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正常直男会因为有一个肥软的大屁股而骄傲,贺涵之也不例外。

但他知道情人这会儿虽然不显,其实心里还是介意他让人看了臆想,这种让她吃醋了的诡异成就感,又成功打败羞耻占据了上风。

这点心思,甚至让他觉得今天这场性爱的真正主导者是他。

“嗯哈……是啊……呵呵,幸好只是几个只敢嘴上说说的实习生……啊!!”

话还没说完,那人原本还算安分的指尖当场狠狠地抠压上他的前列腺,贺涵之毫无防备地受这一击,差点就膝盖打颤发软往后坐,但腰被她一把扶住,不得不继续以这样淫荡得姿势开腿蹲着。

“这么说,学长还碰见过敢动手的了?”

高暖皮笑肉不笑,语气尚且平稳,手上力道却看不出平静,两个指头发狠似的对着那个充血的腺体按揉抠弄,把男人弄得不停分泌淫水。

可因为穴口被紧密相贴的臀缝牢牢阻拦,加上手指一堵,大量的粘液无处可跑,只能堆积在柔软的肠腔里被情人翻搅的噗咕作响。

“呜啊!啊、嗯、没、没有、啊哈!我呜、我开玩笑的、没有呜……啊啊!没被碰过……呜啊!真的没有呜哈……”

为自己的嘚瑟付出代价,男人痉挛着腰臀,狼狈地捂着胯下,他颤巍巍地解开皮带把因为被刺激前列腺而不停流水的鸡巴放出来,他想捂着龟头不让自己这么狼狈,可他的身体根本不受他这个主人的控制,一股接一股的腺液很快就把他两只手都弄得黏糊不堪,甚至有不少从他指尖拉着黏糊的丝线坠落在地。

“哼,你最好是。”

高暖冷哼一声,最后狠狠一抠,直接把本就敏感到极点的人送上了高潮。

“呜啊啊啊!!射了、射了呜……”

他再也蹲不住,两个膝盖如同遭了电击一般打闪,紧夹着情人手指的屁股无法再稳当地撅起,而随着腿软将一整团丰满柔软坐进了女人胯间。

高暖及时抽出手指张开双臂,乐得将漂亮的情人抱个满怀。

182和165的体型差在这个姿势上,高暖注定只能用额头抵住男人宽阔的肩背,但这对她来说刚刚好。

她的手可以从衬衣下摆钻进去,尽情抚摸把玩情人锻炼得当的腹肌和饱满挺翘的奶子。

已经提前撕下乳贴的奶头毫无阻碍地昂扬挺立着,丰满的乳晕和黄豆大的奶头让这两片肉的手感变的极好,如果不看他的脸和难以忽视的宽肩阔背,任谁也想象不到这样只应该出现在哺乳期妇人身上的奶头,竟然会出现在这样一个一看就是社会精英、女性天菜的男人身上。

就连连接着的两团胸肌的柔软程度也让普通女性看了自愧不如,不如说,是任何一个男人女人看了都想掐上一把的程度。

要不然的话,几个实习生又怎么会在发现贺经理有一对肥软饱满的屁股之前,就对这两团软肉想入非非,并且觉得一定很好摸呢?

而这一切的缔造者,此时就在大方粗鲁地想用她的成果。

她揉了两把男人刚射过、还处于半硬状态的性器,给他又一阵刺激,硬是又挤出一两股粘液,接着这肉团便短暂地完全软了下去,滑腻腻软乎乎的手感还挺好玩儿。

不过高暖向来对男人的鸡巴不感兴趣,掐了几下就觉得没意思返回去弄他奶子了。

“哈……哈啊……嗯……”

贺涵之被她弄得浑身发软,腰也暂时直不起来,整个人向后仰着胸膛半挺,半眯眼哼哼着随她对自己上下其手。

过了一会儿,他听见身后突然传来一句:

“我想操你了,学长。”

“……”

她这么说,却又一动不动,贺涵之哪里还能不懂她的意思,只觉得自己就是上辈子欠了这个祖宗的。

他叹了口气,攒了点力气,撑着手臂坐起来准备把裤子扯下来,却被她猛地从胸前滑下来的手一把摁住。

他回头:“??”

她咧嘴一笑:“就这样做。”

贺涵之:“?????”

高暖挺了挺跨,鼓起的那块准确无误地蹭上了他屁股裸露在外的肌肤,贺涵之这才想起来自己后面还开了个洞,脸上刚消下去一点的红瞬间重新点燃。腾训群壹一灵叄期久陆八二一

“你!你什么毛病!”

那点地方,手指挤进去都难,直接这么做一晚下来他屁股不得被这人的家伙给磨破皮?他屁股还要不要了?

高暖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她比男人自己更在乎他的屁股,当然不会损坏这两团宝贝。

她抱着他的腰,脸在他背上蹭着一通撒娇。

“一次嘛,就一次嘛!这裤子剪都剪了,要是不做一次多可惜呀,而且学长不是说了今晚都听我的吗?我今天最想做的就是让学长用穿着不合身的西装的大屁股狠狠操我的鸡巴啊!还有……”

“我知道了!我做,我做!你别说了!”

贺涵之自认在商场带这么多年,早就不是什么脸皮薄的人,可这人的嘴每次都能彪出新的狂言,把人听得羞耻得想死,各种意义上来说,贺涵之都最怕情人这张嘴了。

计划通,高暖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又露出个得逞的笑。

该说不说,这玩法实在不是轻易能做成的。

他要一边拼命向后撅屁股,好让臀缝的空间多点可操作性,一边同时还要握着她的鸡巴不脱手。

好不容易找到合适的位置和角度,终于要把鸡巴往穴里塞时,却发现不管是他的屁股还是她的龟头都滑的不像话。

就连平时掰开了操都不容易对准的地方这会儿还要闭得死紧,难度直接翻倍。

贺涵之不得不两只手都背过去,一边努力把肉缝掰开一点,一边不停找机会想把鸡巴塞进去,同时还要维持好深蹲的姿势保持平衡,没一会儿就把他累的够呛。

额头沁出的汗水糊得眼镜一直往下滑,他不耐烦地摘下来扔到一边,可试了半天出了把自己弄得更加大汗淋漓满脸通红之外,关键部位却连一点进展都没有,原本白皙柔软的屁股光被龟头磨得又红又烫了。

“该死的,进不去啊!我不想做了!”

烦躁值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贺经理是又委屈又暴躁,难得在她面前闹了小脾气,甩手扔开她的鸡巴,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