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笑了一声,又像是没笑,她没听清,只知道他兴奋地往下扶住了那柄粗壮的长剑,带着灼热的温度便要往她身体里撞。先是吻上了她柔软孱弱的双唇,把它们吻得一团乱,然后撬开了始终禁闭着的唇,压着她的身子,朝干涩枯窘的内里奔来。
“啊啊”没有淫液缓冲,所有的感觉都冲着她心口直直地打来,连她自己都能感觉到,下面夹得好紧好紧,别说是他了,就是自己也动不了。一时间,什么感觉都来了,说不上是疼,也许是涨,总之这一刻就像有把利刃在她心口上划,刺激得叫她瞬间矮了身子。
男人哪里知道女人承欢时是什么感受,他们只知道水多不多,逼紧不紧,剩下的全靠女人一张嘴说。怪的是,女人无论说真话还是说假话,他们会一概理解成,欲求不满,求之不得。
太紧了,咬得他一下子失了理智,抱着女人的身子就是往下压,直到把她摁在小腹上,两人以最紧密、最深的姿势牢牢地结合在一起。
她失声叫了两声,闭着眼睛忍受着几乎要把身子破开的力道,想尽了法子放松自己。哪有那么容易,太子尝到了甜头便抱住她的臀肉疯狂地上下挪动,好像每抽动一下,身体里的邪念便会减少一分。
“啊啊啊……哈啊……好紧,殿下,我太紧了。”慌不择言,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不知道男人能不能听懂自己的意思,只是诚实地把心中所想告知他,这般艰难的,说几个字词便要停下来大口喘气。
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整个甬道里的皮肉都像是挂在了那物上一样,一推一拉,内里的每一处都能带来难以想象的酸痛。再说他那物比几年前粗壮了些,坐到最深的时候,她只觉得穴口要被撑爆了。没插几回,她就失了力气瘫软在太子的怀里。
“再来几回就好,阿桑已经出水了。”他往里咽了一口口水,伸手扶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腰身,哄道。并不是全无所获,太子感觉到自己的最前头触到了湿润,虽是涓涓细流,可多引诱几回,必能形成潺潺流水。
太子想做什么她都阻碍不了,只能握拳轻捶他的肩头,而后如小兽般呜咽着任他顶弄。
弄了没几回,又勾出她的快意来了。行云的高潮总来的不明不白,她还没辨明身体里究竟是些什么感觉,忽然小腹一暖,穴口一松,叫他捣得轻松了,紧跟着不出三次呼吸,她便抖着开始夹缩,一下一下,伴随着身体里忽然涌出的液体,一齐给了他。
“啊……”她喊到一半喊不出了,放在床边的左脚忽然滑落,悬于半空,同时趾尖向上提起。
第30章 | 0030 叁拾.云交雨合(H)
女人每次爽到的时候,都是不管不顾的,甚至会有意识地助长这种疯狂。譬如,腰肢摆动的幅度更剧烈;夹缩快要结束的那会儿,她会自主地再多夹他几下;能喘上气了,止不住深呼吸的同时,还要低低地叫。
这都不算什么,也许是寂寞了太久,行云格外思念这件事。这会儿靠在他怀里,感觉到下身如同来了月事一般要往外吐东西,忍住羞意的时候,知道自己已经做好了寻欢的准备,便问他讨更激烈的索取。
抱住他的上身,往上抬了抬髋部,没拔出多少,又坐了回去,如此反复几回。不要多激烈,甚至可以偷懒些,他便会因为不满足而把自己推倒,然后低吼着对着洞穴猛干。
她是这样想的。
才要她一回,就肏出她的淫骨了。岑开霁见她主动的模样,笑了笑,托住她的腰,要她笔直地挺立着,接着奋力往上顶。这种姿势就是不抽插也舒服。于她而言,同骑马无异,坐在他的巨物上面,就像被绑在了马鞍上,动弹不得,只能任他把身体里的每一处展平。
