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断一句,龟头就往那条肉缝嵌入一分,等她说完的时候,男人的腹肌上甚至已经出现了一个不甚明显的鼓包,而褚渊本人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嘴唇张着口水都忘了咽,湿润的桃花眼往上翻了一半,被日的翻着白眼露出了痴态。
他听到女人的龟头完全嵌进子宫时那个器官发出的妥协的声音,轻轻地‘啵’了一声,就温顺柔软的用本该这辈子都不会接触外物的厚实娇嫩的宫腔裹住了那硕大狰狞的肉冠,人类的生殖器官生来就是契合的形状,褚渊的子宫也毫无意外的,几乎是完美地与龟头契合了,仿佛真的生来就是龙汣的鸡巴套子,原本因为高潮而下沉的宫腔此时被重重地顶了回去,更别提龙汣还趁机一鼓作气地将鸡巴整根塞进了他逼里,顶得他甚至感觉到了内脏被拉扯的恐惧。
“嗤,真不禁操,这就又高潮了?”
龙汣享受着被男人的肉逼子宫完全包裹吮吸的温暖,还嗤笑着调侃着被自己强行开苞的男人不禁操,她微凉的指尖摸上他颤颤巍巍挺立着的黄豆大小的阴蒂,不轻不重的在那肉粒上掐了一把,就让还完全没缓过来的男人又呜咽痉挛着潮吹了一次,阴蒂下细小的尿孔不知累似的一股股的往外冒水,全部打在龙汣小腹和他自己腿间,最后将下边的床单打得湿透。
龙汣盯着他被鸡巴撑得完全看不出原本模样的逼穴,看着两片原本还称得上肥厚饱满的大阴唇此时甚至因为她进得太深而被卷进去小半而紧绷着,她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更何况逼已经操开了,她留给他最后的忍耐就是等到他重新开始收缩蠕动,尽管他还只是本能地适应,但龙汣也不愿意再等他了。
在男人还迷蒙涣散的眼神中,她重新分开他的腿往两边压下,动作算是缓慢却丝毫不曾停顿地将塞满宫腔的龟头重重地拔了出来,她听到了拔出来时他穴内发出的清脆的‘啵’声,就像是汽水开罐时的清脆,失声多时的男人此时也承受不住的又发出一声半软半痛的哀鸣,他紧紧攥着龙汣的手臂,白皙宽厚的手背和小臂上布满了青筋,显然是被折磨到了极点。
“呜啊啊!!”
龙汣对他的哀叫充耳不闻,对他狂抖的腿根和发颤的阴唇阴茎都视若无睹,她无情地将被男人肉逼裹得油光水滑的鸡巴抽出大半,又在他的悲鸣颤抖中重重地捅了回去,还没来得及合拢的宫口又被狠狠顶开,带来比第一次的胀痛十倍百倍的酸软麻涨。
“呜!!!啊!!啊啊啊!!!不不要死了呜……会死的……会死的……”
男人已经被这样难以承受的性交彻底打碎了理智,他几乎都要忘了自己是个人,更想不起自己本该才是征伐的雄性,他红着眼,无法自制的流着泪,无助的蹬着两条长腿,抓着身上人的手臂哭喊着求饶,就像一只承受不住强壮雄性征服交配的柔弱雌兽,他甚至无法拒绝这样被绝对压制的性交,更无法保护自己柔软脆弱的私处,只能哭着叫着被操破神圣的胞宫。
冷心冷肺的神怎么会对用作肉体发泄的凡人起恻隐之心,她始终垂着泛着冰色的眸子,压制着这个健壮俊美的人类雄性充满力量感的修长双腿,用自己绝对的力量将龙根一下比一下重地顶进他湿软的逼穴,直到将他操得越来越软,越来越熟,到最后原本还会在被反复打开时发出声响的宫口都沉默下来,显然是已经习惯了鸡巴套子的身份,开始颤着湿软的腔肉讨好包裹这暴虐的入侵者。
“啊……啊……额呜……哈……”
听到男人开始变得嘶哑缱绻的吟哦,以及从被操烂的破碎到被操开的痴态的面孔,龙汣就知道他已经开始爽了。
她感觉到褚渊的逼水又开始多起来,原本紧绷着的穴壁也越来越软,娇软谄媚地纠缠在鸡巴上,他本就邪气的眉眼又染上了媚态的红,微肿张开的薄唇露出轻颤的舌尖,不断有汗落过他棱角分明而精致的脸,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上上下下都在冒着水液,他又是天生的冷白皮,在灯光下笼罩着水光的紧致年轻的肌肤让他看起来就像一块毫无瑕疵的可口奶油,最艳的颜色都集中在了值得被把玩的地方,艳红的奶头和糜烂的下体出现在这样一个充满雄性魅力的美男身上,反倒只让人恨不能在他修长的颈脖上套上项圈,将他操成胯下一条只会叫床哭喊的母狗。
龙汣就着正入的姿势将他完全操开,等他彻底适应了这场性爱的节奏,就搂着人的腰一翻身改变了体位,她握着他的腰,使褚渊不得不坐直在她胯间。
“啊……太深了……别……”
男人努力岔着腿,手掌撑在女人看似柔软的小腹上,颤抖着无力的腰臀支撑着不让自己完全坐到那根鸡巴上,他飞扬的剑眉苦闷的蹙着,汗珠从他挺拔的眉骨落下时让这个本身就极有外貌优势的男人看起来性感又诱惑,事实上若不把他胯下那饱满硕大的阴囊拨开,谁都不会发现这个肩宽腿长的男人正被身下纤细柔弱的女人用鸡巴捅穿了逼。
“自己动,操够两百下就射给你的骚逼。”
龙汣的嗓音始终平淡温和,褚渊却听出了这其中不容置喙的冷酷,他委屈极了,明明都被这样翻来覆去毫无尊严的被操破了身子,子宫都被玩成了她的鸡巴套子,她却这副无情无义的冷漠模样。
但他没有办法,他清楚自己没办法反抗这个女人,他如果表现出任何不满得到的绝不会是怜惜,只会是更恐怖的虐待,他哪怕清楚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什么变化,却也不敢造次,刚刚被干开子宫时的恐怖快感夹杂着痛苦的感觉,他实在不想再体验第二遍。
褚渊长这么大最信奉的就是能屈能伸,然而这次不得不屈却让他憋屈到了极点,他小心翼翼地撑着身体,起起伏伏地用自己湿软红肿的女逼套弄她的鸡巴,脸上满是屈辱和欢愉交接的红。
然而龙汣却是不满,她什么时候干过这么无聊的逼,这么小口吃奶呢。
于是她拧着眉,挺着腰重重地往上一顶,直接就把那个一直小心翼翼地保持距离的骚逼操了个透。
“啊啊啊啊!!!!!”
