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最粗的龟头塞进去之后,一切就显得顺理成章,她很快就侵占了青年柔软湿热的肠道,将他这狭窄细嫩的器官完全侵占,微翘的龟头甚至堪堪蹭到了敏感脆弱的结肠口,将青年刺激得弓起腰背,像是被蹭到了子宫的女人一样呜咽哭泣着试图挣扎,但都被入侵他身体的人无情镇压。

“妮娅……呜……妮娅……好深……太深了……轻一些呜……我会被操坏的……”

美丽高贵的皇太子湿红着一双多情的眼,可怜地对身上的少女撒娇,虽然我认为用这个词不太好,但此时维克多并不算柔美的五官显得格外的娇媚,就连眉毛都溢满了春情。

我被他勾引得热血沸腾,哪里有半分温柔相待的心思,我只见自己扣住他精瘦健壮触感美好的腰侧,只缓了一瞬就大开大合地挺起腰来,维克多呜咽一声,难以自制的咬住下唇,眼角积蓄许久的泪缓缓落下,最终消失在同样汗湿的鬓角中。

“殿下真是……净说些让人做不到的事呐,摆出这副表情,怎么可能轻些呢?”

我发现我的声音也沙哑起来,往他身体里插干的力道也难以掌控的加重,他愈发柔软湿热的肠肉温柔地将我新生的器官团团裹住,绵软细腻得不可思议,我愈发想要探索他更深的地方,我感觉得到冠顶常常能碰到一处更加火热的紧致肉口,我意识到那处若是操开了,这男人将会被我彻底征服,他将永远成为我的裙下之臣,在无法生出半分反抗忤逆的心思。

但每当我有意深入触碰到那块软肉,都会被青年猛然加重的喘息和惊呼给吓退,我怕真的将他弄伤,也舍不得他疼痛,只好一点点的磨,每次都只深入一点,让他察觉不出我的意图。

“嗯……啊……哈啊……啊……妮娅……妮娅……”

“好舒服……妮娅……啊……妮娅干得我好舒服……啊哈……唔……”

他还在迷迷糊糊地喊我的名字,全然信任的姿态,这让藏着心思的我感到了一丝愧疚,但对他的征服欲还是压过了这微不足道的感触,我依旧一下下如同楔子般地顶开他湿滑的软肉,将他臀肉会阴撞得啪啪作响,更是一片通红,他肉穴中被榨出的汁水染透了我下腹的裙摆和腿根,看得出来他也是极爽的。

显然我的和平演变策略是有效的,我借着频繁与他唇上亲热,让他忽略去那数次突破瓶颈时的些许不适,精明的皇太子在床上总显得又呆又乖,任由她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等意识到她真正意图想要挣扎制止时早已太晚,只能哭哑着扭腰摆臀被她生生将有些弧度的坚硬龟头顶开了他脆弱敏感至极的结肠口,她这一下发力发得狠,一下就顶进了大半个龟头,只剩最粗的那一处堪堪卡住,防守住了这最后一道底线。

但这已经给了可怜的皇太子灭顶的刺激,他瞪大了一双冰蓝的美眸,优美的长颈往上仰去,哭喊着尖叫一声,下腹健康漂亮的性器竟是抽搐着喷射起来!

我从龟头被过于滚烫的软肉抽搐吮吸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见他这副模样,喘了口气正想安抚,却听见门口穿来侍卫的扣门声:“殿下,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让他们都迅速回过神来,尤其是维克多,他被这声音刺激得竟然又开始了第二波高潮,腿根抽搐得像筛子,为了抑制住声音几乎咬碎了腮帮子,就连肉穴都紧绷着痉挛起来,夹得我忍不住眯了眼。

我低头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起身清了清嗓子,回头对着门外道:“无事,殿下撞了下桌角。”

门外那护卫或许是新来的,非但没眼力见的打断了他们的情事,在听到我的声音后还震惊的反问了一句:“太子妃殿下?!”但很快他就没了动静,紧接着传来的就是熟悉的属于索尔先生的声音:“殿下,注意脚下。”

