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痕早已经透出绸料,小缝贪婪地吞吃嘬吸布料。
手上的纠缠磋磨不歇,何晏君一会轻扯花唇,一会抵按穴口,指腹隔着布料打转儿,点在穴口浅浅戳刺。
“哈啊……好、好痒……摸摸那处,里面也要……湿掉了……”赵时郁的浪叫愈发不加掩饰,花穴含住指尖的一小截吞吐,浅浅快意的快意沿着小腹蔓延,还未真刀实枪地弄上,赵时郁已经想到先前被何晏君玩到潮喷崩溃的滋味。
何晏君挑弄的手顿了顿,掌心拢上赵时郁的饱满臀肉也掂量了一把,神色间尽是漫不经心,“这里倒是圆润许多,莫不是珠胎暗结了?”
话音未落,便伸手去扯赵时郁的腕子。
他故作正经,指腹轻轻搭上赵时郁的腕脉,初时还带着几分玩笑之意,然而不过片刻,原本慵懒的神色忽地一沉,眉头微微蹙起,似是在细细分辨脉象。
屋内一时静寂,唯有瑶琴声阵阵。
何晏君凝神把脉良久,忽然眉眉开眼笑,眼中尽是喜色,连带着那额间的一点红痣也显得愈发鲜艳夺目:“你这脉象滑利如珠,分明是喜脉无疑!”
“当真?!”赵时郁原本涨红的面颊霎时染上一层讶异。
此言一出,屋内众人皆是一怔。
严玉峥指尖一颤,竟弹错了一个音,突兀的错音如一根细针刺破了静谧的空气,他心中翻江倒海、五味杂陈,皱着眉低头看了看自己拨弄琴弦的手,指尖微微发颤,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纷乱,勉强挤出一丝笑意,轻声道:“这实在是喜事一桩……”说着,拨弄瑶琴的手停了下来。
众人齐齐将目光投向赵时郁,有惊讶、有疑惑,最终都转为难以压抑的欣喜。
赵时郁后知后觉低垂下眼眸,不敢与再与何晏君对视。
何晏君却是笑意更浓,解下腰间的羊脂白玉塞入莣 ??ōù ????o d?? 傢 付 曊赵时郁的手中:“自然是真,从今往后,本君可是要将你如珠似宝地供着……鸣玉,把私库里那些上好的补品都取出来,这段日子时郁就先与本君同住,你们务必仔细照料,半点马虎不得!”
话音未落,屋内已是一片忙碌。
谈忆雪取了软垫、热茶,扶着赵时郁坐下,生怕他有一丝不适,被众人如众星捧月般簇拥着,赵时郁心中既无奈又隐隐生出一丝暖意,他抬眸望向何晏君,见何晏君正望着自己,眸中尽是笑意。
赵时郁心中一颤,慌忙低下头去,耳根却已红透。
一直到日头西沉,天边染上一片绚丽的晚霞,晏临渊始终未曾再踏入东苑半步。
晚膳是分开用的,何晏君独开一桌、独坐上席。
东苑内一片静谧,唯有烛火摇曳,映得屋内光影斑驳,何晏君手中的银箸夹起一块鲜嫩的鱼肉,还未送入口中,忽听得檐下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一道黑影自檐角轻盈跃下,阮信落地无声、单膝跪地,低声道:“主君,侯爷在书房烧了从前的书信,方才牵了马又匆匆出城去了,走得很急、似有要事在身。”
何晏君闻言,放下了碗筷沉吟片刻,淡淡道:“知道了,你退下吧。”
阮信应了一声,身形一闪,便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中。
屋内重归寂静,何晏君却再无心思用膳,只望着桌上那盏明灯出神,忽地神色一凝,似是想到了什么要紧事,召唤出游戏界面:
【系统,启动Bug检测。】
【你确定现在的晏临渊还是弱冠之年的晏临渊吗?】
【……】
系统半晌没有回应,大概是核对人物资料与游戏剧情。
沉默让何晏君心中的怪异之感愈发加重。
【时空错乱!游戏人物出现巨大Bug!】
【请玩家修正剧情!】
冰冷的提示在眼前出现,何晏君盯着红色弹窗界面,心中的怀疑到底还是落定,何晏君心中一阵烦躁,他原本只是怀疑性地想确认一下晏临渊的状态,没想到系统竟然直接抛出了这么一个重磅炸弹。
就在他思索之际,系统界面突然又弹出一条消息:
【游戏补偿:解锁“危机预警”属性。】
【在玩家即将遭遇危险时,系统会自动发出预警,帮助玩家规避风险。】
眼下的问题有些棘手,一切都要推牌重开。
那批紧要书信皆是晏临渊与三皇子暗中勾结、图谋不轨的铁证,此物本是何晏君精心布局扳倒晏临渊的关键一招,只待时机成熟,便可向官家一举揭破、大义灭亲,令晏临渊无从翻身,如今证据尽毁,晏临渊必已警觉,若再拖延只怕祸及自身。
与侯府割席之事已是迫在眉睫,再不容迟疑。
何晏君下定决心起身,宽大的袖摆不慎拂过桌案,将几碟珍馐佳肴扫落在地。
碗碟碎裂,汤汁四溅,他却浑然不觉,只顾急急往外走去。
书房内,王江海正伏案办公。
手中毛笔在纸上沙沙作响,忽听得门外脚步声急促,抬头一看,竟是何晏君匆匆而来,王江海连忙起身正欲行礼,却被何晏君一挥手打断。
何晏君神色凝重:“不必多礼,我有要事与你商议。”
第74章 74重振侯府门楣但被众目睽睽之下抓奸
苏玉衡自幼娇生惯养、锦衣玉食,入京后又一直借住在侯府,早已习惯了奢靡无度的挥霍日子,如今一朝搬出侯府,又被何晏君停了供养,虽然能靠着姑苏的接济在京中有间遮风避雨之所,却终究杯水车薪,难以维持往日的排场。
他心中愤懑,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咬碎了银牙,将那苦楚生生咽下,暗地里却日日思量着如何另谋出路。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当真有商户看在侯府的面子上,悄悄寻到苏玉衡,为他牵了一条赚钱的路子。
只是那商户言语间颇为隐晦:“表少爷若想长久富贵,还需早些为自己谋个依靠……若能尽快有孕,嫁入侯府,借着侯府的势,这桩生意方能长长久久地做下去。”
苏玉衡闻言心中一动,手中捏着帕子在指节上缠搅,心中亦是百转千回,思虑再三却也不得不承认,这或许是眼下唯一的出路,他低头沉吟片刻,眸中闪过一丝决然,随即抬头笑道:“多谢指点,玉衡心中自有计较。”
商户见他如此,也不再多言,只拱了拱手悄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