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暖在他身后眨眨眼。
这发展是她没想到的。
不过她也不敢继续犯贱了,因为别说操作的贺经理本人,刚刚那一通她看了都着急烦躁,怎么就死活怼不进去呢!
于是她连忙狗腿地抱住生气的情人,又是一通劣质撒娇。
“不要嘛!学长别生气,我来弄好不好?你掰开,我自己进去,好嘛好嘛学长~”
这语气,高暖自己听了掉一身鸡皮疙瘩,但毫无疑问,她的情人很受用。
他哼哼一声,小声嘀咕了两句,还是重新蹲起来为她扒开了臀缝。
高暖乐呵呵地低头在他背上亲了一下,一手握着鸡巴,一手扶着他的腰,凭着经验和记忆找到一个精确的角度,龟头毫不犹豫地顶进两团软肉,并且成功突破了紧窄的肛口。
“呜啊!!哈啊、好、好厉害……进来了呜……”
已经空虚到焦躁的地方终于被填满,男人也就转头把刚刚的不爽忘得一干二净,迅速沉浸到这场欢愉中。
他不得不承认,自家情人虽然恶趣味了点,但在这种事上她的确会玩。
这个羞耻到极点的姿势和装扮,的确比正常普通的体位要爽得多。
臀肉被紧紧包裹,连带着肠道也被挤压,大大增加了穴肉与鸡巴的摩擦力,而且为了顺利插进去,操干的力道也不断增大,每一下都能把骚肉的痒处磨透,爽得他骚水大股大股地冒。
而这也是这个玩法的第二个精妙之处,高暖深受其用。
贺涵之本身就是穴软水多的体质,平时随意发挥的时候,操一会儿他的水就能飞得把床单打湿一片,而今天他唯一的出口却被堵住了,情人粗长的鸡巴和紧闭的臀肉形成双重枷锁,让大量的淫水无处发泄,只能憋屈的汇聚堆积在肠腔中,随着鸡巴的插进捅出被翻搅出淫糜的声响。
像这样既能享受常有紧密的包裹,又能感受被温热的淫水冲刷的快感的时候是少有的,大量温热黏腻的液体,随着肠肉不断摩擦她的鸡巴,让这个逼用起来像一个真正的肉壶,高暖爽的恨不能把这人的屁股挂在鸡巴上。
鸡巴爽是一回事,贺经理这副姿态更是绝景。
男人肩宽腰窄,上半身是绝佳的男性比例,但从那杆细腰往下,却是一对怎么看怎么突兀的肥臀,明明上一节还是能让女人看了流口水的柔韧窄腰,目光往下一移却就成了让任何经验丰富的熟妇都自愧不如的丰满肉臀。
这两团肉把修身性感的西装裤撑的要裂开,好像中间那条缝本就是他自己撑爆的一样,而他饥渴地不断扭腰款摆吞吃鸡巴的模样,更是让人不禁印证这是个荡夫屁股的事实。
在这样对双方都相当刺激的玩法下,第一次高潮来得前所未有的快。
贺涵之潮吹时带动着肠道痉挛,比平日要强上好几倍的吸力让高暖也难以自持,情人前面还没射完,她就跟着把今天第一炮射出去了。
“哈……啊……啊哈……”
从强度来说这并比不上平时的激烈,但快感却超过了正常体位的两三倍,贺涵之本身体力就是弱点,这下高潮完更是直接倒在高暖身上,屁股往后重重一坐,鸡巴一下怼得更深,逼得他又哆嗦着小高潮了一波。
高暖倒没什么,她有挂,这一场也来也就是喘两口的程度。
但她很喜欢今天的玩法,情人的肉体很好地满足了她。
所以也就没像平时那么禽兽,没等人回神就自顾自地继续弄他,她今天决定给足情人休息的时间。
这期间她也不闲着,把他上衣纽扣统统解开,把奶子从衬衫的束缚中释放出来,一手一边玩得很是痛快。
“换、换个姿势好不好……再这样做……哈……我明天……呜……一定站不起来了……”
贺涵之恢复过来一些,握住她在胸前放肆的手,哑着嗓子跟她商量。
高暖撇撇嘴,难得找到个这么爽的玩法,她还想多玩几遍呢。
不过她也知道情人没有故意夸张,他惊人的出汗量和还在打哆嗦的腿就是最好的证据。
她讨价还价:“那这条裤子不准扔,下次还要这么做。”
贺经理咬牙切齿jpg.:“行,不扔。”
她这才满意地放过他,把人从鸡巴上拔出来抱起扛回卧室,小心地把这条宝贝裤子扒下来拿到一边放好,看得男人哭笑不得。
挣脱了裤子束缚的两团软肉总算得到了原该有的发挥的空间,经过刚刚那一顿操后,高暖又觉得把情人的大屁股直接撞出肉浪的感觉也不错。
作为一个合格的老色批,反正在她看来,美人怎么操都是舒服的。
一整个晚上,她都握着那杆细腰,强迫那两团屁股鸡巴上撞,几乎一刻不停,在男人要求让屁眼休息的时候,她还要逼着人玩臀交。
可怜了贺经理,为了满足这个人的性癖和那点醋劲,两团屁股被玩的好几天不能正常坐下,等好不容易恢复了点儿,那条裤子又重新派上用场了。
【作家想说的话:】
脑洞来自某红书~
辩手①毒舌找茬被拉到后台强迫深喉口交催眠指令强行改造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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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呜……咕……唔咕……!”
结束比赛后的礼堂一片空荡,只有一排排没来得及打扫的凌乱椅子和各处散落的垃圾。
大堂隐秘的后台,按理说应该比前场更加寂静。
然而候场的小隔间里,来自男性的痛苦呻吟不断从未能完全遮挡的空间缝隙中传出,比呻吟声更明显的是那一阵阵类似于作呕声的喉管黏膜摩擦音。
有经验的人一耳朵就能听出来,这是在某个男人在被强行摁在胯下,被迫为另一个男人的性器深喉口交的动静,并且控制他的人动作一定相当粗暴,最被压迫者有根本上的力量差距,只有这样才会让他发出这样藏不住痛苦和难受的呻吟和激烈的动静。
这样的推测大体没错。
被强迫的的确是个男人,他也的确在被粗暴地抓着头发被强迫深喉口交,他的喉管被当成骚逼、甚至于廉价的飞机杯一样毫不留情地使用着。
只不过强迫他的不是另一个男人,而是一个身材纤细娇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