这种感觉是说不明白的,好像捅穿了,剑与剑鞘合而为一。没有什么动作能比它更亲密,两个人的阴私紧密相连,她那两团软乎乎的东西在他胸口处蹭来蹭去,乳尖硬挺如粒。大抵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动了没多久她便吃不住,身子都被他分开了,那些水液不知何时开始多得收不住了,她咬着唇拼命夹住,无果,只要有一点缝隙都要被它们填满。酸得受不了,她苦吟几声,伸手摁住自己的小腹,试图要身体里的东西安分点,不得不红着脸补充道,“你堵住了,东西出不来,太涨了,我难受。”
原本吃下他就过分艰难,那些越积越多的淫液无疑雪上加霜。
动情最能体现一个女人的欢愉,这些为他流的水液更是佐证。太子很喜欢看这些东西,听见此语更是兴奋地低头去瞧,想看见以前会沾染在她阴毛上亮晶晶的东西。
没喷,如今再要她像个荡妇一样潮喷实在艰难。但当他松开女人,她从身上爬起来的时候,就看到洞穴里的东西了。才拔出,就有一大滴乳白色浓稠的液体掉落在他的肉棍上,似浆液,挂在肉柱上饱满的,缓缓往下滑动。
这还不够。女人坐在床上,张大了双腿正对他,要他能轻易看见还在往回缩的穴口会突然松开一些,往外吐更多的白浆,一股一股,几次就要她腿间全是这种黏糊糊的东西。
已经不能用色情来形容了,它们就像太子在战场上斩获的战利品,是他在女人身体里开疆拓土的奖励。激起男人的胜负欲了。他伸手把肉棍上的浆液抹匀,又去她腿间胡乱地涂弄,非要她的阴处都被它覆盖,要她连双股都是圆润湿滑的。
不够了还要去她穴里扣,或者再多肏一顿。
她不知道太子现在正在想什么,但她知道男人眼里那种亢奋的神态正能代表对自己的喜爱。就像看到好吃的零嘴一样,一定会问她要,一口两口,一天两天,乃至数月都不会腻。
也就是小口吐得差不多了,露出空虚的洞门时,他便低喘着压着女人的身子上前,再次凶狠地刺进去。
又湿又滑,是失足跌进水潭的感觉。他用双手扼住女人的膝盖窝,命她整个人向上折起。这种不容反抗的姿势,她清楚男人不想再玩那些温柔轻缓的游戏了,那些足以掐断她呼吸的冲击就要对着她扑来。
“啪啪”太子腰间发力,往她的柔嫩之处反复抽送,动静太大了,肉体拍打的声音直冲云霄,好像都能听到回声。
她肯定要叫,张大了嘴,也不管那些因为太过动情而溢出的涎水,眯着眼睛看着高大的足以把她包裹住的男人,一只手往上扶住木枕,另一只向下轻放在他骨节分明的手背上,摸到他因为发力鼓起来的手筋。
没人能承受这样的攫取,就算已经和他做了好几次,对他有了清晰的认识,可是每每轮到这一刻的时候,还是会觉得要被他做死。
呼吸是他的,她只能在不高潮的间隙用力地喘几口,而后又被他某一次顶撞推上顶峰;肉穴是他的,什么时候松,什么时候紧,什么时候开始夹缩,都是他说了算,女人不过是被吊在情欲下的纸偶人,跟随着男人抽动的韵律一点点颤抖;淫水是他的,他好像就是奔着这些东西去的,把所有的敏感点都试一遍,如果找到某一处一碰就要等到浇灌全身的湿意,便会咧着笑意,伸手压住她的小腹,用死劲捅几回。
爽得快哭了。“啊哈……爽死了……”爽到她觉得这几年的等待都不是白费,都不是一厢情愿。只有他能让自己摸到无边的情欲,只有他能让自己做一回女人,有夫之妇。
不知道怎么忽然想到这里,怎么就突然想到这里了。她脑子发白的某一刻。肯定是疯了,就是疯了。望着太子的脸颊,望见他也离不开自己的那副样子,轻噎了片刻,而后没来由的喊了一声,喊他。
“夫君。”
她怎么有资格说这种话,就算是在床笫之间,也不能忘记和他的关系。可她就是疯了,在咿咿呀呀呻吟了好一会儿,在两只脚舒服地在床垫上前后摩挲了十几下,在内里又吐出好多只为他涌出的白浆后,她怕太子听不清,她怕男人觉得自己只是叫着好玩,所以两只手都伸过去抓他,指尖碰到什么就抓什么,然后用了更大的嗓音,清醒地唤他。
