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汣没留意他的动作,她的注意力全在他的腿根,她伸手拨开他那尺寸傲人、颜色显然也能看出来是身经百战的鸡巴和硕大饱满的阴囊,那个饱满红润的肉缝便再无遮挡,彻底暴露在她眼前。

她用手指不轻不重的拨了拨两片肉唇,指尖随意地在阴道口抠了抠,发现他竟然已经有点湿了,龙汣挑挑眉,这才抬头去看他:“自己玩过?”

褚渊被她这么弄那处肉唇,本来就有些臊,虽然不知她为何一点都不吃惊于他的身体构造,但她的话却是让他更羞恼:“我鸡巴那么大,我玩这玩意儿干嘛?”

龙汣却是满不在乎的瞥他一眼,露出个浅淡的笑:“那你以后可以玩了。”

“????”

龙汣垂下眼,不看他那气到扭曲的俊脸,她只觉得老板虽然嘴上没个门把,但下面这两张嘴却是很赏心悦目。

无论床上床下都保持充足运动量的青年每一寸肌肤都充满着年轻鲜活的光泽,哪怕从未使用,刻意触碰或许都不多,但那微微鼓起的饱满阴阜同样看起来漂亮又健康,不似小陈总显然是久坐而挤得绵软娇嫩的外阴,褚渊的阴部干净丰满,透着柔韧的光泽,相较肉茎显得颜色浅淡的小阴唇微微往两边敞开,露出微微闪着水光的阴道口。

龙汣眯了眯眼,舔了舔下唇。

他看起来很好操。

她压着男人结实的腿根,在床边蹲下,脸凑到那娇嫩的女阴,鼻子轻轻动了动,没闻到什么异味儿,便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突然被湿热滑溜的活物触碰那种地方,褚渊本能地紧绷着试图弹起来抗拒,他被口过无数次鸡巴,可那个逼就连他自己都没碰过几回,也就是为了不生病洗澡的时候会认真洗干净,从来没让人碰过见过,褚渊觉得他要疯了。

他生性多情浪荡,同时为了恶心家里人,这些年床上人来人往,浪多了后他对于性更是从所未有的开放,对于这个异于常人的器官,他也打过主意,就像龙汣说的,他也想过尝试下女人的快乐,但这个洞在他自己手底下就跟块死肉一样,他用了大半管润滑剂捅进去三根手指,不但不爽还把自己弄得咧嘴呲牙,好几天走路都别扭。

但是这个洞,现在在这个女人的挑逗下不仅会自己出水,还出现了诡异的酥软麻痒,她比常人温度低的舌尖贴在他软热的穴肉上划过的每一下都让他腰软腿抖,她明明没什么技巧,只是一味地施加力道剐蹭,但却一下一下地将他舔得呼吸加重,甚至最后忍不住主动敞开双腿,攥着床单抬胯将穴送到她嘴边,原本要她压住才安分的腰腿也不再乱动,自觉地舒展在床上,开始享受这份新鲜陌生的快感。

龙汣都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屈服了,被舔开的淫穴浪水开始一股股的往她嘴里冒,到最后别说要她伸手去摁,他直接主动并紧了大腿将她的脑袋禁锢在他腿间,龙汣看不见褚渊现在的脸,但她知道他已经不会反抗了,这个男人已经叫得像只发春的猫,光滑的大腿内侧肌肤在她脸侧几乎蹭出花儿来。

“啊……啊……爽、唔……再舔舔那里、呜!别那么用力咬阴蒂……”

龙汣最后用力嘬了一口那颗已经充血鼓起的肉粒,便掰着他的腿直起身来,她深色的竖瞳带着似是而非的笑意凝着他,舔了舔残留在嘴角的透明粘液,她将男人两条长的过分的腿往两边压开,胯挺进他腿间,已经蓄势待发的黝黑龙根最终碰上湿软的阴唇。

“褚总爽完了,该到我了吧?”

褚渊看着她那根实在非人的东西,下意识地要合腿抗拒,但刚刚龙汣带给他的快乐让他本能地想要追逐更多,最终欲望还是战胜了恐惧,他没有再过多地反抗,而是有些僵硬地敞开腿配合她的动作。

“我知道了、你轻点……”

男人修长的手将女人纤细的胳膊攥住,他来不及思考她的肌肤为什么会这么冰,就被下体几乎破裂的入侵感夺去了理智。

他脸颊酡红,双目湿润,看着那根可怖的东西逐渐消失在腿间,而他初次承欢的逼穴也被撑得发麻,腰臀软得直不起来,无力地榻在她手上。

只听得‘噗呲’一声,褚渊感觉到阴道内穿来一阵绵绵的刺痛,他有些茫然的对上那双愈发深邃的竖瞳。

啊,他这是,被女人破处了啊。

【作家想说的话:】

这写的不得劲儿啊不得劲儿啊

纨绔少爷被操开子宫完全成为鸡巴套子当成母狗灌精打种

·

褚渊从来不知道原来当女人是这么快乐的事。

他以为作为侵占进攻的一方,用胯下雄风昂扬的鸡巴将身下男女的肉洞干翻、让他们在自己身下高潮尖叫就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事,他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成为被干翻到尖叫哭泣的那方。

