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认知让他感到害怕,但是同时他又很清楚,他坚持不了多久。
因为太舒服了,真的太舒服了,他不明白为什么男性的直肠被侵犯会这么舒服,甚至都被打开身体侵犯到最深处了,明明刚开始那么痛那么难受,现在却成为了给他快感暴增的开关,那个硕大恐怖的龟头每次捅进来,不仅是捅开了他的肠道,他的肚子,更像是击穿了他的灵魂,每一次,每一下都让他快乐得不知所以然。
如若兰特妮娅突然加重力道狠狠撞击,那更是能直接叫他崩溃,每每都能让他失去意识,回过神来的时候他都能感觉到自己变得比刚才更加孟浪更加淫荡,那个肉穴对鸡巴的渴望更是愈发明显,他甚至能听到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朝他喊放弃吧,别挣扎了,张开腿享受,让心爱的女人带你登上极乐,成为这个女人的所有物吧,成为她的雌兽吧,因为你爱她,你愿意的维克多,对吗?你愿意的。
他苦苦挣扎着的不愿沉沦,在这样的声音和不断累积的快感中逐渐消磨殆尽,他频繁地失神,每次回过神来看到的都是自己淫荡的扭腰摆臀张嘴淫叫勾引她的模样和声音,这样的他还有什么理由自欺欺人,她瞳孔中倒映的男人,分明就已经被她胯下的巨物驯服了,他的肉穴发出的声音是多么淫荡,他的直肠又是在多么快乐的享受着被摩擦被征服的快感,他分明从被打开结肠的瞬间就已经成为了她的母兽,他早就已经成为她胯下的战利品了。
这样的想法,在兰特妮娅再次重重地叩开他的结肠,将龟头更深的插入他的体内时达到了顶峰,她好像说了句什么,他听不清,但紧接着他就感受到了一股股微凉的液体不断灌入他从未接纳过外物的身体,这是他近来所熟悉的,兰特妮娅在他体内射精的感觉,在这一刻,这位帝国的小太阳,被他的小月亮彻底征服了。
他模糊中感觉到自己在抽搐,快乐像温水一样浸泡着他的身体和灵魂,就像是接受着神的祝福洗礼一样,他知道自己正在高潮,他被心爱的未婚妻直接操到了高潮,这样本该羞耻的认知却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他知道他栽了,无论如何,他这一生都离不开这个女人了。
青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像是过了几万年一样进行了漫长的思考,直到熟悉的清香从鼻尖传来,才重新唤醒了他混沌的大脑,唇上柔软的触感也逐渐明显,他的眼睛逐渐聚焦回神,直到看清近在眼前的那张脸。
他动了动,抬起绵软无力的手臂,搂住少女纤细的后颈,温柔地回应着她。
我抱着一直在发抖的维克多,吻他直到他恢复平静,我有些心虚的抬头吻他汗湿的眼睫:“对不起殿下,我做的太过了。”
但他并没有嗔我,他只是搂着我,用那双美丽深邃的蓝眸温柔深切的注视着我,他带着同样温柔包容的笑意,摇了摇头:“不,妮娅,我很舒服,这是我们做过最舒服的一次,我很喜欢,非常喜欢。”
我没想到他会给予这样高度的评价,反倒把我说得害臊了,我感觉脸上发烫,但又忍不住笑,低头像小狗一样在他脸上又蹭又亲:“那我们以后还能这样做,对吗?”
他温柔的回应着我,看着我点点头:“嗯,请务必。”
我高兴极了,笑弯了眼,捧着他的脸又开始亲,虽然我知道他的身体第一次被这样开发,今晚已经不能再做了,但我还是高兴得想要跟他亲热。
我的未婚夫,真的是太棒了!
在我们缠绵不已的时候,不论是我还是他,都完全没意识到,他正被我的精液浸泡着的身体里,有一个器官,正在疯狂吸纳我的体液,悄然生长。
【作家想说的话:】
破海棠
“你把我操成了这幅样子,你要对我负责…”
·6捌-肆捌。捌伍‘壹伍‘6
离皇太子遇刺已过了一段日子,期间借着养伤的由头,维克多一直将我留在宫内,我只他是担心我的安危,要讲我放在眼皮底下看着才安心。
只是不管怎么说,虽说我已是命定的皇太子妃,未来的王后,但如今我二人到底尚未成婚,我这样长时间留在太子宫内始终是不妥的,我虽不曾离宫,但也大抵猜到外头舆论风声如何,光是看维克多每日眼底难掩的疲惫,我实在心疼不已。
我想我必须回家了。
·
这晚如我所料,小门的声响如往常般划破了寂静,我翻身而起,掀开床头的灯罩,随即便见他提着油灯从衣柜后走了出来。
我注视着他,看着同样只穿着睡袍的青年缓步向我走来。
无论多少次我都还是忍不住赞叹这位皇太子惊为天人的相貌,我虽不信教,在宫里也见过不少美人,但每每端详我的未婚夫,还是忍不住会想,造物主待人真是不公,怎就将所有的好都尽数倾注到了他身上?
