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不耐烦地骂出这句话的时候,林夏很愉悦地明白了他的心已经被她占据了的含义。
人的心是不会说谎的,催眠或许会控制他们的大脑,让他们做些清醒状态下不可能会做的事,可并不能通过催眠让一个人真心爱上另一个人。
这一点,在拥有过五个男人之后,林夏的感悟非常清晰。
就像楚元琛,他或许因为催眠而愿意被张开腿让她日,会偏袒她,会照顾她,会给她钱,给她粮票,可他并不爱她。
那只是因为频繁做爱后满足于她出色的性能力,以及她那足够拿得出手的头脑和潜力,或者说她那足够讨他喜欢的性格。
这些都是就算没有系统她也能得到的,而一颗真心,只有通过各种手段和充足的时间,才有可能会被交付。
“嚯?沈知青,你可别告诉我,你是真看上那丫头片子了?怎么?难不成听她说一句她要考大学,当大学生,你就真要跟她结婚不成?”
她带着笑和嘲讽,粗沉的嗓子因音调拔高而听着格外刺耳。
接着男人的穴便夹紧了,紧得她往他结肠捅的动作都顿了顿,那绵软的屁股又一次绷紧挣扎起来,被她握在掌心把玩的那两团软肉也绷紧了,鲜少地向她展示着它还是属于男人胸前的两块肌肉。
“我再说一次!你要弄就弄,别他娘的说些废话!我跟她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我爱不爱她,要不要跟她结婚又跟你这下三滥的无赖有什么关系?!”
林夏听得出来他很生气,他一定很想说些更难听的话,可他还是说不出来,搜肠刮肚也只能说出那两句惹人发笑的软话。
真是个可爱的男人。她在心里又一次笑道。
“哦,别生气嘛沈知青,我只是很惊讶,你知道的,男知青在乡下跟姑娘结婚生孩子,完了再自己跑回城去的事情不少,那姑娘毕竟是个可怜的丫头,可经不起你们这些有钱人家的少爷折腾,当然,像她那样的姑娘,能跟沈知青这样的男人交往过也是美事一桩,我知道沈知青,我见过那么多女人,那姑娘肯定滋味儿不错,功夫也好……”
“闭嘴!!闭嘴!!你再侮辱她,我一定会把你的舌头拔下来!!”
比起刚刚那些只针对他的污言秽语,此时的青年简直称得上是气急败坏,如果有机会,他现在肯定已经扑上来掐断她的脖子了。
而林夏笑得更欢了,掐着他的腰动得愈发虎虎生风,仿佛青年的怒火是她动力的燃油,一下下将他那紧致绵软的肉穴日得噗噗作响。
“侮辱?这算什么侮辱?实事求是也是侮辱吗?不用害羞沈知青,大家都是男人,我懂你。”
“滚!你也算是个男人?你就是个猪狗不如的脏东西!你爹把你生下来就是造孽!你这种人根本不配活着!啊!”
他刚骂到一半,就被身后又一次加重的力道撞得生生止住话茬,不得不发出痛苦的哀嚎。
此时他脸上已经布满汗水,身上更是湿透了,夏天的味道并不好闻,男人的味道更是让这充满泥土和草稞腥气的窄小空间恶臭无比。
“啧啧,读书人骂人也是真不好听啊,沈知青,林丫头知道你骂人骂得这么脏吗?”
沈清州都要气死了,这王八蛋没完没了了,让他不要提他还故意犯贱的一直提,怎么会有如此令人作呕的家伙!
“她只会怪我发挥不好,骂得太文雅,换了她来肯定要把你这王八蛋骂得没脸见爹娘!”
听到这,林夏实在没忍住‘噗嗤’笑了。
他倒是了解她,这也是她的作风,一会儿她也确实会这么做。
不就是自己骂自己吗,她现在也在这么干。
“哦,那丫头确实打小就牙尖嘴利的,不过,沈知青,你确定她知道你被我日了之后还会那么做吗?嗤,还是说,你对自己这松垮垮的洞有信心,料想她不会发现你在去跟她约会的路上让男人日过了?”
这话像是一下戳穿了青年的心,他猛地僵住了,好半晌都没能回神,连被她碾着结肠口日了好几下都没反应过来。
许久,他才又开口低声喃喃,声音小得林夏差点没听见。
“不会的,她不是那样的姑娘,我是被迫的,她知道这一点就一定会站在我身边的……”
闻言,她故意发出一声响亮的嗤笑,其中的不屑几乎溢出来。
“那可说不准,可别以为只有男人才在乎女人的贞操,说到底,你也不一定是她唯一的男人,她干嘛非得挑只破鞋呢?”
这话一说,林夏自己都吓了一跳,并且后悔地咬了咬舌头。
调戏归调戏,她干嘛非得说些难听的话伤人?这男人心思那么细,肯定要好一通伤心了。
果然,他听后脸色唰的就白了,身体像被车撞了的筛篓似的剧烈震颤了一阵,林夏从没见过他有这样的反应,也跟着吓了一跳。
“不会的……她不会的……她、她也是喜欢我的……”
他的嗓子又重新软了下去,带着浓厚的哭腔,像是被她刚刚那句话彻底压垮了一样。
他这下真的哭了,这次的泪水跟刚刚不一样,那是真正浸透伤心的眼泪,他两片薄软的唇紧抿着,拼命压抑着哭声,可他迅速被眼泪淌满的脸还是毫无保留地被林夏看到了。
林夏瞬间萎了,这可不是她愿意看到的场面。
连一开始的最终打算都不想做了,他看着多可怜啊,要是再给他一记重击,这一面对她的事就可怜脆弱到极点的小男人会承受不住的。
她遗憾地看了眼她精心绑好的绳结,最后视线落到他被麻绳勒紧穿过的腿根,看来这场恶棍游戏要因为她自己嘴贱而被迫提前结束了。
而在那之前,她还得继续完成戏份,只是口气还是不免温和了些。
“哎哟,哭啥呀?男人嘛,多几次经历又能咋的?你自个儿嘴巴紧实点儿,回头隔两天再让她弄,她哪能瞧得出来?”
这不说还好,一说他更恼火了。
“滚!闭嘴!你还不如杀了我!”
林夏咋舌,哎哟,这小男人脾气真大,还真是说不得一点。
只是看他那张惨白的小脸和气得哆嗦的身子,林夏兴致也没了。
再折腾,一会儿吃不消的就得是她了。
“啧,别嚷嚷,骚逼,你想把人嚷过来看你撅着屁股被男人日吗?把力气留着夹紧你的肥屁股!啧,城里男人就是娇气,赶紧的!老子爽完还急着走呢!”
她哑着嗓子粗声粗气地骂着,扬手在那隔着薄薄凉裤的屁股上连甩七八个巴掌,逼他将本就已经因哭泣而收缩得很紧的屁眼儿再次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