龙汣眼疾手快地钳住他的腰,将他的逼完全压在胯下,被压进与她精囊亲密接触的女阴尿孔抽搐着溅出大股粘液,再次打湿了两人腿间。
本来就没多少力气的男人这下是彻底被操软了,龙汣扶着他缓了好歇会儿都缓不过来,一放开就软软的趴在了她身上,一对弹软的胸肌捂在她脸上起起伏伏,看起来是真的动弹不得了。一依灵三七久遛八二一腾训群
她不得不重新回到了开始的姿势,看着满脸汗水泪水痴态尽显的男人不满地撇撇嘴。
看着那么大只,居然这么弱。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打了弱鸡评价的总裁软趴趴地躺着,任由她抬起自己一条腿,此后无论她再怎么操,他也只能带着哭腔发出小兽般的呜咽低吼,逼穴彻底没了脾气,子宫也完全驯服,任由她随便进出,将逼肉操得外翻合不拢也无暇顾及。
直到最后一下被顶进宫腔,大股微凉有力的水柱打在软绵的子宫内壁时,他才颤抖着将腿张得更大了些。
他知道,这下他彻底成为了这个女人的所有物,他被打种灌精过的骚逼子宫,不会再允许除她以外的鸡巴进入了。
【作家想说的话:】
接下来几章继续玩小邢总
服服侍完母狗老板后遇高冷总裁勾引自己剪开裤裆拉开名器肥屄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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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龙汣认为人类时有的故作扭捏很可爱,但她更欣赏豁达开放的人。
比如,褚渊。
她原本还担心她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会吹了,然而事实上她不但没有失去工作,还多了别的职责。
老板似乎对她那晚的表现很满意,虽然他那天被操得哭爹喊娘,两个逼好几天都没能合起来,甚至是两天后才能勉强下床走着别扭的外八字,但他似乎根本不记得自己似乎是被强奸的事实,还没等完全恢复就迫不及待地在办公室勾引了他高冷严肃的秘书,本就还有些红肿的骚逼又被操得洞开,因为主人的淫荡,那本就柔弱可欺的子宫更是彻底沦为了她的精壶。
龙汣对他的热情倒是欢迎,毕竟龙在这方面的精力本就用不完,她听过最持久的族姐上天逮了个盘靓条顺的小神仙不眠不休的干了一整年,最后把人透得腿都不会迈了,只能老老实实地留在族姐身边撅屁股挨日,现在蛋都不晓得生多少个了;还有个让她记忆尤深的西海表亲,几千年前刚破壳上岸时被个人类雄性抱了抱,从此就对人念念不忘,硬是追了几十个轮回带人修到功德圆满得道升仙,到现在还到处游历着,至于是怎么修的功德,自然是每一世都逮着人日,用带着仙力的龙精灌个几十年,仙力越强愈容易积德行善,这么灌个几十次,要还不升仙龙汣都看不下去。
总之,对于龙汣这条刚开荤正是饥渴中的年轻母龙,褚渊这样的男人她是来者不拒,毕竟没有一根鸡巴能拒绝两个又热又软的肉洞。
这天照常日完老板,妥帖的将爽昏过去的男人放到休息室里安置好,一到点儿龙汣就拎着包离开了公司。
作为一条有原则的龙,她是绝对不会无故加班的。
刚走出公司门口,龙汣正盘算着是打车还是找个角落直接闪回去,就被对面明显是对着她发出的鸣笛吸引了注意,她抬眼看向对面那辆有些眼熟的银色商务车,后座车窗慢慢摇了下来,露出里边男人清冷精致的脸。
作为一条有原则的同时忘性很大的龙,她一时间只觉得这男人有点眼熟,眯着眼盯了几秒也没想起来就果断放弃了思考,向他露出疑惑的表情。
她显然想不起来他是谁的神情严重刺激到了男人,金丝框镜片后的一双上挑冷冽的丹凤眼危险的眯起。
邢樾死死盯着眼前这该死的女人,最后还是忍不住咬牙切齿起来。
她怎么敢?!怎么敢在对他做了那样的事,害他这么长时间寝食难安后,还对他露出一脸根本不记得他是谁的表情?!
他不生气还好,一生气而变得生动的眉眼反倒让龙汣想起来他是谁了。
她三步做两步走到车旁,盯着他思索了片刻:“小邢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