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昭奇道,“你脑子里就想着这档子事吗?”他疲倦地叹息一声,“你现在是桃花印的主人,我的发情期全受你节制,我还能做什么?他修为与我目前相仿,我找人喂招练剑,适应修为。”
徐且吟面色阴晴不定,最终,他软化下来,抱着连昭的腰说道,“哥哥想找人陪练,想调教人解闷我这里有的是人选,何必非找那小子。”
连昭说,“看他顺眼。”
徐且吟半真半假地说,“你别再到处养弟弟了。”
连昭侧脸对着他,“怎么,吃味了?”
徐且吟脸贴着他颈间,用气声说,“对,你的弟弟应该只有我一人。”
连昭却道,“又想做弟弟又想当道侣,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作者的话:来了,卡了好久(擦汗
唠一句,师兄虽然有很多个好弟弟(不是,但是因为有爹妈骨科的阴影,他其实受不了。所以对老鱼的感情最自然,能直接归类为爱情,调情也玩得很大,但是对其他几个弟弟就不行了,他心里迈不过去这道坎。
第四十三章帐中香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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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且吟笑容骤然阴沉下来,“我偏要勉强。”
连昭道,“你既要我恨你,又要我爱你。可能吗?”
徐且吟手掌收紧,箍得连昭生疼。他阴恻恻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那又如何,现在我是罗浮的宗主,而你是我的俘虏。”
“哥,是你没得选。”
连昭倦极一般往他身上一靠。他刚刚杀迦楼罗看似轻松,实则惊险至极,若不是这十年在迦楼罗殿中时间足够多,对他相当了解,恐怕幻术无法得手。心机时机缺一不可,他殚精竭虑,此时已经精疲力竭。
他声音冷淡,“随你的便,徐宗主。”
徐且吟的回答是一个几乎将他吞之入腹的深吻。
几日后,徐且吟遵从约定,把赫连岚叫来给连昭作陪。
但是他只叫侍从去喊人,不说明理由。赫连岚不明所以,一路拼命挣扎,侍从们只好把他捆起来带来。赫连岚狼狈不已,被扔到寝殿一角,气得破口大骂。他在殿中等待多时,不见徐且吟,一开始尚有功夫胡思乱想,唯恐那魔头要做什么,而后呼喊侍从不应,又没人给他松绑,竟在原地昏昏欲睡起来。
他这些时日先是离家出走,又逢海市和白玉京大乱,再被掳来罗浮。小小年纪头次离家就遭遇这么多,修为不济,又休息不好,实在有些过载,开始迷迷糊糊做起梦来。
他梦中场景纷乱,一会是白玉京中血海翻波的恐怖画面,他拼命躲避红线的纠缠,死里逃生,一会又是赫连家中,严厉的教习师傅在查他课业,赫连吟风冷冰冰地坐在一旁。再一会,竟出现了连昭在白玉京惊天动地的那一剑,只是他不在血海中,而是站在连昭身边,在他力竭后一把扶住他。连昭语气和缓,与他道谢,还问他名姓,要收他为徒。他喜不自胜,正要拜师,这时忽然一股浓郁的香味传来,惹得他浑身燥热,下身勃起。他尴尬不已,正想办法遮掩丑处,却见连昭浑身泛粉,面色潮红,竟然揽住他的脖子凑上来索吻。赫连岚吓得直往后躲,后仰过了头,从半空中跌落下来,吓醒了。
醒来后,他心脏砰砰直跳,脑子里仍是连昭那张俊容,让他脸红心跳,坐立难安。他一动身子,发觉自己在现实中也是浑身发烫,下身梆硬,直直顶在那里,顿时羞愧地要死,不知如何是好,难过的想哭。
这时,他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耳边也传来肉体碰撞和暧昧的喘息声。
赫连岚抬起头来,脑中一片空白,几乎以为自己还在梦里。
徐且吟和连昭正在他眼前做爱。
徐且吟把连昭抱在怀里顶弄,他浑身衣物整齐,只解开了下裳,连昭却衣衫零碎,该露的都露了,修长的小腿和裸足就落在赫连岚面前。
赫连岚拼命挣扎起来,不敢发声,只想离开这处寝殿。他试图翻身向外蠕动,却发现自己灵力被封,四肢受缚,动不了分毫。
徐且吟看都不看赫连岚一眼,只把他当个摆件。隔着徐且吟亲手布下的封印,灵力不通,连昭又目不能视,根本没有察觉到旁边有个人。
赫连岚眼睁睁地见他骑在徐且吟身上起伏,简直风骚浪荡到了极点。胸前两点茱萸早就被剥了出来,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徐且吟莹白如玉的纤长手指正覆在上面揉捏,引得身上人不住喘息。
赫连岚哪知道徐且吟已布下了封印,他不敢出声让连昭察觉,又避不开,只好面红耳赤地闭上眼睛。
只是这样一来,嗅觉和听觉就更加清晰。
他清清楚楚地听见肉体拍打的声音,淫靡的水声,徐且吟低沉的调情,连昭放浪的呻吟,当中还夹杂细碎的金铃响动。腥甜的鼎香充斥着鼻腔,赫连岚的脑子一片浆糊。他拼命咬住嘴唇,试图让自己不去乱想,甚至开始默念心法。
只是声音越暧昧,脑中的画面越不堪,桃花煞的鼎香连元婴期都无法抵御,又岂是他能控制?
