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吊着侵犯的耻辱和紧张让他的身体比平时更敏感,林夏被他紧致湿软的穴肉裹得爽得要命。

他已经被日得骚透了,跟李长风一样,即便是在被‘陌生人’侵犯,他的身体也认得她的气息,热烈温柔地包裹吮吸着她变了模样的鸡巴。

他的穴认得她,并比平日他们私下亲密时更亲热地爱着她,仿佛也从这场强奸游戏中得到乐趣。

可他的头脑没有身体那么敏感,被侵犯的痛苦裹挟着他,而在这可怕的侵犯中感受到快感的意识又带来更深更刺骨的痛。

他紧咬着唇,玫瑰色的柔软下唇已经被他自己咬破了,那表明他还在努力抵抗这霸道的快感。

没有什么比在去跟情人私会的路上被人侵犯更痛苦的事了。

而他无力反抗,不敢激怒对方,甚至为了保护最后一丝秘密,不管对方提出什么要求都得忍辱负重。

沈清州本就不是什么钢铁似的性子,他心思多,却也是心思最软的一个,即便他这会儿再想保持最后一丝尊严和体面,可被迫对情人的背叛和心理肉体的多重痛苦还是让他眼眶发酸。

泪水很快就浸湿布料,并多得淌满脸颊,简直像个被玩坏的漂亮娃娃。

林夏爱极了他这模样,没有比这张脸更适合委屈隐忍的了,他比她想象的还要漂亮。

她没对沈清胥说谎,她确实没准备跟沈清州结婚,可也完全没打算把这人从身边放走。

光是看着他委屈得抿了又抿的嘴儿,想起他在真正动情时情难自已地不停用这张嘴送吻的模样,她就想试试强吻她这忠贞乖巧的情人。

不过那还是算了,吻上去一下就暴露了,还是回头再抱着哭唧唧的小可怜亲个够吧。

但比起上一次在小树林里欺负竹马,这次林夏装备还是齐全得多,单单是变声器这一项,就足够她彻底被摘除嫌疑。

只要她不说,不自己拿出确凿的证据,那就算她承认了估计也会被当疯子。

而她又有什么理由非说不可呢?

她自己的男人,自然是怎么玩都行。

已经在这种游戏中得到快感的人是不会轻易收手的,林夏不想也不愿意收手。

打从死里逃生觉醒系统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没有所谓的道德底线了,在生死面前,她只明白喜欢一个人就要把他牢牢攥在手里,不管用什么手段。

她想着,再次感到那种打心底的愉悦,掐着男人的腰又是重重一顶。

每当她意识到她真正将一个男人抓在手里时,她的欲望都会前所未有地高涨,说到底,她是爱着一切都在自己把控制中的感觉。

“呜!!”

而可怜的青年又一次被粗暴的对待弄得浑身发颤。

他以单脚立地的姿势承受着暴行,全身重量都被绳索捆着的上身支撑,即便腿软得发抖也不会影响身后的侵犯,只能发出可怜柔弱的呻吟。

而大腿被迫分开,又会让后臀不得不夹紧,就像有时姑娘嫌他被日软了腰,穴也软得夹不紧鸡巴时,她就会把他翻过来,让他直直地趴着,这样她再强行从腿根挤进去,就能又享受到紧致的肉穴了。

林夏确实也是按照这个思路来绑他的。

系统教了她好多绑法,她第一次知道一根绳子还能玩儿出这么多花样,她倒是也有点这方面的天赋,只要不是太复杂的,基本看一遍就会了。

系统推荐她那种两条腿都吊起来的绑法,跟绑螃蟹似的,那样能让男人的大奶子和肥屁股都被勒得鼓起,屁眼儿和屄也会被随之大大敞开,她想怎么玩都行。

那模样确实够火辣,林夏光想想就流鼻血了。

不过她有自己的想法,挑来挑去,还是选了现在这个。

这既不会给他的上肢造成太大的负担,也能勾勒出男人美好的肉体线条,而且非常方便她上下其手,也不必担心他挣扎太过导致受伤。群①1037⑨6^⑧⒉1看,后章

加上沈清州的筋骨本身就比寻常男人柔软,这个几乎劈腿的姿势,换成李长风效果就不一样了。

除此之外,她还举一反三,将另一种绑法的技巧一起用上,现在这个绳结还能根据她的需求调整高度,非常方便。

现在她就是为了让男人迁就她的高度,那条苦苦支撑着的独腿半曲着,而他为了减小膝盖的负担,不得不撅起屁股,像是主动迎合一样将丰满的软肉往贼人胯下送去。

她尽情地挺着鸡巴翻搅着那潮湿温暖的桃花源,并且抑制不住那随着性欲一同迸发的作恶欲望。

这男人已经够可怜了,作为姑娘,林夏应该心疼她可怜的漂亮情人,应该替他擦擦淌满脸颊的眼泪,用温暖的唇舌安抚一下那两个伤痕累累的奶子。

可她现在是鸡奸犯,是采花贼,是穷凶极恶,要将见不得人的欲望全部倾泻在可怜倒霉的漂亮知青身上的恶徒。

作为恶徒,她自然能为所欲为地做些恶事。

她又一次伸手抓住了那两团在男人胸口随着被撞击的频率晃动的丰满奶子,并毫不怜惜地抓揉起来,只有这样,她戴着厚重皮革手套的手才能勉强感受到抓揉的满足感。

同时开口用男人低沉粗鲁的嗓子咕噜嘲讽道:“城里人就是不一样,这年头乡下人都饿得下不出奶水,沈知青一个没结婚生孩子的男人倒是把奶子养得这么肥,林家那丫头恢复得这么快,沈知青这奶子没少功劳吧?”

在埋汰自己这件事上,林夏从来是不含糊的。

她不无真心地拉扯蹂躏着青年那两颗天生丰满,而后又被她用唇齿和手指折腾得更莹软肉乎的奶头,那已经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奶头了,那比村子里任何一个正在哺乳的女人都要硕大,只怕是嘴小巧些的婴儿都含不住那么肥软的肉粒。

那是专供她一人享用的奶子。

而在林夏提到自己之前,这个男人一直都在默默咬着牙和嘴唇,听着她的污言秽语一声不吭,即便下身在不争气地流水淌汁,他也不对她挑衅的话语做任何回应。

可现在,他却忍无可忍了,那张秀美的脸上满是对‘他’的痛恨,甚至还有些不耐烦。

“你要日就日,哪那么多废话?你一个该死的鸡奸犯,老是提别人的女人干嘛?”

哦哟,哦哟哟!

林夏惊奇地看着系统投射到她眼前的那张脸,她还从没有在她这温柔的情人脸上看到过这种称得上冷漠厌烦的表情。

即便是以前,他们还没有任何关系的时候,这个男人在她印象里都是个永远带着笑的青年,即便她一直知道这人的笑从不及眼底,她甚至还因此有点怕他。

可林夏知道他是温柔的,只是温柔的对象仅限于能进入他的心的人。