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笑了起来,“正好,等他过完毒就可以给我采补了。”

他嫌弃地捏了捏连昭疼得不停打颤的脸颊,“可惜现在前面不能用了。”

他大方道,“你先玩一会吧,给他通通穴。”

没想到一只手轻轻拉住了他的衣袖,夜叉低下头,连昭埋在他腿间,小声哀求道,“主人,肏我好不好?”

他疼得浑身发抖,连声音也微弱飘摇。

夜叉也愣住了,“怎么,被操傻了?一根还满足不了你?”

连昭一脸痴态,像是真被肏傻了,“好疼,太疼了,奴知错了,主人饶了奴吧。”

他艰难地伸出一截舌头,摩擦着夜叉的肉棒,“求主人肏我,肏完就不疼了。”

他像是被过量的痛苦弄晕了头,以为自己还在摩罗宗受罚,体内钻心挠骨的疼痛是夜叉在惩罚他不听话。

无定笑了起来,他满怀恶意地问道,“那你是谁?还认识我吗?”

连昭摇摇头,他竭力夹紧后穴,抖着身子伺候着无定的阳具,“奴只是主人的鸡巴套子,什么都不懂,爷饶了月奴吧。”

无定听得欲火中烧,他看向夜叉,“一起?”

夜叉早就忍不住了,他拍拍连昭的脸,“好奴儿,真乖,主人赏你了。”

无定拉起连昭的腿弯,就着这个姿势站起身来,孽根见底,全部捅进了他的肚子里,在腹肌上显出一道凸起。

夜叉从他手里接过,让连昭的长腿环上自己的腰部,扶着性器,一点一点扩开已经被塞满的穴口,抵了进去。

他笑着说,“腿夹稳了,月奴以前不是很喜欢坐莲的吗?”

“腿都被我吃掉了,一边哭一边用剩的那点根部夹我的鸡巴。”

他捏了捏连昭的鼻尖,“可爱死了。”

连昭迷迷蒙蒙,歪着头像是什么都听不懂,只是顺着他的话说,“谢谢主人。”然后用剩下那只手臂勾着他的脖子,又转过头去求无定,“求求主人,求求爷,肏我好不好,奴真的好难受。”

两个施暴者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动了起来。

连昭长发披散,神情迷醉中带着痛苦,被两根肉棒肏得不住干呕,几乎涕泗横流。他本来就非常虚弱,此时喉咙都快叫哑了,原本磁性饱满的声音变成勾人的低吟,只能含糊地发出一些泣声。

如此操了一会,两人都到了高潮的边缘,原本你来我往的抽插也变成了不讲道理的宣泄,狂乱无章地侵犯着他的身体。

连昭双腿勾着夜叉,往后仰在了无定怀里,任他在脖颈和前胸作祟,他的手挂在无定的脖子上,随着两人的顶撞无助地摆动着。

他感到夜叉往上提了提他的大腿,哑着声音说,“夹紧点,主人赏你精液吃。”然后猛地冲刺起来,连昭从喉间发出一声喘息,轻轻说,“奴准备好了。”

“请主人……”

夜叉射在连昭体内的那一刹那,一道冰剑自后脑贯穿眉心,把他的头炸成了碎片,险而又险地停在了连昭额前。无定反应迅速,立马抽身,只是下身被紧紧夹住,无法动弹,颈间那只状似无骨的手瞬间反拧住他的头,一条黑色巨蛇突兀地出现,扭断了他的脖子。

连昭从两具尸体中跌落,伏在地上,穴口源源不断地溢出浓精。他挣扎着从肉体间爬出,低声问道,“阿情,你在哪边。”

秦非情口唇全是伤口,喉间溢满血气。

他心中大恸,张口欲呼,却发现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拼命试了几次,才发出破碎的呼喊。

连昭听声辨位,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中间几度摔倒,他遍体鳞伤,鲜血淋漓,像一尊被打碎的神像。秦非情默默地看着他,嘴唇抖个不停,连呼吸都困难无比。

师兄靠在他身上,抬起那条鞭痕遍布的手臂,费劲地去拔承影的剑柄。他实在是用不上力,只好手口并用,一点一点地把断剑拽了出来。

断剑哐当一声落地,师兄精疲力竭地倒进了他的怀里。秦非情用不听使唤的双手吃力地搂紧连昭,不顾手掌上鲜血全部流在他的身上,用力的像是要把他揉进血肉里去。

他低下头,不管他满脸的脏污,轻轻地,珍而重之地吻上了那双薄唇。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抱在一起,好像连时间都静止了。

“阿情…”

“我在。”

连昭埋在他胸膛上蹭了蹭。

“真的好疼。”

作者的话:下章甜肉

第六十六章食甚

抠精

秦非情抱着连昭,听着他那句“好疼”,只觉得心如刀绞。

九婴的尸体仍在燃烧,谷底亮如白昼,能清楚地看见连昭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痕和青紫。

如果十年间…师兄过得都是这种日子。

他不敢细想。

眼泪已经流干了,手上都是血,一滴一滴往下淌,两个人的鲜血交汇,倒映着紧密相拥的影子。

他语无伦次地说,“对不起,是我太没用了。”

又一遍又一遍徒劳地重复,“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我不会再让你疼了。”

然而言语还是苍白锁住的灵脉还没有恢复,他甚至无法聚气为连昭疗伤。

秦非情心灰意冷,他看着那些皮开肉绽的鞭痕,好像心脏也烂成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