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拼命挣扎起来,被钉住的手掌鲜血直流,染红了半身衣服,然而挣扎无济于事,反而让断剑越陷越深。

连昭口中被无定堵着,发不出声音。他仅剩的那条左臂吃力地撑着身体,很快就被夜叉扯了起来,别在身后,像拉着驭马的缰绳,逼着他挺起腰来,夹紧后穴。

口中那条异形龙根实在过大,完全塞满了口腔,将连昭清俊的脸都顶变了形。

无定扯着他的头发,粗暴地让他后仰,下颌和脖颈绷成一条直线。然后故意把阳具抽出来,在他脸上侮辱性地拍打。

狰狞的阳具几乎遮住了他半张脸,腺液在挺直的鼻梁上留下痕迹,然后停在薄削的嘴唇边。无定一手逼着他维持这种难受的姿势,另一手居高临下地扇了扇他的脸,“好好含,不然把你牙齿拔了。”

夜叉笑了起来,他凑到连昭耳边道,“月奴才不敢呢,上次不仅被拔了牙,连舌头也没了。”连昭听到他的声音,猛地瑟缩一下,肉眼可见地颤抖起来。无定有些讶然,“他这么怕你?”夜叉暧昧地摸着他的脊背,“当然了,因为我可喜欢月奴了。”

他亲昵地抬起连昭的左手,沿着修长的小臂线条亲吻下去,嘴中吐出的话却让人毛骨悚然,“手臂肉适合炖煮,大腿肌可以煎制,舌头还是生吃最好,全身上下都这么美味的肉奴,我可是日日惦记。”他在肩颈处轻吻,又伸出舌头舐舔,眼神像是在瞧着心爱的情人,连无定都看得一阵恶寒。下一刻,他猛地亮出獠牙,一口撕去了大块皮肉,连昭惨叫一声,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夜叉慢条斯理地咽下那块血肉,调笑着在他臀上掐了一把,“别夹这么紧。”说着掰开绷紧的臀肉,让那个红色的小洞露出来,挺身用力地抽插。

不管连昭愿不愿意,这具炉鼎之体都已经顺从地服侍起了身上施暴的男人,后穴习惯了暴力的对待,已经开始自觉地分泌出淫液。

他英俊锋利的脸上出现一种空白的茫然,像是痛苦到了极点,人已经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了。无定抬起他的下颌,若有所思,“你知道吗?就是这种表情才让人更有施虐欲。”

他欣赏了一会连昭的痛苦,重新把那张脸按到自己胯下,将阳具捣进了他嘴里。

秦非情目眦欲裂,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眼前这场暴行,两行血泪顺着眼角流下。他脑中一片血红,只有一句话在不停地重复。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他要把夜叉全身的肉一片片削下来塞到他自己嘴里去。他要杀光摩罗宗所有还活着的人。

恍惚间,他似乎听见耳边有人说话。

是计都在神念传音。

“主人说……”

“……只有一次机会……一击必杀…”

“不管他什么样子……”

“…靠你了…”

秦非情咬破舌尖,强行让自己保持冷静。

他死死盯着那两个暴徒,血红的眼睛里满是令人胆寒的恨意。

无定已经在连昭嘴里泄了一轮。

他新换的兽茎精液量巨大,于是他故意在射了一半时拔出,让剩下的白浊全部糊在连昭的脸上。粘稠的精液模糊了他锋锐的线条,似乎让整个人的气质也变得淫荡柔和起来,真的成了一个可怜的性奴。

夜叉肏得起兴,忽地想起什么,对无定道,“听说月奴杀了迦楼罗?”

无定懒洋洋地答道,“没错,我当时在场。”

夜叉扼住身下人的后颈,逼他抬起头来,“好奴儿,你是不是也想杀我?”他下身故意用力顶了顶,“用这里吗?可真是夹死我了。”

无定戏谑道,“说不定呢,他可是改修了合欢道。”

“是不是?大剑仙。”

夜叉哈哈大笑,他掐起连昭的脸,打量道,“月奴竟然真的是大名鼎鼎的昆仑剑仙。”他又道,“不过谁知道老祖就是六欲魔君?这么一想,也就不稀奇了。”

闻言,无定笑着说,“不过反过来,谁又能想到‘那个’连昭,竟然做了十年的性奴呢?”

“那可是我们一代人从小听到大的传说人物啊。“

他勾了勾唇,“把这种人踩到泥里,想想就叫人兴奋。”

“你们以前都是怎么调教他的?”

夜叉来了兴致,他一把抓住连昭脑后的蒙眼白布,像使唤畜生一样扯着他,同时下身用力顶撞,逼着他往前爬,“母狗,给人看看你是怎么爬的。”

却没想方才起一直安静得像个人偶一样的连昭忽然挣扎起来,试图把自己从夜叉的阴茎上揭下来。

夜叉被拂了面子,冷笑道,“骨头又硬了是吧?”

他指甲诡异地伸长,幻化出一道黑色长鞭,在空中划出破空声。连昭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浑身汗毛倒竖,疯了一样想逃出夜叉的掌控。

夜叉倒真的松手,让他从鸡巴上脱了出去,猩红的肠肉被阳物带出一截,合不拢的肉道形成一个孔洞,不住翕张。他慌不择路地往前躲,夜叉不慌不忙,一鞭子抽在他脊背血淋淋的伤口上,痛叫尚不及呼出,又是一鞭抽了下来,这次打在了他支撑身体的独臂上,手臂一软,让他整个人趴了下来。接二连三的鞭雨落在身上,夜叉一边打一边对无定说,“月奴总是隔三岔五就闹这一出,死性不改。非得往死里抽一顿才老实。”

无定看着地上满身鞭痕,奄奄一息的连昭,但笑不语,眼底的欲望却越来越重。

夜叉用脚分开连昭的双腿,笑着说,“给你看看我最得意的一招。”说着举手挥鞭,抽在了连昭腿间萎靡的性器上,他控鞭极妙,落点全部集中在最敏感的冠头上。不一会,那道软软垂下的性器就被抽硬,痛苦的叫声也带上了淫靡的尾音,粉色的桃花开始爬上身体,与满身纵横交错的鞭痕交相辉映,倒真如一幅人身上绘制的桃花图。

无定挑眉,“发情了。”

夜叉后退几步,像逗狗一样喊他,“月奴,过来。”同时当空挥了一鞭。

破空声惊得连昭一抖,像被魇住了一样,跌跌撞撞地调转身体,往夜叉的方向爬了过来。他看不见,又只有独臂,爬得歪歪斜斜,真像一只可怜的残疾狗。

无定在背后看着他完美的蜂腰长腿,爬动时若隐若现的穴口,欲望再次升腾,他伸手抓住连昭腿间晃动的性器,调笑道,“母狗的尾巴怎么不听话?嗯?”然后手中用力,狠狠地撸动起脆弱的前端,身下人发出一声悲鸣,低泣出声,精液从小口淅淅沥沥地流出,在他手中泄了出来。

夜叉打了个呼哨,“潮吹了。”

无定掐住连昭仍在颤抖的细腰,把他按在地上肏了进去。

夜叉见状,捞起连昭的头,打算让他替自己口侍。没想他舔上那条丑陋的兽根没两下,整个人就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疼得表情扭曲,无力地软下身子。

夜叉还以为无定又玩了什么新花样,却见他也皱着眉头,捞起这具痉挛的身体。

“他怎么了?”

无定思索片刻,“应当是渡厄草毒性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