等他走到床边,我便挪开几分,掀起丝被一脚,好让他坐到尚存我体温的地方。
他将油灯轻轻挂到床头,俯身踩开鞋便顺着我意靠到了我为他留的位置,他极为熟练地伸手将我搂过去,一手抱着我的腰,一手覆在我后颈,他凑过来轻轻抵住我额头,鼻尖也极为亲昵地来蹭我,我鼻息间也立即被他熟悉的柑橘清香所包围,忍不住动动脑袋回蹭了他两下。
维克多轻声笑了笑,显然很是喜欢我这般举动,他偏头凑过来蹭了蹭我的唇,随即便垂眸加深了这个吻。
他来前许是饮了些酒,嘴里还有淡淡的酒香,在床上学会了放纵的青年爱极了同伴侣亲吻亲昵的感觉,他顺从地被我轻推着倒在枕头上,松弛着牙关任由我挑逗调戏他的唇舌,时不时也会反客为主,但更多时他还是温顺地勾着我的舌头纠缠,宽厚的手掌一下下抚着我脑后长发,像是在鼓励我更肆无忌惮地侵犯他。
换做平时,这会儿我已经挤进他腿间准备干活儿了,但今天有重要的事要说,我才强忍着不在这个吻中迷失,也忍着不在他身上乱摸,以免勾出他更多的情欲。
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最后颇有些狼狈匆忙地结束了这个吻,我们回回都吻得缠绵,分开时唇间都要拉出一条显眼的水线才算好,他见状便又凑上来再吮吻一下,顺带着就将那丝线抹去了。
“殿下,我有话说。”
“嗯?怎么了?”
已经被安抚好的青年有着极大的耐心,他就躺在那儿,半眯着深邃的海色眼眸,包容温厚地注视着我,嘴角微微扬着弧度,蕴着动人的笑意, 他还拉着我的手与我十指交缠,将他的热度源源不断地传送给我。
我俯身靠在他肩头,脸颊贴着青年温热的肌肤,轻声道:“殿下,我想…我该回家了。”
显然我的话超出了他的预期,他原本放松的肌肉一下就紧绷了起来,他搂着我坐起来,握着我的肩头一脸严肃地注视着我:“妮娅是听到了什么不好的话吗?你不用在意那些闲言碎语,我会处理好的,妮娅只要安心的住着就行,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他说得诚恳而真挚,那双蓝眸中是信誓旦旦的坚定,同时又带着几分不安与担忧,我知道他一直都担心我在宫里会被怠慢,更害怕我会因为那些流言蜚语而伤心。
但我也知道我没有那么脆弱,我长达六年的职场生活已经为我造就了一张厚比城墙的脸皮和一颗刀枪不入的心脏,我根本不在乎旁人的碎嘴,更不会为其所伤,但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不代表我不在乎别人去说我在乎的人。
因为坚决不肯解除婚约的事,他已经引起了朝廷的非议,我为此深感不安,更心疼他越发的早出晚归,尤其是近几日,他几乎就不曾合眼,我看着一摞接一摞的公务不断送进他办公室,而我却帮不上忙,我为此感到万分愧疚。
我不该,不能,也不愿意他因为我清白承担这些本不该有的压力。
更何况只是回家而已,我身为大公爵的千金,未来的皇太子妃,要自由进出宫闱只不过是脸皮厚点的事。
我摸了摸他的脸,指腹轻轻拂过他眼底的乌青,轻叹一声:“我不愿你受这些苦,维克多,且不说流言蜚语如何能伤到我,你心疼我,难道我就不心疼你么?我何尝不希望能与你日日相守,但如今还不是时候,于理不合的事,我们现在不能做第二回了。如今我先回公爵府,待我们正式成婚了,一切名正言顺再谈也不迟。”
他蹙着眉听完,张嘴想要反驳,我看出他想说什么,但还是轻轻压住了他的嘴唇:“嘘…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又何曾是忧虑这层规矩?你应该也看出来我骨子里就是个叛逆的,若是可以,我比谁都不愿离开殿下身边。但不论如何,我都不愿意,更不想看着你因我这般操劳。你别担心,温特公爵与我家世交,只要殿下同意,父亲就会安排他的骑士团贴身保护我,不会有危险的。”
何况那恶魔一开始就不是冲着她来的。
言至于此,青年像是被我折服了,他紧绷的肩膀突然松懈下来,凑过来将脸埋到我颈间,像是打架打输了的小狗一样可怜兮兮的求安慰,我笑了笑,抱着他反复轻抚。
“说这么多…就是完全没有商量的意思么…一早准备好等着我来,我明白你的用心,但还是感到很难过,我从未感到自己如此弱小,竟无能到不能将心爱的女子留在身边,处处受人牵制…”
我觉得好笑,轻轻捏着他耳垂揉着:“做什么说的好似生离死别一般,只不过是回家住而已,公爵府离宫不远,我答应殿下,只要有
时间就会进宫陪伴。”
青年闷生闷气的挤出一句:“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