听到这话,我就知道这回我们可以放心的继续了。

美人皇太子被彻底操穿打种后自我攻略成为未婚妻的雌性子宫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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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外头彻底没了动静,我才重新握着维克多的腰轻轻动起来,期间帮他揉了揉抽搐许久变得有些僵硬痉挛的腿根,因为我半个龟头还撑在他结肠里,维克多红着眼不敢动弹,低声哼哼着揪紧了床单。

我强忍着笑意,低头去吻我因为羞耻而更加红透了耳根的可怜未婚夫:“抱歉殿下,我没想到会有这么大反应。”

美丽的青年用手紧紧捂着脸,半别过去不愿将脸露给我看,还一边发出小兽一样惹人怜爱的呜呜声,我抿着唇趁他看不见偷偷笑了下,然后低头不断亲吻他的指节手背:“我错了,请宽恕我这一回好不好,嗯?维克多?”

他放开手,如天穹般纯净宽阔的蓝眸饱含情泪控诉地看着我:“说什么请求我宽恕,我让你现在出去,你就答应我么?”

我忍不住了,捂嘴吃吃笑了几声,然后严肃的摇摇头,满眼温柔的看他:“唯有这个我无法同意,我的小太阳。”

他被欺负得好像要哭出来一样,咬着手背才维持了帝国皇太子的‘威仪’,可随机说出来的话却是那样让人无法自控地想要将他欺负的更狠,让这个天使一般的青年眼中的热泪不断翻涌才好。

“那……那请小姐温柔些吧……我……吃不消太重的……”

我看得忍不住喉头翻滚,嘴上满嘴答应,却在低头跟他亲吻趁他眉头舒展肠道放松的一瞬间,腰下力道一沉,只听一声顿感的粘膜破开的声响,以及青年那温润的嗓音一瞬间拔高到极点的尖叫,我感觉到整个龟头被一团更加高温更加柔软的嫩肉团团裹住,有一圈比他肛口更紧地环状肌肉紧紧箍住龟头下的一圈,我感觉我的阴茎在被两张嘴同时紧吸,使得我不得不咬紧牙关大腿绷紧才没在这样的攻势下泄出精来。

“呜……呜……额……嗬……”

我垂眼重新看向维克多,却只见他的眸子已经微微向上吊起,蔷薇色的嘴唇也微张着合不拢,晶亮的涎水从那漂亮的唇角落下,最终隐匿在颈后。

青年修长玉白得毫无瑕疵的身躯正微小而紧密地打着颤,那双宽厚修长的手好像要将身下的绸被给生生撕裂开,就连那个被撑得不留一丝褶皱的肛口也紧皱得发白,但所幸的是我看到他胯下的男根并没有因此而萎靡,这就让此时在我眼里本就极美的他在痴态的同时更增了些色气,这让我知道我这样入侵占有他的身体,他并不是完全不舒服的,这根还雄昂着挺立的阳根和上方嫩红开合的尿眼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安静地等待着他的回神,同时也欣赏着他的美丽,手更是一刻不停地来回抚摸他僵硬绷直的腰和腿根,试图以此让他放松些。

他并没有让我等太久,在我低头把玩他两颗饱满漂亮的深红色精囊时我就重新听到了那埋怨却没有丝毫力道的控诉:“呜……我……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我笑了笑,又俯身上去亲吻他,他像是害怕我故技重施一样,伸手要挡开我,伸过来的手掌却没有丝毫力气,都不用我抬手,我用脸就能顶开,于是我又霸道地缠着他的舌头吻了很久,直到感受到他的肠道再次放松,才放开他被我咬的红肿不堪的唇。

他美丽的蓝眸中又盈满了水意,有些迷糊又痴恋地看着我,俊美的脸上满是情欲所致的潮红,那同样被我吮得通红的舌尖追出来在唇上轻轻扫了两下,仿佛在告诉我他并未得到满足。

我被他这样的情态迷得心头发软,想要将全世界的好都送给他,但我还是笑着摸了摸他的唇:“殿下最是嘴硬心软,这不就又信我了么?”

