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何晏君的眼底猩红一片。
他力道大得骇人,生生将谈忆雪掼在紫檀雕花榻上。
第68章 68诱哄情事
夜色里倏地有人开口:“你哥哥要我来寻你。”
谈鸣玉卸了金耳珰刚要寝下,被探出半张脸来的阮信吓了一跳,没来得及问原因后果,匆匆披了件外衫往卧房来,还未来记得推门而入,忽地听得“咣当”一声巨响,像是重物撞击的动静。
“主君……”谈忆雪浑身浸出一片冷汗。
话音未落,何晏君已然攫住谈忆雪的细腰。
撕帛之声惊破雪夜,谈忆雪的衣襟被扯得大敞,大半侧光洁的身子都暴露在空气之中,他慌忙握着何晏君的腕子急唤,“奴已经让暗卫去寻了鸣玉!”
听见哥哥惊慌的声音,谈鸣玉心头一颤,急急跨过朱门道:“发生了何事?”
听见有沉重的脚步声,何晏君猛地转身,眼中疯狂之色骇得谈鸣玉倒退半步,“滚出去!”
阮信皱皱眉,作势上前要拦。
已然看出端倪的谈鸣玉冷静下来,反身将卧房的正门落了锁,他伸手攥住了阮信的夜行衣,“你别去,这是我哥哥难得的好机会……”说完,连拖带求地将满头雾水的阮信带离现场。
“鸣玉!你回来!”谈忆雪着急万分。
被颈侧拂来的热气烫得浑身一僵,他还想再挣扎,却怕伤到了何晏君,不得不受制于人,眼睁睁看着弟弟离开。
烛火在鎏金灯罩里晃了晃,一滴蜡泪蜿蜒而下。
榻前的帷帐被扯得七零八落,憧憧的火光凝在何晏君袖口的银线暗纹上,何晏君的腹中竟似有炭火在翻腾,谈忆雪被他压在紫檀雕花榻的锦褥间,床沿的棱角硌进肩胛骨,依稀能听见脊椎发出脆响,细致挽好的青丝也在挣扎中散乱。
“奴不是鸣玉……”手搭在何晏君的肩头,谈忆雪的眼神里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哀伤。
“本君知道。”何晏君眨了眨涨红的眼。
跃动的烛火下,他咬破的唇瓣泛出艳丽的红,洇出一片暧昧色欲,如瀑的长发沿着肩头垂落,柔顺的发丝在烛火下好似有流光溢彩。
谈忆雪怔怔望着帐顶的百子千孙绣,眼眶一阵酸涩翻涌,似喃喃自语般开口:“主君,奴是男子……这样于理不合,有违人伦……”
何晏君不明所以,问道:“你不愿意?”
他几乎已经被药性冲昏了头脑,只听得懂身下人的拒绝,额间青筋因挣扎而暴起。
“主君……”谈忆雪抬手抚上他后颈,指尖触到一片湿冷的汗。
何晏君的呼吸蓦地顿住,喉间溢出一声闷哼,齿缘再度陷入唇肉之中,凝出一颗欲坠不坠的血珠,他阖上胀痛的双眼,滚烫的脸颊贴在谈忆雪的胸前,发间簪得珍珠步摇有些松散,珠串在肌肤上轻轻扫动。
窗外簌簌风声刮拂的声响忽远忽近。
耳边是何晏君急促而又沉重的喘息,像一把钝锯来回拉扯着谈忆雪的理智。
纵是有千重礼法万道枷锁,他也认了。
谈忆雪喉结滚动:“奴愿意。”
他微微仰首,薄唇贴上何晏君的下颌,咸涩的泪水滑入唇角,一双修长臂膀环绕着拥上去,指尖隔着衣料抚上何晏君消瘦的脊背。
“哭什么?”何晏君的吐息带着淡淡药香。
气氛过于暧昧,谈忆雪心跳如擂鼓,胸膛因为急切呼吸起伏不停:“奴不知道。”
细腻如绸的指掌抵在喉结处摩挲,似安抚般轻轻捏揉,惹得谈忆雪呼吸打颤,而后何晏君将手探入大敞的衣襟,四处点火引乱,手过之处落下无数暧昧痕迹。
情欲于小腹燃起,蔓延到四肢百骸,谈忆雪眉宇中显出隐忍的神色,指节无意识攥紧,喉咙不断紧张吞咽。
他此时才发觉,自己脸颊已经烫如灼烧。
只不过被握着胸膛的软肉按压了几下,谈忆雪的乳尖就悄悄挺立,他在性事方面尤为青涩,给出的反应很是直白,被何晏君捻着奶尖捏揉拉扯,他情难自禁急喘出声:“啊……”
谈忆雪不敢相信自己会发出这种声音。
快意一阵阵涌来,他以手掩面咬住指节,却压抑不住唇缝中溢出的低哑呻吟,心中带着一种得偿所愿的酸涩甜蜜,他挣开了下半身的绸裤,浑身不着一物,将修长的双腿挂在何晏君的腰际,祭献般任由眼前的男人触碰自己赤条条的身体。
药劲的影响愈发明显,何晏君呼吸愈发沉重。
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上带着些淡淡的烦躁,眉心间的红痣衬得何晏君更加妖异,他黑沉沉的瞳仁中风起云涌,耐性已经所剩无几,急急挤入谈忆雪的双腿间,要叩门问路。
何晏君粗喘着撩起衣摆,细指解开绸裤。
高昂的欲根早已又胀又痛,从顶端渗出黏腻的透明腺液,温热的掌心抚弄了几下,他握着饱满油亮的蕈头抵在穴口戳弄,在臀缝间的尾椎骨处拍打得啪啪作响,尝试着要操干进去。
谈忆雪的眉头紧锁,深呼吸了几下缓了缓心神。
他配合着放松身体,初次承欢的后穴太过紧致,纵使因情动淌出些湿滑的水液来润泽,肉刃挤入紧窍的动作还是异常艰难,戳刺了半晌才堪堪挤进一点,滚烫狰狞的欲根要破开桎梏强行进入,何晏君的指掌用了极大的力气,在腰侧掐出了清晰明显的指痕。
垂泪的红烛燃尽,眼前忽地陷入一片漆黑。
“呃、嗯啊……”痛苦的神色浮在脸上,谈忆雪眼中蓄积起一片水雾,嗓子里发出一声哀哀的喘息,却突然死死咬住自己的指节。
撕裂性的疼痛从敏感部位传来。
发丝黏腻在满是薄汗的脸上,谈忆雪因这疼痛浑身一抖,昏暗的卧榻间,只有雪色映衬出的一点光亮,他的声音不自觉露了些哀求,呜咽着开口:“……慢,慢点…… 呃、主君……求主君怜惜……”
淡淡的血腥气在鼻尖浮动,插入的过程十分艰难,欲根卡在不深不浅的位置难以动弹,二人都感觉不太好受,火热的内壁死死紧绞茎身,亟待发泄的性欲冲击着何晏君的身体,被药性控制的大脑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要兴奋。
爱欲与难耐来回拉扯,眼中的湿意沾满了睫毛。
何晏君当了几天病秧子,扮可怜的伎俩愈发炉火纯青,看起来竟然脆弱得格外招人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