“夫君。”
后面应该要补充些什么。肏我、干我、多要我几回,还是各种引诱的话术。她也觉得自己要多说些什么,毕竟是在寻欢,又不是拜天地,不该用那些过于正经的词。
可他听见此言,整个人都像被浇醒了那般,突然想起了什么,伸手去她枕下摸另一块玉佩,那块说要他来取的物什。
不需要过多的摸索,那东西又冷又硬,与此间高涨的情欲截然相反。他一摸到就把那东西死死攥在掌心,不肯放,不会放的。终于听懂了,她不是要他来取这块做工不精致、不值几个钱的玉石,而是要他来娶自己。
所以他定睛看了行云一眼,丢下承诺,“等我来娶。”
第31章 | 0031 叁拾壹.雨魄云魂(H)
你知道这是在正常情况下不能被实现的话,甚至不能被这样武断地抛出来。但行云觉得就是说出来哄骗自己的,也能叫她的心防在一瞬间瓦解。女人先是鼻头一酸,而后抿住了双唇,看着他掉了好几颗眼泪。
说不出话,生怕这样的梦境被自己无端的言辞打碎,她便望着布满水意而愈渐朦胧的他,软了身子,只剩下与他相接之处又酥又麻的知觉还存活着,没过多久,这具身体就彻底软烂得不成样子。让他不停地捣,捣出浆,捣成沫,捣得下身淫乱一片,像被干了几天几夜那样,嫩肉上刚抹开的痕迹还没干透,就会被身体里流出来的新的水液覆盖。
等心头那阵忽然涌上来的潮水慢慢退下去,她才又能张嘴说话,不对,不是理智地说话,她的理智已经被扯坏了。这一刻该是被男人一把摁进水池里那种不生不死的状态,眼睛虽然还在望着水面上的天空,可视线已经被水流扭曲,不正,歪掉了。所以这会儿心里想的一定是,既然活不了,那就干脆死得更癫狂一些,便要下意识地踹蹬那尚在水缸外的双腿,要同他做得更淫乱。
她放声叫了好几回,摸到能用的艳词想也不想便往他身上扔,“啊……哈啊……求你肏死我。”语气是那样坚决,非要他把浑身的力气都使出来不可。
这话放在任何时候都能点燃他,可是不巧,他刚从战场上走下来,对“死”实在敏感,听到这个字的瞬间,呼吸就突然停止了,转而变重。如果她用的是“操烂”或者“肏坏”,都比“死”能让他多保持一份理智。可话已经说出口,再无回转的可能。太子脑子里的弓弦在某一刻突然绷断了,这是另一样近几年里养出来的习惯,多番眨眼静思也没用,不需要多久,眼神里的温情便会被一种无比狠厉的冷光替代,它们会致使全身的力量都变得更沉重,乃至于引他不自主地拔出藏于腰间的短刀,让那嗜血的刀尖显现于人前。*意向引用,作者常用写作手法。
适才那些轻柔的温存不能叫他满足了,只有暴力才能与被唤醒的血性对等,他内心那些压抑已久,不得释放的各种情绪,需要通过能被撕裂的通道宣泄出来。他环顾四周,遍寻不获,那双凌冽的能杀人的眸子最后无助地落在她的身上,垂下来,落在女人双腿之间被自己干得合不拢的红肿之处。他来不及解释,他的喉咙被上涌的血腥之意封住,如果不继续干她,那些利刃便会把他劈得四分五裂。
所以他皱紧了眉头,又无力地闭上眼,不喘气,接着松开了在她腰间的手,果断往后伸,用力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腕,把它转到身前。
女人还没反应过来,身子便被他抓着往下翻,翻到整个人趴在垫子上,再被他夹在双腿之间。以前也不是没被他从后面弄过,但那时她尚有可以活动的空间,觉得太刺激了还可以往前推推,把他的东西稍微拔出来些,不许他插那么深。谁知道这会儿被他压住了,没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