些轮到自己。

小倌的声音沙哑无比,“……刘大人……想要映月怎么抓?”

此时的刘育已经听不懂人话,软绵绵地伏在小倌的胸前,只会小声地囔囔“痒痒……”,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他听的。

小倌知道刘育不会回答他了,只会自己扭屁股来试图解痒。

小倌被刘育扭得再也忍不下去,抓住刘育的两瓣屁股,他的下/身就狂撞起那销魂的肉/穴来,插进刘育体内的阴/茎抽动得猛烈,硕大的柱头一下下撞在里头一块凸起的软肉上,软肉被小倌的柱头凌虐着,刘育很快就被汹涌的快感给淹没了。

说不清是爽还是什么,刘育悬空的脚丫子被撞得上下摇晃起来,快感如情潮,一波一波的,来势迅猛,又绵长。

刘育觉得这个人抓痒痒抓得好用力,抓得他里头又热又痛,但是痛的余韵过去后,却又觉得舒服无比,让他食髓知味。

湿乎乎的圆眼睛开始掉眼泪了,因为掉得没声音,所以肏他的小倌也没有发现。

噗啾噗啾的抽/插声下,刘育的软屁股被几次撞得好像要飞起来,然后又砸回向他肉/穴顶去的阴/茎上。

“呜啊!”

这几下太凶了,小倌的阴囊都撞进去了半个,刘育被疼哭了,声音颇为凄惨地叫起来,“肚子、肚子破掉了!”

还在狠干着刘育的小倌轻轻拍起他的背,拍两下又顺着腰线摸下去,哄起刘育来,“没有破呢,大人乖……”

但刘育显然是个不太好哄的主,一边哭,一边开始挣扎着要摆脱他体内的火热事物,其实主要还是因为这个小倌是边干他边哄。

刘育扭来扭去地挣扎了会,反倒把小倌的阴/茎吃得更深了,小倌被刘育的这番挣扎弄得舒爽无比,情难自禁地凑过去亲了亲刘育的小嘴,接着就被刘育给咬了一口。

刘育把小倌推倒了,努力地要往他身侧爬走,还插在体内的阴/茎随着刘育的爬动,“啵”的一声被拔了出去。

他讨厌被人亲嘴,谁亲都不行,他只跟自己的心悦的人亲。

刘育软着腿主动爬到其他小倌的身上,要其他人给他挠痒痒。

被推倒的小倌坐了起来,伸手过去,抓住了刘育的小腿,但这会儿,刘育已经被另一个小倌抱了起来。

“我还没出精。”被推倒的小倌心急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