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奴看不见,又得不到他回应,心中更加不安。又逢夜凉霜重,身体竟开始发起抖来。
他听得秦非情叹了口气,紧接着自己被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中,被他打横抱到了床上。“我该怎么帮你?”
月奴轻轻埋进秦非情怀里,鼻尖萦绕着秦非情身上淡淡的沉香,觉得无比欢欣。
他久经情事,早不会在这种事上有羞耻之心。只是面对秦非情时,本来麻木的心脏却五味杂陈,充斥着他无法分辨的情绪。
月奴拉过秦非情的手,覆到自己胸口,“爷,帮我挤出来好不好?”
秦非情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他困惑道,“什么?”月奴只好把话说清楚,“奶水。”
秦非情脑中一片混沌,他无助地看着自己手中的微鼓的胸乳,重复道,“奶水?”
月奴点点头,清晰地重复了一遍,“爷帮我把奶水挤出来好吗?”
秦非情六神无主,他强吸一口气,干涩地说,“你又......没有身孕,怎么会有....有...”他说不出那个词。
月奴却十分平静,“有贵人想看。”他言尽于此,秦非情已经明白了。
心疼再次涌上心头,挤掉了尴尬和无措。
他强行镇定下来,生涩地抚摸着月奴的胸乳。胸口有些发硬,乳头挺立在峰尖上,顶着秦非情的手心。
他尝试着包裹起乳肉,乳晕又红又软,上面缀着的小粒红肿鲜嫩,随着他手掌用力,在空中颤巍巍地发抖。
月奴口中发出阵阵呻吟,推着秦非情的手掌挤压,“爷,再用力点,这样出不来的。”
秦非情脸颊通红,不敢去看月奴的脸,全心全意对付手中的胸乳。
只是他左右挤了一会,月奴胸口尽是通红的手印,呻吟中难掩痛意,也没有半点奶水流出。秦非情束手无策,额角已经冒出细汗。却感到月奴的手轻轻覆上他的后脑,“爷不嫌弃的话,也可以帮奴吸出来。”
秦非情口干舌燥,他本应拒绝,但是抬头看见月奴那张紧咬牙关,强忍欲态的脸,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他盯着月奴胀红的乳尖,心一横,凑上去含进口中。
月奴甜叫一声,双腿夹紧了他的腰,整个人往秦非情身上凑去。
秦非情无师自通,伸出手捻住他另一侧乳头,轻轻揉搓着。他的舌头学着手指的动作,在乳尖上打着转,牙齿轻轻一碰,咬住了发硬的胸肉往上提,怀中人周身一颤,腥甜的奶水激射而出。
月奴浑身发抖,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颈,喘不过气一般仰着头急速呼吸。
乳孔一开,奶水便源源不停,秦非情脑中一片空白,不自觉地吞咽起来,将月奴的乳汁尽数咽下。
等到他回过神来,这一侧的奶水已经被吸空,蜜色的乳肉上留着发红的牙印。
月奴面色潮红,神态迷离,细细地在他怀里发着抖,双腿已经夹不住他的腰,不住地往下滑。
秦非情感到腿上一阵濡湿,他低头看去,月奴平坦的阴部泛着水光,那道细缝张开了口,两片肉唇外翻,显然已经去了一回。
今夜轮番打击之下,他竟然不再慌乱,反而有种破罐子破摔之感。
秦非情自以为镇定自若地伸出手,覆上那处阴穴,“这里也要吗?”
谁知月奴竟然笑出了声,他夹住腿根,把秦非情的手紧紧埋了进去。随即抱住他的脖颈用力,把他搂进了自己怀里,悄声说,“爷的声音在发抖呢。”
他撒娇道,“我想要爷肏我。”
又挺了挺胸,把另一边发硬的乳头蹭到秦非情嘴边,“这边也要。”
秦非情目眩神迷。
但是月奴的胸膛凑上来时,他竟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刚刚那股甘甜,口中生津。
事已至此,他闭了闭眼,张口舔湿了月奴的乳尖,同时被夹住的那只手动作起来,轻轻探入了紧致潮湿的密道。
月奴顺从地张开双腿,跪在他身体两侧,同时压下胸膛,把乳头往秦非情口中送去。他主动伸出手,拨开了自己的肉唇,露出了两颗花蒂,引着秦非情的手指挑逗。
身下很快泛滥成灾,月奴扭动腰身,在秦非情的手指上操着自己。只是手指长度有限,深处瘙痒无比,总也得不到满足。他委屈地摸索秦非情的下身,手指在他大腿上打着转。“爷还不来肏我吗?”
秦非情简直败给他了。今晚月奴不知是不是因为身体异状,格外放浪大胆。
他松开唇舌,颇有几分羞恼地解开裤子,那物瞬间弹了出来,打在月奴的肉花上。月奴毫不羞耻,近乎欢呼地坐了上去,把肉根纳入自己体内。
秦非情抖着手扣住他的腰,把他向下按去。月奴紧紧抱着秦非情,顺从地把他全部吃了进去,直到两颗卵丸抵到腿根,还咬着他的耳朵说,“爷的肉棒好大,全部塞满了,我好喜欢。”秦非情臊地耳根通红,恨不得把他的嘴堵上。
他就着这个姿势恶狠狠地压下月奴,让他倒在床上,疾风骤雨地肏了起来。月奴像是开了闸一样,嘴上根本不把门,什么淫词艳语都往外冒。一会喊爷,一会喊主人,一会喊好哥哥。把秦非情叫得脑门冒烟,心慌意乱,他盯着那张无比熟悉的面孔,在月奴又一次带着哭腔喊哥哥时,鬼使神差地吻了上去。
月奴一愣,旋即热情地回应他。两个人密不可分地纠缠在一起,吞不下的银丝顺着月奴颌边流下,又落在肩头,濡湿了一片桃花。
他已经开始发情了。
秦非情意乱情迷,扣着月奴的肩膀狠干。修士气息绵长,他又死死抵着月奴肏,让他没有换气的余地,逼得月奴绞得死紧,双手在秦非情的后背上不住抓挠。
直到月奴软成一团棉花,手都抱不住他,秦非情才放过月奴,带着几分恼意道,“还敢不敢乱喊了?”月奴被干得近乎背过气,咳嗽几声,晕晕乎乎地说,“不敢了。”他双手摸索着捧起他的脸,“阿情,好师弟,求你轻点。”
秦非情脑中瞬间炸开烟花。
他如在梦中,痴痴地盯着那张脸,低声呢喃,“师兄。”然后再次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
等他再次回过神来,发现月奴已在身下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生理性的泪水流了满脸,双腿高高架在他的肩上,另一侧乳孔张开,奶汁随着每一声深喘喷涌而出,流得满身都是。
他稍稍一动下身,只觉得冠头被一道小环牢牢箍住,往前一顶,便抵到一处软肉上。这一动,月奴又带着哭腔喘息一声,不住求饶。秦非情心中一乱,急忙往后抽出尘根,却没想这一下动静更大,那小环像被卡在冠头上一样,也跟着往外一动。
这让本就强弩之末的月奴再也受不住了,身子猛地一弹,热液从宫口涌出,陷入绝顶的快感中,晕了过去。甬道痉挛,本能地死死吸住肉棒,秦非情再也忍不住,俯身抱住月奴,向前深深一顶,再次嵌入那道小环,把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此时天光已大亮,外面传来阵阵鸟鸣。
秦非情意识回笼,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恍如一场幻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