他嘴唇颤了颤,似乎又艳丽了几分,垂着眼不愿看我,温温吞吞地才吐出一句:“因为是小姐你才会这样……”

我手上动作一僵,随即便默了。

不忍了,再认我就该进木叶村修行而不是留在这里了!

我最后摸了摸青年滚烫潮红的脸,饱含爱意与笑意地道:“是殿下主动招惹我的,我不会再忍耐了。”

“啊?”

在青年还有些朦胧困惑的眼神中,我的手从他的长颈锁骨顺着胸膛一路往下,最终重新握住了他的腰侧,胯就像一匹蓄势已久终于挣脱缰绳的骏马,开始了疾风一样的冲刺。

“呜啊……!啊啊……啊……!不……呜……妮娅……呜啊啊!额啊……太……啊……太快了……呜……妮娅……!太深……那里……呜……好……哈啊……啊……好可怕呜……慢……”

他的呻吟也像决堤的河水一样往外倾泻,伴随着我们肉体拍打冲撞的声音,他体内的水声和粘膜搅动特有的色情声响就像一曲绝美的淫乐般响彻在宽敞的卧室中,尤其是我的耳边,他的声音就像是一路传到我心里,让我想更多更狠的侵犯占有他。

我推开他的腿根,让他将私密的腿间暴露更多,将那一片狼藉的下体全部展示给我看,我死死盯着那个紧紧咬着我阴茎的小口,那圈在高速不断的摩擦中重新变得红肿充血的环状肌肉就像是失去战意的俘虏,如同一个上好的肉套子一样裹在那,无力地大张着开放着守护的内部,像是彻底投降了一样缠在凶猛的鸡巴上,柔弱无力的被快速的攻占带动着翻进翻出,偶尔带出一小圈粉色的肠肉,实在可爱极了。

不只是这个我所能看见的地方,以及他体内那个刚刚才被我攻下的神秘区域,那圈原本忠贞不二的坚硬入口在我狂风暴雨的侵犯下,现在已经是一下比一下柔软,已经失去了最初抵抗的骨气,我的龟头太大了,光是撑住不被顶坏掉就已经让这个柔弱的器官用掉了所有力气,他哪里还有富余的精力去抗拒,只能跟最开始的括约肌一样,在无尽的鞭挞和凶猛的快感中逐渐沦为处理性欲的道具。

我作为直接受益者,则更是直接爽的头皮发麻,尽管汗水已经汗湿了我的脸颊后背,黏了一层头发非常难受,但我也不愿空出一只手来整理一下,因为我停不下我的腰,我需要扶住青年的腿才能不停地往那个柔软湿热的肠穴里塞进我的鸡巴,才能看清楚他的肉洞被鸡巴干得不断翻出内陷的美景,我舍不得错过一秒钟。

当然不只是我,维克多也完全沉溺进了这场情欲中,甚至有比我还舒服的趋势。

若不然,他的腿为什么越长越开,声音为什么越来越媚,鸡巴又是为什么越来越硬呢?

我自然是没想错的。

此时帝国的小太阳,帝国的希望正用尽最后的力气保持身为男性的最后一丝理智,哪怕他已经被自己的太子妃操得两股战战,涎水淫水都流个不停,他也还挣扎着不愿彻底沦陷堕落,因为他很清楚,如果现在失去理智,那他就真的再也不能作为一个完全纯粹的男性了,他会从此迷失在兰特妮娅给予的快感中,用这样一副纯男性的身体,永久成为她胯下的一只没有理性的雌兽,这个现在正在承欢的器官就不再是单纯的排泄用处,而是会成为比前面不断流水的阴茎更为主要的性器官,成为他此生得到性快感最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