更没有想过,他会仅仅因为被不轻不重的捅了一下就要哭着抖着腰臀喷水打湿床单,哪怕彼时他正被干得头昏脑涨也隐约察觉到自己的出水量有多恐怖,他甚至看到龙汣脸上有水珠滑下来。

龙汣看着他腰腿抖得跟抽筋了一样,好心地暂且将他腿放了下来,而就算现在彻底放开对他的钳制,男人也只能大张着腿在床上轻轻抽搐,腿根那个被操开的鲜红肉洞张着足有三指宽的空隙,龙汣能清晰地看到他还沉浸在阴道高潮中抽搐痉挛的肉壁,她还没射过,所以他无论怎么挤也只能流出他自己的骚水和被操成白沫的黏液。

不过,尽管龙汣还没往他逼里打种灌精,但她有意在操他时在他逼穴里分泌体液,龙族的体液对人类来说就是最致命的春药,若不然就算褚渊再骚也不能潮吹成这样。

褚渊几乎要忘了自己是个男人的事实,他此时满心满眼都是腿间那滚烫麻痒的肉逼,他只觉得那肉穴里每一寸褶皱都痒得能逼疯他,甚至连阴道深处那个藏了多年不被正视的器官都前所未有地有了存在感,只恨不能立马被捅穿日翻。

“呜……继续……求你……”

年轻俊美的企业掌权人哭红了一双邪气的桃花眼,精心打理的发型早在刚刚暴烈的性事中乱得不能再乱,从来只游走在情人身上的白皙修长的手指颤巍巍地伸到红肿湿润的腿根,越过肿胀的阴茎,摁着湿软的大阴唇往两边扯开,让本就大开的肉洞露出更夸张的尺寸,他努力地将两条长腿分得更开,目光死死的盯着她胯间狰狞恐怖的龙根。

龙汣脱掉已经被褚渊淫水打湿的外套,重新伏到男人身上,他立马就激动地将腿缠上她的腰,手也搭上她的肩,俊脸满是红晕,充满期待的将逼送到女人胯间。

“想要?”

“想……好想……”

龙汣自从在人世待久后,别的没学到多少,这种床上的恶趣味把戏倒是满瓢满框,有许多不敢在龙穆身上作的死,在褚渊身上她倒是有恃无恐。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却挺着鸡巴一下下往人逼口戳:“想什么?”

褚渊几乎要被她逼疯了,不停挺着屁股想要将鸡巴吃进去,但龙汣比他灵活多了,不管他怎么扭都只能堪堪吃进半个龟头就又被滑走,他受不了这样的欺负,半点平日的纨绔张扬都看不见,哑着低沉沙哑的嗓子带着哭腔哀求着:“想被操逼……想吃鸡巴……想龙秘操烂我的骚逼呜……操我的逼操我的子宫吧……”

龙汣眯着眼笑了笑,也不再戏弄他:“自己放进去。”

男人抿着嘴抽了抽鼻子,生怕她反悔似的一把捉住那根他一手都握不住的肉茎,对准逼口后便勾着小腿压着龙汣后腰将她往穴里带,她也配合着,直到龟头碰到那个先前已经承受了数次撞击又因为酸软微微张开缝隙下沉的宫口他才抖着腰停了下来。

龙汣眯了眯眼,握着男人粗壮的公狗腰狠狠地往他逼里凿了几下,下下都击中那条厚实的肉缝,男人呜咽着又痉挛了几下,逼肉夹得死紧,每一寸肉褶几乎都被抻平,牢牢地套在她的鸡巴上。

她低头咬了咬他不停滚动的喉结:“要不要鸡巴操进去?”

“呜……”

男人抖着屁股说不出话,他又是害怕又是期待,但被操开子宫这种事,连算他身经百战也未尝试过,他根本无法想象那个器官被打开到那个程度。

如果真的被操开了子宫,那……那他岂不是真就彻底成了她的鸡巴套子了吗?他还有回去的可能吗?

她却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轻笑着将手指移到他肌肉坚实的小腹,这每一寸都充满着雄性荷尔蒙的肌肤下藏着人类最柔软娇嫩最神圣宝贵的器官,而作为一条血统纯正的龙,龙汣从来不会掩饰自己渴望繁殖的欲望,她想要攻占他的肉体,并将他的生育器官占为己有,让他彻底臣服在她身下最终心甘情愿张腿露逼为她诞下子嗣。

“接下来,我会日开你的子宫,往里面灌满我的精液,以后这里会成为你骚逼的一部分,会彻底成为我的鸡巴套子,以后褚总就没办法操女人了,骚逼和子宫以后都只能用来装我的精液了,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