赫连岚崩溃至极,只好睁开眼睛,却见两人不知何时换了姿势。连昭跪在地上,高潮中失神的面孔离他只有几指距离,头发打在他的脸上,那股惑人心弦的鼎香已经扑面而来。赫连岚呆在当场,脸涨得通红,怔怔地看着那张近在咫尺,布满情欲的面容,一朵桃花开在颊侧,流红飞粉,呼之欲出,他唇边几乎能感到那温热的触感。
那抹粉色却突兀地从眼前消失了。
徐且吟一把捞起连昭细腰,把他抓回自己怀里,粗暴地吻上了他的双唇。
连昭咬着徐且吟的唇瓣,含糊不清地说,“拿出去……太深了…”徐且吟低低地笑道,“说清楚。”连昭双膝跪在地上,直起身子与他接吻,“勉铃……”徐且吟居然依言而行,他抽出性器,“可以,不过要你自己来。”
赫连岚觉得这简直是一场醒不过来的噩梦。
连昭跪在他面前三尺的地上,一手按住小腹,另一手伸向后穴,在里面抠挖什么东西。从他的角度,能看到那个合不拢的小洞还在滴水,深红色的穴肉收缩,连昭修长的手指深入其中,将小穴撑得更开。
他倒情愿这是一场噩梦。
连昭似乎极为熟练,几下就找准了位置,用两根手指将那颗金色的小球夹了出来。徐且吟噙着笑容,那东西一出来就将自己送了进去,惹得连昭软下腰来,抱怨道,“急什么。”徐且吟说,“怕哥哥你不满足。”遂就插入的姿势抱起连昭,往床边走去,离开了赫连岚的视线。
小球落在地上,滚落到了赫连岚脚边,犹自震动不停。
他怔怔望着那颗小球,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第二日,徐且吟又派人来请他,只不过当着赫连吟风的面,明明白白告知连昭点他去练剑。赫连岚憔悴不已,脸色灰败,站在原地不动,赫连吟风却说,“你不是一直想跟他学剑吗?去吧。”赫连岚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又说不出口昨日的遭遇,只能失魂落魄地被侍从领走了。
然而今日等着他的只有连昭一人。他一身黑色劲装,显得肩张腰挺,俊逸非凡,持剑立于庭院中。
赫连岚不敢看他,只是像霜打的茄子一样低着头站在连昭面前,闻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鼎香,心中更生绝望。连昭倒有些诧异,打趣道,“你不是说想拜我为师吗?怎么真见了面这般害羞。一声也不吭。”赫连岚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连昭听不到回答,温声问道,“怎么了?”赫连岚听他询问,委屈一下涌上心头,眼眶一红,眼泪一滴一滴掉了出来。
连昭听他抽泣声,有些无奈,“怎么哭了?”他与赫连岚只有几面之缘,相处日短,一时也摸不清他心思,干脆道,“还想不想同我练剑?你若不愿,我也不强求。”
“想。”他话还没说完,赫连岚就哽咽着喊道。他一边擦眼泪,一边抽抽噎噎地说,“我太激动了。”连昭好笑地说,“就这点出息?”赫连岚擦干眼泪,眼睛红得像只大兔子,“我就是…一朝得偿所愿,太开心了。”
连昭哭笑不得,在他头上撸了一把,“走,去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